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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韵被突如其来的一问愣住了。“你好端端的问这个干什么?”
“会不会?”井闻远接着问。
王韵觉得这个问题无趣走回客厅。
“伤心你又不会活过来,男人多的是再找呗。”
“也是。我们也没到这个份上。你这样说我也放心了。”井闻远放下手中的喷壶,拍了拍手上沾到的土。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如果哪天在路上你看到我和别的女人一起,你可千万别像抓奸一样的大喊大叫。”
井闻远说的很随意。
王韵心中咯噔一下,随即脑中浮现出井闻远搂着别的女人的画面。“你又没那么稀罕,我才不会为了你把自己弄的像泼妇一样。”
“倒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身边的狂蜂浪蝶那么多,你别看见了把持不住。”
王韵试图反将一军。
井闻远不以为然。“一个连我死了都不伤心的女人,我又怎么会为了你大动干戈,不值得。”
井闻远如此的轻描淡写引的王韵发作了。“怎么就不值得了?你今天是哪根筋不对了?我和你谈正事,你一个劲的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你是不是没辙了,接下来的事情你没招了是不是?”
井闻远把手洗干净了,坐在沙发上剥橙吃。总是一副懒散的样子。“你既然不相信我的能力,也对我不过尔尔,我们拆伙算了。”
王韵莫名极了。“你收了我的钱,你现在说要拆伙?”
“别和我提钱。还给你。”井闻远从茶几下拿出个网格的夹链袋。
袋子里放的那些隐约可见,应该就是当初王韵给他的东西。
井闻远坚毅的态度让王韵着急忙慌,但她还是要强装镇定。“嫌我钱给的不够吗?”
“和钱无关。”井闻远否定了王韵的话。
王韵无所适从。
“你走吧,我们拆伙。”
“为什么?”王韵总要给这样的结果找个前因吧。
“我不想说,只是觉得我们没有合作的必要了。”井闻远好像有些负气。
王韵在和井闻远“共事”后,和之前的酒肉朋友来往渐渐的变少了。
井闻远的出谋划策让王韵看到她想要的东西在接近她。她对井闻远的定位很模糊。是伙伴?是男友?还是撒欢放纵的固定咖?
“那我爸爸那边你又准备怎么样?”王韵曲线提问。
“不怎么样,对于你爸爸那边,我其实已经完成任务了。林博和王锚不都归顺了嘛,”
王韵从井闻远的态度里尝出死灰的味道。
“井闻远,你到底是要干什么?”王韵再也忍不住了,毫无头绪的恐慌感让她害怕。
“我能干什么?我是棋子吗?我是你用钱就能买来的奴隶吗?我死了都不值得你伤心的吗?我和别的男人一样,在你心里没有地位,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别的男人帮你?”井闻远演技爆发。
井闻远抽了几张湿纸巾擦了擦剥过橙子的手。“你大小姐,高兴了来我家收拾衣服。宠幸我一下,我还真当我们除了钱还有感情。不高兴了,就用脚踹我几下,问我事情办好了没。你当我什么?出卖脑力还出卖色相吗?”
王韵终于知道井闻远在不爽什么了。“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你说的很清楚,不用再多说什么了,你走吧。”井闻远再次赶王韵走。
“走什么走?你怎么那么不负责任,我们有约再先,你退钱就了事了吗?”
“我是不负责任,那你呢?你既然不打算对我负责任何必来撩骚我?就让我们的关系停留在金钱层面不就好了?”
王韵再笨也知道井闻远这作天作地是在干什么了。“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挺好的?我们是什么关系?”
王韵觉得井闻远像极了要求名分的小怨妇。“关系有那么重要吗?我们有共同的目标,还有……”
“还有肉体上的相互慰籍就可以了是吗?”井闻远质问。
“难道你还有别的要求吗?”
“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王韵一时之间也没有了主意。“给了你的东西我不会收回来的,你答应我的事情也一定要继续做下去,这没有可商量的余地。”
井闻远坐在沙发上,不发表意见。
“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说。”王韵被井闻远搅得心烦意乱。
“你中途放弃,对大家都没有好处。鱼死网破我大不了被我爸骂几句,你的那两个会怎么对你,你应该有数吧。”
王韵从来都不知道服软,对于眼前的井闻远她也只能拿出当初找他的那份强硬态度来。
“事情照做,我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王韵觉得自己的威逼奏效了。
“什么条件?”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除此以外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以后谈事情在外面谈,这里你别来了。”
王韵既是觉得无所谓,亦是认为井闻远在闹脾气,过几天就会好的。便一口答应了。“好”
“那你走吧。接下的事情怎么安排,我想好了会找你谈的。”
井闻远第三次终于把王韵请出了他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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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冤亲债主
A组的写字间最近的氛围异常。
老周和王锚除了开会几乎消失在公司里。
井闻远就待在他的办公室也不霸占会议室了。
除了林博常去井闻远的办公室走动,整个写字间死气沉沉的。
安静助理的位子一直空着,行政那边一试过关的人,到了安静这里复试全都被打了回票。
王韵没有等到井闻远约她谈后面的部署。倒是每天见井闻远变着行头,打扮体面的迟到早退。
她忍不住给井闻远发过几次消息,井闻远都说快了。但快了快了就是不见有下文。
下午两点刚过,井闻远从自己办公室和林博一起出来。
“你今天又是什么局?”林博眉飞色舞的问。
“还能有什么局,客户约吃饭。”井闻远的神色间有种不要张扬的感觉。
“什么客户啊?你看你今天穿的骚里骚气的。”林博调侃。
王韵偷瞄了井闻远几眼。头发用发蜡打理过了。翘头的皮鞋,小脚牛仔裤,粉色的衬衣,淡蓝色的休闲西装,果然骚里骚气。
“先走了。”井闻远用话全在笑里的意思,拍了怕林博的肩膀就走了。
林博见井闻远走了,转身要回自己的办公室,看见王韵暗暗在张望的样子,转念一想这两个人的关系,现在王韵这个模样,有蹊跷。
林博也是闲得慌,王锚和老周都不在,连个闲聊吹牛的伴都没有。
“在看井闻远啊?”
王韵被林博的开篇弄的有些局促和心虚。“少见他穿的那么显眼。”
林博故意笑的很坏。“这你都看不出来?约会去了呗。”
“是吗?”
王韵觉得井闻远这速度倒是快。才跟她要名分未遂,这就开始约会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今天穿的和花蝴蝶一样,不是约会是什么?你还别说,上回在井闻远家吃饭那次,你们一起出去买酒,我还以为你们会有后续的,这下看来我想错了。”
林博看着王韵脸上的表情变化觉得挺解气的,难怪女人爱说是非,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敌人的内部要是发生变节损伤一定不小。
“我和他不是那回事。”王韵急忙撇清。
“真不常见他打扮,看样子这回对方是让他上心了。井闻远可是个颜控,不漂亮的身材不好的他可看不上,改天问他要照片来看看。”
林博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女人,样貌和身材是最不能拿来比较的,尤其是王韵这等自信的女人。“看照片干什么,你们那么好,让他带出来看真人呗。”
“啧啧……”林博摇摇手。
“你这就不懂了吧。你看井闻远那样子,肯定还是新鲜着呢,浓情蜜意还来不及,怎么会带出来给我们看。到了带出来见人的时候,那关系肯定是铁定了的。”
万丈高楼平地起,林博不停的添砖加瓦。
“他的空窗期很久了,一旦有个小缺口,怕是拴不足了。真为这个女孩子担心啊。”
林博说这话都觉得自己贱兮兮的。
“你担心什么?”王韵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傻啊,饿狼扑食不懂吗?他空窗那么久还不饿死了?”
林博默念,罪过罪过。读书人今天开了黄腔了。
王韵心不甘。但又不能和林博说:他饿屁啊,老娘平时也有在喂他的。
“空窗又不代表他没欢乐的生活。”王韵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我改天问问他,之前有没有欢乐生活了。”
王韵把她的气急败坏移花接木的转嫁成对林博的不满。“这有什么好问的,你们这些男人在一起就会谈些不入流的东西吗?那么多国家大事,民生议论怎么都不见你们关心一下。”
林博丝毫不在意王韵的责问。“那些事可不是我们能管得着的。不过我怎么看你倒是有吃醋的感觉?”
“没有,你别胡说。”
王韵从心底里都不承认她是在吃醋。她随手拿起一份文件走开了。
……
井闻远一身悉心打扮出现在和睦爱家。
他去病房看了井岸良,睡着了。
他走去护士台,找护士长询问井岸良的状况。
井闻远看了一眼护士台里面,潘未桑正在里面坐着,低头看书。
“护士长,你们的那位护士的道歉电话我可没等到啊?”
护士长有为难的面色。“不好意思,是我忘记了,我一会儿让她给你打电话。”
护士长企图搪塞过去。
井闻远把目光大鸣大放的投射到潘未桑身上。“她不是在嘛,不用打电话那么麻烦了吧?”
护士长面露窘态,不知如何是好。
上次窃窃私语的两个护士也在,听井闻远的话也竖起耳朵听。
潘未桑事不关己毫无反应继续低头看书。
井闻远握拳再护士台的面板上扣响几声,他用的力不大,但在静悄悄的走廊中间,这声音清脆。
“潘护士,装作听不见吗?不会是不知道我和护士长说的是你吧,那天义愤填膺的架势去哪里了。怎么今天连头也不敢抬了?”
潘未桑眼见是躲不过了,把书合上,站了起来。看见井闻远颇为意外,因为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井闻远扣响桌面的手上,半遮半掩带着一块江诗丹顿引起潘未桑和其他两个护士的注意。
潘未桑一扫而过,但另外两个护士的眼神停留了好久。如果不是井闻远对他父亲不近人情,她倒是愿意多看上他几眼。
“你哪位?”潘未桑满身的清高。
“你每天都有很多人要投诉你吗?仔细想想不就知道我是谁了?”
“我们主任办公室在走廊尽头,你去那里投诉吧。”潘未桑连眼皮都不眨,说完继续坐下看书。
在场的人都以为井闻远会勃然大怒。
井闻远不急不躁。“潘护士,现在才几个人,你给我道个歉,我们这事就算过了。别让自己下不来台。”
潘未桑骄傲的抬头看井闻远。“你不满意我,尽管去投诉我。我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