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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霄穆炎发丝上还有些许的水珠,陶清月瞠目,美,美男出浴。
霄穆炎目光沉沉的看着陶清月,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他这个陶贵人怎么有点傻。
不在看她,绕过陶清月往外走去,快走到门口都没听见后面跟来的脚步声,停下脚步侧着身子。
“爱妃也想去洗洗?”
陶清月哑然,她在干什么。忙跟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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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清月站在屋内,这时欢颜托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陶清月端过里面的参汤小步走到霄穆炎跟前放在他手侧的桌上说道:“皇上参汤来了。”
不似陶清月的拘束,霄穆炎神色自若的端起来一饮而尽。
夜色已深,此时屋内的下人们都已轻轻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接下来不会就是侍寝了吧!
霄穆炎喝完参汤后好整以暇的看着陶清月,他端要看看她还能做什么。
就在此刻,陶清月突然脸色大变,小脸苍白额间隐约闪光。霄穆炎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沉声道:“你怎么了?”
其实刚刚在浴室的时候陶清月就已经感觉略有不适,不过那时一心都在里面那人的身上,哪里有多想她的不适。在心里默默的算了算日子,果不其然,就是这几日。
小腹上的疼痛让陶清月的身子微微蜷缩,牙关紧咬。
本来还不太耐烦的霄穆炎此时也察觉出不对劲,缓了口气温声道:“身子不适?”
陶清月有些艰难的微微点头,她没想到她在这古代的这副身体来了姨妈会这么疼,她活了二十年都没这么痛过。
见她这样,霄穆炎面色略显难看,扬声道:“来人。”
立在屋门口的欢颜和喜儿应声进入,看到自家主子的样子吓得她们连礼都没请的快步走路过去扶住陶清月。
见高海走了进来,霄穆炎漠然道:“去请太医。”
这时,已经被喜儿和欢颜扶着坐下的陶清月有些虚弱的说道:“不用请太医。”
霄穆炎皱着眉睇了睇陶清月,面色不悦。
没办法了,陶清月伸出小手轻轻地扯了扯霄穆炎的衣袖,一咬牙狠心说道:“臣妾来葵水了。”
外面的雨簌簌的下着,屋子里却一片寂静。
霄穆炎一怔,渐渐的面色显得略有些尴尬,沉默良久,片刻后对着高海摆了摆手说道:“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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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和欢颜有条不紊的在屋内屋外出入。
霄穆炎全程皱着眉,不尴不尬的站在屋内,这种情况他倒是第一次见。
此时陶清月已经捂着一个汤婆子躺在踏上。
霄穆炎步履稳健的走了过去,睇视一瞬,薄唇轻启:“好生歇着。”
说罢便毫无留恋的转身。
陶清月心下一沉,不能让皇帝离开,不然她还不被后宫的妃嫔取笑死,虽她不甚在乎,可是她懒得应付后宫的这些鸳鸳燕燕。就在那片刻间倏而紧抓住了霄穆炎的衣袖。
感受到衣袖处传来的微乎其微的力气,霄穆炎皱了皱眉,回头就看到一双因疼痛而微微带着泪光的眸子望着她,小脸煞白朱唇紧咬,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模样看起来极为可怜,眼神里带着丝丝乞求的意味。
心下一软,本来不甚耐烦的脸色缓了缓,定定的看着她。
陶清月见他没有再走,微微松了口气,在嘴角蕴起两份笑意,“皇上,能不走吗?”
霄穆炎先是一愣,后来有些好笑,倒不是因为被妃嫔挽留,而是第一次有妃嫔在这种情况下还来扯着他不放。
当真是胆大包天。
不过也却有几分新奇。方才明明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现在见他要走又来可怜兮兮的挽留,她想的什么,什么目的他不会不知道,倒是第一次有妃嫔对他避犹不及,偏生还自以为是的装作一副缠绵爱意的样子。
眼底带了些戏谑,扬了扬眉衔笑道:“嗯难道陶贵人要跟朕浴/血奋战?”
陶清月抓着他衣袖的手一抖,呼吸肉眼可见的急促了起来,苍白的小脸上渐渐爬上了几缕绯红。
察觉到陶清月的窘态,霄穆炎轻笑一声,安抚的拍了拍陶清月拉在他衣袖的手,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难堪!
这还是陶清月来了这里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看着霄穆炎离去的背影,陶清月气呼呼的炸着嘴,这个登徒子!
随后有转念叹了一口气,明天估计又是一场好戏。她这个凉了半截的妃嫔突然侍寝本就打眼,她如若侍寝了还好,这些妃嫔明面上也只是说些酸唧唧的话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那可是伺候皇上。
可是,她是被翻牌子了,但偏偏皇上呆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了,这,这不是明摆着她被皇上厌弃了,又要被那些深宫寂寞的少妇当笑柄奚落耻笑,她这个没权没地位的透明人物又要去赔笑了。
小腹坠坠的疼,可是却比不过她心里的悲凉,想她也是被宠大的孩子,怎么到这里来就这么倒霉呢?
一夜之间,后宫都在议论一件事,不对,是两件事。
陶贵人侍寝了。
陶贵人触怒圣颜。
这可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本来还以为陶贵人要农奴翻身把歌唱,结果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皇上深夜离开景晨宫。
人云亦云,三人成虎,这不传到各宫主子处的版本就是陶清月御前侍奉不当触怒圣颜,皇上深夜忿然离开。
华清宫。
丫鬟翡翠兴致勃勃的走进屋内,对着此时屋内正对着镜子梳妆的人说道:“娘娘,您才奴婢刚刚听到什么了?”
德妃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有些随意的问道:“怎么了?”
翡翠带着一丝神秘一丝嘲笑的说:“刚刚奴婢听说昨夜景晨宫的陶贵人触怒了圣颜,皇上去了后不到一个时辰就离开了。”
德妃拿着琉璃金簪的手一顿,片刻后弯了弯艳红的嘴唇,嗔怪的看了一眼翡翠,“大惊小怪。”眼神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优雅的插好了簪子,对着镜子抚了抚,淡淡的一笑,伸出一只保养的极好的纤柔白净的柔荑,身侧的丫鬟低身扶着,轻飘飘的说道:“走吧,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翊坤宫。
许是昨夜下了雨,辰时的空气清透怡人,细细的闻去似乎还能轻嗅到空气中的海棠花香。
此时翊坤宫正殿来请安的妃嫔接二连三的走进翊坤宫,有的形单影只,有的三五成群,边走边聊,好不快活,从翊坤宫内时不时的传来妃嫔银铃般的笑声,远远的在翊坤宫门口就听得到。
扶着欢颜的手,刚走到翊坤宫门口就听到里面妃嫔门玲珑清脆的笑声。
因为今日陶清月担心情况有异,所以她没带上喜儿,喜儿那般冒失易怒,她怕她控制不住。
欢颜有些担忧,小声的叫了一声陶清月。
“主子……”
陶清月眉梢微蹙,站在原处的望着翊坤宫,片刻后摇摇头,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无事,走吧!”
第10章 丽妃
女人多的地方总是是非多,而后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陶清月来这里接近一月,她都已经觉得这后宫中的女人多如牛毛比比皆是。但陶清月不知道的是当今皇上还算是清心寡欲的了,后妃基本上都是每三年一次的选秀进来的。
但就算只靠选秀后妃也是不计其数的,这后宫中多的就是从选秀进来后一辈子都见不到皇帝从而孤独终老的女人。
所以呀,这样一看陶清月现在的这副身体还算数运气比较好的,至少还得过宠幸不是?
陶清月刚走到翊坤宫门口,就有太监用着尖细的声音通报。
“陶贵人到。”
翊坤宫内正言笑晏晏的后妃们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外。
陶清月今日穿着一身粉红色的曳地彩绣丝锦裙,梳着一头涵涵烟芙蓉髻,头上带着一支洛雨紫金簪,扶着身侧丫鬟的手缓缓的走了进去。
她的这副模样倒是让那些打算看台好戏的妃嫔们笑容僵硬眼神一凝。
她倒是心态好!
陶清月浅笑着走了进去,无视屋内各色各样的目光,浅浅的行了一个礼,不慌不忙的坐在缓充容的后侧,看样子是不打算说话。
此时时辰还算早,后妃中几个大头都还没有过来。坐着的都是些和陶清月差不多品阶的人。
“哼!”
坐在陶清月身侧的媛充容冷哼了一声,声音有些尖锐的说道:“倒没想到有些人今儿个还有脸来请安。”
陶清月面不改色的看向媛充容,嘴角勾起两份柔和的笑意。
“妹妹不知姐姐为何会这样说,作为后妃每日来给皇后娘娘请安这不是老祖宗立下的规矩吗?”
媛充容面色一凝,眸色里闪现几分慌张。
没等媛充容反应过来,陶清月带着几分虔诚道:“何况皇后娘娘温和仁慈,每日给皇后娘娘请安妹妹是求之不得。”
这话一出当真是噎的媛充容一口气,吐出来不是,不吐出来自己梗的慌。
“你……”
手指颤抖的指着陶清月,挺翘的胸脯上下起伏,看得出来气的不轻,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如果在现代有人拿着手指指着陶清月,更何况都快知道陶清月脸上来了,陶清月定是要和她较量一番的,不过在这古代还是后宫,一个位份高她几级的妃嫔指着她,陶清月也只能佯装淡定转过脸无视她。
其实媛充容的长相在这后宫之中算是中等偏上,不然也不会得一个‘媛’字封号,只不过这平时的那副嘴脸倒是掩盖住了她的长相,让人注意不到。
环视一番,屋内的妃嫔的神色当真是五花八门,都可以做无数个表情包了。
媛充容声音不小,更何况她还是故意的想让后宫的人都听到来嘲弄她,所以刚才那一幕屋子里但凡是不聋的都听到了。
不过稍微有脑子的妃嫔此时都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悄悄的耻笑刚才的一幕。
蠢货!
在坐了不久后传来了太监通报的声音。
“贤妃到!”
话音刚落,就见外间贤妃款步姗姗的走了进来,步态轻盈分花拂柳,眉眼间带着一丝不容侵犯的贵气。
屋内的妃嫔们亭亭站了起来,行了一个半蹲礼。
“见过贤妃娘娘。”
贤妃目不斜视的从中间穿过,优雅的坐在最上方的一个位置。
妃嫔们见贤妃落座后也都纷纷坐下。
这些位份高的妃嫔似乎是约好了的,在贤妃刚到后又有一位妃嫔来了。
“德妃到!”
“高婕妤到!”
又是一番行礼请安,只不过德妃相较于贤妃显得更为平易近人。德妃温婉的笑着点点头,柔声道:“妹妹们都坐。”
待这两个大头妃嫔到了之后,基本上该来的妃嫔都已经来了,当然除了那个传说中的丽妃。
陶清月晃眼看了一下德妃侧下一直没人坐的位子。
从她到来到现在,回忆了一下,她只见过丽妃身边的大丫鬟,想她也是循规守矩的每日都到皇后这里请安,只为了安分守己好好在这后宫过日子,但是这个丽妃却是当真没有见过。
一个月没来请安,就可见这个丽妃有多嚣张,但却也不见皇后有任何不悦,可见这个丽妃的地位之高,倒不是在后宫的位份高,要说位份还不如贤德两妃,是丽妃的背景地位高。
丽妃原名赵雅莹,是当朝大将军之女,将军,将军是什么呢就是那种电视剧里面手握兵权的大臣,在古代兵权就是一个王朝的关键,所以可见作为一个将军的地位有多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