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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砾推开了些李菲音，朝着李菲音问：“那你以后的时候，就不要让我再穿女装了。”
李菲音听见的时候，却是摇摇头，柳砾奇怪，李菲音却是凑了上来，在柳砾的耳边说了几个字，柳砾只觉得面上就是一红，李菲音却是扯住柳砾的手，说道：“好不好嘛？”
柳砾却是忙就摇摇头，说道：“这要是早上丫鬟进来看见了，那可是要怎么办呢？”
李菲音当即便就说：“不会，不叫他们，他们不敢进来的。”
柳砾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说：“就你霸道。”
“什么霸道，这是规矩。”李菲音直接说，见柳砾的坚持有了些许的松动，急忙就劝：“那你意思，是你愿意了？”
柳砾扬扬眉，说：“我需要考虑一下。”
李菲音见柳砾这样，扬起头来，唇角便就抵上了柳砾的唇角，印在了上面，低声说：“不，我就要这样。”
身子身子一颤，搂住了李菲音的腰，扭头亲在了李菲音的脖颈上，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这样，我总是会克制不住自己，我要是伤了你，可是要怎么办？”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笑了一下，说：“不会，怎么会呢？”
柳砾皱眉，却是还在纠结那天的事情，那天的时候，自己明明就很不舒服，还是，真的是李菲音说的那般？
李菲音看柳砾这样，低声问：“要不，试试？”
“嗯？”柳砾这脑子里面正在想事情，哪里知道李菲音说的是什么？疑惑地朝着李菲音看去，问：“什么？”
李菲音低声在柳砾的耳边说了两个字，柳砾身子就僵住了，感觉自己搂着李菲音的腰的手，都是在犯罪。
李菲音低声诱哄，柳砾无法，只能随了李菲音的意思。
……
这应该是柳砾第一次穿女装，和李菲音在床上如此如此……
势必，李菲音靠在柳砾的胸口前，低低地喘气，不说一句话。
柳砾的手，轻轻地抱着李菲音，也是不说话。
过了一会，李菲音抬眼看柳砾，唤道：“阿砾。”
“嗯？”柳砾心里还在想事情。
李菲音伸手勾住柳砾的脖子，靠上去蹭了一下柳砾的脖子，低声说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不许你和和别人亲密。”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奇怪，问道：“我现在不是就只有你一个人吗？哪里有这其他的人呢？”
李菲音不高兴地嘟起嘴来，说：“你还有你的表妹。”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这嘴角就是一僵，说道：“没有，你不要想多了，和你自己说的一样，那是表妹。”
“人家都嚷着要嫁你了。”李菲音不高兴地说。
柳砾见李菲音要闹，也不和她客气，这手往下一探，李菲音低吟一声，呻｜吟出声。
柳砾向前轻轻倾了些许，直接说道：“再闹？”
李菲音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瞪着柳砾，却是面红耳赤。
……
他们能好好说话吗？
自是不能的。
沉沉倒下睡觉之前，柳砾低声言：“妖精。”
真的是妖精。
她这样，让自己怎么舍得把她丢在一边。
李菲音挤了过来，就是要贴着柳砾睡，柳砾也就随了李菲音，让她贴着自己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丫鬟来敲了门，可是，李菲音没让人起来，自己随便披了一些衣服，便就起来帮着柳砾穿好衣服，把昨晚穿的粉色衣裙也给收了去衣柜里。
这一切都弄好了，这才让这伺候的丫鬟进来伺候了。
早起去给老太君请安之后，又回来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慢慢地，到了秋末。
软心柔在软府也住不下去了，让柳砾去接她，柳砾去接软心柔的那天，被软萱萱给挡住了，挡在柳砾的面前，不给柳砾过去。
柳砾看她这样，低声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呢？”
软萱萱说：“我想和你说说话。”
柳砾皱眉，软萱萱咬住了自己嘴唇，低声说：“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你都不愿意吗？”
“该说的话，不是已经说了吗？”柳砾问。
软萱萱看着柳砾，低声说道：“那天的时候，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把事情给说清楚不是？”
柳砾听见这话，笑了一下，转过眼去看软萱萱，说道：“不，已经说清楚的事情，就不用再说了。我只会有李菲音一人，你以后的时候，也就不要再玩这种把戏了，你是一个女孩子，名节是最重要的。”
软萱萱听着柳砾说这样的话的时候，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看着柳砾，本来是有一堆的话想说，可是，此刻的时候，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什么？应该说什么？
他居然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没有一句话去反驳，想起那一天，柳砾挨了软曾倜一记耳光的事情，便就觉得，这心里很是对不起柳砾，想走过去和柳砾说对不起，可是，一张嘴，却是就成了呜咽，还怎么和柳砾说对不起？
柳砾上前了一步，拉着了软萱萱的手臂，看着她，认真地说道：“你的年岁也不小了，你爹娘也是一直都在担心着你，我希望，你可以找一个你喜欢的人，或者是也喜欢你的人，不要这样一直耗着了，我已经有了公主，是不能再有这其他的人了。”
软萱萱听着这话，哭了出来，反手抓住了鲁丽的手臂，朝着柳砾问道：“如果早早地，是我和你成亲，你也会给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吗？”
柳砾听着这话，嘴角微微一扬，说道：“也许，会吧。”
她此刻状态不是很好，柳砾也不敢是真的就说话去刺激她。
柳砾放开软萱萱的手，说：“那就这样吧，我要去接我娘了。”说着，转身便就走。
“我听说，你府里的五月，已经有了身孕。”软萱萱却是朝着柳砾的背影喊。
柳砾听见的时候，步子僵住了一下，说：“是。”
“愿是个儿子。”软萱萱说。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有几分奇怪，转身去看软萱萱，软萱萱低声说：“要是个儿子，那样，柳老太君便就不会这样快地逼迫你再有个孩子了。”
柳砾听见笑了一下，说：“真的，是和你说的一样。”
软萱萱眼睛里流出了泪水，看着柳砾问道：“你会记着我吗？”
柳砾见了，说：“你是我的表妹，我自是会一直都记着你的。”
软萱萱听见这话的时候，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说，她想要的话语，从来都不是这个。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是完了，也没有这说的必要了。
软萱萱朝着柳砾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那儿，她想，自己是应该走了，是应该离开了。
不应该还在这里。
再停留在这里。
柳砾见她转身离开，自己也转身离开了。
离开了那处的时候，却是觉得，自己的心里，很是沉重，这一开始的时候，如果不是自己的话，那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说来说去，是自己错了。
可是……
对于错了的事情，要么就是将错就错，要么就是去改正，可是——
此刻已经没有了改正的机会，也没有那个能力了，那么……
就只有将错就错了。
她一步地离开那处，想着自己把软心柔给接回去，那就行了。
去接软心柔的时候，老夫人和着她在那儿坐着，柳砾过去的时候，还叫了一声“外婆”。
老夫人让柳砾过去给她仔细看看，柳砾也过去了。
老夫人拉着柳砾的时候，低声说道：“这要是一开始的时候，你没有娶公主啊，和萱萱成了夫妻，那不就是亲上加亲呢？”
柳砾听见只是笑了一下，说：“也许是可以这样的，可是，却不是这样，那也就只有像这样了。”
软心柔在一旁听见了这话，心里担心，急忙起身，朝着老夫人那边看去，说道：“娘，事情已经过去了，阿砾这样的性子，根本就不适合萱萱的，这不在一起，其实，也挺好的。”
老太君听见这话，怔楞了一下，低声说道：“也许，真的是不适合吧。”
柳砾嘴角微挑，的确也没有说什么了。
柳砾跟老夫人说了自己是来带软心柔的，老夫人听着这话，站了起来，拉住了软心柔的手，低声说道：“我也心疼心柔，我也神补刀心柔，我还想让心柔也在这家里多一阵子，可是……”
这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儿了，便就不适合一直都在这里。
柳砾宽慰了老夫人两句，这才带着软心柔一起出了软府。出了软府之后，软心柔和着柳砾一起上了马车，自是就问起了这五月的事情来。
柳砾皱皱眉，说：“她很好，肚子也显了一些，看得很是明显了，前一个月的时候，我把她怀孕的事情告诉了奶奶，奶奶很是喜欢。”
“那、那个男人呢？”软心柔小心地问。
柳砾去看软心柔，声音低了几分，说道：“他不会站出来的，因为，他很喜欢五月，不想五月出事，这样的事情，要是真的被迫暴露了出来的话，那谁也别想活。”
这个，软心柔自是也知道，所以，这才相信地问。
软心柔拉住了柳砾的手，低声说道：“阿砾啊，苦了你了。”
柳砾没有说话，要真的说是谁在这场欺骗里面有多苦，恐怕也就只有软心柔了，这几十年过来，老太君一直都是气她霸占了父亲的爱，现在什么都没有什么的时候，老太君私下里还说她善妒。可是，这一切，要是真的说出去的话，其实，那也不该是自己的娘亲来受不是？
柳砾反手抓紧了软心柔的手，“娘，这阵子也不忙，不如，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出去玩玩？”
“嗯？”软心柔疑惑了，柳砾笑了一下，说：“菲音一直都说，想出去玩玩，这两个月以来，一直都是这些事情在挡着我们，都没有法子出去走走，不如，出去散散心吧。”
软心柔听着这话，笑了一下，说道：“你们都是孩子，要是掺和进去，应该不是很好吧？”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急忙摇摇头，说道：“不是这样的，您不要这样的想，不会的。”
软心柔笑了一下，应了柳砾，说：“你要是喜欢的话，娘和着你们去。”
柳砾也扬起了笑容来，送了软心柔去了南苑，这没一会的时候，李菲音便就带着丫鬟来了，和着软心柔坐了一会，自是说了这出去玩的事情。
李菲音说自己没有去香山看过，想去那边看看。
柳砾皱眉，说：“这是好几天的路程，想是要四五天的时候，才能到呢。”
李菲音忙说：“香山的枫叶，正是这个时候最美，今年也就只有这样的一次了，你不愿意去吗？”
柳砾皱眉，一边的软心柔见这样，急忙说道：“一年也就只有这一次，这不是想着出去走走吗？既然是要走走，那就去想去的地方，这样不是更好吗？”
柳砾只好是应了，和着李菲音出了南院，当即就说自己要去和老太君说。
李菲音嘴角一弯笑了，“我已经是和奶奶说了，就等着你答应了，你现在答应了，那就不用去说了。”
柳砾听着李菲音说这话，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要训斥两句呢，还是夸她有见地呢？
李菲音上前抱住了柳砾的手臂朝着柳砾说：“你今天出去了，这这心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