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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千金之躯,哪里能和我挤一块呢?”柳砾反问过去,一边说道:“南院本来就是给公主准备的,现在让她去那边,有什么不对吗?”
听着似乎是也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明雨越发的觉得是不对了。
今天早上自己是和着一起去的,公主待人宽厚,老太君很喜欢公主,可是……
这将军和夫人似乎是有点不满,可是,自己怎么看,也挑不出这公主的什么错处来,此刻见柳砾这种做法,一时间都为李菲音鸣不平了,说道:“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该这成亲第二天就分房的啊,这不管说到哪里去,都是不和礼的。”
柳砾听了朝她看了过去,有些纳闷了,问道:“你今天怎么就这么多话了?”
明雨忙锁了一下脖子,忙说道:“我只是觉得少将军您这样做事有欠考虑。”
柳砾听了点头,是的,这在旁人看来,自己这样做事是有欠考虑了,可是,自己这样做,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啊,这有什么不对的?
柳砾听了说道:“好了,你就不要再说那么多了,我们就先回去吧。”
明雨自是也知道自己说那么多的话,柳砾也不会听进去的,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便也就应了柳砾,和着柳砾一起回去了。
而这边的事情,自是也传到了柳轶夫妇那边,软心柔听见的时候,都松了一口气,说道:“此甚好。”
柳轶却是展不了眉了,说道:“阿砾这样做有失考量。”
“这要是两人一直都住在一起,这不出问题才怪呢?”软心柔朝柳砾说道:“你要知道,阿砾让公主去了南苑,这样,两个人之间便也就隔开了,自是不会出事。”
柳轶坐了下来,一时间简直是愁坏了,看着松了一口气的妻子,说道:“这简直就是比那行军打仗还要难,简直就是难题。”
软心柔听他这般说,在柳轶的对面坐了下来,就看着柳轶,朝着柳轶问道:“就你现在这样,那就使后悔当初这样做了?”说着这话的时候,带出了一丝怨意来。
听软心柔这样说话,柳轶忙说道:“我哪里有这样的意思啊,心柔,你可别想多了。”
软心柔瞪了他一眼,说道:“那你还说这是一个麻烦事?”
柳砾只好说道:“我是说,现在阿砾和公主之间的相处简直就是一个麻烦事,我哪里有说其他,你可千万别想多了。”
“不是最好。”软心柔说道。
当年要事柳轶不提出这个法子,只怕这院子里面,除了一个紫鹃外,还会多出其他的更多的女人来,可是……
此刻的麻烦事,却是比当年还要麻烦几分,这要是一开始的时候,是阿锐先出声,哪里至于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啊?
可是,这也就只能想想。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柳砾才坐下,老太君就朝着柳砾问:“奶奶听说你让公主去南院了,这才新婚第一天啊!”
那边刚坐下的李菲音听了这话朝着柳砾看了一眼,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安安静静地坐着。
旁边的两夫妻,也是什么话也没敢说。
柳砾面上一僵,她就知道,这件事情,迟早会传到奶奶的耳朵里的,只是,她哪里知道会这样快啊?
此刻简直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不给个合理解释,似乎是根本就说不过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他”和“她”在柳砾身份不明之前,旁人看,都是“他”,所以用“他”,而非“她”,而自身时,则用“她”,这点要解释一下,不是错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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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柳砾朝着李菲音那边看了一下,正想着是不是李菲音去告状的时候; 只听见老太君朝着自己又问了一遍; 柳砾这觉得心间一颤; 正想说话的时候; 那边李菲音就说话了。
“奶奶; 阿砾这是想着他的院子比较窄,想着让我搬去南院; 没有别的什么意思的。”
柳砾听见这话是急忙朝李菲音看去,却对上李菲音面上温润的笑; 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居然会以为是她去告状的。
她都这样说了,想肯定不是她说的。
应该、一定、肯定不是她说的。
府里那么多的下人; 定是那些下人碎嘴说的。
老太君见李菲音给柳砾说话,一时间面色也缓和些,看向柳砾的时候; 却是依旧不善的,说道:“但愿就真的是这样。”
本来就是这样; 不然还会是什么?
柳砾嘟囔。
老太君一边招呼众人吃饭; 柳砾想着可以吃饭了,一时间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正想拿面前的筷子的时候,只听见老太君却是又说道:“只是这才大婚就分房的话,终归是有些不好的,所以; 公主还是就在九郎屋里吧。”说着朝李菲音问道:“公主的意思呢?”
李菲音忙说道:“一切由奶奶您做主就是。”
听李菲音这样说,老太君便就将这件事情给这样子定了下来了。
柳砾要拿筷子的手都不会动了。
她怎么就把奶奶这里给忘了呢?
奶奶一直都是希望自己尽快成亲,之后有个大胖小子的,自己左拖又拖,之后现在是终于成亲了,奶奶会放开不成?
而且,这才是新婚第二天,自己就搞出这样的事情,奶奶能不干涉吗?
想到这里,柳砾朝爹娘那边看了一下,却发现那两人根本就没有看自己,像是要把自己给丢朝一边去了。
老太君见柳砾没有搭话,便朝着柳砾问道:“九郎,你的意思呢?”
柳砾还能说什么?抬起头来,只看见奶奶看着自己,眼里有着凶光,就像是每次自己出去青|楼里面玩,回来的时候,被她给逮到了的时候的模样。
这要是自己不应的话,只怕那根拐杖,便就要招呼到自己的身上了。
柳砾只好说道:“一切听从奶奶的吩咐。”
老太君见柳砾这样听话,这才很满意地点点头。
柳砾呼了一口气,拿起了面前的筷子,抬起了碗来,一根青菜就放进了自己的碗里来,“你尝尝这个。”
柳砾寻着声源过去,便就看见了李菲音看自己,再看一眼,碗里的菜,呐呐地点了一下头,“好。”
这已经放到碗里了,能不要吗?
那边奶奶的目光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她能怎么样?
就只是李菲音这公主的身份,自己就不能拒绝她什么了。
柳砾认命地吃了。
吃了饭后,柳砾摸着摸着,就摸去了爹娘的房门口了,敲门——
“咚咚咚!”
“谁啊?”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柳砾知道,这是自己的娘,忙小声地说道:“娘,是我。”
没一会,房门就被拉开了,软心柔探出头来,见只有柳砾一人,忙拉了柳砾进去。
柳砾进去,看见爹就坐在屋内圆桌旁的凳子上,手里拿着一个茶杯,看见的自己的时候,朝着柳砾问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来了?
这样大的事情,自己不该来吗?
柳砾简直想骂娘了,一时间就气了,走了过去,直接就在那里坐了下来,一边抬手直接就把自己的胳膊给横在了桌子上,声音也粗了几分,说道:“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了?”
柳轶眉头一皱,朝柳砾看过去,问道:“你这是怎么说话的?”
柳砾气得是不行,软心柔忙过来,在柳砾的旁边坐下,一边给柳砾顺毛,一边说道:“好了。”
柳砾见此,便就靠去了软心柔的肩头上,说道:“我、我不要去和她睡一起。”
“可是,奶奶已经说了,你也没法啊。”软心柔说。
柳轶在一旁说道:“你先把今晚给凑合过去,明天的时候,再做明天的打算。”
柳砾一听不乐意,反驳道:“这不是你身边躺着一个人,是我身边躺一个人好不好?”
软心柔只觉得面上一红,眸光扫过柳轶的时候,忙把头垂了下去。柳轶自是看见了这一幕,见柳砾依旧是这样,看样子似乎是不打算走,便说道:“你昨晚如何,今夜依旧是如何,便就行了。”
柳砾听了反驳道:“你以为她是三岁孩童啊?”
柳轶被柳砾弄得是不厌其烦,问道:“那你要如何?”
柳砾直接说道:“我不要回去。”
“这是你奶奶说的。”柳砾说。
柳砾气得脸都鼓了,看着似乎是依旧不打算理睬自己的柳轶,忙朝着软心柔看过去,一边哼道:“娘!”
软心柔见了忙拍柳砾的背,一边朝着柳轶看过去,说道:“你、你还不快点想个法子?”
柳轶一听是自己的妻子的话,忙说道:“我、我这就想。”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来回走动,可是,平日里还算比较精明的脑子,此刻却是不精明了,什么也想不到。等回过头来,朝软心柔那边看过去的时候,只看见柳砾倚在软心柔的肩头,软心柔给她拍着背,一时间心里是又憋屈又难受的。
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里给老子丢难题,之后搂了自己的媳妇,这事儿怎么能忍?
柳轶走了过去,却是直接就提起了柳砾的后领子,本来是打算像丢柳锐一样的丢开,要丢的时候,却是想起柳砾是女孩子,便就松了手,说道:“我想到了,你昨晚如何,今晚依旧如何,此计可行。”
柳砾却是直接就把自己缩在了软心柔的怀里,说道:“不要,重新想一个。”
柳轶被柳砾这简直就是气得不行,都想伸手打了,不过看着软心柔那样爱怜的模样,最后伸出去的手,便又收了回来。
软心柔见他如此,问道:“你想不出来吗?”
柳轶面色有点铁青,说道:“法子我已经给了。”
此刻还有什么法子?
昨晚如何,今夜依旧如何,不就行了?
能行一次的事情,自是可以行第二次,这就叫兵行险招,有何不可?
柳砾依旧是缩在软心柔的怀里,一双眼睛依旧是瞪着柳轶的,一边是对着软心柔说道:“娘,您快点要我爹想一个可行的法在。”
软心柔听了朝着柳轶看过去,柳轶的面色是更加黑了点,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软心柔听了是连连点头,柳砾却是不认同,说:“;李菲音不是兵,此招不可。”
昨晚已经使了一次,今晚难不成再使一次?
柳砾见了,吸了两口气,看着那边和着软心柔一起的人,简直就是越看越觉得比柳锐那小子调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着她是一个女孩子,不能下手?
这明明是一个有着比男孩子还调皮的性子,就看现在这样子,自己就算是再想几个法子,只怕她都会说不行,只怕她今晚是就想缩在这里,之后不回去了。
来这里恐怕是就只是为了折腾老子吧?
柳轶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面色就不好了。
柳砾本来靠在自己娘的肩膀上只觉得正舒服呢,一只手却是揪着自己的衣领子,就把自己给揪了起来,还没反应过什么的时候,人就已经被拎了出去,“回去!”声音才落,面前的门就被关上了。
柳砾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是发生了什么?
柳砾问自己。
“你干什么啊?”
屋里传来声音。
“让她回去休息,法子不是已经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