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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砾去看李菲音，低声说道：“我是有事情要和你说，可是，却不是现在。”
李菲音停下了筷子，看着柳砾，说：“宫里珍馐美味多了去，这里的东西，不合我的胃口。”
柳砾听见了，这拿着筷子的手一顿，说：“既然是这样的话，公主您就应该多回皇宫里面去住住，不是吗？”
听着柳砾这样奇怪的话，李菲音气得不行，这筷子直接就往着这桌子上一拍，说：“你在说什么？”
今天早上，昨晚的时候，不是都好好的吗？
柳砾抬起头来，手里的筷子，也是放下了，看着面前的李菲音，说道：“其实，我一直都是有一句话，是想问公主您的，您和柳砾在一起，其实……真的很不妥，你有皇上，他是您的皇兄，可以给您重新安排一门亲事，定是要比柳砾好百倍。”
李菲音盯着柳砾，问：“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个吗？”
昨晚的时候还好好的，早上的时候，自己帮她穿衣服，她也没有拒绝，可是……
自己咬了她一口后，说了那些话之后，柳砾的神色，便就有几分怪怪的了，是为什么？
自己哪句话触怒了她？
李菲音盯着柳砾，问：“你对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你现在想一句话，便就全部都勾了去？”
柳砾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扬起头来看李菲音，说：“那公主就当，这是柳砾伺候公主您就好了。”
这话简直就像是一根刺一样，直接就刺在了李菲音的心间，她瞪着柳砾，说：“你说伺候？”
“对，伺候。”柳砾说。
李菲音听着这样的字眼的时候，笑了，说：“可是，柳砾，我想和你说，你伺候的一点都不好。”
柳砾抬起眼来看李菲音，眼里有几分迷惑。
李菲音嘴角勾起一个笑来，眼睛死死地瞪着柳砾，说：“你伺候的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
“哦？”柳砾扬唇，眼里有几分好笑，“昨晚是谁一声一声地说着我还要？要是不喜欢，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又羞又恼，她不明白，柳砾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她想质问，可是，话到嘴边的时候，却是又把那话给全部都咽了下去，说不出口。
她看着柳砾，朝着柳砾问：“柳砾，你怎么了？”
柳砾嘴角的笑意一僵，却是又忙扬起了笑意，看着李菲音，说：“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便就恼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瞪了柳砾：“昨晚是谁把我拖去了浴桶里的，是谁剥了我的衣服，变成一个禽｜兽的？柳砾，两次，不是我主动，是你主动，你怎么就不会问问你自己的心呢？”
柳砾听见这话，嘴角一直都扬着的笑意，一时间也有了几分僵硬，可是，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去面对？
她去看李菲音，李菲音双目如火一样的瞪着她，她重新扬起了笑来，低声笑道：“那是因为，公主您长得太好看了，比那万花楼里的姑娘还要好看，昨晚我是喝醉了，所以才会冒犯。”
“比楼里的姑娘好看？”李菲音重复这句话，柳砾居然是把自己和那青｜楼里面的女子比？
她说这话的时候，可有考虑过，自己是李菲音，不是那楼里的什么姑娘，她对于自己，就真的只是嫖一下不成？
李菲音死死地瞪着柳砾，问：“你今天带我出来，是想和我说什么？”
柳砾扬起头，看着李菲音，低声说：“公主，您应该知道，我们是不应该在一起的。”
“为什么？”李菲音不懂了。
柳砾说：“您是女子，我也是女子，等一朝得以脱去这个身份，那么，就该各自有各自的人生，不是这样的。”
李菲音被柳砾这样的话给震惊得是就退后了两步，看着柳砾，一脸的不信，问：“你昨晚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一下就变了？”李菲音说着，急忙上前两步，上前去，拉起了柳砾，两只手便就抓住了柳砾的肩膀，问：“我把一切都给了你，连带着这颗心，你现在居然和我说，你以后的时候，要去找一个男人组建家庭？”
第一六七章
柳砾看着李菲音，低声说道：“不是正常的吗？”
不是正常的吗？
李菲音被柳砾这样的话给震惊得是后退两步； 却是又不愿意退后； 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问：“那我算什么？你对我做的那些； 又算什么？”
柳砾眸子一暗； 低声说：“我在青｜楼里的时候，也会对姑娘做这些事情； 在柳砾的眼里，您和青｜楼里； 伺候我的姑娘； 没有什么两样，就当是随意玩玩； 没有什么不对。”
李菲音被柳砾这样的话给刺得是心间直疼，她张开嘴｜巴，想说话； 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柳砾却是又开口，说：“玩玩； 人生； 谁不是在玩，公主在宫里的时候； 难不成，就没有和夕月，玩过这样的游戏吗？宫里的嬷嬷，没有对公主您做过这样的事情吗？不是都是需要调｜教的吗？”
李菲音却是再也忍不住； 上前一巴掌，便就摔在了柳砾的脸上，骂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没有我没有！”
柳砾的脸被甩得是歪去了一边，她却是笑了，眼睛里有水雾，她忙就收了回去，重新扭回头的来的时候，看着李菲音的满面泪水，这心里，还是有几分不忍，上前，捧住李菲音的脸，轻轻地就吻了上去，一点一点地把泪水吸允了去，松开李菲音的时候，低声说：“这就是一种游戏，只是一种游戏，当游戏该结束的时候，其实，便就该结束了，这点，我想，公主您应该是懂的。”
李菲音被柳砾捧住亲｜吻的时候，都以为柳砾是想通了，愿意接受自己，可是……
现在的时候，听见这样的话，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她看着柳砾，瞪着柳砾，朝着柳砾问：“你为什么要这样？”
柳砾笑了一下，说：“因为，我不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这话就像是一根刺一样，直接就插｜进了李菲音的心头。
她看着柳砾，不可置信，问：“不喜欢？不喜欢你对我做这些事情？”
柳砾听见的时候，却是笑了一下，说：“我已经说了，我只是玩玩。”
“玩玩？”李菲音重复。
玩玩会那样的动情？还是自己把她的冷心给看成了动情？其实，却是冷冷的笑容之下的一种表现？
还是说，在做那样的事情的时候，多冷漠的人，都会动情，只是一种身体的本能？
可是……
要自己去接受，柳砾对于自己，只是玩玩？
不，不能接受。
李菲音使劲摇头，离开了两步，不敢相信，她跑到了门口那里，打开了门，便就朝着外面跑去，她不愿意相信，也不想去相信，不是这样！
柳砾看着她离开，嘴角边，一边都是挂着那个笑，看着李菲音跑下去，自己也无力地跌倒在了地上。
门口，却是出现了一个人，他看着蹲在地上的柳砾，走上前去，拉起了柳砾，把柳砾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低声说：“不要去想了，也不要去念了，阿砾。”
柳砾抬手，轻轻地环住了他。
她要怎么做？
现在又多了一个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她不能不妥协。
她知道，李菲音是不管怎么样，都是会选择保守住自己的秘密，可是……
对于程天乐，昨晚他说了那样的话的时候，说实在的，柳砾不敢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程天乐会帮助自己保守秘密，可是——
可是，她是记得的，昨晚的时候，程天乐对自己叫嚣着的话。
要是身体可以满足他，她愿意和他上｜床，让他帮助自己保守住秘密，爹娘已经为了这个秘密，破碎了他们的爱情，自己还有什么，不能割舍的？
她和李菲音出门，本是想和李菲音一起走走，一起散散心，可是，自己却是发现跟着身后的程天乐，她开始恐惧了，她开始害怕了。
她怕下一刻，程天乐便就去告发了自己，那到时候，柳家上上下下，那么多的人，便就全部都没法活了。
自己不能因为自己，便就把所有人都给害了。自己不能这样的自私，是的，不能这样的自私。
要是被程天乐告发了，爹娘的牺牲，便就什么都不是了，自己不能这样的狠心，不能。
所以，她愿意，愿意做一切的事情。
她知道程天乐就在一旁听着，知道她和李菲音在做什么，在说什么。
她不敢出错了，一句一句，全部都去插李菲音的心，也在插自己的心。
她成功地把李菲音给气走，也让程天乐自己走了进来。
她抱住了程天乐，低声说：“我愿意，我想了一晚上，我愿意。”
程天乐松开了些柳砾，看着柳砾，问：“你说真的？”
柳砾扯出一个笑容来，看着程天乐，低声笑，说：“我愿意，天乐，你应该知道，我是喜欢你的。我很喜欢你，可是，我却是不敢说，不敢透露出一点来，就怕你说我是断袖。”
程天乐听见的时候，忙就抱住了柳砾，说：“不，不会。”
不会！
柳砾伸手勾住程天乐的脖子，朝着程天乐说：“我愿意把自己给你，我喜欢你，你就让我把自己给你，行吗？”
程天乐皱皱眉，四下看了一下，问：“就在这酒楼里？”
恐怕是有点不妥。
程天乐想了一下，说：“要不，去我的别院？”
柳砾听见的时候，嘴角扬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来，却是低声应了：“好，我们去别院。”
程天乐听见的时候，带着柳砾便就去了。
一直进到了别院里，还是昨晚的那间房，把这周边伺候的下人全部都遣了下去，程天乐抱住了柳砾，嘴唇便就朝着柳砾脖颈去，一点一点的亲｜吻，柳砾由着他亲｜吻，从心里涌出一股一股的恶心来，却是都被柳砾给压了下去。
他手指轻盈地挑开腰带，一层一层地剥去衣服，把柳砾放倒在了床上，拨开肩头上的衣衫，看见肩头上裹着的纱布的时候，问：“你这是怎么了？”
柳砾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说：“昨晚回去，伺候公主梳洗，却是被她看见了，我没法，自是就说了，便就被咬了。”柳砾娇笑一声，勾着程天乐的脖子，低声笑：“我昨晚才伺候了她，现在要是伺候你，你会觉得我脏吗？”
程天乐眸光一暗，心里有几分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很想扇柳砾一巴掌，之后在她身上，压住她，要看见她疼痛的感觉，问她以后还敢做这样的事情不？而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
“啪！”
一个耳光，摔在了柳砾的脸上，他死死地捏住了柳砾的两只肩膀，眼里都有红血丝，朝着柳砾问：“你对她都做了什么，她会愿意这样帮着你瞒住这一切的事情？”
柳砾笑了一声，去看程天乐，眼里有着笑意，说：“你在青｜楼里面，让那些女人怎么伺候你，我就是怎么伺候她的，怎么，你想试试？还是你觉得脏？你要是觉得脏，你就不要碰我！”
程天乐听着她这样挑衅的话，气得是一个耳光又甩了上去，骂道：“贱｜货！”一边手全是就去撕扯那一层裹胸布，撕开的时候，目光一暗，俯身便就上去，亲｜吻在了上面……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脑子里面，似乎是不让自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