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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禧然此时就像好几日没吃饱饭的难民一样,有气无力却十分委屈道:“我听大哥的。”
陶笉然见状,知道他就算留下来也会是半死不活的这个样子; 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婚礼前一个星期必须要回来。”
陶禧然闻言,瞬间就精神了:“多谢大哥!”
说完,便随便骑了一匹马,往究所的方向跑去了,连侄子们的面都不回来见一次。
陶禧然来去就像一阵风,留下了这么大一个烂摊子给大哥。
摊上怎么一个弟弟,陶笉然也很是无奈。
而且他对婚礼的事情也一无所知啊!这次他们出来,也没有带的管家之类的人,突然被弟弟托付了这么一件大事,陶笉然有些迷茫。
幸好还有戚博翰在,直接上谢家要了一位经验老道的管家。
谢家虽然大部分迁往了京城,但是留在宁安的这个分支发展得不错。
在外面虽然叫不出名号,可在宁安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大世家了。
这么一位大世家里出来的管家筹备的婚礼,应该能让公孙小娘子满意吧。
没错,这个婚礼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公孙小娘子满意,至于陶禧然是什么心情,陶笉然已经完全不想顾及了,就让那个傻弟弟自生自灭吧。
解决了婚礼筹备的事情,陶笉然这才放松下来。
在岳州府逗留了小半个月,陶笉然一家又跑去了凌州玩了大半个月。最后在海州停留了下来。
因为孩子们特别喜欢海边和沙滩,迟迟不肯离去。
反正如今也没有什么要紧事,陶笉然也就随着他们去了,等到十月份再赶回宁安,参加第一届活动小组竞赛的开幕式,再去参加小弟的婚礼,便回京城去。
这天,陶笉然和戚博翰照常带着孩子们在海边玩耍,忽然见到一艘巨大的商船,由远及近。
宝儿立即兴奋地在沙滩上又蹦又跳:“爸爸爸爸。快看!是大船!”
这些天,宝贝们已经见过不少大船了,只是这些大船都有专门停泊的码头,很少会开来这边沙滩。
不过这个商船似乎也只是路过,并不在这片沙滩停泊。
陶笉然笑着看宝贝们手舞足蹈的模样,气氛很是和谐。
可忽然,戚博翰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陶笉然连忙顺着戚博翰的眼神望过去,发现他正盯着那艘大船的甲板。
商船的甲板上很是热闹,陶笉然视力不及戚博翰,只看到了人来人往,却看不清每个人的面貌。
“然然,带着孩子们回去吧。”戚博翰并不解释,也不管孩子们还有没有玩尽兴,就强硬的把人全部都带回去。
不仅如此,把孩子们哄到睡午觉之后,戚博翰带着陶笉然偷偷回那片海岸。
这下陶笉然算是看清了,此时海岸上站着一位女子。
这女子的身材十分婀娜,只是她脸上蒙着一层纱布,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陶笉然联想到戚博翰奇怪的反应,脑海中灵光一闪,对那女子唤道:“冷月,是你吗?”
“陶公子,好久不见。”冷月那一如既往的冷清声音幽幽传来,瞬间唤起了陶笉然对六年前那段过往的记忆。
陶笉然很是高兴,一路小跑到冷月身边:“你好几年没有写信回来了,这一次回来还会离开吗?”
“海上通讯困难,让陶公子挂念了。”冷月欠了欠身,“此次出海已到达了能去到最远的极限,或许等待以后造船技术有了进展,冷月会再次出航。”
“那你可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新的造船技术我们已经在研究了,但是要做出来,普及到民用,还需要许多年。”陶笉然说着,又想到冷月之前写过的信,于是怂恿道,“话说,你这次出海肯定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你有没有兴趣写一本海上实录之类的传记?”
冷月倒没有想过这一层,原本想着回瑞朝之后继续四处看看,但一听到陶笉然这个提议,她立即心动了:“如此也不错。”
陶笉然强行忽视戚博翰那吃醋妒忌如X光一样的眼神,继续跟冷月聊到:“要写一本书也需要挺长的时间,你打算暂时住在哪里?要不要跟我们回京城?”
冷月却摇了摇头,转身看向那一片海滩:“既然写海上传记,自然是要对着海面写。冷月会在这附近寻一处小屋。”
“这样也不错,不过小屋住的也太简陋了,我给你找一处安静点的宅子吧。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别太委屈自己。”
三人一边说一边走,很快就回到了陶笉然一家暂住的宅子门口。
陶笉然语气忽然变得沉重了一些,问道:“你要见一见他们吗?”
冷月转头看下戚博翰。
戚博翰并没有给出任何指示。
冷月犹豫了一会儿,才道:“那边远远地看一眼吧。”
“他们正在睡午觉,你随我来。”陶笉然悄悄地带着冷月,来到宝贝们的房间,却不想一推开门,发现宝贝们已经全都起来了,正在玩着乐高。
宝儿一见陶笉然他,十分高兴地喊了一声爸爸,然后就自顾自地继续玩了。
而贝儿则第一眼就看到了冷月,那张冰冷的小脸露出了一丝震惊的神情,然后便呆呆的看着冷月那张,跟自己有五成相似的脸庞。
冷月也第一眼便注意到了贝儿。
戚家的基因很强大,生出来的孩子大多都随期家人的特点,贝儿也不例外。
但是贝儿的性子跟冷月比较相似,特别是板起一张小脸时候,两人之间虽从未见过面,可能放到一起,却让人一眼就能认出,他们之间是有多么的神似。
宝宝和贝贝看到冷月,好奇地打量了一番之后,才对陶笉然问道:“爸爸,这位姐姐是谁呀?”
陶笉然还没来得及答话,戚博翰遍回道:“叫姑姑。”
“姑姑?”贝儿的小脸皱了起来,似乎并不相信冷月是他们的姑姑。
宝儿倒是没心没肺,很是欢乐的喊了一声姑姑之后,便扑到了陶笉然的怀中:“爸爸,我们盖了一个家,你快来看像不像?”
陶笉然抬眼望去,发现宝贝们竟然真的用乐高,建一个有些类似坤宁宫的地方。
冷月以前在宫中当过妃子,自然也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坤宁宫的形状,不由得垂了垂眸。
再抬起来时,眼中只剩下一片冷清。
冷月并没有久留,看宝儿几人玩得开心,便悄悄一个人离开了。
一直盯着她看的贝儿,注意到了她的行动,竟然也悄悄的跟了过来。
冷月哪里会发现不了一个小孩子这么笨拙的跟踪,在一个拐角停了下来,蹲下来与贝儿平视:“你跟着我做什么?”
贝儿嘟着嘴,稚嫩的童音问道:“你真的是我的姑姑吗?”
“你不信?”冷月有些惊讶,戚博翰说的话,在自己的孩子面前,竟然如此没有威信力?
贝儿低着头,思索了半响,才道:“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可是我们却没有娘亲。”
你想知道你娘亲是谁?冷月疼爱地抚了抚贝儿的脸,“你现在过得不开心吗?他们对你不好?你想跟着你娘亲一起过?”
“爸爸和爹爹很好,贝儿不想离开。可是,我想知道我的娘亲是谁。”贝儿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自己心中的这个想法,她并不想离开陶笉然和戚博翰身边,但有些事情,她却执着地想要弄个明白。
冷月将贝儿抱起,声音完全没有对待陶笉然那么冷清,而是慈爱道:“你想知道便去问他们,以后不要再乱跑了,我送你回去。”
贝儿闻着冷月身上的冷香,从小就很少哭的她,忽然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第304章
陶笉然和戚博翰听到哭声; 连忙跑了出来; 看到贝儿竟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都不由得有些稀奇。
贝儿自从三岁之后,可就从来没有哭得这么没有形象过了啊。
陶笉然连忙上前将贝儿接了过来; 抱在怀中柔声哄道:“贝儿;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宝儿三人也跑了出来,看到贝儿哭得这么伤心,也是一脸懵。
“姐姐怎么了?”贝贝扯着宝宝的衣袖; “是不是糖被抢走了?”
宝宝还没回答,宝儿就一脸愤慨道:“肯定是有人欺负贝儿了!”
说着; 宝儿将目标锁定在现场唯一的“外人”冷月身上,气势汹汹地走到冷月面前; 质问道:“是不是你欺负贝儿了?!”
冷月看着宝儿跟贝儿几乎一模一样的小脸; 可却跟自己没有丝毫相像,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容,蹲下来揉了揉宝儿的脑袋。
宝儿被冷月的动作弄得一懵,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而贝儿也很快被陶笉然给哄好了,只是趴在陶笉然怀中; 什么话也不肯说。
戚博翰跟陶笉然对视了一眼; 就带着冷月到院子外面; 应该是想跟她询问缘由。
冷月一下子就看穿了戚博翰的意图,不等戚博翰开口,便道:“贝儿问我是不是她们的娘亲。”
戚博翰没想到贝儿竟然会想问这种问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冷月没有等戚博翰的反应; 又问道:“你们没跟他们说过这些事情吗?”
冷月以为,至少陶笉然两人会告诉宝儿和贝儿,她们的生母难产去世之类的,却不想竟然是不曾提过。
戚博翰没有回答冷月的疑问,只吩咐道:“这件事情朕自会处理,你谨言慎行便是。”
冷月见戚博翰用这种态度对自己,脸上柔和的表情也收敛了许多,恢复了往常冷清的性子:“呵,若非陶公子,我也不愿留下来。”
戚博翰一听,身上立即涌现出了杀意:“你喜欢他?”
冷月没有回答,只是万种风情的眉眼给戚博翰留下了个挑衅的神情,转身便离开了。
戚博翰远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平静,想到陶笉然对冷月殷勤的模样,陶笉然收到冷月来信时高兴的模样,还想到陶笉然以前跟他说的,自己不喜欢男人的情形……
陶笉然刚把贝儿哄好,就见到戚博翰如罗刹一般走了进来。
陶笉然怕他吓到孩子,一把上前把人拽到了隔壁的小房间,正准备询问,就被扑了上来。
戚博翰似乎是想证明什么一般,狠狠地亲咬着陶笉然的嘴唇。
陶笉然许久没遇见过这么暴戾的戚博翰了,心中一跳,却没有反抗,而是十分顺从,打算先把人安抚住。
戚博翰亲完之后,似乎犹觉不够,又转移阵地到陶笉然的脖子,还伸手解腰带。
陶笉然得了喘息,急忙问道:“博翰,你怎么了?冷月跟你说什么了?”
戚博翰从陶笉然嘴里听到冷月这个名字,顿时又红了眼,不管不顾地把陶笉然扛到了床上!
第二日,陶笉然腰酸背痛地从床上爬起来,陪宝贝们吃完早餐之后,正准备去看看冷月,却突然被戚博翰关进了屋子里!
“你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怪怪的。”陶笉然上前抱住戚博翰,柔声细语地哄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对我说吗?”
戚博翰看着陶笉然这柔情的模样,心中却更是忐忑不安。又索了一个吻之后,才犹豫道:“然然,你……”
“怎么了?”陶笉然还是第一次见戚博翰这么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也很是着急,见戚博翰不肯再说,陶笉然的脾气也上来了,“你不说,我去问冷月,肯定跟她有关。”
“以后不许你再见她!”戚博翰用手臂狠狠地禁锢住了陶笉然,似乎是觉得自己语气太凶了,于是又冷静下来,软着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