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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抖起来啦!呵呵,居然还敢搞三燕武林盟主的比赛!”听着这不善的口气,洛阳放眼望去,只见靠墙摆桌子临时搭起的比赛报名处,几个。
男人围着桌子,说话的人正是中间的那个。
那个男人大约也是四十多岁年纪,极其彪悍,目光中霸气外露。
尤其是在面对着京荣光的时候,这个男人那种目空一切的感觉就更盛。
而京荣光明显在这个男人面前有种敢怒不敢言的感觉,只是赔笑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个名号罢了“名号?哈”那男人双手按在桌面上,冷笑道:“老京。
你该感谢之前我没在燕山。
你们换馆主那时候,我正在米国张罗分馆的事情!哼哼,不过现在既然我回来了,你们这三燕武林盟主比赛肯定是要掺和的!但是你别高兴的太早,我可不是给你面子,我是给夏老爷子面子!”京荣光脸色变了几变,终于忍无可忍的喝道:“谆余同!你不要欺人太甚!”“京荣光!”那谆余同把脸一拉,威吓着京荣光:“你大概忘记了八年前的望海长廊了吧?要不是我师公顾念着旧情,“哼哼”谆余同故意没有压着声音,连同在院子里练拳的学员们都听到了,一个个竖着耳朵偷听着。
京荣光面如土色,脸上不自禁现出哀求的神色:“过去的事情,不再提了“哈!我还以为过去太久,你都忘记了呢!”谆余同得意的屈起指关节在桌面上敲了敲:“好!给我记下了,我们真武流报名!冲着夏老爷子面子,我们来争这个三燕武林盟主!”“望海长廊的什么事啊?”洛阳凑过来插嘴问道,京荣光浑身一颤,似乎那是再不敢想起的悲剧往事。
谆余同蛮横的目光扭过来盯着洛阳:“你是谁?”“小祖师。”
京荣光弓起身子对洛阳恭恭敬敬的道:小祖师,这是真武流的掌门谆余同。”
“小祖师?哈哈”谆余同上上下下的把洛阳一打量,忍不住大笑道:“年纪不大辈分不小!”谆余同大手一探,想要在洛阳肩头按上一下,谁知洛阳在他的手按到肩头之时,已经调集了真气护体。
谆余同这一按并没有用上真气,登时被洛阳的真气震得虎口又痛又麻,惊呼一声触电般缩回了手。
“你”谆余同顿时恼羞成怒,刚要和洛阳交手,京荣光急忙喊道:“住手!凡三燕武林盟主大赛参赛选手不得私自争斗,设余同你想打,咱们擂台上分胜负!”“好!”谆余同其实对刚刚洛阳的卸力已经感觉到洛阳的身手高深莫测,打起来胜负难定,就不太想这里打,只是放不下面子而已。
既然京荣光这么说了,谆余同总算是有梯子下台了,冷笑着道:“我就给夏老爷子面子,咱们擂台上见!这位小祖耸我等你哟!”洛阳本来还想好生教一下这个谆余同的,不过那三燕武林盟主大赛的章程还是他参与拟定的呢,总不好自己破了自己定的规矩。
左右到比赛时可以好好打一场,洛阳也就不急于这一时了。
倒是洛阳很好奇,到底八年前望海长廊发生了什么事,这谭余同的师公又是谁,为什么京荐光会如此忌惮他们真武流。
看到谆余同一行人匆匆走了,京荣光才拭去一抹冷汗对洛阳低声道:小祖师,咱们还是不要意气用事”(未完待续)
第146章 洛阳踢馆
京荣米。
你跟我到后院洛阳颇含深意的横了化,背着手往后院走去。
京荣光只好垂头丧气的紧跟在洛阳身后,他就知道早晚事情瞒不住,可是事到临头还是心里像压着块大石头一般沉重。
拖着灌满了铅似的双腿来到后院,京荣光头都没脸抬,低眉顺目弓背垂手的在洛阳面前等候斥。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洛阳往藤椅上一靠,闭上眼等着听。
京荣光叹了口气,那确实是让他心酸而又不堪回的回忆,但是既然事到如今也只有说了,好在小祖师并不是外人,这次三燕武林盟主大赛还得靠小祖师呢,,“这件事要说起,还得是解放前的事情了”京荣光一说这事情,就久远了,洛阳静静的听着京荣光说起了玄意门这百来年的沧桑血恨。
自从四大弟子分道扬镀之后,洛阳的大弟子华富贵成为了燕山玄意门的正宗掌门。
华富贵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名叫华筝。
当初华富贵收了三个真传弟子,当然,老三就是华筝。
另外两个大弟子何无道和二弟子京南都对小师妹华筝心生爱恋,但是最终是二弟子京南收获了华筝的芳心,成为一对爱侣。
这大弟子何无道在爱情角逐之中失败了,实在是很沉重的打击。
不过何无道也认了,心想自己这大弟子继承掌门总跑不了了吧?没想到华富贵既然有了女婿,自然是把门派传给了女儿和女婿。
如此一来何无道这心里可就受不了了,直接叛离师门,创下了真武流。
华富贵得知消息之后气得吐血,可是他对何无道实际上心里还是很不舍的,竟然就这么郁郁而终了小临死之前留下遗言以后每一代都只能有一个真传弟子。
京南去找何无道理论,虽然何无道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但是京南还是得了华富贵的真传,堪堪和何无道打了个半手。
既然奈何不了何无道,京南也只好任由何无道的真武流存在了。
到了京南之子京长河这一代,两派都是屡有争斗,但是都各有胜负。
等到京荣光接手之后,终于和真武流生了一场极大的冲突。
当时真武流的掌门已经是现任掌门诸余同,当时起冲突的原因是真武流将与玄意门并列成为八大派。
京荣光去和真武流理论,他认为真武流应属于玄意门的分支。
但是谆余同自然不肯承认这一点,于是谆余同约了京荣光私下里决定,还签下了生死状。
结果京荣光输了,谆余同本想把这件事大肆宣传,一举让玄意门名誉扫地。
但是真武流的祖师何无道念着旧情,把这件事情压下来了。
可是从此京荣光不得不屈辱的承认真武流是一个与玄意门并列的新门派了,他养了这么多年都没好的伤,就是被语余同打的”说到这里,京荣光叹了口气:“上一次七大门派汇聚玄意门时,这谆余同并没有来,来的是一个副掌门,我当时心里还在叹着侥幸。
没想到这一次还是避无可避,这谆余同功力深厚在我之上小祖师,或许我们东宗,只有您能和他一拼了”洛阳听了后也是叹了口气,没想到都是自己的传人,竟然中间生这么多事情。
玄意门经过接连两代的分裂,难怪会如此衰败”可是那何无道却和夏有福等人不同,夏有福虽然也离开玄意门,却并没有创立门派,而是以玄意门的分支自居!二者的性质完全不同!但是何无道却开创了新的门派,这是**裸的欺师灭祖啊!这就像是一个人生了个孩子,这孩子长大之后,当父亲的没顺了孩子的意,这孩子就把自己的姓都改了!不但把姓改了,还要和父亲平起平坐,父亲不同意,孩子还要打到父亲同意为止!如此恶劣的行为,洛阳如何能坐视不理?“呼”的站起身来,洛阳就要往外走,却被京荣光急忙拦住惊慌的询问:小祖师您要去哪儿?”“真武流!”“小祖师您不能去啊!”京荣光苦苦哀求道:“小祖师,那真武流连他们的开派祖师何无道都还健在,我们惹不起他们啊!再说咱们现在是比赛报名时期啊,为了咱们的比赛您先忍忍”“还忍个屁啊!”洛阳瞪了京荣光一眼:“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徒孙!玄意门百年前那是何等的威风,今天竟然连个叛徒都收拾不了!哼!并列?我现在就看看他真武流有什么本事能跟玄意门并列!”说完洛阳把手一拂,指尖拂到京荣光的手臂,京荣光顿时整条膀子都麻了。
心旧洛阳的胳膊就使不上劲。
京荣光大惊。
眼睁睁看着宜各怒气冲冲的出去了。
“小祖师啊”京荣光犹豫了下,终于还是跺了跺脚,紧追着洛阳跑集去了。
这真武流的武馆位于城北,洛阳站在真武流的武馆门口真是肺都气炸了。
原来这真武流的大门脸跟玄意门是如出一辙,只是比玄意门足足高大出一米去。
而那大牌匾都和玄意门的一模一样,当然,也是大了一号的。
牌匾上的“真武流”三个大字同样也比玄意门大上一号,就好像处处都要压玄意门一头似的。
洛阳站在真武流的武馆门前,仰起头相当着那高高在上的牌匾。
“喂!你堵着我们门口干什么?”一个真武流的弟子看到洛阳站在门口不动,扯着嗓子吼道:“想报名进来报名,别在门口挡路!”“让你们馆主出来!”洛阳的目光缓缓垂下,忽然腾身而起,身在半空来了个金钩倒挂,头下脚上,一脚将那真武流的大牌匾给勾了下来。
“嗡嗡”巨大的楠木牌匾打着旋夹着风声落下来,一时间烟尘四起!这大牌匾怕不有百斤以上,要是砸到人只怕能把脑浆子都砸出来。
吓得那真武流弟子跟杀鸡一般尖叫了一声:“来人呐一洛阳先落了地,待那巨大的楠木牌匾落下来,他脚尖一挑,帮那楠木牌匾卸了力,这楠木牌匾才免去了摔断的危险。
洛阳现在没有打断牌匾,也是为了还何无道的道义。
既然何无道能顾念旧情,而没有让谆余同把打败了京荣光的事情宣传出去,保全了玄意门的名声,洛阳今天也就替真武流留个面子。
那真武流弟子吓得屁滚尿流的跑回去。
他不是不想跟洛阳过招,可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就洛阳这漂亮利落的两手,那弟子就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不够看的。
所以他非常理智的选择了喊救兵,好在主场作战人有的是。
洛阳也没跟进去,就在门口站着等。
这真武流的武馆所处之地也比较偏僻,倒也不担心引起人围观。
很快,真武流里乱哄哄的跑出来不少真武流弟子和学员,也有些教练跟着出来看,其中诸余同被众星捧月的簇拥着,一路赶了出来。
浮余同怒气冲冲的骂着:“真***见鬼了!还有人敢来踢咱们真武流的馆!”何无道等老一辈高手虽然健在,但是以他们的年龄。
早就在隐居了,这真武流武馆里坐镇的就是诸余同和何无道的孙子何一帆。
何一帆比谆余同小着五六岁,不过三十来岁,是谆余同的师弟。
这时并不在武馆里,只有浮余同一人在。
“有几个人来踢馆的?”谆余同边急匆务的走着,边喝问那跑进来报信的弟子。
那弟子慌忙答道:“就一个!一个!”“一个?”谆余同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要是人多,诸余同心里还真没底。
毕竟要是人多,那就代表着对方是一个门派。
可是只有一个人的话,谁知道是哪里蹦出来的野鬼!一个人学会了绝世武功可以单挑一个门派,拜托,那只是武侠里虚构的故事好吧?气冲冲的带着弟子们闯到门口,谭余同定睛一看,登时想了起来:“好小子!原来是你啊!”浮余同对洛阳简直印象太深刻了,其实洛阳露的那一手,谆余同已经估量出来洛阳的内功是已经在太极境界之上。
但是究竟达到何种境界,谆余同就不知道了。
不过此时谆余同的内功已经达到了炼气化神的初期,只是奇经八脉还未通,但是谆余同相信自己即便不比洛阳高,也不至于比洛阳低。
当然这只是他的估计,事实上洛阳到底有多厉害,谭余同估计不出来。
他只能按照外表年龄什么的来猜测而已。
“真武流,可是出自玄意门?”洛阳虽然孤身一人,却并没有一点胆怯,他就站在那里,冷傲得如同一座孤峰耸立在那里,让人不得不仰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