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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稳婆傻眼了,暗道此女好眼力,几句话就把她的老底都揭发了。
波儿欢喜的很儿,双眼热烈的追逐大侍女的身影,暗暗发誓也要像她一样忠心耿耿,威武聪慧!为主子分忧解难!
大侍女迈前两步,叹口气:“如此关心贾韵,看来关系匪浅了,我可以向你保证,尚书府的嫡小姐冰清玉洁,端庄秀敏,绝对不是街头巷尾讨论那般。”
“你的保证如何作数?”稳婆终于不再装大象,将头上插着的红色大花仍在地上,那种讨喜的效果立马消失,整个人正派了许多。
大侍女微笑的靠上前,在稳婆耳边道:“就凭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经令老爷颇为懊恼了,而这门婚事乃是夫人一手促成,想让贾府为你陪葬的话,那就继续留在这里。”
脸色青红一片,稳婆点点头,后怕的福了福身,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
其实,贾韵就在府上静修,只是大侍女懒得提罢了。
波儿蹦蹦跳跳来到大侍女前竖起大拇指:“你太厉害了,教教我吧姐姐。”
大侍女摇头苦笑,颇为喜欢这个活泼的小丫头:“那你要多练练眼力了,就比如今天这件事,恐怕没几天还会发生。”
“为什么?难道贾家不怕尚书府吗?”波儿迷茫了。
“你还小,慢慢学着,”大侍女没有多嘴,拍了拍波儿细小的肩头,扭头走了。
为什么如此说?因为稳婆背后肯定有人,这个家伙百分百不是贾韵本人,会是谁呢?贾老爷子?贾老爷?还是贾夫人?都有可能,恐怕至从贾韵恢复实力又有了师傅后,前途一片光明,贾府便有了退婚的心思。
既然尚书府得罪不起,那就在肖钥身上做文章,小人。大侍女心里明镜的,回到于珊儿身边后,一五一十将忧虑全盘托出,头一次,于珊儿为肖钥忙了起来,将外面的传言压下,也算是间接帮了倒忙。
毕竟肖钥压根就没想过嫁给贾韵。
风波静了,没露面的肖钥在房间里开口了:“本小姐想躺躺,别让人打扰。”
“是,”波儿福了福身,带着其她侍女打扫卫生去了。
反观肖钥跟牧泰,两人都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上手抓了几把他头发,一根都没掉,不解气。
牧泰疑惑的挑眉:“你干什么?”
“没,就是想看看你掉不掉毛。”
故意的,气死你才好。但是牧泰根本不恼,还以牙还牙的揪了揪肖钥的头发,一根长丝挂在手缝中,牧泰当着肖钥郁闷凌乱的面,将头发放在鼻下闻了闻,又亲了下才拿下来。本以为他会直接扔掉,但牧泰就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判断。
他,很郑重其事的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个神奇的球状物体,将头发放进去,然后球状物慢慢收缩成小手指大小,正好将头发包住,仔细看的话能瞧出纹路。牧泰堂而皇之的挂在脖子上,似乎非常满意。
混球!占我便宜,肖钥急了伸手去抢,牧泰冷静的推开、推开再推开。
痛!有两下拍的挺重,肖钥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牧泰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知道生气了也没消停,从后面抱住肖钥的腰身,将下巴压在肩膀上,一张口说出来的话能气死别人半条命。
“想抱抱就直说呗,我不会吝啬的。”
“去死,”肖钥抬脚狠狠踩去!
他躲,她踩,没一下成攻的,反而有点跳舞的感觉,呃。
不闹了,肖钥真心累,冷静下来时她才聪明的想到我吃亏了啊!不行,得从他身上弄点好处,不然今天我肯定寝食难安。
“那个……阿泰,你那么厉害肯定有冰系书籍吧?”
牧泰挑眉,无语。
不会吧?肖钥有些愕然,抿了抿唇不确信的问:“都能让整个林国下冰雹了,还没书吗?”
“只是院子里下而已,我跟林国没仇。”
一阵脑抽,肖钥不淡定了:“冰系入门……总该有吧?”
牧泰面无表情。
啊啊啊啊,大尾巴狼,不带这么闹腾的,肖钥嘴里发苦,挽起袖子扑过去,两人又扭在一起。
气喘吁吁的休战时,肖钥才苦逼的皱吧着一张俏脸,委屈的瞄着男人:“算了,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去墓地?”
“过几天。”
“不行,过几天黄花菜都凉了,”我好急啊,肖钥皱眉。
黄花菜?没吃过,回头让属下弄一盘来尝尝。肖钥不知道自己一句话给三个先天高手带来了怎样的麻烦,他们跑了好几个星系,数百个星球也没寻到黄花菜……
牧泰刚要动弹,肖钥反射性的跳到桌子上,单指对着他:“别动别动,站着说话。”
一刹那,牧泰不见了,急的肖钥到处找啊找,终于在榻上见到人躺着呢。
真是……不跟我作对会死嘛?会死吗?
“不跟你闹啦,什么时候动身?越快越好,不都准备齐全了吗?”
牧泰不急不忙的,神态轻松,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淡定的问:“你确定?”
“我确定,”仿佛怕他不信似的,肖钥点头如捣蒜,暗想我他娘无比确定,死都确定。
牧泰莫测高深的瞥了她一眼:“你会后悔的。”
啊?什么意思?几个毛线团?肖钥刚想追问,人呢?他又不见了。
啊啊啊啊,这是要疯的节奏啊!
当天傍晚,波儿又跟谁吵起来了,当时肖钥在修炼,坐在内丹旁边,虫子盘踞在上,一人一虫周身光芒大作,黄光乱窜,时而在肖钥体内,时而在虫体内游走,循环几次后,壮大了的黄光偶尔虫子吸收、偶尔肖钥吸收。
她跟它合作非常默契,连肖钥都没看出来,原来自己还有驯兽的本领。
门开了,肖钥再厉害也不能有恃无恐的继续修炼,她睁开了眼睛,一道紫金色的光芒转瞬即逝,连肖钥自己都不知道。倒是虫子很无辜的摇晃着头,它居然传来一条消息,还想继续修炼。
肖钥无奈之下,拍拍它的头,又顺顺细长的身躯才离去。
虫子的小圆眼睛眨了眨,似乎在留恋那缕幽香,淡淡的依恋感慢慢散去,它闭上眼睛,静静的陷入修炼状态。
内室的门开了,几个婆娘走了进来,微微福了福身,态度还算礼貌。
波儿跑进来刚要开口,就被门后站着的婆娘推了出去。波儿小胳膊小腿的根本不是对手,哇哇大叫着,被粗壮如猪的中年妇女一甩手,仍在院子里,跌的波儿龇牙咧嘴,手掌跟胳膊都擦破了皮,血水染红袖口。
反观内室,几个婆娘似乎要大干一场般纷纷挽起袖子,往榻前冲来。
怎么回事?
肖钥静坐在榻,三分微怒、两分阴森,还有几道杀气夹杂在其中,让周围的气温都下降了。
这个时候,几个婆子才感觉似乎有点不对头,马上停下瞧过去。这一瞅可要命了,她们心口发慌,脚底生根惊恐不安。
为什么?这些人也算见多识广了,但眼神如此惊心动魄的丫头片子,还是头一遭。
她们都不是傻子,知道具有如此魄力气场的人,绝对不简单。
为首之人再次福了福身:“小姐您好,我们是官媒局的人,专门负责验身的。当然了,您若不配合,咱们脸上的这张嘴……可就管不住了!
☆、105。第105章 景王玉
赤果果的威胁有没有?
为首之人怕话说满了自己会有麻烦,于是态度一转又道:“请您放心,咱们局做事一项小心谨慎,绝对不会泄露半分,您的声誉比我们的命金贵多了,小人们肯定会保守秘密的。”
“你们既已上门保不保守又有何意义?”肖钥冰冷的道,目光中多了道阴气。
没错,杀了她们就说明嫡小姐确实不洁,根本不配嫁给贾韵,败坏家风、不守妇道,这样的女子谁敢要?就算做妾,也晦气。反之,打这些婆娘一顿出出气也不行,一来证明肖钥恼羞成怒,人品不佳,二来肯定也是因为不洁。
若白玉无瑕,自然真金不怕火炼,小孩都懂的道理。
为首之人已经流下冷汗,传闻果然不可信,这嫡小姐不简单啊。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小姐,不是小人们无理,实在是不得不办,因为自古以来林国就有传统,正室血脉必须纯正,贾家虽然不是大门大院,但也是在朝官员,有脸有皮……”
“说重点。”
“是,小姐,”她好恐怖,为首婆娘不敢隐瞒了:“是贾家上报的,经由上面部门审批应允后我们才上门的。”
波儿再次闯了进来,这回没人拦她:“小姐何必理她们?”
“你的伤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一个人,如此狼狈,肖钥目光一眯扫视众婆娘:“谁干的,自己出去掌嘴。”
站在最末尾的高大女子,很自觉的跪下磕个头,出去啪啪啪打了起来。
为首之人是那家伙的亲姐姐,顿时面子上下不去又心疼,内心里的那点不安立即散去,阴狠的一咬牙道:“小姐,事儿已经交代了,我们要动手了,还请这位姑娘快些为你家小姐除去衣衫,免得我们粗手粗脚的,弄破了膜就不好了。”
什么?波儿才十四,就算精灵鬼头也没往深处想:“我呸,赶紧滚!立马滚!”
掌完嘴回来的粗壮女子再次拉住波儿,将她拖出去,这回是为首女子下的命令,她一甩头,身后的女子如狼似虎的要扑过去,将肖钥活剥了,像往常检查那些女子一样,扯开腿,扒开……她们不敢动弹了。
因为一块玉!
晶莹通透!
中间有一个景字!
景王颇受贵族爱戴,他们的顶头老大便是景王的一条哈巴狗!
这块玉来头尊贵,是先皇后的几件遗物之一,景王一直贴身佩戴,从不离身。就连当今极受宠!爱的景王妃都没碰过这块玉,她肖钥何德何能?
当然了,这些女人并不知此玉佩的独到之处,但是景字她们认识,也知道是景王的东西。
别说她们不懂,其实肖钥也麻爪,不明白景王到底打什么算盘,将此物挂在她身上。唯一能解释通的,便是景王想借此来打击耀王府跟尚书府的关系,间接挑拨。
至于景王是否因为喜欢才赠与肖钥的,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肖钥很肯定的判定他不爱。
一群女子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干脆跪下了。
肖钥一撇嘴,很好笑的赏玩手中的玉佩,淡淡的说:“你们还公事公办吗?”
“不敢了,不敢了,”异口同声。
满意的点点头,肖钥笑了,这笑容非常完美,完美的有点狰狞:“看你们这么懂事的份上,我也就不公事公办了。”
“是是是,谢小姐垂帘,”异口同声。
“滚吧。”
犹如大赦一样,她们屁滚尿流的跑了,狗腿子,狗眼看人低,我呸。
肖钥心里不爽,将玉佩扔了出去,刚进门的波儿碰巧接到,赶紧擦了擦送到肖钥身边放下,一脸的不解:“小姐,这么宝贵的东西干嘛扔啊?若是不喜欢可以打赏下人呀?”
“给你要不要?”
“要要要,”波儿开心的伸出手,期盼着肖钥再次扔过来。
肖钥苦逼了:“这是景王亲手送的。”
啊?波儿吓得有那么几秒钟,静静的瞪着大眼睛,傻掉了。
摇摇头,肖钥暗想,这东西犹如烫手山芋一样,连肖容柯都没留着它,就能联想一二。
清净了,肖钥却不淡定,不管景王要干什么拿她当棋子就不行,反过来,她还会百倍千倍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