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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红凝神回忆了一下,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她每日关在房门里,所以消息堵塞
宫里啥时候又多出来一个了宠妃。
却不知姜红这般说完,霄穆炎却是显而易见的皱了皱眉,眼神微眯,面色冰冷。
“朕不想看见它。”
声音冰冷,带着帝王的威严,姜红背脊的冷汗直冒,舒缓了一口大气后,才颤颤巍巍的道:“是,奴婢定当全力以赴。”
见状,陶清月觉得她有必要安抚一下的。
仰望小脸,眉眼弯弯,杏眼里好似藏有千万道星辉,灵动又豁达。
“皇上,其实很多伤疤也就当时会留下来,但几年之后也就会慢慢淡化的。所以,妾相信要不了几年这疤也会淡化的。”
陶清月试探的说着,一边说着一边斟着霄穆炎的反应,殊不知陶清月这刚一说完,霄穆炎反而更为不悦,反问道:“几年?”
对呀,是几年呀!
陶清月点点头,若想要任何痕迹都看不出来,这肯定是要这么久的。
“呵!”
霄穆炎嗤笑一声,复而转身不再看陶清月,侧脸对着陶清月,借着烛光,线条分明,下颚紧绷,俊美极了。
薄唇紧绷成一条线,在光线的照耀下既性感又诱人,让望着霄穆炎的陶清月不知不觉的看入迷了。
但……
“朕还是喜欢爱妃玲珑剔透完美无缺的样子。”
说完,便微微侧目睇着陶清月,眼神极慢的把陶清月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继而慢慢靠近轻声戏谑道:“全身。”
轰!
陶清月仿佛全身的血液都上涨至脑,膝盖上的伤口隐隐发烫,双颊绯红,耳根发烫,连头发丝儿都透露着尴尬羞涩。
陶清月咬咬唇,呼吸急促,慌乱的看了看屋内的女医和下人,虽然都是埋首,但通红的耳根却是透露了她们的心思。
丢死人了,没脸了。
老司机。
陶清月猛地用手挡住绯红的小脸,不敢去看屋内的任何一人。
霄穆炎戏谑的看着陶清月的一系列反应,见着陶清月因为含羞的不敢看人,便俯身靠近。
“怎么,爱妃害羞了。”
语气调侃,活脱脱的一个老司机,想来陶清月一个来自21世纪的新新人类都开不过他。
陶清月一言不发,但渐渐变得深红的耳根却是暴露了她的的心思。
霄穆炎好笑的看着陶清月一点一点变红的耳根,小巧的耳朵,像一块儿煮熟的红薯,软趴趴的。
莫名的让他想要咬一咬。
随着念头上来的便是不由自主靠近的身体,靠着鼻翼轻嗅了嗅,呼吸喷洒在陶清月的耳窝。
陶清月有些发痒,不由自主的回缩了些,刚想着这狗皇帝在干什么,便感受到了耳垂被咬的酥麻。
一下两下……
像是品尝什么一般,试探的咬了几下,真的是咬。
虽是不疼,但耳根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让人难以承受。
陶清月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谁来告诉她方才发生何事了?
蒙着小脸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但却是动弹不得,因为她被霄穆炎禁锢着,两只大手像铁烤一般,锁着她的双肩。
霄穆炎咬了咬,半响,意犹未尽的收了嘴,末了却还轻舐了一口,感受到手下小女人好似又僵硬了几分,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怔然的陶清月。
“所以,爱妃,你若是留了一块疤,朕可是会生气的。”
像情人一般耳鬓厮磨,轻言慢语,灼热的气息,灼热的胸膛,目光灼灼的眼神。
随着霄穆炎说完,便慢条斯理的拿下陶清月竖在空气中的小胖手,一根指节一根指节的捏着,一寸一寸的揉着,爱不释手。
呵呵,陶清月僵笑了笑,忍着惊悚没把她的手从霄穆炎手里拿出来。
“皇上您说的是。”
霄穆炎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陶清月的听话他很满意。
复而,睇着陶清月的小胖手,逗弄着那一根根短小肥嫩的手指,一边捏着一边随意道:“还不去开方子?”
语气冷漠。
姜红半响终是反应过来皇上是在和她说话,忙是回应道:“是。”
说完便提起医箱出了房门,回太医院为陶嫔娘娘调理方子。
陶清月咽了咽口水,像个木偶一般任由霄穆炎玩弄她的手,后者好似越玩越上瘾,半点停下的趋势都没有。
忽而间,门外响起了李元德声音,陶清月第一次觉得李元徳的声音如此动听。
“皇上,曹大人求见。”
与陶清月想象的不同,霄穆炎充耳不闻,好似没有听到似的,继续玩弄着陶清月的指节。
陶清月看了看某个皇帝的反应,她觉得她有必要提醒一下的,毕竟还是国事要紧……
“皇上,曹大人要见您。”所以你快走吧!
陶清月小心翼翼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观察霄穆炎的反应。
话音一落,霄穆炎便停住了□□陶清月手指的动作,抬眸看向陶清月,似笑非笑的看着某个眼神诚恳态度端正的小女人,薄唇轻启:“朕知晓了。”
所以呢,你快走啊。
陶清月很是着急,你知晓了就快走啊,她这儿还等着上药呢。
不光陶清月,站在门外的李元德也是很着急,这怎么半天不见皇上出声也不见人影呢?
这边正着急呢,便见着欢颜拿着姜红为陶清月配的药膏向房门走来,欢颜朝着李元德笑了笑,但不再多话推开房门入内了。
李元德瞄着眼睛,借着缝隙看一看他家皇帝在做啥呢?
乍一看,皇上正在为陶嫔娘娘剪裤腿?
李元德瞪大了眼睛,身后的小太监好奇似的上前凑过去打算也看一眼,李元德连忙按下元喜的脑袋,呵斥道:“看啥,再看小心眼珠子给你挖了。”
元喜摸了摸脑袋,暗自撇嘴,翻眼看去李元德,好似在说你不一样在看么?
喝!这小崽子,什么眼神?
一巴掌拍去元喜的狗头,“小崽子你啥眼神,好生给咱家站好了,不准乱看。”
笑话,这要是传出去了,皇上还要面子吗?
怪不得都没理他。
话说,这皇上可真是与众不同,呵斥完了元喜,李元德转身明知不应该偷看却还是又忍不住偷偷瞄向内室。
陶清月惊讶的看着某个猝然不惊的皇帝,在听到有臣子求见也依旧淡定自如,不急不缓的又拿起剪子一寸一寸的剪完方才还剩一节没有剪完的裤腿。
悠闲极了。
好似没有听到似的。
好吧,陶清月垂头丧气,欢颜拿着药膏进来了,喜儿也端了一碰热水。
而某个皇帝也剪完了裤腿。
有条不乱的给陶清月上药。
某个皇帝从方才剪完裤腿后便杵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欢颜喜儿给陶清月清洗膝盖上药。
中途陶清月因为清洗伤口带来的疼痛会止不住的出声呼疼,额间也渐渐的冒了冷汗。
霄穆炎一声不吭,全程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但脸色的却是黑如地狱的勾魂使者黑白无常里面的黑无常,虽是一言不发但却让人难以忽视。
终于,在最后一层纱布套完之后,终于上完药了。
姜医女的药膏里面有止疼的功效,敷完后冰冰凉凉的,感受不到疼痛。
这时,屋子里走进来一个小丫鬟,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冒着浓浓的苦味。
小丫鬟是狗皇帝赏赐赏赐下来下来的,叫墨依。
第47章 灌药
墨依小心翼翼的把药汤呈了上来,因为端着药汤行礼不方便,所以只简单的行了礼。
“奴婢拜见皇上,陶嫔娘娘。”
行礼起身后,走近欢颜小声说道:“欢颜姑姑,药汤熬好了。”
欢颜转身点点头,接过墨依手里的那碗汤药,便对着墨依轻声说道:“你下去吧。”
说完,便端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转身走到一脸惊悚的陶清月跟前,说道:“主子,快喝药吧,不要凉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那碗黑漆漆的中药靠近陶清月。
随着中药的靠近,浓郁的苦涩味更为清晰的传入陶清月的鼻息,闻的出来很苦,光是闻着就让人想退避三舍。
妈呀,这什么意思。
陶清月自发的往后缩了一下,用衣袖挡着鼻息,苦着脸说道:“不是敷了药吗?为何还要喝药。”
欢颜仔细想了想,一脸认真道:“主子,这是内服的,为了避免伤口发炎,单是涂抹药膏是万万不行的,所以您还是快喝了吧。”
陶清月咽了咽口水,虽还没喝进嘴里,但却好似嘴里都有着苦味。
忍住才没继续往后缩。
这也太苦了。
光是看看就能知道有多苦,本能的摇头反对喝那碗药。
打死也不喝,一副拒绝的模样。
欢颜愁着脸看向喜儿,想着喜儿能拿主意。
可这欢颜和喜儿都一脸愁容,拿不出主意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却是突然听到屋子的一侧传来了声音。
一直没有说话的霄穆炎开口了。
因为霄穆炎在欢颜和喜儿为陶清月上药的时候一直很是安静,一言不发,所以欢颜和喜儿从一开始的忐忑到后来的冷静,到现在都快忘了屋子里还有个皇上,本以为皇上已经走了。
此时开口倒是突然提醒了她们。
“爱妃好似忘了朕与你说的什么?”
霄穆炎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着,直至走到床沿,一双眸子沉沉的睇着陶清月,很是强势。
仿若只要陶清月一拒绝他就会让她“终身难忘”。
陶清月带着犹豫地抬首,后者目光坚定,半点质疑都不许有,想了想,终是颤颤巍巍的拿下捂着鼻息的衣袖。
想着霄穆炎方才的恐怖,陶清月咽了口气,紧咬下唇,手指反复的揉捏,不停的揉搓,在最后一次揉搓后,终是认命了。
好吧,大佬在这呢!
秒怂!
陶清月怂着脑袋,狗皇帝她惹不起,一点一点的挪着屁股,向前缩了缩,视死如归的接过欢颜手里的小碗,拒绝了欢颜递过来的勺子,捂着鼻子抱着碗喝。
可这刚不过喝了一小口,便因为口中的苦涩不能继续了,只想着吐出来,这刚想放下碗把嘴里的药吐出来,可一直看着陶清月的霄穆炎却是透析了陶清月的意图,趁着陶清月还没拿开小碗,猛地连碗一起抓住了陶清月拿碗的小手,另一只手顺势捏住了陶清月的下巴,陶清月被迫的张开了嘴。
无暇顾及女人喝药的速度是什么样的,霄穆炎捏着拿碗的小手便往嘴里倒。
但却还是控制着力道与速度,让陶清月刚好能接受。
“唔……”
陶清月瞪大了眼睛,嘴里不停的流淌着苦涩的药水,本能的排斥,摇头晃脑,可因为药汤不停的灌下来,所以被迫的往下咽。
没一会,碗便见了底。
直至最后一滴汤药倒了进去,霄穆炎才收了手,这刚一手,陶清月便松开了拿碗的手,小碗因为没有了支撑瞬间往下掉。
“咳咳咳。”
霄穆炎眸光一闪,在碗快要落在陶清月腿上的一霎那,猛地伸手接住了小碗,不做停留,递给了身后目瞪口呆的两个丫鬟。
喜儿木纳的接过碗,此刻好似都忘记了递碗人的身份,全然没了尊敬之意。
霄穆炎毫不在意的收回手,对着扔爬在床沿不停的咳嗽的陶清月沉声道:“爱妃若是不好好喝药,那朕便这般喂你,可好。”
“咳咳咳。”陶清月不停的喘着气咳嗽,这刚刚不过缓了过来,又听着霄穆炎这般恐怖的话,吓得她又是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