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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两人相互望了一秒，各自飞快进教室，谁都没有当看到对方。
接下来，阿莘明显感觉到程一零打算和她接近。她想起对方在姜灿灿那里的遭遇，不禁淡笑出来。
“姜灿灿同学，如果对生物上有什么疑惑，可以随时来办公室问老师。”
阿莘回答，“好的，谢谢老师。”
第二天，阿莘来到办公室，将一个厚厚的笔记本放到程一零的桌上，“老师，这里都是我沉积的问题，”阿莘打开笔记本，说道，“里面还有空行，我要去上课，如果老师有空的话，其实可以帮我将解答填写到空行的地方，等我下课了，就来看。”
“老师，如果你忙的话，那就算了。”阿莘又说道。
程一零看着这个厚厚的笔记本，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没有问题，老师只是教生物，空余的时间还是不少。应该要不了几天，我就能够将这些帮你解答出来。”
阿莘露出感激的眼神，鞠了一躬，“那真的是谢谢老师了。”
阿莘带着浅笑走出办公室，还回头感激的看了眼程一零，“麻烦你了，程老师。”
等她走出办公室，程一零翻开笔记本，看着里面的题目，表情僵硬。他是说过，有什么生物上的问题，都来问他，他可以解答。也怪他没有说清楚，问题不能够超纲，也不能够太奇怪。
什么人可以长生吗？
xx与xx染色体结合，以后能不能够生宝宝，如果能够生宝宝，是不是真的只有女宝宝。好的，染色体这条是高中课程，没毛病，但她的问题也太奇怪了吧。
程一零想起听到余莘和姜灿灿在厕所里说女孩子香不香的事，脸黑沉沉的一片。
怎么样才能够达到皮肤不衰老，永远漂亮。
人体能够达到传说中神明的状态，真的能够腾云驾雾，排山倒海吗？如果真的达到这种情况，他们的细胞会是怎么样的？很疑惑，希望老师能够帮忙解答。
听人说，神明的女生没有例假，请问这是真的吗？
孙悟空身体变大，他的细胞是不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或者是细胞分裂，再进行重组？那骨头呢？毛发这种死细胞呢？老师，这个问题已经困惑我很久了。
“怎么了？”
程一零盯着笔记本，“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麻烦，我以为会很顺利，要出问题，肯定是在他的身上，万万没有想到，问题会在这两个女生身上。”
“那怎么办？要重新构建过？”
“你知道要重新构建，有多么困难吗？稍微不注意，所有的心血将会白费。”程一零揉了揉眉头，十分的无奈，“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都特别顺利，怎么这一次遇到的问题会这么多，难道是被发现，有什么东西闯入进来了？”
“我觉得不可能，真的要被发现，我们不会这么安全。”
程一零深呼吸一口气，“她们对自己的身份深信不疑，”指了指手里的笔记本，“想法也乱七八糟，这两个脑电波，真的特别奇怪，虽然我们将她们的脑电波拘到这里，可完全掌控不了她们发散的思维。本来也没有想过控制她们的行动，但也没有想到，她们的行为，给我们造成这么大的麻烦，根本无法确定，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那要暂停吗？或者，改变实验方向，从人类行为，到人体器官，大脑，甚至其他的一切？”何馨说道，“反正这是在脑电波的世界，她们都只是脑电波，我们以脑电波构建的世界，用来做一些实验，那可是为人类做贡献，不这样利用，她们剩余的时间，根本就是在浪费。”
她望着周围，脸上挂着笑意，“这个世界，很真实，不是吗？”
“对啊，这个世界很真实，几乎和外面的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差别，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无比真实的世界，做许许多多不敢做的实验。还是人体实验，”程一零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再等几天，如果没有进展，她们就是失败品，销毁，亦或者进行其他的实验。”
“他那里，你能够交代？”何馨问道。
程一零唇角勾了勾，“出现一个新的实验吸引他的目光就可以了。”他冷笑一声，“再说，这件事没有选择，这是我构建的世界。”
……
“脑电波吗？”
第83章实验品（4）
阿莘喃了一句；走回教室，在看到姜灿灿埋着头写作业的时候；快步走到对方的课桌面前；姜灿灿发现了她，想起对方是跟着程一零去的办公室；心里紧张。程一零，那可是一个渣男啊。
阿莘握住姜灿灿的手；将她拉出教室。
姜灿灿不解；“喂，要去哪里？”
阿莘把姜灿灿拉到了一个走廊；望着隐蔽摄像头的位置；灵魂之力瞬间涌出来；默念一句：任何监视我们的东西都将不存在，除了我们自己，任何人看到的我们；表面上都只是两个在打闹嬉戏的女生。
最后，她又默念了一句：这个学校；马上会停电；断网。
程一零的脑电波力量，怎么可能有她灵魂之力的强大；她想要做什么；不可能达不到。
姜灿灿只看听学校本来播放的音乐一下停了，有些奇怪。
这时，就听到阿莘说；“我带你逃出去吧。”
姜灿灿惊讶于阿莘是开口和她说话，下意识的往周围看，怕被发现。阿莘按住她的手，认真的说，“我有办法逃出去，带你去一个全新的世界，怎么样？”
“说话吧，这里他们监视不到我们，已经停电断网了。”
应该是从今天开始，那些人看到的只是假象，她想让对方看到什么，对方才能够看到什么。弄清楚这个世界的构建，既然是脑电波世界，那么她就不需要留情，更不需要顾忌什么。
她在意的只有眼前这个灵魂，这个世界哪怕是毁灭，她也不会动容一分。
“那这里呢？”姜灿灿说道，“这里这些人，耍弄我们的人，以后他们会不会继续做这样的事？”
“那我们出去曝光他们。”阿莘说，“把这些无人性的实验曝光，封他们的实验室，将他们关进监狱。”
姜灿灿笑了出来，“好，我要出去。”
只要有余莘的地方，去哪里都好。
她不知道阿莘是怎么做到的，但她相信对方。这种来自内心的信任，似乎存在很久远了。从余莘掀开被子，将她拉出来，再到对方在她手心里写字，让她不要怕的时候，她唯一信任的人，只有余莘了。
这个世界，哪里都很可怕，空洞洞的可怕，冷漠的可怕，那些骗人的笑脸可怕。
十八年前的一切好像都是假的，只有余莘握住她手的时候，她才能够感受到几分真。
有余莘的地方，哪里都是真的。世界会骗她，所有人都会骗她，但余莘一定不会骗她。
“我们什么时候走？”姜灿灿问。
阿莘说，“你想什么时候走？”
姜灿灿歪着头考虑了一下，说道，“现在，可以吗？”她想现在就走，远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好。”
阿莘拉着姜灿灿回到教室，她们旁若无人的收拾书包，周围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对劲。姜灿灿看了眼那些人，背起书包，飞快握住阿莘的手，感觉到阿莘手上传来的温度，心里一安。
两人走出教室，离开学校。
阿莘不知道在哪里找来一辆车，看着她稳稳当当的将车开走，一路狂奔，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姜灿灿没有问一句。
问什么？当然是问余莘这个穷丫头，哪里找的车，什么时候学的车，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怎么不知道这些。
但是姜灿灿只是趴在车窗的边，吹着风，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什么都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她偶尔会侧头瞥一眼，正在认真开车的阿莘。
“余莘，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阿莘问。
姜灿灿想了想，“我想不出来，我想去一个好看一些的城市，这个城市，有很多花。这个城市里，不会有人来欺骗我。当然，这座城市里，一定要有你。”
阿莘唇角弯了弯，“花的城市，对吗？”
“对，有很多花，很漂亮的城市。”
“那我们就去这个城市。”
姜灿灿看着笔直的公路，眼睛里满是好奇，这条路看起来好远的样子，路上偶尔会看到其他的车辆。阿莘带着她开了很久，到最后她都昏昏欲睡过去。
一直到她醒来，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吃惊。
车已经停了下来，阿莘见她醒来了，说道，“到了，下车吧。”
姜灿灿从车里爬出来，这座城市，到处都种满了花，各种品种的花，是她想象中的样子。她略有些激动的握着阿莘的手。
“真好看。”
“警察局呢？我们先去报警吧。”姜灿灿缓过来，望着阿莘说道，“咱们先报警，将那些做实验的人暴露出来，将他们绳之于法，等他们得到惩罚后，我们就在这里定居，怎么样？”
姜灿灿笑意盈盈，“以后我们就自由了，天高任鸟飞，再也没有人将我当成小白鼠。”
“好。”
阿莘带着姜灿灿去警察局，两人将自己遭遇的诉说出来。警察局这边马上就立案，在姜灿灿还没反应过来，就要去那个城市抓人。
“我们就在这里等吧。”阿莘说。
姜灿灿连忙点头，“好，我们可以在这里住下来了，一边忙定居的事，一边等结果，对了，你卡里还有钱吗？”
“有，有很多。”
“快花掉。”姜灿灿紧张的说，“要是他们反应过来，把卡给冻结，就花不了。”
阿莘心里笑，谁也冻结不了。
她们第一天住的是宾馆，第二天开始，阿莘就租了房子，两人拎包入住，一切看起来非常的顺利。第四天的时候，警察局那边有消息了，那个实验室已经被捣毁，里面的成员全部被控制起来，所有参与实验的人员，都会被审讯。
阿莘问姜灿灿，“要不要去看看你父亲？”
“不，不去。”姜灿灿连忙摇头，脑袋如拨浪鼓般，摇的飞快，“我谁也不想见，余莘，我要忙着进学校的事呢，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好不好？”
“好。”
“我要去见见我的家人。”
姜灿灿停顿了那么一下，声音低低，“那你去吧，我就不陪你了。余莘，你可别相信他们，也不要同情他们，他们为了钱，从小就将你给卖了，他们根本重视你，他们爱的只是钱，记住，这个世界，只有姜灿灿才不会欺骗你。”
当然，这个世界，也只有余莘不会欺骗姜灿灿。
“嗯。”
阿莘笑了一下，“我很快回来。”
姜灿灿应了一声，扭扭捏捏，“那个，余莘。”
“怎么？”
“你认为女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怎么样？之前你说女孩子挺香的，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姜灿灿期待的望着阿莘，“你看这个世界，也就你我最了解，也最能够相互信任，所以，我们打伙怎么样？打伙过一辈子那种。”
“好呀。”阿莘几乎没有犹豫，在姜灿灿说完就回应了，“我认为很好。”
“真的呀？”姜灿灿笑出声，一排整齐又洁白的牙齿露出来，足以证明她很高兴，“那就说定了，以后你的生命只能够有我，不准看其他的男孩子，也不准看其他的女孩子，明白吗？等我们到了结婚的年纪，就结婚，这样就能够绑着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