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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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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店的情况三天两头打个电话问问,男友晚间回来一事不漏地向她汇报、交帐,也落得个清闲自在。看书睡觉听歌曲,有时穿着休闲装到院子中的花园里散散步,俨然以白领阶层自居。真是女大十八变,她变得娴静温柔,深得男友的爱慕。然而,她内心的积愤一直埋得很深很深,看人看事看世界,也进入了一个新的层次。她曾潜回过楚云,了解到代军仍为税务局副局长。又拿自己原来掌握的基建帐号从银行调帐查看,帐上2000万元资金原数未动。她纳闷,这个缺口是如何填上的?他代军自己能有这么大本事?不可能!她自然想到代的父亲财政局长代宇庭,是啊!儿子出了事,有权处理的父亲怎么会袖手旁观?对!绝对是他父亲利用职权,帮了代军,腐败哟!我刘静宜这么做,比起他们来又算得了什么?
《楚云日报》登载了代宇庭被当选为楚云市政府副市长的消息,这篇报道是附着大黑标题:“楚云市常务副市长方格明被罢官”一文,同是头版头条的左边,很具讽刺意味。刘静宜身居深圳,和其他寄居异乡的游子一样,关注家乡的的动向是他们的普遍心理,何况楚云是她第一作案地。她特意到邮局定了一份《楚云日报》随时了解信息,观察动静。刘静宜看到了这篇报道后,不禁“啧啧”连声,他这老家伙也佩当副市长?这个世道真正怪道啊!可悲,可叹!她不想惹事,可又憋不住这口恶气。他父子沆瀣一气,欺世盗名却能稳坐钓鱼台,还步步高升。我被他们逼得躲在阴暗的角落,虽说手中有不少钱,但却不敢面对这个世界,真不公平啊!她郁郁怏怏地想着。她不甘心,要报复,要搅得他父子不得安宁。她计划着,怎么样从他父子后面狠狠地踹一脚,要让他父子爬下磕头求饶。经过分析认为,我为什么不敢抛头露面?那两千万不是好好儿的吗?查不出他们就查不到我。他代军想动我,哼!找死!我的问题就是他的问题。他要抓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代军,甚至他那做副市长的老父亲的命运,也是和我连在一起的,我怕什么?她想清楚了,她要登台亮相,她要明打明的活着。
刘静宜和他的男友打了个招呼,说是回楚云办点事,便乘机回到了离别几个月的家中。经过了一番风雨洗礼的她,并没有冒然直闯税务局,有一点她很清楚,稍有不慎,暴露了代军,自己也难逃法网,还是把情况弄清楚了再说。她想,如果找别人了解会使事情复杂化,只有找代军单刀直入,即可一清二楚。她回到家中,休息了半天,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卫生,从信箱取出军校那呆公子的一大叠信件付之一炬,便用IC卡用自己家的电话拨通了代军。
代军接完刘静宜的电话,只觉得头重脚轻,心里闷闷的,瘫坐在办公室几个小时。陈好好来敲他的门,他有气无力的敷衍说,要赶写一个材料,让她给送个盒饭上楼。好好不敢多说,下楼给他买盒饭去了。其实,代军是在办公室等待刘静宜的电话,他不敢离开,更担心这女人闯到税务局来,紧张得如临大敌。
刘静宜给代军打了个电话后,象没事一样,收拾打扮完自己,拎着手包下楼,上街去品她的家乡风味去了。
她美美地要了一顿家乡的水煮活鱼,贵妃鸭,自个儿喝了一瓶啤酒。回到家中洗了把脸蒙头大睡。这一觉她睡得很香,一直睡到下午五点多钟,才懒洋洋地起来梳洗……。
可怜的代大局长倦厌厌,傻乎乎地呆在办公室等啊等!焦燥不安地不断变换他那个半卧半坐的姿势,痛苦的煎熬着,度日如年。
“叮……”代军一把抓过电话,压住自己说不清是愤怒,是恐惧,还是激动的心情,可又装作很自然的问:“喂——!谁呀!”
“是我!你讨厌的人。”对方是刘静宜。
代军立即调整了一下坐姿,假装笑道:“哪能呢?事情都过去了,我们还是朋友嘛!”这是他事前早就想好的话。
刘静宜也电话中笑了,说:“嘿……!到底还是你聪明,想通啦——!”
代军说:“你和我都应该这样想,谁也不要出事,否则,对谁也没好处,这点你也应该明白。”
刘静宜笑道:“明——白!我早就这么想了,不然我就到你办公室来了。我们是一根绳上拴住的两个蚂蚱,连到一起啦!”
代军说:“你说的没错,怎么样?过得还好吗?”
刘静宜说:“您说呢?”
代军说:“你——!肯定过得比我好,你可是把我害苦了!”
刘静宜回道:“你自作自受!”
代军刚准备发火,但还是忍住了,说:“事到如今,你还不想放过我吗?”
刘静宜听代仍有求她的意思,很开心说:“局长大人,别这么说嘛,您当您的官,我过我的日子,咱井水不犯河水,您放心,相安无事。”
代军心里骂道:你这臭婊子,骗了我那么多钱,你的日子当然好过,我真恨不得搞死你。但他想清楚了,这些话只能在心里,不能说出来,激怒了这娘们,她会不顾一切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大祸临头。于是他耐着性子说:“这样就好,可是,我有一点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刘静宜问:“什么事?您说吧!”
代军:“你最好不要来局里!”
刘静宜问:“那是为什么?”
代军说:“我现在不知道你在哪里,最好见了面再谈,你知道我这里说话不方便。”
刘静宜在那头稍停顿了一下,说:“我么——!——就在您鼻子底下呢!哈哈……。要见面嘛,可以,只是我希望您冷静点,否则,后果自负。”
代军笑道:“怎么会呢?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还能怎样呢?这样吧!今晚我请你吃饭,地点你定。”
刘静宜说:“那好吧!地点你定吧!”
代军说:“好!江南饭店二楼包厢。”
刘静宜说:“行!就这么着。”
代军挂了电话,好象被松绑了一样全身斜躺在办公椅上。他右手叉在额头上,双眼微闭,寻思:“和这娘儿们见面,说什么呢?逼她退钱,不可能,整死他?也不行,揍他一顿,唉!有什么用?痛骂她?她会比我更凶,何况还是我失理在先呢?”代军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和平处理这件事较妥,只能稳住,不能弄糟。
快下班了,好好推门进来问代军今晚有没空,陪她上街去买点东西。代军毫无兴趣地说,改日吧,说他父亲找他有事,好好很不高兴地噘着个咀走了。
江南饭店二楼的芙蓉厅包厢里。代军独自一人在抽着闷烟,电视开着,他毫无心绪去欣赏,脑子里光琢磨马上就要与那女人见面了,将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呢?他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冲动。
门开了,刘静宜终于出现在代军眼前。代军一看,傻眼了,这娘儿们今天竞是这样的神采飞扬,艳丽夺目。刘静宜长相本来就标致姣好,生性白嫩丰硕,妖娆多姿,又很会打扮自己。不仅衣着异常考究,就连发型香素也是别出心裁,年纪不过二十三、四岁,正值春心荡漾的妙龄,今天知道要见的是自己原来的第一位旧情人,怎不刻意梳妆打扮一番。只见她一头黄黄色的披肩秀发,颤波波地飘逸,很是诱人。一张佼俏嫩稚的脸,白里透红,目秀眉青,韵致超凡,恰到好处的那铅灰色眼影,蕴含着青春的无限活力。红樱桃似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给人以未语先闻之感。藕荷色得体裙装配在她那线条匀称、优美的身段上,既严谨又高雅,再藉以别致的玫瑰色的胸花,更显得端庄俏丽,媚而不俗。白色的高跟鞋在肉色丝袜的衬托下是那么柔和、性感,手上拎着个意大利坤包,风姿绰约。她微笑着,大方地向代军走过来。代军也来不及多想,伧促站起身来迎上一步,一股馨人心田的芬芳向代军袭来。他主动地伸出手,紧紧地抓住她那和原来感觉完全不同的纤细柔软的手,忘情、贪婪地端详着他昔日的情人,心想:“今天的她为何给我是异样的感觉?”代军忘记松手,说了句:“你今天好漂亮。”刘静宜回道:“是吗?不恶心?”边说边轻轻而又礼貌地推开代军紧握的手,挨着代军坐下。代军摇了摇头,也慢慢坐下,眼睛还呆呆地看着她。这情境超越了时空的界限,切断了利害的根由,模糊了刚来时的仇怨。这奇妙的世界正飘飞着巫山云雨的美景,他又恨她不起来了。他周身密集的网络向各感应部位快速反映,传递信息,终端雄姿勃发。他呆想着:“千万元算什么?你看这眼前的可人儿!何止万金?”刘静宜见他这付痴迷如醉的状态,“吭哧”一笑,说:“喂——!怎么啦!电话里面说话不还很正常,好好儿的吗?怎么?发神经啦?”
一句话,把正在和丘比特同行在情天爱海中的代军拉了回来,“啊!没什么,这段时间以来心情不好,坐吧,啊!坐……”
“我不早就坐下了吗?嘿……”刘静宜说话时的带出笑容更动人。代军的眼神又定位在她的脸上,但即刻意识到再不能失态了,不能误了正事。对着已经站在门边的服务员说:“上菜!”服务员笑道:“您还没点呢!”代军说:“啊啊,拿菜谱来!”代军接过菜谱对刘静宜说:“还是你点吧!”刘静宜笑道:“这里我不熟悉,还是你点吧!”气氛很融洽,好象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代军凭记忆,点了几个刘静宜原来喜欢吃的菜,刘静宜一边听着,一边想起过去,眼圈有点湿润了。但她毕竟是刘静宜,她不同于普通的女性,“一见泯千仇”的女性心理在她身上起不了多长时间的作用。她那灿若春花似的容颜,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变化,变得如萧瑟的秋风。代军点完菜,抬头看了一眼刘静宜,顿时直觉一股凉意直透心骨。刚才那个可爱的女孩不见了,眼前坐着的不是那个肆无忌惮的“梅超风”吗?他忽然感到有一股莫名的压抑,不可抗拒地迫使自己默默地低下了头。
刘静宜知道是自己表情变化对他的影响,但已无可挽回,只得面对现实,她要把要讲的话讲出来。
菜端上来了,刘静宜取下筷套,将碗筷和酒杯移到代军的面前,代军轻轻地,用几乎听不到声音地说了声:“谢谢!”
刘静宜也无任何表示,自己扶起筷子,又夹了块菜放进代军的碗里,服务员马上给代斟满酒,便出去了。代军又以刚才那同样地分贝说了声:“谢谢!”
两人谁也不想多说一句话,冷场、冷场、冷场得令人发怵。然而,从些微的细小动作看,主动者仍是刘静宜,代军象是一个待审讯的囚犯。代军吃了几口酒菜,放下筷子和酒杯,鼓起勇气但仍然小声地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刘静宜冷笑道:“哼!亏你还问得出口,你应该问问你自己。”
代军装迷糊说:“问我?我不知道在哪里得罪了你?”
刘静宜气愤道:“哼!不知道,别装蒜了,你叫我难过一阵子,我要你给难受一辈子。”
代军一听这话,脸涮地红了,他瞟了一眼怒不可遏地刘静宜,默默地低着头,抽着烟,双眸凝视对面的墙上,象是在忏悔。对刘静宜话中有话很是不自在,也很紧张。他清楚自己的做法是够缺德的,但他决不会当面承认是把她给卖了,只好含含糊糊,慢慢地说:“再怎么说,你也不能把我往死路上推啊!”
刘静宜恨恨地说:“我把你往死路上推,你怎么知道,当我知道你连房产公司的手续都不愿交我保管时,我的心都碎了。你不信任我,我当时真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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