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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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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用药,能否好转?”容奚问。
  陈川谷面色严肃,“我姑且试试。”
  一番折腾之后,已至子时。
  容维敬尚未苏醒,众人也无心入眠,遂于主院中枯坐。
  父子、兄弟四人互相对视,均尴尬难言。
  好在容奚与秦恪早已知晓,并不惊讶,只是容连与梁司文,目光于容奚、秦恪二人间流转,颇觉不可思议,并大感羞赧。
  容奚打破沉寂:“二弟与司文之事,我与肆之早已知晓,你二人不必担忧。”
  容连不担忧,倒是梁司文有些发憷。
  “若你二人真心相恋,日后皆不可辜负对方。”秦恪劝诫道。
  “郡王放心,我定不辜负司文。”容连容色坚定无惧。
  梁司文亦颔首应答:“阿耶,我只同容连好。”
  夜色昏沉,他面上羞红三人并未看清。
  四人再次陷入沉寂。
  幸陈川谷迈出屋子,道:“大郎,令尊不久便醒,届时……”
  他不说,容奚几人也知。
  自傲如容维敬,若知晓自己不能自理,不知会做出何等事来。
  容连愈发自责,他自告奋勇:“我来照料阿耶,定不会惹阿耶生气。”
  “不必,”容奚对容维敬无感,淡淡道,“他不气你,也会气他自己,总归需要面对。”
  几人同入屋中,恰容维敬睁开双眸。
  他意识停留在方才争执之时,见到容奚几人,又要启口争辩,却发现自己下肢竟毫无知觉!
  “窝微喝……”竟连口齿也不清!
  他急欲想问,自己为何会成这般境况,却半个字也说不出。
  容奚目光淡漠,居高临下道:“父亲,您心绪激愤会加重病情,心胸不妨豁达些,于身体有益。”
  容维敬:“……”
  逆子!逆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星期五,庆贺一下,随机发红包ヾ( ̄(^▽^)ゞ


第56章 
  容奚终于迁居了。
  新宅敞亮宽阔; 舒适宜人,两人同住一起; 无人打扰。
  陈川谷亦不愿居于容宅; 便厚着脸皮同住进来。但入住之后; 他倒也安静,无事从不打搅二人。
  新宅建有一间研究室; 为容奚专门研究之所。
  上回参观一次工坊,这次容奚又令崔峰领众学子入研究室; 观察显微镜下叶片表皮。
  学子乖乖在门外列队,依次入内观察,看完之后,皆觉不可思议。
  此番冲击不小; 完全超出众人想象; 一轮过后,众学子俱神思恍然。
  陈川谷正研究药方,听闻此处动静; 心生好奇,遂奔来凑热闹。
  见台面上显微镜奇特,不由凑近一瞧,眼前豁然出现一些怪异之物; 密密麻麻,瞧着并不美观; 却相当神奇。
  好半晌,他方找回声音:“大郎; 这到底是何物?”
  容奚见他心生兴趣,便又撕取一块表皮,笑道:“就是此物。”
  陈川谷不敢置信。
  “大郎,此镜莫非能变幻模样?”
  容奚摇首笑道:“你应从肆之处知晓望远镜之能,”见陈川谷颔首,他继续道,“此物为显微镜,可见到极为细微之物。”
  陈川谷恍然一瞬,“我再瞧瞧。”
  言罢,继续凑近看个彻底。
  自此,陈川谷常来借用显微镜,然容奚缺乏许多溶液与器皿,一些实验依旧无法尝试,只能慢慢等待。
  日沉西山,秦恪乘马而归。
  “顺王来信。”
  容奚闻言,颇有几分惊奇。顺王此人,实在不能以常理度之。
  两人挨近一同看信。
  信不长,容奚几息看完后,忍俊不禁。
  “若信中所言为真,你是否答应?”
  秦恪淡淡一笑,“顺王素来好战,却困居于冀州,此番心绪倒也真心实意。”
  “只是未料,他那门客竟是异族之人。”容奚感慨一声。
  信中言明,那门客是为复仇而来。
  大魏疆域辽阔,并非一直安定无事。经历无数次征战、融合、分裂、再融合后,大魏一统天下。
  建朝后,一些边陲小族常有异动,魏军数次前去镇压,有伤亡在所难免。
  那门客亲族,在与魏军争执时被杀死。他满心仇恨,隐姓埋名投入顺王麾下,伺机挑动顺王谋反之心,令魏人自相残杀。
  顺王本就好战,只想痛痛快快打一场,原书中确实被其挑动肝火,向朝廷宣战,最终饮鸩而亡。
  下场并不算好。
  容奚心中唏嘘,顺王这员虎将,若是能得重用,于朝廷而言并非坏事,然皇帝不愿放出这只猛虎。
  “你此前密奏,圣上是否回应?”
  秦恪摇首道:“圣上有其考量。”
  帝王之心不可揣测,如今的皇帝,已非此前借宿容宅的陈二郎。
  容奚深有所感,忽道:“你可知大魏之外,尚存更为广阔之地?”
  “我知。”秦恪笑道,“大魏之外有北戎,北戎之外另有疆土,金吉利从何而来,我等依旧不知。”
  提及金吉利,容奚眸光一亮,“顺王好战,然圣上不愿令其与北戎交锋,若继续困囚下去,恐生大祸。吉利先前言及,他欲借火器返回家乡夺取王位,不如……”
  “借顺王之力?”秦恪明白其意。
  顺王喜爱冒险,若让他远渡重洋,去往异国征战,定比龟缩冀州强百倍。
  “只是火器乃我朝机密,轻易不可外传,”秦恪蹙眉道,“圣上或许不会同意。”
  容奚轻叹一声,“魏国虽地大物博,但山外有山,魏国之外异域国度不知凡几,假以时日其逐渐壮大,扬帆而来,杀我等一个措手不及,届时该如何?”
  他不知秦恪能理解几分,只是表心中遗憾而已。
  秦恪却凝神沉思半晌,后低声问道:“你所言之事,当真会发生?”
  “居安思危而已。”容奚淡淡一笑,“你信我?”
  “为何不信?”秦恪理所当然道,“金吉利尚且能孤身至此,若军队训练有素,扬帆而来亦不算难事。”
  且与容奚相处日久,秦恪知他并非无的放矢之人。
  大魏水军战力尚且弱势,更何况海军?广袤大洋神秘不可测,稍有不慎便葬身鱼腹。
  虽发生数次海寇袭岸之事,可朝廷并未放于心上。
  “吉利擅游水,能造船,他漂洋过海而来,并未被海上风暴吞噬,可见其技艺不凡,若用火器与他交易航海之术,你以为如何?”
  秦恪闻言,沉思片刻后问:“你授其鱼,却让他回报捕鱼之术,他当真会应?”
  “若顺王殿下愿同他渡海征战,何愁学不会捕鱼之法?”
  同理,容奚予金吉利火器,金吉利亦可带回研究,双方交易相对公平。
  秦恪笑赞:“此法可行,唯看圣上是否愿意放虎入海。”
  “圣上乃明君,自知其中利弊。”容奚肯定道,“异族之人意图利用顺王搅动风雨,圣上定不愿再见到此番局面。”
  且深海危险,稍有不慎便会丧命,依皇帝心思,这许是最佳选择。
  恰巧这时,金吉利前来。
  “吉利,你寻我何事?”容奚伸手示意其坐下。
  金吉利依言坐下,碧眸浮现不舍,“大郎,我思虑良久,决定返回故土,夺回王位。”
  他乃王子,肩负使命与希冀,若当真在大魏安享余生,定会留下遗憾。
  “你只身回国?”容奚不由问道,“若我是你叔父,定早已铲除异己,你若此时回去,岂非孤身无助?”
  金吉利笑道:“我来此,正是为借兵。”他忽看向秦恪,“大魏士卒战力不俗,我早有耳闻,若贵国能助我夺回王座,我定会重金酬谢。”
  秦恪淡淡道:“大魏北有强敌,尚且自顾不暇,谈何借兵?”
  两人对视片刻,金吉利微觉苦涩,此结果他早有预料。
  海上风险甚大,魏国完全不必趟此浑水。
  他正欲离开另谋他法,却听容奚问:“重金酬谢?如何酬谢?我先前问你,贵国是否有珍奇之物可互易,你尚未回答我。”
  金吉利无奈摇首,“除珍宝外,我实在不知有何稀奇之物,且大魏奇珍异宝不知凡几,应瞧不上那些。”
  他此言皆为肺腑,否则早早便会来寻容奚。
  容奚忽道:“吉利,我一直相当佩服你,你一人跨越未知海域,漂流至此,若说是侥幸,恕我不敢相信。”
  “大郎此话何意?”金吉利疑惑问,“莫非是怀疑我?”
  “并非怀疑,”容奚笑道,“你造船之才,渡海之能,皆珍贵不凡。”
  金吉利怔愣一瞬,倏然笑道,“大郎愿意用火器与我交易?”
  “此乃我之拙见,做不得主。”容奚无奈笑道。
  涉及国之重器,他不能妄言。
  金吉利遂看向秦恪。
  秦恪似并不热衷,“造船渡海之术,于魏国并非必需,然火器之威力,于你而言或成制胜之关键。”
  “且你并无兵力,仅凭几支火器,并不能撼动王座,即便朝廷借兵予你,士卒尚未抵达贵国,恐已被风暴吞噬,得不偿失。”
  他所言非虚,金吉利明白,只是不试试如何甘心?
  “恕我直言,贵国海上战力几近于无,若非海寇无法汹涌而来,贵国海岸或许已被踏平,”金吉利丝毫不留情,“如今尚可抵御,然一旦海寇壮大,贵国是否有一战之力?”
  他所言,与容奚方才担忧不谋而合。
  秦恪垂眸作沉思状,半晌方道:“此事我会禀明圣上,借兵与否非我能左右。”
  如此已算仁至义尽,金吉利心满意足,行礼道谢。
  他离开后,容奚好奇问:“你当真要禀明圣上?”
  秦恪笑道:“圣上心存宏志,欲造昌明盛世,若能与彼岸异国建立邦交,可弘扬大魏之风范,何乐而不为?”
  不仅仅如此。
  海寇缠人,边海百姓常受其骚扰侵袭,朝廷曾派兵前去剿寇,然士卒水性不佳,海寇却来去自如,狡猾至极,难以剿灭。
  若是大魏海上战力不俗,定不会这般憋屈。
  容奚闻言笑道:“如此倒是两全其美。”
  两人细聊片刻,容奚忽道:“顺王是否擅游水?”
  若顺王惧水,那还如何乘船出海征战?
  “游水而已,即便他不会,为能出海征战,定会迅速学成。”秦恪调侃一句。
  转眼八月至,金桂飘香,田野间溢满丰收喜悦。
  苞米此时也已成熟,容奚自留一些苞米,其余皆运至锦食轩。
  他选取二十支苞米,吩咐刘和蒸熟,其余皆留作种子。
  苞米尚在蒸笼时,便已香飘半里。
  刘子实正添柴加火,整个人沉浸于甜香之中,努力咽下涎水。
  不仅仅是他,就连容连也无心读书,馋虫涌动。
  此味不曾嗅过,可一旦出现,便俘获人心。
  当晚,人手半支苞米,俱啃得干干净净,却丝毫不觉满足。
  就连容维敬,也因苞米香甜之味,神色舒畅许多。
  何氏掰下苞米粒,送入他口中,他缓缓咀嚼,只觉甜到心里。
  经陈川谷医治后,容维敬双腿虽无法动弹,口齿却清晰不少,亦可缓慢咀嚼食物。
  “此物从何而来?甚是美味。”
  他如今吃食皆在主院中,从不去正堂,只因见到容奚几人,病情许会加重。
  何氏不知是否该提及容奚,面上有几分犹疑。
  “为何不回答?”容维敬恼问。
  何氏柔柔一笑,道:“此物名为苞米,乃大郎所种。”
  容维敬忽停下咀嚼,垂首沉默半晌,就在何氏忧其恼怒之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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