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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自会照顾。”
北宫青诧异地抬头望向他,他说“本王的女人”,她是不是听错了?他是接受了她,承认了她的感情吗?她是不是在做梦?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在她出神之际,独孤谋已黯然神伤地离去,在感情上他终是输给了端木俊,不过他坚信他日定能从战场上扳回一局。
第五十章 初识幸福
“逞能。;”端木俊的一声低喝,将北宫青从神游中惊醒过来,这才发现独孤谋早已离去。
“你刚才说‘本王的女人’,是真的吗?”北宫青有些窃喜地瞄向他,心中的甜蜜似乎盖过了手上的疼痛,她终于拨云见月熬出了头,打动了他的心吗?
谁知端木俊脸色一沉,酷酷地回道:“本王不记得有说过这句话。”
“分明就有,你怎么能耍赖?嘶……好痛。”北宫青有些急了,他怎么能睁着眼说瞎话呢?伸手去扯他的衣衫,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端木俊拉过她的手,检查了一下,伤得挺严重的,得立即处理伤口才是。他一弯身,将她横抱于胸前,迈步往瑞王府方向走去,口中冷冷地说道:“以后,不许在本王面前与别的男人亲近。”
北宫青窃喜地埋首在他胸前,心里甜滋滋的,他果然跟以前不一样了,真的开始关心她了。他是在吃醋吗?他竟然会为她吃醋,她真的好开心,两眼偷瞄着他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心里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蜜感,小声说道:“若是你有危险,我一定会豁出性命去保护你的。”
“本王还没无能到需要女人保护的地步。”端木俊好笑地斜睨着她乐得合不拢嘴的笑脸,平静的心湖也跟着泛起层层涟漪,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有多久,他不曾再体会到温暖和幸福的滋味,他的心情变得愉悦,步伐也轻快了许多,连带着着面庞上冷峻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
北宫青感觉到他的变化,发现面容柔和的他更加帅了,真是越看越喜欢。她借故将手伸到他嘴边,撒娇道:“阿俊,好疼,你帮我吹吹。”
端木俊有些别扭地瞪了她一眼,喝道:“别得寸进尺,本王没这个耐性。”
“那我自己吹。”真不解风情,北宫青委屈地瞄了他一眼,只能可怜兮兮地自。慰自怜。
端木俊低头扫了她一眼,唇畔浮起一抹化不开的笑容。
屋内烛火摇曳,柔和的灯光映在端木俊轮廓分明的脸庞上,隐有柔雅之色,他低着头为北宫青处理着伤口,双唇紧抿,神情认真,眉心的砂痣绽放着异样的瑰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沦陷。
仿佛着魔了一般,北宫青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吻上了他眉心的砂痣。端木俊手上一滞,碰到了她的伤处,疼得她被迫退开了身。北宫青羞红着脸低下头,面上有些尴尬,好不容易偷亲一下,结果碰到了伤口,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北宫青抬眼瞄去,正好撞见端木俊尚未来得及收起的明媚笑容。这样阳光灿烂的笑容竟然也会出现在这个冷情的王爷脸上,她不是在做梦吧?她使劲地眨了眨眼,盯着他的脸细瞧。
端木俊面上一窘,立即收起了笑容,脸上却仍有些微红迹象。
北宫青心中一喜,摊开手掌摆在他跟前,撒娇道:“阿俊,好疼,你帮我吹吹。”
端木俊眼皮上挑,似有发作的迹象,吓得她连忙收回了手,低头诺诺地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手刚收回来一半,却被端木俊给拦住,放到他嘴边轻轻地呵气。一阵痒痒的湿热感自手心传来,北宫青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他温柔的举动和线条柔和的侧脸在摇曳的灯火下如昙花绽放一般动人心魄,她感觉自己醉了,彻底迷醉在他温柔的气息中。
将近午时,北宫青仍窝在被窝中熟睡,嘴角挂着甜美的笑容,做了一夜的春梦。她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久没有睡得如此香甜了,先是从东旭国的皇宫里逃出来,一路波折不断,几经生死,再是为了生存在醉仙楼里费尽心思地打理酒楼,然后为了进王府当侍卫,练武、打擂、参加集训,如今终于打动了心上人,她心里那个甜蜜啊。
在梦里,端木俊难得地露出温柔的笑容,牵着她的手走在海边的沙滩上,海水一浪接着一浪地拍向沙滩,漫上两人的脚面,可是他们却浑然不觉,眼中只有彼此。两个人沐浴在夕阳下,身后拖着长长的影子,海风吹起衣袂,青丝纠结在一起,她踮起脚尖吻向他,构成一幅唯美的画面。就在她快要吻到他时,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打断了她。
“青儿,起来没有?”
北宫青一下子清醒过来,听到是端木杰的声音,她十分恼怒地将被子往头上一拉,真是的,大清早就跑来扰人清梦,差点儿就吻到她的白马王子了。
“青儿……”
端木杰在门外喊了几遍,都不见里面有动静,就推门走了进来。床上的人整个蒙在被子里,像个木乃伊一般,他一把掀开被子,嚷嚷道:“还睡呢,都日上三竿了。”
“我是病人。”北宫青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
“让我看看你的手。”端木杰被她瞪得莫明其妙,抓起她的手来看。
“伤得真不轻呢,昨晚听说你受了伤,我立马就赶来了,可是我哥说你已经睡下,让我不要打扰你,所以只能今早来看你。”
北宫青听他这么说,心里暖暖的,脸色也变得柔和了些,嗔道:“还算你有点良心,昨晚的义卖后来怎么样?”
端木杰撇了撇嘴,有些气馁地说道:“没有你在场,我怎么压得住阵脚?最后算下来也就二百六十万两银子吧。”
北宫青倒抽了一口气,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道:“你是说我走了之后,就只收了十万两银子?那我那件霓裳羽衣卖了多少银两?”
端木杰接收到她快要发作的前兆,不自觉地向后挪了几分,耸耸肩道:“就金臣相出了五万两银子把它买走了。”
北宫青气哼哼地说道:“这个老狐狸,五万两就想打发我?”
端木杰不以为然地白了她一眼,说道:“你那件衣服最多也就值十两银子,五万两已经算不错了。”
“你个败家子,嘶……”北宫青被他气得抬手就想给他一个爆栗子,不小心又牵动了手上的伤口,疼得她直咧嘴。
“疼了吧?我吹吹。”端木杰心疼地拉过她的手,温柔地对着它呵气。
北宫青一愣,为何同样的举动他可以做得如此自然,而他哥哥却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过,毕竟还是不同,只有对着自己心爱的人,才会有怦然心动的感觉。而之与他,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仿佛再自然不过,她一点心跳的感觉也体会不到。
“咳……”端木俊一声轻咳走进了房间,脸色有些阴沉,似乎心情不悦。
“哥,你也来了?”端木杰回头打了声招呼,却没有放开她的手。
端木俊两眼紧盯着两人的手,脸色不善地说道:“赈灾款还差一百多万两,你打算怎么办?”
北宫青注意到他视线的方向,忙缩回了手,偷瞄了他一眼,心中窃喜,他吃醋了呢。
端木杰大大咧咧的,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说道:“要不我从府里拿出一百万两来垫上?”
北宫青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真是个败家子,也不动动脑筋,尽想着往外掏钱,怪嗔道:“笨,我为你揽这个活,可不是要你陪钱的。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第五十一章 闻风楼
闻风楼位于城西,是汉嘉城内另一家人气旺盛的酒楼,来此的大都是些走南闯北的商人,之前北宫青在醉仙楼里干活时就曾听闻这家酒楼的盛名。。据说酒楼的东家——上官子卿是个富可敌国的商人,在四国之内皆有生意,他年仅二十出头,为人风流倜傥,常常流连于花丛中,是一等一的少女杀手。
当然,这些八卦都是从小六子口中得来的,真实性多少还是其次,但可以肯定闻风楼里聚集最多的就是财大气粗的商人,这才是她需要的信息。
“真是太神奇了,怎么推都不会倒,是个好东西。”
“听说太子的岳父赵大人花了二百五十万两,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不倒仙翁献给皇上,这一个据说跟皇上的那个是一对的。”
“不知这个不倒仙翁,今日能卖出多少银两?”
“不好说,不好说……”
“……”
北宫青和端木杰两人坐在闻风楼的二楼包厢,临窗观察着酒楼下边的动静。自两日前,北宫青就开始和闻风楼的掌柜接洽,要求借他们的酒楼拍卖她事先准备的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不倒仙翁。在此之前,她故意让人放出风去为竞卖造势,将赵黔用二百五十万两买下不倒仙翁献给皇上的事传扬出去,大做文章,在百姓中掀起议论的狂潮。
果然,如今汉嘉城内无人不知闻风楼另有一个与皇上收藏的一模一样的不倒仙翁要在今日竞卖,无论是真心想买的,还是专门来看热闹的,今日的闻风楼里人满为患,热火朝天。要不是掌柜事先为他们留了位置,恐怕这会儿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青儿,你可真行,看这阵势,要卖到一百万两银子应该没有问题。”端木杰看着底下热火朝天的气氛,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对北宫青的能耐是越来越佩服。
北宫青对着他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叹气道:“所以说你胸无大志,若只收回一百万两,我们接下这单活岂不是没讨着好,反而还赔进了银子?”
她伸手想去抓桌上的一盘糕点,可是两只手昨晚被端木俊包扎得跟木乃伊一般,五指并在一块儿,根本动不了。可见端木俊这个王爷从没干过伺候人的活,对包扎一道很是生疏,想到他肯放下身段亲自来为她疗伤,她心里就十分甜蜜,就算吃东西、拿东西不方便,她也顾不上,舍不得将纱布拆下来。
端木杰细心地发现了她的动作,直接拿起一块糕点送进她嘴里,动作故意有些粗鲁,嘴上问道:“我们哪有赔啊?”
“笨!那晚宴会上的用度不用花钱吗?我那件霓裳羽衣的制作费,还有两尊不倒翁的雕刻费,花了我二十几两银子呢,怎么能不要回来?”北宫青边掰着手指,边嚼着糕点含糊不清地一样样跟他细算,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整一个败家子。
端木杰好笑地看着她,说道:“看你那小气样,可千万别跟人说是从我康王府出来的。”
北宫青想也不想地回顶他道:“当然不是啦,我现在是瑞王府的人,早晚我还是你嫂子呢。”
端木杰闻言,神情立刻黯淡下来,带着些酸味,闷闷地说道:“你就得意吧,等哪天我哥娶了正妃,你可别整天泡醋缸里就行。”
北宫青嚼着糕点的嘴顿时停了下来,胸口一阵发闷,是啊,她怎么如此天真,以她现在的身份怎么可能成为他的王妃?他的王妃必定是要与他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难道真的要她做一个妾侍,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吗?
她怎么这么傻,为何没有想到这一点?果然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身陷爱情中的女人都会失去理智。
好冷,为何突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冷战,一种恐惧感从心底深处不断地往上升。
端木杰发现她有些不对劲,她的身体似乎在瑟瑟发抖,连忙关切地询问道:“青儿,你没事吧?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别太在意。”
北宫青一声苦笑,果然是旁观者清,她自以为聪明绝顶,却看不穿人情世故,一味天真地去追求所谓的浪漫爱情,她果然还是太稚嫩了。
“阿杰,你说的对,是我得意忘形了,我竟然忘了自己和他的身份差别。”
端木杰从未见过她如此颓丧的神情,在他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