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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爷好说好了,他日若是换个蛮横的,就凭你个弱质女流,又何来的自在日子?”
被蓝衣公子说出中心事,凌小柔沉默了,没有宁远王府做靠山,她不过就是个做菜很好吃的厨子,开了酒楼也不过升格为东家,说到底,还是最底层的劳动人民,随便来个芝麻绿豆的小官都能用权势压死她。
同时凌小柔也更明白凌锋为何一定要回西夷国卧底,只有他强大了才能保护好妹妹和儿子。
凌小柔的目光忧伤中带着惋惜,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恨铁不成钢,倒是让蓝衣公子有些错愕,难不成她知道自己是谁?
凌小柔叹了口气,英俊漂亮、出身不凡、纨绔又花花,最重要的是有权有势,整个京城传闻中除了贺楼玉还能有谁?
难为老王妃把他夸的天花乱坠的,原来背着老王妃就这货色?唉,若是不教训教训,还不知有多少良家少女要被他给祸祸了。
凌小柔大多时候是淡定的,可事关身边人时,她又常常是热血的,于是,盯着蓝衣公子就不动眼珠了,目光有些发狠,那表情好像在说:我到底该怎么收拾你呢?
蓝衣公子被盯的有些心虚,凌小柔问道:“你是贺楼二公子?”
蓝衣公子愣了下,正想摇头,想到自己身份又不便透露,若是否定了,再被问起他要如何说?不如就借着贺楼玉的名声来试探一下这姑娘的人品如何,若是为了荣华富贵愿委身的,他逗逗也就罢了,那种肤浅的女人他是看不上眼。
不过,蓝衣公子觉得,以凌小柔之前的言谈,这种可能很小。
轻轻一笑,“姑娘好眼力!”
凌小柔狠狠地、狠狠地白了蓝衣公子两眼,将车子一推走人了。
留下蓝衣公子和他的仆人愣愣地站在原地,虽然看出凌小柔对贺楼玉不太待见,临走时那仇恨的小眼神是怎么回事?难道家里有什么姐妹被贺楼玉给祸祸了?
可他一直就听闻贺楼玉如何如何,却没有人真正逮到他把谁家姑娘如何如何了,说起来也就是嘴上占些便宜,就是个没胆的。
想要追上去,被旁边的仆人喊住:“爷该回了。”
蓝衣公子望着凌小柔的背影好遗憾,别的先不说,脸还没看着呢,唉,那盈盈如春水的双眸必定会让他几日茶饭不思了。
伸手接过仆人递过来的豆腐串,狠狠地一口咬下去,蓝衣公子郁闷地想着。
凌小柔气哼哼地推车回到王婶家,王婶正将一锅刚卤好的卤串往盆子里装,见到凌小柔吃了一惊,“咋回来了?不是等我再送一锅去吗?”
凌小柔将车放好,洗了手,帮着王婶将锅从炉灶上端下来,这才嘟着嘴道:“遇到贺楼二爷了,心情不好才回来了。”
王婶不无担忧地跑到门外看了几眼,见外面没可疑之人,才将门关好进院,轻声问道:“没让他看到你脸吧?”
凌小柔点头,“没看着,我遮的严着呢。”
王婶才松了口气,想安慰几句,想到凌小柔之前说过自己是宁远王丫鬟的事,想必凌小柔是因自家王爷的名声被贺楼玉给败坏了才会心情低落,这事也不是别人能劝得了的,在整个京城,谁不是对贺楼二爷敬而远之啊。
二人呆坐了会,卤味也差不多入味了,这回王婶也没让凌小柔跟着,她独自推了车去卖卤串。
凌小柔在家待着心烦,又怕上街再遇上蓝衣公子,会忍不住替老王妃教训他,干脆就拿了抹布里里外外地擦灰,打发无聊的时间。
不久,王婶推车回来了,跟凌小柔说往后就由她去街上卖卤串,凌小柔在家中煮卤串就行,凌小柔知道她是不放心自己,也就答应下来,只是拜托王婶若是得了宁远王的消息一定要记得回来告诉她,王婶表示一定不会忘记。
第二日就是重阳节,凌小柔和王婶也没出摊,与大多数京城的百姓一起出城踏秋登高去。
即使是起了个大早,一出家门凌小柔还是被壮观的人群吓了一跳,这京城的人真是太多了,就这客流量一点都不比前世的黄金周差,凌小柔都怕出了城挤在路上回不来。。
王婶倒是习惯了,每年端午一次、重阳一次,都是郊游的好日子,很多游人都赶这一天出城。
好在城外可去的地方也不少,出了城后分了几批,倒没这样拥挤了。
混在人群之中,凌小柔的个子又不是很高,除了人脑袋看到的还是人脑袋,脚下的路都看不清,好在游人虽多却不乱,随着大流走着渐渐地人就越来越少,也总算能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了。
又走了小半个时辰,王婶拉着凌小柔的走,顺着旁边的一条小路下了大路,前前后后也有不少人,倒是比别处清静了些。
凌小柔也不知道哪里是哪里,随着王婶走就是了,只是游人都喜欢去一些有名的景点,这里来的人这么少,或许也不如别处好看。
凌小柔倒也没失望,重阳登高不过就是个意思,借此机会出来走走,若真想去哪里游玩,大可平日去了,像今日这样除了看人还是看人,再美的景色也看不出美来,倒不如找个人少清静的地儿歇歇,反正没有工业污染的环境,哪里不是山青水秀呢?
然而,当爬了一段山路,看到这片青山之中的湖泊时,凌小柔还是为这片美的有些梦幻的景色而着迷了。
烟波浩渺的一片湖水,衬着碧蓝的天空,美如仙镜一般映着湖边的青山绿水,整个人的心情也开阔了。
凌小柔忍不住想,若是有座山上也有这样一面湖,那该有多美好啊!
在湖边很多游人已将带来的食物放在铺了毯子的地上,有些更是早饭没吃就直接出来,走了整整一上午,早已饥肠辘辘。
凌小柔也有些饿了,将昨日就准备好的食物拿出来,菊花糕配着菊花酒,再有一只卤了一夜的卤鸡、两碟豆干,早起新做的一小盆香辣蟹。
凌小柔和王婶也没想与别的游人接触,毕竟她们中一个是美貌的姑娘,一个是寡居多年的女人,少与人搭话也能少不少是非,可谁让她们如今有名了,拿出来的食物也香的让人欲罢不能,倒是让几个认出她们是王婶卤串摊主的游人凑了过来。
原本这些人也没想过来打招呼,毕竟小摊贩在大多数人眼中都是上不得台面,可随着凌小柔将卤鸡撕开,肥香的鸡肉味散了开去,便有人闻着香味凑过来。
!!
☆、125 刁蛮孕妇不好惹
原本凌小柔因为不愿被人看到相貌,坐的就有些偏,还是背对着众人,可这些人一凑过来,她就是再想吃东西,也不好掀开面巾了,只能盯着馋人的鸡肉直皱眉。
“王婶,你这都啥好东西?闻着可怪香的。”一个在王婶卤串吃过几串卤串的男人走过来,边走边往凌小柔身上瞅,已经有不少人在猜测王婶这个远房侄女到底长的什么模样,可一直没人真正见过。
不过,从她精致的眉眼和身材来看,倒是个美人胚子,就怕这眉眼长的好了,鼻子或嘴却是歪的,又或者长了一嘴的大龅牙,为了吃东西时不会因不美好而影响食欲,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有勇气去掀开那层面巾。
王婶瞪了男人一眼,“往哪儿瞧呢?”
男人嘻嘻笑道:“王婶,你这又弄的啥好吃的?我在那边都闻到了,卖我点行不?我家娘子有了身孕,本来就嘴馋,闻了你这边的味儿,带来的东西说什么都不肯再吃了。”
王婶为难道:“卖你了,我们吃啥?本来带的就不多,再说你看这价也不好定不是……”
男人瞧了瞧被撕开的鸡,一只鸡腿还算完整,“要不就卖我一只鸡腿,五十文?六十文……一百文也成。”
王婶原本是不想卖的,可听男人说是为他有孕的娘子买,便有些心软了,见凌小柔没有反对便让男人拿了鸡腿走,男人递过来一百文钱,王婶推辞没收,“就当是婆子给你家夫人补身子了。”
男子喜滋滋地拿了鸡腿回去,递到夫人面前,夫人满脸喜色张嘴就咬,咬了一口又递给男人,男人只咬了一小口就让女人自己吃。
男人对女人说了几句,女人只是朝王婶和凌小柔看了一眼,继续低头吃鸡腿。或许是觉得鸡腿太小,吃快了很快就没有,吃的很小口。
旁边有人见男人从王婶这里拿到鸡腿,本来也想过来买点什么回去下酒,可看王婶没收男人的钱,倒不好过来了,只能盯着吃的一脸幸福的夫人流口水。
若是湖边人少些,凌小柔和王婶或许还能让大家东西聚在一起吃,可这么多的人,东西真聚在一起,谁也吃不到多少,干脆就假装看不到别人巴巴的眼神。
考虑到王婶不能吃太辣的东西,香辣蟹被凌小柔做的不是很辣,但蟹香味十足。
凌小柔吃蟹最爱吃的就是蟹钳,王婶则是偏爱蟹身的肉,两人配合着吃倒也合乐融融,可就苦了那些望眼欲穿的游人了。
本来出来郊游就是为了看景,顺便来顿野餐,不为多好吃,只为了这个意境,结果看人家不但有景可尝,吃的更是香气袭人,那些原本不觉得吃东西多重要的游人也后悔之前怎么没想着去王婶那里买些卤串带着呢?虽然是贵了些,可味道真是太好了。
那位终于把鸡腿小口小口抿完的夫人,这回就是盯着螃蟹流口水了,盯会儿螃蟹,又盯着自家男人,小眼神说不出的委屈,男人心一软,厚着脸皮起身奔王婶和凌小柔走过来。
得了王婶的示意,凌小柔不得不再将面巾戴好,这吃个螃蟹都不让人吃好了。
男人朝王婶施了一礼,“王婶,你这螃蟹,咳咳,能否卖与我一只?我家夫人有孕……”
未等他说完,凌小柔接道:“非是我们小气,只是尊夫人有身孕,更不能吃这寒凉之物,还请回去与尊夫人言明。”
男人愣了下,他还真不知道螃蟹是什么寒凉之物,不过夫人刚有孕时,郎中倒是说过因她体虚万万不能食寒凉之后,半个夏日连口冰都没吃上,大热天的喝茶都得喝热的。若螃蟹真是寒凉之物,也确实是不能食用。
向凌小柔道谢之后,男人回到夫人身边,跟夫人将凌小柔说的话学了一遍,夫人就撅着嘴不依道:“我怀的可是你们老陈家的种,怎么着想吃个螃蟹都不给,又不是没钱,你多多地给她们银子就是,她们在街上摆摊为的不就是赚钱,还能跟钱过不去了?”
男人被训的无奈,只好再次起身来跟王婶打商量,王婶见男人为难,心想就卖他一只,把那个磨人的夫人哄好再说,可凌小柔却铁了心,一口咬定螃蟹是寒凉之物,不适合孕妇吃,即使男人出到十两银子一只,凌小柔也不肯卖。
男人无奈地回来,他倒是感到凌小柔是一片好心,但解释给夫人之后,夫人气地直抹眼泪,“不就是一只螃蟹吗?至于拿这话唬人吗?我今儿就要吃怎么了?我不管,反正你必须给我买来螃蟹吃。”
男人脸色不太好看,平日里她在家里使使性子他都忍了,可在外面竟然也如此不给他面子,传出怕老婆的名声,让他往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可一想到自家七代单传,她这肚子又是成亲多年好不容易怀上的,陈姓男人只能忍气吞声地回来求凌小柔。
王婶见男人可怜,叹口气,就想让他自己拿了螃蟹,凌小柔依然说什么都不让拿,“我已同你说的清楚,螃蟹乃是寒凉之物,于胎儿不利,你却不愿相信,今日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