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叫什么?”
“马彩花。”
安静站了起来,没招呼小萌跟着她,自己就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到外面写字间去了。
“马彩花!”安静一手插腰,站在写字间的最前面。
写字间一片宁静,没有回答。
“这是有没有人叫马彩花的?”安静又问了一遍。
还是没人回答。
“怎么了?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我再问一遍有没有人叫马彩花?”安静又提高了一些嗓门。
ruby站了起来。“我刚刚没听见,我在打电话。”
安静走到她面前。“打电话?打给谁?才挂吗?”
ruby生怯的回答。“打给会员,才挂上。”
“回拨过去!我问问会员这个电话什么时候挂的。”安静领命到。
“这样不太好吧,会员好像在开会,刚才急急忙忙的就把我电话挂断了。”ruby的脸刷红。
“开会是吗?哪个会员?编号多少?我过一个小时再打电话去问,有没有一个叫ruby的人给他打过电话?”
安静虽然没有小萌那么高,但是看ruby还是可以居高临下的。
ruby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头低着,但嘴巴却在动。
“说什么?要说大声说出来!”安静觉得如果现在谁给她咔嚓拍张照,她绝对是虎姑婆本人!
“我没说话。”ruby坚信刚才诅咒安静,但没出声,只要赖就可以了。
“小萌的名字碍着你了吗?她名字里有个刚字怎么了?你名字倒是个女人名字,可是我刚才叫你的时候,你怎么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了!人家爸爸不会起名字怎么了?和你有关系吗?”
安静觉得烦透了,她这是在干什么?为了两个比谁的名字更土在训人吗?
“马彩花,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抢了小萌一个会员就很了不起。1280,你也就值这个价!那天来的赵先生人家指名了要从我手里入会员,你和人家说,我只负责管理是吧?”
ruby,不敢抬头,但是嘴里还是默不出声的在碎念。
安静看她这样,更来气了。
“那我今天就来好好的管理一下,什么歪风邪气,你抢了人家的会员,你还说人家丑?你是有多好看啊?她好歹还能整容,你呢?接骨吗?你漂亮你到外面找大款去,你待在这里不是屈才了?”
安静每说一句,都觉得自己完了,在这里时间久了,是不是她也会沦为菜市场的一员了。
“让我抓到现行了,还抵赖说自己在打电话,你回拨一个试试看,要是你刚才真的和会员在打电话,我现在就给你赔礼道歉!什么质素!”
安静气到抓狂,听见有人踩着高跟鞋走近的声音。
是杨逸岚。她在后面看了一会儿了。“马彩花,收拾东西,去财务那边结账吧,别把我们岚珊搞的乌烟瘴气的。”
那个把自己包装成有个洋名叫ruby的马彩花就这样被杨逸岚开除了。她坐在座位上哭。
杨逸岚让安静跟着她回办公室,她拿出上次那个巨大的烟灰缸,抽出一根细细的烟来抽。
杨逸岚脸色不太好看。
“安静,别在我这里干了,我这小破庙容不下你。”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
………………………………
第一百九十章 路在何方?
杨逸岚抽着烟继续说。“我当然是希望你留在这里,有你替我管着公司,我很放心,但你被埋没了。”
“我还没适应,再适应段时间就好了。”
虽然安静对这份工作已经索然无味更甚至因噎废食,但总不能杨逸岚一开口她就答应了,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你适应不了的,我也是过来人。要不是这些家当都是我自己的,我早就全把外面那些人炒光了。”
杨逸岚把手上的烟掐灭。
安静眼神呆滞,大大的叹了口气。
杨逸岚给安静倒了一杯温热的水。“去何司昭那边吧,当初要挖你过去,你要结婚。现在那个职位还给你留着呢。”
“可是……”安静现在惧怕挑战,害怕重新开始。
“可是什么?你又要说你不会,你没接触过那个行当吗?如果你这样说,你应该也猜的到,我会怎么样说吧?”
杨逸岚不想已经把发生过的对话再重复一遍。
“安静,你是什么时候变的那么没有自信了?结不成一次婚,就真的把你彻底打垮了吗?”
安静的双手把水杯捂在手心里,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杨逸岚的话外冷内热。
“他留的什么职位给我?”
“商场招商部门总经理。”
“招商?”安静念叨着两个字。
商场招商对于安静来说多少有些了解,这是个极负挑战性的工作。招商部门是整个商场运作的灵魂关键所在。
“我需要时间考虑。”
“你好好考虑,不急。”
杨逸岚和安静的这次谈话非常简短。
杨逸岚没有长篇大论的说教,安静也没有表现她的反抗和推脱。
……
晚饭在王锚家开伙,一票人全都到齐了。围着电磁炉吃火锅。
所有的菜都是王锚一个人准备的,大虾穿好了竹签,鲍鱼开好了花刀,毛肚撕成一片片的泡在冰水里,连很难买的鸡子他也买到了。
汤底是王锚去香楼打包回来的,老板看在王锚是老客人的面上才同意的,要不然这秘制的汤底让同行带回去细细研究还能还原出不少味道来。
香楼先切的羊肉片和牛肉片和汤底一起打包了回来。
安静卸了妆,换了一件舒适的居家服,头发绑了她最爱的丸子头,其实就是乱糟糟的往上一抓,挽成个球状。
锅一开,还是老规矩,一人先来上一碗汤,替一会儿的美食先开个道。
每个人都喝的心满意足,唯独安静喝个两三口就往碗里看看,再喝两三口,她嗒嗒嘴又朝碗里看看。“王锚,这汤底你熬的?”
“我哪里有这本事,去香楼打包回来的。”王锚倒是想吹牛邀功说是他自己熬的,不过安静不会信罢了。
“香楼?不可能啊,怎么这个味道?”安静又喝了一口。
“是香楼的味道啊,和上次我喝的一样啊。”阮清说。
“不是店里喝的味道,你是不是拿回来水放多了?”安静对每种食物的味道有一种执拗,她记忆中的味道只要发生偏差她就莫名的气不打一处来。
“没有啊,我怕不够吃,我要了两份汤底,老板还关照了我,说回来别加水,用他们的汤汁就好了。”
王锚跑去厨房,拿了香楼的袋子来。“你看,是不是香楼的?”
安静知道王锚不会骗她,只是这汤底和在店里喝的就是不一样的,其他人喝不出,可是这汤里确实少了什么东西。
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仔细喝了,王锚也觉得这汤味道确实比店里的要寡淡了些。
“我去店里说要打包汤底,老板不情不愿的。他再三说这汤底是他秘制的,一般情况都不给打包的。估计是有些材料没加进去吧。”
安静觉得应该就是这样的,她没再喝汤,开始涮菜吃。
阮清指着鸡子问。“这是什么?”
没人回答。
老周没看阮清,眼睛看着自己的碗。“鸡身上的零件,反正就是好吃的。”
安静正好从锅里捞起一个,蘸上她自己调好的蘸料,用嘴吹凉些,放入口中。
阮清觉得安静一脸的满足,觉得肯定是个好吃的东西,但又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吃了。“这是什么零件呀?”
老周轻轻的说。“回家告诉你。”
林博喝酒,王锚烫着虾,谁都不准备回答阮清的问题。
老周这句话把阮清所有的好奇都挑了起来。
“为什么要回家告诉我?”
“王锚,啤酒喝完了,再开一瓶。”老周企图蒙混过关。
阮清来劲了。“你别转移话题,这到底是什么呀?”
还是没人回答,阮清看大家的神态,她好像明白这是个不太能说出口的部位。
阮清用漏勺从锅里捞起一个,再用筷子夹着看,这椭圆形的东西,她半天也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来。
林博正巧坐在阮清对面,看着她傻傻的模样,他终于憋不住了,感觉自己要笑晕了过去。
阮清看林博笑的夸张,其他人也是都憋着一脸的坏笑,更气急败坏了。“周正,这到底是什么呀?”
阮清问的很严肃,让老周感觉如果他再不正面回答,阮清都不想和他好了一样,可是这叫他怎么说呢?说学名吗?说不出口啊!用通俗的说法告诉她?在场还有那么多人呢?老周看了一眼王锚,都是这家伙不好,买什么不好,偏买这个。
老周憋红了脸也是想不出个好说法来。
“阮清,你吃一个我告诉你。”安静递上她的秘制蘸料。
阮清不疑有他,蘸上了调料学着安静刚刚吃的样子,吹凉了些,一口吃了下去。
阮清感受到了这东西的口感,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好吃吧?”安静问。
阮清一边吃,一边猛点头。
“是不是牙齿一咬,感觉一口天然的汤汁爆在你的口腔里,就算蘸了调料还是不能遮盖掉那口汤汁本身的鲜味?”安静问的更深入了。
“嗯,好吃,这到底是什么呀?”
安静贱贱的一笑。“老周生儿子用的。”
阮清张大嘴巴,又从锅里捞来一个,凑近了仔细端详,然后喃喃自语。“不是吧,长的不像啊!”
这下除了阮清本人,所有的人都笑的抽疯了。
王锚把刚烫熟的虾递给了安静,安静拿着竹签子,被串在竹签上的虾跟着安静的笑一起抖动着。
安静用穿的笔直的虾指着阮清说:“阮清啊,你虚有其表啊!真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阮清不干了,好像被嫌弃笨的样子,把漏勺递到安静面前。“你自己看,像不像?
“既然你觉得不像,你还瞎猜,难道谁是长成这样的?”安静说完看着老周。
老周被羞的语无伦次。“ann,你一个女人家家的,你合适吗你?”
“呦呦呦~你还害羞了?什么女人家家的,做我们这行的,还有什么男女之分?”
安静凑到阮清的耳朵边嘀咕了两句。
阮清臊红了一脸。“是这个啊!”
阮清想想刚才自己的言行捂着脸大笑起来。
安静用胳膊推推她。“别害羞呀,今天你可算长知识了吧?”
王锚看着故意使坏,满脸调皮的安静,他止不住的傻笑。
林博拿着手机在三个男人的群里发:这样的ann是不是算正常了?
老周回:还是不正常的好!一正常我们全部倒霉。
王锚发:滚!
阮清放下手,为自己辩解。“我很小就出国念书去了,毕业又在国外工作,最近才在国内定下来。外国人很少吃这些的,不认得很正常。”
安静穿的舒适,人也放松了许多,又加上可能是在熟悉的环境下,她盘起一只脚在椅子上。“阮清,现在说的不是认识和不认识的问题,你思维模式有问题。我一说生儿子,你就想错方向,你说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呀。”
“安静!你讨厌!你怎么那么坏啊!”阮清活像是个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