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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去了之后; 柳砾就不知道; 自己出去之后,见到了爹娘和奶奶的时候; 自己要怎么说话了?而好在的是,五月这丫鬟也还是比较规矩,没有上前来抱柳砾的手; 是跟在后面的。
一路走的时候,柳砾一直都在想; 自己到的时候; 要怎么去面对自己的奶奶和爹娘,去到的时候; 只见一家人都到了,似乎是就只为了等自己似的。
柳砾走了进去,老太君朝柳砾道:“怎么今天来得是这样的晚?”
柳砾听见的时候,有几分尴尬; 忙说道:“我、我只是临时有点事情便就晚了。”说着跪了下去,给老太君请安之后,又给柳轶夫妇夫妇请安。柳砾抬起头来的时候,看见了柳轶眼里的复杂,便就知道了,柳轶肯定是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情。
自己过会的时候,该怎么去解释呢?
而在一边坐着的李菲音,面上没有什么变化,没有看柳砾,这就让柳砾有几分不明白,李菲音究竟知道了五月的这件事情。
老太君让所有人退下了,单单留下柳砾的时候,柳砾就知道,定是有事情,要和自己说,而老太君要说什么,柳砾几乎也明白一些。
看着人都下去了,老太君看向了柳砾,浑浊的双眼看着柳砾,朝柳砾说道:“以前要把五月那妮子给你做通房的时候,你不是怎么都不要吗?怎么现在反而搞出这样的事情?”
柳砾听见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就跪了下去。
自己能说什么?
什么都不能说。
跪着,是最好的选择。
老太君看着柳砾这个样子,本是有一堆训斥的话,到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柳砾跪着的时候,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她也不知道,怎么事情最后居然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老太君朝柳砾说道:“现在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你就让五月留在你的身边,等你和公主从海宁回来的时候,再纳进房里吧。”
柳砾应了,老太君瞧着柳砾这心不在焉的模样,一时间是又气又恼,朝柳砾说:“你还不去给公主请罪?”
柳砾抬起头的时候,就愣住了,朝老太君疑惑地问道:“请罪?”
老太君说:“你和公主才刚大婚,你就闹出这样的荒唐事情,你不该去请罪吗?”
柳砾听见的时候,嘴角一抽,她是知道的,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都保不了自己,自己要一处一处地去请罪,去了爹娘那里,还要解释。此刻出了五月这个变数,那就是说,计划,便不能实施了。
因为,五月就是一个变数。
柳砾起身,朝老太君行了个礼,之后退了出去。才刚出去,就看见父亲院子里的丫鬟红蔷在那儿等着自己,看见自己的时候,说:“少将军,将军和夫人等着您呢。”
柳砾听见了,内心几乎没有什么波动,刚想跟着红蔷走,一边的五月朝着柳砾说道:“少将军,要奴婢陪您一起吗?”
柳砾听见了,说道:“不用了,你自己回去就好了。”说完就没有再理五月,跟着红蔷便就去了。
去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柳轶在院子里面走来走去的,似乎很是焦灼。
柳砾走过去,柳轶看见了柳砾,朝着红蔷说:“你先下去吧。”
这叫人下去,那就是要和自己说话。柳砾知道,此刻,除了训斥自己的话,似乎,便也就没有什么了。
柳轶看着柳砾,“哼”了一声,说道:“还不进去?”
柳砾见此,跟着进去了,进去的时候,一开房门便就看见母亲软心柔在房里走来走去的,看见了柳砾的时候,忙上前来,握住了柳砾的手,朝柳砾问道:“阿砾,发生了什么?”
柳砾见此,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刚想说话的时候,柳轶去了主位上坐下,看着柳砾,问道:“你的身份,被五月那妮子给知道了?”
柳砾抬起头来,看看柳轶,又看看软心柔,最后只好点头了。
软心柔握着柳砾的手,都有几分颤,看向柳砾,似乎都有几分不敢相信,问:“是这样吗?”
柳砾见了,只好说道:“是这样。”
柳轶的目光都有几分生冷,冷冷地问道:“五月要什么?”
柳砾听见柳轶的声音,自己都不自觉地颤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柳砾只觉得,这感觉很不好,可是,现在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自己也没法去解决,只有靠柳轶,便说道:“五月要我把她纳进房里做妾室。”
软心柔听见的时候,怔了一下,拉着柳砾去了一边坐下,朝着柳砾问道:“她怎么会这样?”
柳砾撇撇嘴,说道:“她想要借着柳府,可以活一辈子。”
软心柔握着柳砾的手,忙朝着一边的柳轶问道:“将军,要怎么办?”
柳轶手就放在扶手上,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去看柳砾,朝柳砾问道:“不要钱吗?”
柳砾忙说道:“五月不要钱。”
“不要钱?”软心柔重复一下,自言自语道:“怎么会不要钱呢?”
柳砾呼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柳轶朝柳砾看去,说:“现在还是先去海宁。”
柳砾听见,忙朝着柳轶问道:“还要实施一开始的计划吗?”
柳轶朝柳砾看,眼里有几分看不明的眸光,柳砾看见的时候,都怔了一下,只听见柳轶说:“计划依旧,明天你和公主一起回海宁去,也避开你奶奶一阵子。”
柳砾听见了,只好说道:“好。”
软心柔朝柳轶看去,问道:“可是,五月那边,应该怎么办?”
柳轶微微眯眼,说:“我会解决的。”
不管是什么事情,自己都可以解决,自己一定不会让别的什么事情,绊住自己的脚步,自己也不会,让别的什么威胁,威胁到柳家。
看着柳轶这样,柳砾摇了一下嘴唇,有几分不安,小声地问道:“爹,您是想怎么做?”
柳轶朝柳砾看,面上神色不明,说道:“爹会把事情给解决的,你不用担心。”
不管是什么事情,自己都可以解决。
柳砾见此,只好点头了。可是,自己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有一句话想问,可是,自己到最后的时候,却还是把那话给咽了下去,没有问出来。
刚才看想父亲柳轶的时候,柳砾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有几分害怕。对于解决五月这件事情……
爹爹是想怎么做呢?
杀人?
还是给钱了事?
柳砾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软心柔拍了拍柳砾的手,劝慰道:“放心,你爹会解决的。”
柳砾应了。
柳轶看向柳砾,说:“你现在该去和公主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解释清楚,不要出岔子。”
所谓的岔子,那就是不要让公主进宫去和皇帝说,如果说了,又要生出事端来了。
柳砾见此,忙站起来了,朝柳轶说道:“那我这就去了。”
软心柔忙起来送她,送着柳砾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朝柳轶问:“将军,您打算怎么解决?”
柳轶嘴角一扬,扯出一个弧度来,冷冷地说道:“我会解决的。”
只要是事情,就不会有不能解决的。
而柳砾那边,出了柳轶的院子后,便就往李菲音的院子去了,才到门的时候,就看见夕月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的,看见自己的时候,瞪了柳砾一眼,问道:“少将军终于有时间过来了?”
柳砾听见的时候,直觉得有几分头大,走了过去,朝夕月问道:“公主在屋里吗?”
夕月见此,也没有夹枪带棒了,只是引着柳砾进去,一边朝柳砾说道:“公主在屋里呢,驸马爷您要是有什么话,和公主好好说清楚,这样比较好。”
柳砾听着这话的时候,便就知道夕月这说的是自己和五月之间的事情,朝夕月看了一眼,只看见夕月眼中的不喜,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便就没有说话,进了屋里的时候,转了进去,就看见李菲音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眼睛却是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屋里只有李菲音一个人,夕月已经出去了。柳砾走了过去,开口道:“公主?”有几分试探。
她是怎么了吗?
李菲音抬起头来看柳砾的时候,愣了一下,站了起来,朝柳砾问道:“你怎么会想到来这里呢?”
柳砾去了李菲音的旁边坐下,看了一下李菲音刚才搁着的书,是《孙子兵法》,柳砾拿了起来,朝李菲音说:“公主您也看兵法啊?”
李菲音重新坐了下来,说道:“闲来无事,便就想看看。”
柳砾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自己和李菲音似乎是搭不上什么话,昨晚的事情……
此刻,好像是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了。
自己自从进来之后,李菲音便就没怎么看自己了,似乎是有意不看自己的。先会的时候,父亲便就和自己说,让自己和李菲音好好说话,不要让李菲音多想。可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和李菲音,是说不上话的,柳砾本是想走的,可是,看着李菲音这个样子,柳砾留下了。
李菲音朝柳砾看了一眼,一边拿起书,继续看,似乎是在很认真地看书,柳砾见了,张张嘴,最后的时候,却又闭上了,和着李菲音坐了一会后,柳砾干巴巴地说道:“公主,不如出去走走?”
李菲音朝柳砾看去,目光有几分清冷,说:“明天就要回海宁去,难不成,驸马要收拾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
这就是在赶人了。
柳砾也不好死皮赖脸地继续坐着,只好起身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下李菲音,依旧是在看书,便也就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了,就此刻来看,李菲音是不想和自己说话的。
此刻自己也不想哄人,自己已经知道了以后的路,是怎么样,自己也就不该,去给谁过多的希望,去海宁的途中,自己会选择死遁,这是给所有人的最好的选择。
不该过多地打扰李菲音。
柳砾出去了。
没一会,夕月就进来,进去就急忙朝李菲音问道:“公主,您就没有和驸马爷说什么吗?”
“有什么要说的?”李菲音淡淡地说道。
看着李菲音这样,夕月有几分气不过,恨恨地说道:“公主,您和少将军才刚成亲,您怎么能让那贱婢——”
“够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李菲音看向夕月,说道:“你去把五月给本宫叫过来。”
听见李菲音前半句话的时候,夕月还是气的,听见后半句的时候,忙就说道:“是,奴婢这就去给您叫。”说着急忙就出去了。
李菲音微微眯眼,如夕月所说,自己和柳砾才刚成亲,要是不管是谁都想爬上柳砾的床,那自己的以后……
难不成是要和别的女人一起去分享柳砾不成?
先会柳砾坐在这里的时候,自己明明是有很多的话想和柳砾说,可是,到了嘴边的时候,却又咽了下去,那么多的话,自己要是说了出来,在柳砾的心里,自己会不会变了模样?
自己不想暴露自己在柳砾心里的模样,可是,自己还是仍然不能不嫉妒,不嫉妒五月。
自己和柳砾成亲了这么多天,哪怕自己已经放开了许多,柳砾都没有动自己一根指头,可是……
可是,就只是这一早上,柳砾和五月共处一室,期间衣服四散,这消息,在府里全部都传遍离开,自己怎么能不嫉妒?
怎么能不恨?
李菲音捏紧了拳头,咬着嘴唇,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