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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菲音转过头来,看见柳砾这样的时候,笑了一下,问柳砾:“怎么了?你是现在就想回绝了吗?”
柳砾听见,急忙说:“不是。”
“那你就是有答应的倾向了?”李菲音问。
柳砾听见的时候,嘴角微微一僵,这么的一时,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什么样的话。似乎,不管自己怎么说,都是一种错。
自己昨晚千条万绪,也没有把这事情给想明白,就现在,要自己去想明白,那是做不到的。
李菲音看着柳砾这拖拖拉拉的样子,心里一横,看着柳砾说道:“要不,我不帮你拿主意。”
柳砾听见,就僵住了,问:“什么主意?”
她想和自己说什么?
“我问你三个问题,你答应就行。”李菲音伸出了三根手指来,对柳砾说。柳砾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便就觉得,自己有几分局促,担心事情,就这样被自己给搞砸了,却还是点头了。
李菲音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想你的身份被暴露吗?”
柳砾没有迟疑,直接摇头了。
“你有想过要保护自己的家人吗?”
保护自己的家人?
只要身份不被拆穿的话,那就不会有危险。见此,柳砾点头了。
李菲音抿了抿嘴,问出了第三个问题:“你想保护我吗?”
“啊?”柳砾没曾想李菲音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整个人都给僵住了。李菲音看着柳砾这样,却是看着柳砾又重复了一遍。
柳砾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一道红痕来,好一会的时候,才开口问道:“这和前面两个问题,有什么可共通的吗?”
李菲音听见这话的时候,笑了一下,说:“我只是让你回答我的问题,柳砾,你是不愿意回答我吗?”她看着柳砾,却是看见柳砾躲闪的目光,手一抬,直接便就固定住了柳砾的下巴,朝着柳砾说:“柳砾,我要你看着我。”
柳砾只能被迫看着李菲音,看着她的模样,看着她眼底流露出的那种……
忧愁。
自己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她,眼里有的,是不管对于什么事情,都淡然的神色。
那时候的她,似乎就像这不染世间尘埃都是仙子一样。之所以这样说,主要是因为,自己平时里接触到的女子,都是那烟花之地的女子,李菲音自是就高出了一个层次来。
可是……
现在的李菲音,却是变了这样多,让人看见的时候,便就觉得,很心疼,有些时候,柳砾都控制不住自己,想把李菲音给拥入怀中,抱着她,抹平她心头的一切悲痛。
而柳砾,也是就这样做了。
她揽过李菲音来,就把李菲音给搂在怀里,说:“我愿意保护你。”
第一五五章
李菲音身子一震,急忙推开了柳砾; 手就扶住了柳砾的肩膀; 朝着柳砾问:“柳砾; 你说的是真的吗?”
柳砾点了一下头; 抿了一下嘴唇; 却是又几分后悔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伸手撩开一边的窗户,朝着外面看了一下; 发现这离去到软府还有一段距离,便又放下了帘子; 去看李菲音; 问:“你明明是公主,有那么多的人保护你; 你也不护受到什么伤害,你怎么还会问我这样的话呢?”
李菲音扬扬眉,看着柳砾; 朝着柳砾说:“因为,我想; 有你保护我。”
就像当初; 苏洛不顾一切地,挡在了李安然的面前一样。她不求柳砾可以为了自己去挡猛虎; 只求在需要的时候,可以给自己一个怀抱。
李菲音朝柳砾那边靠去,低声说:“你应该是不知道,作为皇室子女; 会面临什么。”
“面临什么?”柳砾疑惑了。
是皇室之女有什么不好的?
可以荣华富贵享受一生,这样不好吗?身边每时每刻都是会有那么多的人在保护着他们,根本就不会出什么事。
她需要自己的保护吗?
这样有什么不好的?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这话你懂吗?”李菲音偏过头去看柳砾,伸手刮了一下柳砾的鼻子,柳砾没有拒绝,也没有不喜,李菲音重新抱住了柳砾,说:“就像你的父亲,拿着朝廷的俸禄,那就该给朝廷办事,他必须守卫好大燿的疆土,不能让邻国来犯。”
柳砾听着这话,点了一下头,说:“你说的这个,我知道啊。”
李菲音靠着柳砾,低声说:“你知道,那也就应该是知道,要是他国来求娶时,一般都是皇室宗亲里的公主或者是郡主成为和亲的首选。”
柳砾愣了一下,一时间,便就明白了。
李菲音说:“而现在,整个皇室宗亲里,除了我,便就没有其他适龄的公主,或者是郡主了。”说着这个的时候,李菲音直起了身子来,看着柳砾,问道:“现在,你明白了吗?”
柳砾是明白了。
其实……
现在李菲音也是在找一个保护伞,保护着自己不被和亲。
可是……
“你怎么就确定一定会有他国的使臣来求娶呢?”柳砾问道。
“新皇刚登基。”李菲音说。
这条,便就够了。
就算是把柳砾给抛下了,自己重新回了皇宫里面去,就算不被和亲,只怕是也要被指婚给其他的人,与其真的是就去别处,面对着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人过一生,还不如选择柳砾呢。
这是李菲音的想法,可是,这样的想法,她却是不能说出来。
柳砾抿了抿嘴,低声说道:“好吧。”
李菲音看柳砾这样,心里有几分怀疑,朝着柳砾问道:“你是不愿意了?”
柳砾一听这话,急忙朝李菲音看去,却见李菲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让自己的心里,其实,也多了几分不安的,忙说道:“我没有这样的念头。”
柳砾这样的话,让李菲音的心里,其实也放心了不少。掀开了车帘子,朝着这外面看了一下,问柳砾:“这还需要多久,才能到啊?”
柳砾忙掀开了帘子,朝着外面看了一下,应道:“就一会的功夫,就一会的功夫,就到了。”
见此,李菲音便也就不问了。
和着柳砾坐了一会马车,也到了软府,下了马车之后,那守门的小厮一看见是两人,急忙便就来迎,唤柳砾为驸马爷。
柳砾听见这个称呼的时候,便就皱了一下眉头,想着自己是来接自己的娘亲的,便问道:“我娘呢?”
“将军夫人在府里呢,小的带您进去。”小厮忙上前引路。
柳砾带着李菲音,跟着一起进去了,这进去了之后,李菲音才朝柳砾问:“你先会说的那个表妹呢?”
柳砾听见“表妹”二字的时候,便就觉得心头直跳,忙说:“不要提。”
她要是今天不在的话,那可是就好了,这就算是在,那也可是千万不要出来。
李菲音却是觉得,自己还从来都没有看柳砾有这样的恐惧过一件东西呢,见此,也不嘲讽,只是想着,等着那“表妹”真的出来的时候,自己一定是要好好的看看。想看看,“表妹”是长了什么三头六臂,会让柳砾这样的恐惧?
和着一起穿过了院子,进入了第二进院子,到了一个花厅的时候,却是就看见软心柔在和一个老太太说着话,柳砾一看见的时候,急忙便就过去了。
先给老太太行礼,之后给软心柔行礼。
听着柳砾是唤外婆,李菲音也是跟着唤外婆。
听见这个称呼的时候,那老太太被吓了一跳,急忙就要起身给李菲音行礼,吓得李菲音是忙就扶住了她,说道:“外婆,这在柳府的时候,柳老太君,也是这样的,怎么能到了这里的时候,就让您行礼呢?不管怎么说,您是长辈。”
老太太被李菲音这样一哄,心里欢喜,坐下了,招呼着两人坐下,朝着柳砾那边看去,便就说道:“这皇家公主有如此这般的气度啊,阿砾,你可是不亏。”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嘴角就是一僵,一边的软心柔听见这话的时候,这面上的表情,都有几分挂不住。
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柳砾的身份的时候,便就会为李菲音亏了。
和着一起说了一会话,最后的时候,柳砾说了自己的目的。
老夫人听见了,朝软心柔那边看了过去,说道:“你看,这孩子都来请你了,你还是就回去吧。”
哪里有这一出事,就往娘家跑的?
这以前也没事,可是,这现在,府里有了公主,便就不能这样了,这被公主给看了去,不是就落了笑话。
柳砾看软心柔不动,忙上前,就在软心柔的身边给跪下了,说:“娘,您要是不想回那个院子,其他院子也是可以住的。”
李菲音见此,忙上前去,朝软心柔说:“对,娘,我和阿砾现在是住在一起,南院那边,便就不住,您要是不嫌弃,其实,去那里住,也挺好的。”
老太君在一边听着,听见这话的时候,急忙说道:“不嫌弃不嫌弃。”
李菲音见此,去到了软心柔的身边,就在软心柔的身后站住,朝着软心柔说:“娘啊,您这不回去,阿砾一颗心都是惦记着的,您要是不回去,我和阿砾都惦着,这就不能好好的做事了。”说着,手就放在了软心柔的肩膀上,声音是更加的柔了,劝道:“您不是都和我说,不管什么事情,总是会有过去的一天,不是吗?”
现在,所有的一切事情,其实,还不是这样的坏,一切,都是可以慢慢的修复,不是吗?
想到这里,李菲音低声劝道:“您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软心柔听着则会还,只觉得这心间啊,便就有了几分酸楚,那边老夫人看着这边,见此,软心柔点了头。
柳砾松了一口气,去了软心柔的身边,便就扶住了软心柔的手,而一边的李菲音,见着此刻气氛都松了几分,便就朝老夫人那边看过去,问道:“外婆,先会的时候,我听阿砾说了,这府里有一个很可爱的表妹,怎么不见她出来呢?”
听见李菲音说这话的时候,老夫人觉得有几分有趣,朝柳砾那边看看,这才朝李菲音看去,眼里有着几分趣味,道:“出去进香了,想是要几天之后啊,才会回来呢。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朝老夫人那边看,说:“那外婆您刚才的时候,怎么不早说呢,让我这心间啊,心脏都一直悬着呢。”
“外婆不知道你居然会这样的怕萱萱啊。”老夫人笑了一声,朝软心柔那边看去,说:“既然孩子也来找你了,您就回去吧,回去之后,和柳轶好好的谈谈,毕竟是几十年的夫妻感情了不是?”
说起这个的时候,柳砾的心间,便就提了几分。这事情,其实,不是别人想的那样的简单。可是,在这里,却是不能戳破,只能附和着说:“外婆,您放心,我会和我爹好好的谈谈。”
老夫人听见的时候,却是劝道:“心柔啊,你赢是知道的,这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一直都是这样下去呢?”
三妻四妾,不是就是常态吗?
哪个大户人家,会不这样呢?
只是,柳轶给了她二十多年的专宠,现在突然间就这样没了,她的心里会有落差,会接受不了。
可是……
要是真的是去想象的话,却是会发现,其实,柳轶做的已经是很好的。
毕竟,是给了二十多年的相伴,这二十多年里,都没有纳一个侍妾。
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也就只有让自己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