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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长期泛痛,根本没意识到孩子已经被做没了……她没做过母亲,不知道怀孕不可以激烈的做那些事,就连请进府里的太医都被尉迟未然买通了,丝毫没告诉她那些。
可笑她如此愚蠢,不知道孩子掉了便算了,还特意跑到顾望舒面前来耀武扬威,不知日后她知道真相的时候,会是何种表情?他真的很期待。
第89章 威胁与窥探
顾望舒陪着太后,明芳公主和尉迟未然吃了一顿痛苦万分的午饭。
如果说太后跟明芳公主在秀慈爱,那明芳公主跟尉迟未然就一定是在秀恩爱……即使是明芳单方的,也足以让顾望舒觉得胃里翻搅了。
明芳公主夹一个菜就娇滴滴的说那是尉迟未然喜欢的,然后就驸马夫君一通的乱叫,再将菜夹进尉迟未然的碗中。
还让尉迟未然给她剔鱼刺,这便罢了。重点是,每次她做完这些之后,都要示威一样的看一眼顾望舒,就让顾望舒觉得郁闷了。
这使得他不得不一直埋头苦吃,边吃还边苦中作乐的告诉自己,明芳公主这是秀恩爱死得快!
这边,他在吃饭,那边在善王府福伯已经打听出来了,原来六皇子赫连明昭就在宫中。
在皇宫中!!!这意味着福伯和书旗都进不来,也没法向赫连明昭求助。
没办法,福伯守在皇宫门口附近,书旗守在善王府附近,守株待兔的等待赫连明昭。
其实他们多虑了,被逼狠了,顾望舒也没他们想象中那么好欺负。
顾望舒不知道福伯和书旗为了他,连午饭都没吃,一直在等赫连明昭……
他陪太后,明芳公主和尉迟未然吃过午饭之后,明芳公主猛地开口:“裴夫人,本宫记得你似乎也曾有过一个孩子,这么说来你也是有经验的,不知怀孕的人莫要注意些什么?”
她和她的皇奶奶一样,都是刻意往顾望舒的痛处踩,而且还是踩了又踩的。
这让顾望舒升起几分逆反心理:“要注意什么臣妾倒是不知,不过,怎么将孩子流掉,臣妾却略知一二,公主只需去梅妃宫中太湖里游上几圈就可以了。”
“大胆!”
顾望舒话音刚落,太湖立即勃然大怒:“你竟然敢诅咒芳儿的孩子流掉!!!”
顾望舒抬眸,漆黑如墨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太后,缓缓道:“臣妾可没那么说过,臣妾只是将自己知道的如实说出来罢了。”
“你……”太后被气的胸口急促欺负,明芳也颤抖着手,恨不得立即给顾望舒几个耳光。
尉迟未然若有所思,顾望舒连公主都敢顶撞,当初对他母亲却白斑忍耐……这说明什么?
顾望舒为了他,真的忍耐了很多,他失去的,是一份真爱……
在顾望舒离开之后,他那越加落寞寂寥的人生也让他愈发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
无论如何……他慢慢的阖上眼睛,在心底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一定要将顾望舒重新弄回到自己身边来!
顾望舒紧张的握着自己衣袖中的箭羽,有点点后悔自己为了一逞口舌之能而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太后和明芳公主的怒火亟欲爆发,尉迟未然却缓缓开口道:“太后息怒,公主息怒,小心你妈的身体,特别是公主还有身孕在身,为了这种事生气完全没必要,兴许是裴夫人真的不知该注意什么,毕竟,他只是个哥儿,并不是个正经女儿家。”
明芳公主这才想起来尉迟未然的存在。
可恶啊,这个顾望舒将他一激,她就把什么都忘了,差点就克制不住自己了……自从嫁给尉迟未然之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有以前的从容淡定了。
“既然如此,不如招来太医为你我详解一下怀孕的注意事项,免得裴夫人下次再不小心将孩子给流掉。”明芳公主冷冷的说着。
尉迟未然听此面色猛地一变,若是太医把出明芳公主的孩子没了,怕又将是一场闹剧,而且还会波及到顾望舒。
他沉吟了下:“进宫之前,皇上曾交代过臣,要臣去拜见他,既然明芳要与裴夫人探讨怀孕之事,臣就先告退了。”
太后和明芳巴不得他离开,好给顾望舒点颜色看看,见他识趣自己离开,自然是新人同意。
尉迟未然行了礼离开之后,并没有去找皇上,反而是吩咐了太后的太监,告诉他明芳公主惯常请哪位太医,让那位太监务必一会儿也请那位太医。明芳公主是太后跟前红人,驸马又与公主伉俪情深,那太监听了尉迟未然的话,自然是连连称是。
尉迟未然离开之后,长乐宫陷入到一片静默中。
顾望舒望了望太后和明芳公主,有些试探道:“听说太后每日必回午休,那么臣妾也不打扰了,就先回府了,等下次有机会再来看望太后。”
“不行!”明芳公主立即反驳。
太后看向明芳公主。
她也不愿这么放过顾望舒,但她却没想好要怎么对付顾望舒,在顾望舒流产之后,她就没将顾望舒放在眼里了,只是这次明芳非要磨着她把顾望舒请进宫,为的了是告诉顾望舒明芳怀孕的消息,谁知这顾望舒这么不识趣,弄的她也有些动怒,如今也想教训教训顾望舒。
“皇奶奶,您老人家的身体重要,您先去休息吧,芳儿就代你招待下裴夫人……刚刚芳儿还说,要请太医告诉芳儿和裴夫人怀孕该注意的事呢,裴夫人若就这么离开,芳儿一个人多无聊啊。”
太后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也许明芳今日还有别的节目,还打算对顾望舒用别的手段。
罢了,反正那裴行云不在京城,就随着芳儿折腾吧。
太后点了点头:“那好,哀家去小憩一会儿,芳儿就代哀家招待一下裴夫人。”
等太后也离开了,就只剩下明芳公主和顾望舒了。
明芳公主娇笑着:“裴夫人,不如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吧,等太医来了再回来也不算迟。”
顾望舒望着明芳公主,这个姑娘在嫁给尉迟未然之前,也是一副端庄明丽,知书达理的模样,怎的嫁给尉迟未然后,就将自己糟蹋成这个样子?
对面是个身娇肉贵手无缚鸡之力的公主,而他是个男人,况且还会一些拳脚功夫,他还真怕明芳公主不成?
况且,其实,他也很想告诉明芳公主,他对尉迟未然真的是没任何想法了,她爱与尉迟未然怎么就怎么,以后请别再找他来围观他们秀恩爱了。
顾望舒点了点头:“恭敬不如从命,公主请带路。”
一大堆的宫女随行其后,在进入御花园之前,明芳公主转身对着随行的宫女们道:“你们就在这里待着,本宫要跟裴夫人说些体己的话。”
“是,公主。”那些宫女听话的站在原地不动。
明芳公主转过身进了御花园后,便变了脸色。
之前的微笑荡然无存,一脸阴郁的瞪着顾望舒:“你知不知道,本宫很讨厌你。”
顾望舒好整以暇的看着明芳公主,她终于决定撕破脸皮,不再装了。
“我知道,我也不喜欢吗。”这里只有顾望舒和眯缝着,顾望舒干脆连臣妾也懒得自称了。
明芳公主恨恨的咬牙:“你……我警告你,不许再纠缠未然,未然是本宫的,本宫和未然,还有我们的孩子,才是一家人,你?哼,什么都不是。”
顾望舒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而且也没对驸马有任何妄想,所以,请公主高抬贵手,草民受不起您的‘厚爱’。”
“哼!你若本分守己,本宫自然不会为难你。”
“公主,日月可鉴,草民现在对驸马真没半点觊觎之心,草民早看透了驸马的为人,自然不会再傻傻的泥足深陷,公主眼中的香饽饽,可未必是人人都想要的,公主且放宽心,驸马是您的,是您一个人的,永远都是您一个人的。”
“你!放肆,敢诋毁驸马?”明芳公主终于克制不住的扬起手,朝着顾望舒的面颊就要扇去。
但却在快挥下来的那一刻,被顾望舒握住了手腕:“公主,草民可没说驸马半句坏话,还请你不要乱按罪名。”
明芳公主的巴掌被拦截,她有些恼羞成怒,想再打一次,却被顾望舒牢牢的握着手腕,她挣了挣,挣不出来,心里的火气就更大了,忍不住尖叫道:“你这个贱人,快给本宫放手!”
顾望舒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是凑近明芳公主:“公主带我来这里是想做什么?让我猜猜……是警告我?还是……想要我的命?不论如何,公主今日怕是都失算了,草民已非以前的草民了,怕是由不得公主捏扁揉圆了。”
他说中了明芳公主的心思,明芳公主的脸刷一下变得惨白起来。
大京有一种花叫长寿花,这本是很普通的一种花,但皇上的身体经过上次的刺客的惊吓之后,每况愈下,太子拖着病体亲手为皇上栽种了一朵长寿花,皇上非常喜爱而珍惜那朵花,明芳公主今日带莱芜市来御花园,就打算算计顾望舒毁掉那朵长寿花,让太后和皇上亲自治顾望舒的罪。
可她没想到,顾望舒竟然没有之前那么好欺负了,而且,还猜到了她要对他不利!!!
这样的顾望舒让明芳公主有些害怕,她声音颤抖道:
“你……你放开本宫,再不放,本宫就叫人了,到时候治你个不敬之罪,打你几十板子可就真要你命了。”
“公主莫怕,草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只是真心祈求你放过草民,否则,当草民下次害怕的时候,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他抬起另一只手的衣袖,宽大的袖袍滑落下去,露出里面金灿灿却闪着寒光的箭羽。
“你竟然带凶器进宫!来人啊……来……”明芳公主吓得变了脸色,扬声大叫,却被顾望舒及时捂住了嘴。
“公主,只要你忘了你我之间的恩怨,忘了今日的事,日后不要再找草民的麻烦,草民自然就放了你。”
“唔唔唔唔唔唔……”明芳公主被捂了嘴,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的瞪着顾望舒,但顾望舒竟然看懂了她的眼神是在说什么。
顾望舒轻轻一笑道:“又没人亲眼看到草民以下犯上威胁公主,草民自然不怕公主将此告诉太后和皇上,到时候草民也可以说是公主威胁了草民呢……记得裴将军曾告诉过草民,皇上曾答应过一位故人,不会要草民的性命,反而是公主,要是再闹一场,怕是皇上永远也不会再让公主回宫了。”
因为怒火和恐惧,明芳公主的身体发颤,可恶,她以前都不知道,顾望舒这贱人竟然如此狡猾。
“公主,如果你答应不乱叫的话,就点点头,草民会放了你。”
明芳公主立即点头。
顾望舒松开了搜,刚松开,明芳公主就扬声道:“来……”
她直说了一个字,就没敢再说下去,因为她刚刚看到的金灿灿的箭羽已经抵到了她的脖颈处。
顾望舒眼神冷漠,面色沉静:“公主信不信公主再叫一声,草民这箭就戳进去了,到时候,一片血红……啧啧啧,到时候公主可是一尸两命,就算草民性命不保,有公主陪葬,也是极其划算的。”
顾望舒当然不是真的不怕死,他只是在赌,赌明芳公主的胆识。
事实上他赌赢了。
明芳公主的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她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这是她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她很怕。
她啜泣着小声道:“我,我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了,你放过我吧,我也不会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