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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灵珍馐志-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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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散了,再也找不到何未染,辛苦,孤独,生活成了本来的样子。
  
  “梅花姐姐,你知道何姐姐在哪么?”
  
  梅花无奈地摇头,拍着李苦儿的肩膀说:“别多想了,她会回来的。我猜啊,或许明天就来这儿做饭给咱们吃了。”
  
  “是啊,是啊……”李苦儿这这样说给自己的听,希望自己能深信不疑。
  
  又是两天过去,照常地踏着雪早出晚归。这一夜,吃完了晚饭,她便早早睡下了。只是左右睡不着,翻来覆去在床上“烙大饼”,不停想着这么些天了,何未染也没报个信儿回来,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呢?会不会遇到了麻烦脱不开身,更甚者,是有了危险……
  
  正牵挂着,远门隐约传来嘭嘭嘭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人在敲门似的,但那声响的节奏,又与往常访者敲门不同,慢上许多,听着也没什么实实在在的感觉。
  
  她从床上坐起来,哆哆嗦嗦地踩上布鞋,正打算披上棉袄去开门,听到阿葵已经在院子里了。
  
  “谁呀?”阿葵喊着,小跑着去开门。一双小脚踏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看来雪又大了,积得厚实。
  
  “咔嗒,吱呀……”门被打开。
  
  “咦?什么东西?小兔子?不准进来!嘿!哼!”
  
  李苦儿听外面这动静,更疑惑了,便高声问道:“阿葵,谁啊 ?”
  
  “啊,没什么!苦儿姐姐你睡吧!一只……串错门的兔子而已。”
  
  “串错门的兔子?”李苦儿觉得这话很有几分蹊跷,还是决定出去看看。外头雪确实是大,风也烈,冰冷的雪片刮在脸上刺痛非常。
  
  李苦儿猛打了个哆嗦,裹紧棉袄,问:“到底是什么?别编瞎话。”想了想,还是抬头看向立在房顶上的梅花,道:“梅花姐姐,你看见了么?”
  
  梅花迎着风雪不为所动,她低头,眉心蹙着,答:“的确是兔子,雪兔子。”
  
  “……”李苦儿一时竟无言以对,半晌,又问:“那兔子呢?”
  
  梅花指着阿葵:“被这孩子踩散了。去睡吧,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东西,有我们便足够了,无需放在心上。 ”
  
  李苦儿张了张嘴,想说又不知说些什么,只得转身回房,将这雪兔子抛在脑后,唯有希望不要再发生些怪事了。
  
  又是三天,雪停了,久违的日头再度露面,那些厚厚的积雪也化了,到处都是湿泞。
  
  何未染终于回来了,那个时候,李苦儿正在后厨郁郁地搅着今日为王爷王妃午膳准备的高汤。她笑着进来,鼻子深深一嗅,享受地眯起眼,凑到李苦儿身边说:“看来,我的苦儿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呀。”
  
  李苦儿肩头一颤,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何姐姐!”勺子落入汤锅,她激动地转身抓着何未染的衣裳,眼睛里几乎笑出了泪花:“你回来了!你怎么才回来呀?也不报个信儿,知道我多担心你么?”
  
  “对不起对不起,临时起意的事。”何未染捧着李苦儿的脸,有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晶莹:“真是个傻姑娘,我能出什么事?净是胡思乱想的。”
  
  李苦儿努着嘴,湿润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还以为你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我要走呀,也得把你带上。”何未染抿着嘴笑:“莫不是将我当作那些个负心郎了?若是这般,我才要伤心呢?”
  
  李苦儿十分自责,连忙解释:“我……我是害怕过头了,才……并不是不相信你啊何姐姐。”
  
  何未染仍是笑,低头,从袖袋里取出一串漆黑的佛珠,牵起李苦儿的手,一圈一圈地绕在她的手腕上。
  
  “这佛珠是……”
  
  “方丈的谢礼,能保平安。”
  
  李苦儿不解,想自己何须这些。
  
  “有何姐姐你在,我哪会不平安?”
  
  何未染一愣,只片刻,眼角眉梢又透出几分戏谑来:“自然不止是保平安的,还能防烂桃花呢。”
  
  “啊……怎么这样啊……”李苦儿立即苦下脸:“这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么?”
  
  傍晚时分,真正撒盐的来了,是宋媒婆,顺便还从隔壁家拽来了刘婶儿。
  
  李苦儿见她俩来,脸都僵了,心里畏缩,抓着何未染的手不放。
  
  何未染心里也是不高兴的,难免嫌弃这人世间关系复杂,爱情、亲情、友情便罢了,为何连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能掺和进来,还丝毫没有给别人添麻烦的自觉,好似是做了大善事,任谁都是欢迎的。
  
  虽不甘愿,表面功夫却是做得十足。
  
  “哟,稀客啊,外头冷,赶紧屋里来坐。”
  
  何未染把两人迎进堂屋,让李苦儿添了两支蜡烛,又端来一壶好茶给她们斟上。
  
  宋媒婆和刘婶儿面面相觑,还是刘婶儿开的口,向她介绍何未染道:“这位呀,就是咱镇上王爷家的后厨管事,何姑娘,厨艺顶顶好,苦儿就是跟着她当学徒呢。”
  
  “哦!”宋媒婆满眼的喜意,道:“我说呢,一看就是不得了的人。姑娘可有婚配?我宋媒婆呀,可是远近闻……”
  
  “何姐姐的事儿就不劳您费心了。”李苦儿打断她的话,虽有些无礼,但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所谓。点上蜡烛,将堂屋照得通亮,宋媒婆没再追问何未染的事,倒是低声对刘婶儿说:“点仨蜡烛……这日子过得倒是想得开。”
  
  何未染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唤李苦儿来坐,又对宋媒婆道:“您先喝口热茶,怪冷的。”
  
  “好在这屋子烧的碳旺,倒不觉着冷了。”宋媒婆说着,低头呷一口茶,咂咂嘴,眼中泛出亮色道:“哟,这茶还真香,不比我去大户人家做媒喝到的差呀。”
  
  “您还真是内行,这茶叶啊,是王爷给的。”
  
  “啊?王爷给的?不得了不得了,今日真是有口福了。”
  
  何未染作出不大在意的模样:“也算不得什么,王爷慷慨。对了,先前我倒是听苦儿说,您给她寻了门亲事?”
  
  “对,没错儿!”宋媒婆又起劲了:“是户读书人家。”
  
  “读书人家?这我可得把把关。毕竟我只这一个徒弟,她父母过世得早,我总得为她考虑周全,日后还要给她备一大份嫁妆的。嫁人是大事,家世背景虽是要看的,但我们苦儿也不是缺衣短食过不了日子了,要我说啊,人品才最是要紧,人品好,再论处感情的事。”
  
  “是是是,人品绝对一流,毕竟是读书人啊。”
  
  李苦儿心里不屑,读书人的人品就一定好了么?若是这样,斯文败类又是哪里来的?
  
  “可别嫌我碍事,不止是那小郎君的人品,他家中人的人品我也是要看过的。”何未染抹了抹茶杯杯沿上的花纹,又道:“听闻他家三个兄弟,兄弟多的人家,总是多些纷争的。虽说成亲之后是住这儿来,可日后走动也少不了,要是家中有不好相处的,这日子也不会好过,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没错没错!”宋媒婆显然有些着急:“不过你放心,那家人定是合你们要求的。这不,今日就让我来说了,明晚去他家里吃个便饭,何姑娘想看哪个的人品都成了。”
  
  李苦儿却堵心了:天哪,还要去那户人家家里,没法做人了……

80、状元糕(六) 。。。
  第二日下午; 何未染提早告了假; 将后厨事务一一交办了,就带着李苦儿回家等宋媒婆上门。
  
  李苦儿抱着她的手臂; 问:“我是不是该打扮打扮?”
  
  何未染转头看着她; 隐隐不悦的表情; 却也不说话。
  
  “我该把自己打扮得丑点儿; 他们就看不上我了?”
  
  “你再打扮也丑不了。”何未染牵了牵嘴角,又道:“干什么要他们看不上你?明明是你看不上他们。抬头,挺胸……”
  
  李苦儿依言抬头;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呃……”
  
  何未染笑了,摇着头说:“记得; 从现在起,你就是个挑剔别人还讨人厌的姑娘。”
  
  “啊?”
  
  回了家,李苦儿就抓着阿葵练习怎么说话怎么做事才叫讨人厌。何未染和梅花两人坐在院子里笑看着她们,也不理会装得是如何的没有章法; 随便吧。
  
  “昨日忘了与你说,你不在的这几天,家里不太安生。”梅花突然道; 面上却是一派平静。
  
  何未染将视线转向她:“怎么个不安生?”
  
  “夜里总有小东西找上门; 一些……附在雪球里的怨气。虽不是什么紧要的;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
  
  “呵呵,必有妖?苦儿知道么?”
  
  “来敲门的时候听到过一次,倒没让她见着,被阿葵解决了。”
  
  “连阿葵都对不过啊; 看来确实……”何未染摇了摇头,又说:“来处知道了么?又是什么目的?”
  
  “不知道,阿葵脚太快了,她一脚下去,那怨气就散得一干二净。”
  
  “是么?那就再看看吧,希望别再上门了就好。”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宋媒婆来了。何未染和李苦儿跟在她的身后往戚家赶,顺便听了她一路的唠叨……
  
  戚家是多少多少知书达理的人家,戚三郎是何等何等正直有为的俊才。李苦儿心里想:“可拉倒吧,他们家二嫂一个就能败坏了整家子的家风。”她先前也与何未染提过,那天去阿竹家,顺道偷偷摸摸探访戚家的所见所闻。一开始何未染还假装生气,说什么“嗬哟,李姑娘你就这么急着要去婆家看一看呀?”后来又说:“就是咱们没那份情在,我也不能让你就这么嫁了,不过是家多读了几本书的俗户。”
  
  到了戚家,天还没完全暗下去,却已经比白日里冷了许多。何未染看了看天,说:“今夜里怕是又要降一场大雪。”
  
  戚家大门敞着,里屋的门却一扇都没开。有白气从灶房的窗户飘出来,看来是做上饭了。
  
  宋媒婆瞧了瞧,低声埋怨了一句:“也没个人在外头候着。”说完,又清咳一声,喜声喊:“贵客上门咯!”
  
  话音刚落,灶房门便开了,一位五十上下的中年妇人出来,笑脸迎道:“可来了,快跟我进屋里去暖和暖和,饭就快好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着围裙擦手,还觑着眼打量李苦儿,将李苦儿打量得浑身发毛。那边堂屋的门也开了,出来的是那天的二郎,二郎身后跟着个个头稍矮些的年轻人,瘦瘦的,倒是长得清秀,但面无表情的。
  
  李苦儿寻思着,这位就是三郎了吧,哼!
  
  二郎朝他们拱手施礼,便将人请进了堂屋。堂屋里一张圆桌,朝南位端坐了一花须的中年男人,戚父无疑。戚父身板儿清瘦嶙峋,一眼看去,很有几分威严。
  
  他招呼她们落座,尔后便于何未染攀谈起来。李苦儿也顾不上他们在说些什么,打一坐下,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对面那二郎和三郎实在是……太无礼了。
  
  戚二郎拉着弟弟,一边像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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