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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归来-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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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染一言不发。
  “那你——”靳鞅好似想再问什么,看着景染闭眼沉寂的样子忽然便住了口,轻叹着暖声道:“饿了么,可要用膳?”
  景染睁眼,偏头静静看着靳鞅,良久后点了下头,“好。”
  有些东西,好似终究随着这声“好”,有了不动声色的改变。
  靳鞅眼中泛出柔软的神色,嘴角轻轻勾了勾,对门外吩咐道:“来人,送两套衣物进来,同时吩咐御膳房传膳。”
  “是。”门口很快有宫女应声,送来了一黑一白的两套衣物。
  景染将视线落到白色的落云锦上,忽然出声道:“换套黑色的来。”
  靳鞅有些意外,动了动眉梢后,还是依她所言,直接将手中黑色的衣物递了过去,道:“宫里没有特意为你做的尺寸,你便先穿我这套,约摸会小一些。”
  她的衣物上俱都绣了代表乌荔独一份尊贵的蟠龙与腾秧,虽然颜色未曾换成明黄,但到底仍是真真正正的龙袍。
  景染“嗯”了一声,未曾犹豫地接过靳鞅手中的衣物,将里衣放在一边,起身套上了中衣与外衫。
  “再取一套我的衣物来。”
  靳鞅又对门外吩咐了一句后,静静转身看着景染穿衣,眼底淡淡复杂的情绪逐渐被温柔如水的轻暖覆满,她忽然动脚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替景染整了整襟口和袖摆。
  景染微微低了头看她,稍稍抬高双臂配合着她的动作,靳鞅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细细整好后又往后退了两步,仔仔细细地将景染上下打量着。
  “好看么?”景染问。
  “好看。”靳鞅歪头笑了下,似是有些遗憾,“就是小了些。”
  “那便再做几套大一些的。”景染不以为意地收回手,忽然问道:“你去无雪干谷将我截回来的时候可和南疆两位帝师交手了?”
  “未曾,”靳鞅顿了一下,笑了笑,“即便他们已经与你交手后显露狼狈,但以我当时伤后存余的几分功力,怕是仍然难以拿捏住她们。”
  “那你是如何将我带回来的?”景染又问。
  靳鞅未曾隐瞒,“我动用了桐城的十万兵马。”
  景染恍然点点头,视线落回到靳鞅心口,“你现在伤可好全了?”
  “你方才不是看到了。”靳鞅偏头,难得眉目雅致地幽默道:“再者我的好药都被你用光了,我无药可用,自然未曾好透。”
  景染微微扬眉,似乎并未觉着有什么不妥,她走近两步,伸手搭上了靳鞅的手腕儿。
  靳鞅没动作,任由她把脉。景染把了一会儿后松手道:“药方是你自己开的?”
  “对。”靳鞅颔首。
  景染扬了扬眉,“我再给你开一副。”
  “也好。”靳鞅顿了一下后笑着点头应允,“师姐的医术是精湛于我一些。”
  “倒不是这样的。”景染摇头否认,扫视了一遍屋内的摆设后,走到桌边捉笔蘸墨,一边在纸上落字一边闲散道:“而是你有所不知,岳麋山的好东西历代以来都是只传长不传幼的,所以你自然没学到精髓。”
  靳鞅:“……”
  她这段话说得慢之又慢,说完之后便落笔将药方拿起来看了看,挑眉递给了靳鞅。
  靳鞅接过药方,低头看了一遍后眸光闪了闪,扬手将宣纸从敞开的窗户甩了出去,吩咐道:“将我先前那个药方换下来,今后按照这幅熬。”
  “是!”
  景染偏头,看着窗外的凌决夹住药方后妥帖折起放进了怀里,顿时有些恍惚,数日前在醉城的溪涧,她曾亲手往靳鞅的心口里捅了一剑,如今只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便站在了靳鞅的皇宫内,甚至于站在靳鞅的身边,为她诊了脉,开药方。
  只能说世事无常,白云苍狗。
  门外传来低声的问询后,便有大批的宫女罗贯而入,很快便摆上了满满一桌的菜色。
  景染笑了下,坐到桌边,“果真做了皇帝便不一样了,这些菜如何吃得完?”
  “这些都是循例的规仪。”靳鞅也坐下身将筷子递给景染,半认真半深邃地看着她,“有些东西能轻易改,但有些东西,改起来却从来都不容易。”
  景染握着筷子摩挲了一下,似在思索,靳鞅伸手取过她面前的小碗,极快地挑着夹了几样菜色后推回给她,“不是饿了么,吃罢。”
  景染垂眸,看着碗中每一样都是自己平日里惯常爱吃的菜色,沉默地夹起一筷子鱼喂进了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是在收尾了,不过大概还有多少章完结我也估摸不出来个具体emmm

  第101章 八大世家

  靳鞅握着筷子的姿势始终不变; 却并未随景染一同吃几口; 只是看着景染碗里少了什么菜色的时候; 动手给她添上。
  如此来回几次; 景染抬头问道:“你不吃么?”
  “我吃过了。”靳鞅嘴角微弯。
  景染颔首,再次低头; 夹起新添进碗里的春笋后忽然开口,“我杀了你姑姑。”
  靳鞅顿了顿筷子后“嗯”了一声; 并不意外地继续给她夹菜; 过了一会儿才出声道:“她的命也是你救的。”
  说到这里; 景染将碗里的鱼肉拨了拨,心知肚明地抬眼问道:“末歌是你乌荔的人。”
  “是。”靳鞅仍不意外地点头; 回望景染。
  “她自小便近了姜柏奚身边; 所以应当不是你的安排?”
  靳鞅又点头,“是我父皇。”
  “那姜柏奚体内中的毒便是她经年累月下进去的。这种毒,为你乌荔皇室所独有; 若控量极好,平日里几难察觉; 且中毒者与常人无异。但若有药引催发; 只需顷刻——”
  “顷刻间; 她轻则昏迷,重则丧命,端看你想要她怎样,对么?”景染虽然说得连贯,语气却稀松平常。
  靳鞅歪头想了想; 不否认道:“大部分是这样。”
  “小部分呢?”景染挑眉。
  “小部分便是,现下这个药引恐怕是不由我控制了。”靳鞅也略有深意地挑了挑眉。
  尽管她都悉数认了下来,但是景染心里再为清楚不过,以着靳鞅的骄傲和自负,这种流于面下的诡暗手段,她是决然不会去触碰的。同样的,长孙祈沐和姜柏奚,俱是有着这样骄傲的人。
  于是景染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重新道:“当初在青越,我和臭老头同时遭到刺杀那晚,我回芝兰苑后便曾诊出,他所中之毒和姜柏奚体内的毒一模一样。当时我曾怀疑姜柏奚,但还未和她对质的时候,景珂便禀报将你带了进来,你用融了千年雪莲的血,解了那个臭老头的毒。”
  靳鞅神色有些微妙,没应声。
  景染继续道:“姜柏奚固然存疑,可你主动出现的时机仍旧巧合,若说当时我还未曾想通,但随着之后我从长孙祺灏送给姜柏奚的两个剔瓷瓶知道他和乌荔皇嗣勾结,又知道乌荔擅布暗桩之后,便彻底明白了过来。”
  靳鞅听到这里也已经明白过来,无奈笑着叹了声,“师姐,你如此聪明做什么。”
  “既然臭老头所中之毒就是源自你乌荔皇室,你作为乌荔长公主,又精通岳麋山医术,如何会不知道解毒之法,或者说没有解药。”景染没有应声,看着靳鞅,平静地下了结论:
  “所以当时,你真正想趁机用一碗血救的人——是我。”
  靳鞅未开口,只是细微探究地看着景染的眼睛。
  景染未曾回避她的视线,仍旧平静道:“那么当时你救我,是因为看出我动了情,还是因为,让我动情的人不是你?”
  靳鞅仍旧抿唇沉默。
  见她还不开口,景染挑眉道:“当初在甘丘的青怀山,你曾引我下密道,但被——”她顿了顿,才道:“被破坏后,便在虞城郡守府当我面使出灵力,又说总有一日我会再回到你身边,这些种种都俱是想告诉我一些事情罢,如今却反而瞒着不说了?”
  外面温柔拂面的轻风夹杂着簌簌花落的声音传了进来,让长久的沉默显得更加寂静,靳鞅歪头看了看景染,听不出什么情绪道:“既然师姐心下俱都清楚明白,还要再向我求证什么。”
  景染也忽然沉默下来,偏头看了窗外许久,转回来,道:“景珂也是乌荔埋在德钦王府的暗桩?”
  “对。”靳鞅仍旧承认的干净利落。
  对面这个人,尽管同样心思长远,隐瞒诸多,但对于她每一个开口所问的问题,都会毫不犹豫地实话相答。景染扬眉,“这回是你父皇还是你?”
  “是我。”靳鞅看着景染扬起的眉头点了点头。
  “难怪你当初在青越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景染斜睨了靳鞅一眼。
  靳鞅打量了下她面上神色和语气,略微放松下来,有些不好意思般,笑着摸了摸鼻子。
  “那你……”景染还准备再说什么,门外忽然有人低声禀报道:“皇上,右相派人来问,说诸位大人还在议事殿侯着您。”
  景染了然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现在不过刚过辰时,应当是刚刚下朝,一些重臣和皇帝移脚议事殿再行商议朝事的时辰。
  想必是听到自己醒过来的消息,靳鞅便将一群朝臣扔在议事殿自己跑了过来,景染忽然问道:“你动用了十万兵马将我截回来,朝中就无官员谏言弹劾?”
  靳鞅笑了下,点头道:“正是该肃清换新的时候,我倒巴不得他们弹劾。”
  有道是新官上任都三把火,更何况是新皇登基,景染嘶了声,睨着靳鞅勾唇道:“小算盘儿倒是打得挺好。”
  靳鞅却没笑,倒是揉了揉额头,好似有些苦恼,景染看她这幅模样,莞尔道:“不想去议事?”
  “是不想,你睡了整整十五日,才刚刚醒过来。”虽是这么说,靳鞅还是站起身走近了软榻,毫不避讳地转身换衣,将身上只余完好的中衣缓缓褪了下来。
  景染也未曾刻意偏头,浅浅将视线落在她光裸的背脊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逐渐变得恍惚。
  靳鞅未唤宫女进来侍候打理,慢条斯理地将衣物一一穿好,周身妥帖束裹的墨黑龙袍虽然未曾换成明黄的颜色,但仍旧将她整个人趁得尊贵天成,分外威仪。
  这样的靳鞅,雅致无双,宛若腾龙,她转过身,一边走近景染一边道:“这处是我母妃曾住过的宫殿,你先安心住在这……”
  “皇上。”这时,又忽然有人在门口通禀道:“宣王妃在殿外求见景世子。”
  “宣王妃?谁?”景染闻言扬眉看向靳鞅。
  “长孙祈淳。”靳鞅答道。
  景染恍然,长孙祈淳当初随靳鞅一起回了乌荔,和亲于乌荔二皇子。而如今靳鞅已经继位,想必这位乌荔二皇子也封了宣王,长孙祈淳便成了宣王妃。
  靳鞅垂睫想了想,看了景染片刻,问道:“你想见她么?”
  “虽然算不得故人,但见见也无妨。”景染看着门外,忽然笑了下。
  “好。”靳鞅依她点点头,对外吩咐了声,“让她进来。”然后重新转向景染,微微低了头看着她轻声道:“我一会儿再过来,这宫里你可以四处随意转转。”
  景染点点头,目送靳鞅走出去,听着门外传来长孙祈淳的请安声后,纹丝不动地等着她走进来。
  也不算久日未见,不过今日的宣王妃,到底不再只是故日青越皇宫的八公主了。
  景染看到长孙祈淳下一手掀珠帘一手下意识放在小腹的动作,忽然眯了眯眼。
  省去多余的寒暄,景染从饭桌上起身坐到软榻边,任由长孙祈淳探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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