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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大病初愈还是得注意身体,太过操劳的事情留到以后吧。”
老周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什……什么呀!”
林博把票据都整理好了,用一个票据夹装好。亲自放回老周的行李箱里。“一共花了多少钱,我都替你算好了,回头你打我卡里吧。”
老周自从住院以来,所有的费用都是王锚和林博垫付的。他们之前对钱的事情向来不避讳。但黄璃却觉得林博好像在逼债的样子。
“这是我替老板记好了,医疗保险的钱理赔下来,我提醒老板转给你。”
林博和老周一下子各有各的窘迫。
林博在反省是不是自己态度有问题,问一个还没出院的人讨债。
而老周更是抬不起头来,林博帮了他不知道多少回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黄璃毕竟是他的助理,这一句话不会让林博误会了吧?
“你老板住的是vip病房,没得报销。”王锚已经觉得黄璃讨厌了,什么事情都要掺和进来,更是一副主人的态度了。
“哦。”
黄璃眼珠转动了几下。“其实这vip病房没见得多好……”
“这病房是单人间,多少人想住还住不进来,要不是阮清的朋友是这里的医生,老周怎么可能住进来?林博办出院手续才花不到多久?你去医院大厅办个出院手续,你看看要多久?”
王锚除了安静之外,从来不会对别的女人怜香惜玉。他对黄璃说话,没留什么情面,生硬的很。
老周一听是阮清托了人安排的病房,一时间来了精神。“是阮清安排的?”
“嗯。你得谢谢人家!”王锚没好气的看着老周,这个不争气的,阮清放着不好,和这个心机全写在脸上的黄璃热乎个什么劲。
“原来是阮清姐姐安排的呀?这段日子都不见她来,要不是王先生提起,那她的功劳就埋没了。”
黄璃知道老周喜欢阮清,却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过一段。虽然病房是阮清安排的,但这能代表什么?说不定任何一个朋友生病,阮清都会去找个路子,通个关系。但她却没看到阮清来看望过老周。
老周这些日子每天都盼着阮清来探望他,这都要出院了一次都没见到。他就记得在他恢复清醒的意识前,总梦见阮清。
梦里,他也躺在病床上,阮清就坐在病床边,有时看见她伏在床边。有时看见她愁眉看着自己,还有时阮清用她柔柔的手一下下的摸着他的脸。
“我改天请她吃饭。哦,不,我请你们吃饭,我住院,你们都为我忙前忙后的。我要好好谢你们。”
老周的主治医师进来查房,除了老周其他人都被先请出了病房。
安静给王锚打电话询问老周的事情,王锚和安静聊了几句。
王锚挂了电话,向病房里看了看。
“你还是不让ann回冠风?”林博想起昨天的事情。
“先把工作的事情处理完,有始有终。”王锚本想告诉林博,安静打算把工作都交给阮清,但一看黄璃就没再说下去。
林博挑着眉,用胳膊撞了撞王锚。“怎么样,这下好事将近了吧?”
王锚满脸得意,他已经计划了十次求婚,马上就要开始了。“快了!”
“我先说好了,我做伴郎。这伴娘你得找的漂亮些的。”
“伴娘?你说除了阮清还能有谁?”王锚想着安静要嫁他了,他开心到每个细胞都在冒泡。
“不能找个新鲜的吗?”
“这事我说了不算,你得找安静商量。”
林博用脚趾想,都觉得没戏了。
“王先生和静姐要结婚了?”黄璃穿插了进来。
王锚没回答,只是笑笑。
“静姐穿婚纱一定很漂亮。”黄璃好似在奉承。
“那是!”林博抢答。
主治医生带着实习医生还有护士,浩浩荡荡的从病房走了出来。
黄璃快步迎了上去。“医生,他出院后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注意休息,别太操劳了,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平稳最好,不要大起大落。”
“真把自己当老周女朋友了。”
王锚在一边和林博嘀咕,但这嘀咕声有些大。
黄璃和医生说完话,走了过来。“我们进去吧,可以出院了。”
林博走在最前面,先他们一步走进病房。
黄璃跟在王锚身后。“王先生,先恭喜你了。静姐一定特别爱你,要不然现在许云云怎么能坐上总经理的位子呢?”
王锚诧异的回头看着黄璃。
黄璃无公害的微笑,从他身边走过走进病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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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罪恶的羔羊
吴德智雷霆大怒,把手上所有的纸和照片都扔在了地上。“你要我一半的股份?是不是太贪心了点?”
严子惠坐在吴德智家的客厅里,悠哉的喝着茶。“我没要你全部的股份已经是厚待你了,连一半都不愿意给吗?”
“我只怕你没本事拿,你拿着这些东西要挟我?你自己又清白到哪里去?”吴德智老谋深算,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让严子惠逼到这个境地上。
严子惠放下手里的茶碟。“你有证据吗?”
吴德智一时半会儿真想不出他握有严子惠什么证据,现在他才如梦初醒,严子惠是何等的阴险,每一件事情她都参与,可是一点的实质的证据都没留下,他的左脸不自觉的抖动起来。
“要证据还不是一堆堆的吗?”
“那也好,一堆堆的证据你尽管拿出来,看我们谁先死!”严子惠收起往日所有的善,现在只剩下吃人不吐骨头的面目。
严子惠站了起来,走到吴德智身边,蹲下身子捡起一张照片。“吴叔叔,你看这照片上骏祥笑的多开心呀?后槽牙都看的清清楚楚。也许就是太心花怒放才没注意到,原来他最近的新欢,虽然打扮的成熟像个十八刚过,二十未满的女生,谁会晓得这孩子还没满十四岁呢?这回骏祥可真是掐了个嫩头了。”
严子惠把照片凑到吴德智面前。吴德智一把拿过照片撕的粉碎。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魔鬼般的元神即将出窍。
严子惠笑了笑,觉得吴德智徒劳。“吴叔叔,那么大的年纪了,别动那么大的气。你说是我印照片快,还是你撕的快?”
严子惠又从地上拾起一张。“你再仔细瞧瞧,骏祥和他身边那般朋友在ktv的包厢里吸的是什么?”
严子惠把照片贴近了自己的眼睛。“啊呀,好像不是烟啊!”
“你……”吴德智一个巴掌甩在了严子惠的脸上,有排山倒海的气势。
严子惠被这一巴掌扇倒在了沙发上,脸上清楚的印着吴德智的手指印,她眼晕耳鸣,两手撑在沙发上,头低着。
“我告诉你,你想动我,没那么容易!这这些东西,你还敢来威胁我?恐怕你没命亮出这些东西来!”吴德智的一边脸抖的更厉害了,但他却感觉不到。
严子惠缓过神来,拿起茶几上的一把茶壶朝着吴德智的脑门砸了过去。吴德智没想到她那么快就能起来,更没想到她会有如此的动作。茶壶碎了,他的额头流血不止。人也摔倒在地上。
“老东西,打我?!我被严卫城打了多少年,我还怕你这一巴掌吗?你要我的命?”
严子惠狂放大笑。“我告诉你,我什么都怕,我就是不怕死!你尽管来拿我的命!要不是你和严卫城串通,我会过着畜生都不如的日子吗?我的生活,乃至我整个的人生都是你们毁掉的。严卫城得到报应了,难道你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吴德智捂着伤口,感觉手心一阵阵的湿热,那是他的血。“我不是在帮你了吗?找人爆了安静的料,还有把程帆弄到神经病院,这不都是你的意思吗?”
“你以为这样就够了?我们就能两清了?老东西,我告诉你,要么你给我股份,要么我们同归于尽,你和你儿子,一个都想跑掉!”
“一半太多了!”吴德智原本手里握有亿森33%的股份,吴德权一口气拿走20%,现在只有13%,严子惠还要一半,他定不会答应。
“你以为那么多年,我只有被他们父子虐待的份吗?严卫城怕被你利用完了,一脚踢开,每一次你的电话都录音的。从你教他让我假死先避风头,直到你又让他叫我出现,引吴骏珂去了美国,你们之间的所有的来往,他通通都保留着记录。现在一分不少,都在我手上呢!”
严子惠坐回沙发上,看着坐在地上的吴德智。眼看吴德智还在意气风发转瞬间已然风烛残年。
“就我手上的东西,别说你一半的股份,就是拿走你全部的股份都算是客气的。”
吴德智的脸上的血流淌到衣服上,而严子惠冷漠的坐在沙发上,丝毫都不担心她下手太重会闹出事来。
“那我要是把你做的事情全都告诉给骏珂,你想你自己的后果!”吴德智没有捏住严子惠的把柄,但他想通过吴骏珂来制约严子惠。
“你老糊涂了,刚才就告诉你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吴德智的方法还是有用的,只要他咬定了要去吴骏珂面前拆穿严子惠的真面目,她一定会忌惮的。
“为了拆散骏珂和安静,你无所不用其极!找心理医生去误导程帆,再让医生给她换药,加重她的病情。最后在利用程帆去害安静。你这是什么?谋杀!现在,他们也没结成婚,你也好不容易慢慢和骏珂走近了,你舍得和我这把老骨头一起走了?”
严子惠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无论吴德智用什么来反击她,她只要装出一副任何事情都无所谓的样子,无所求无所惧。
“证据呢?难道我和程帆吃了几次饭,聊聊心事,给她介绍心理医生也有罪吗?不怕告诉你,我趁着程帆有正常行为能力的时候,先找有资质的机构给她做了评测报告。”
严子惠交叠起了双腿。
“接着我让她录下一段视频,她说这些事情都是你让她做的。还有找记者跟踪安静,在记者会上捣乱,找人假冒员工混进亿森,还包括是你找人给她做心里辅导,暗示她如果有精神疾病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并且事先,你也说好到时候事情闹大,你会安排警方的人先把她带走。”
“这些都是你的主意!”一辈子都在算计别人的吴德智,今天也着了此道。
“我?有证据吗?”严子惠第三次问吴德智要证据。
“老东西,我告诉你,别用吴骏珂来威胁我。我对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严子惠表现出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她为的就是让老奸巨猾的吴德智相信,她对吴骏珂只是另有所图并非男女之前的情愫。
“别再和我拖时间了,我今天既然能来找你,就是把一切都计划好了,你如果不答应我,我现在就一件件的开始爆。别说将你绳之以法,就是你的兄弟和你的侄子都不会饶过你。7%的股份买你一个安享晚年,很划算的。”
“一半怎么是7%?”吴德智觉得自己的伤口再不处理,可能真的会出人命了。
“你有13%,我拿你一半,四舍五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