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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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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食轩生意顿时火爆。
  其余食馆,欲习其菜式,却无论如何也推测不出,到底何为炒。
  究其缘由,不过是吃了铁釜的亏。
  锦食轩热闹喧哗,容宅依旧清冷宁静。
  院中,容奚正用黄土吸附杂质,身旁刘小少年手舞足蹈,将锦食轩盛况述于容奚。
  因读书习武,刘子实周身气质,已与此前迥异。
  且自容奚魂落大魏,家中膳食。精细可口,少年身高竟又窜高些许,如今身着窄袖皂衣,发带幞头,俨然英武儿郎模样。
  “郎君,您在做什么?”
  容奚笑答:“蔗糖中存有杂质,故其色为朱。我正去除杂质,其泽或如白雪,盈透可爱。”
  刘子实如今见识不少,愈发察觉容奚深不可测,闻言奇道:“郎君,此法当真可变朱为白?”
  “你且瞧着。”容奚微笑起身,“过几日再看。”
  这时,刘和缓步从宅外而来,至容奚面前,道:“郎君,仆已问过,镇上确有欲卖田地之人,只是田并非全是好田,可对方一口咬定,买田之人,必须好歹俱买。”
  “可。”容奚颔首。
  他想屯几亩田地,便让刘和去问,未料真有人急需钱帛。
  刘和闻言,不禁提醒:“郎君,真要买歹田?”
  容奚颔首,“歹田,不过土不肥,地不沃,如此并不碍事。”
  贫瘠之地,稍加培育,便可成沃土。
  “郎君,仆这就去。”刘和言罢,就要转身离宅。
  容奚劝阻,“天色已晚,明日再去不迟。”
  翌日巳时,一主二仆,同行至卖田人家。
  屋舍简陋,垂髫甚多。
  数名少年、稚童于门外捉蚁,见生人至,矜持腼腆,往门内挪去,不敢多言。
  刘子实与他们还算熟识,见状上前一步,问:“三郎,你阿耶阿娘可在?”
  被称“三郎”的少年,蓦然瞪大眼睛,“你是刘呆子?”他仔细打量刘子实衣着样貌,满目不可思议。
  刘子实以前有些憨傻,故绰号为“呆子”。相熟少年呼唤习惯,竟一下子脱口而出。
  “阿耶!阿娘!来客人了!”另一稚嫩少年进屋喊人。
  须臾,一麻布褐衣的中年男人,行至门外,见到刘和,勉强露出沧桑笑容。
  “刘翁。”他瞅见容奚,微微一愣,“想必这位就是容郎君。”
  容奚笑道:“张郎君,幸会。”
  “快请进屋。”张郎君面容憨厚,笑着携三人入内,吩咐其妻捧茶待客。
  “张郎君不必客气,今日前来,是为易田之事。”容奚语调不急不缓,“无论好歹,我皆愿与你交易。不知钱帛几何?”
  张郎君与其妻对视一眼,用手指比划道:“此数郎君以为如何?”
  依照市价,价格已算公道,容奚未有迟疑,立即回道:“妥。若郎君今日有闲,不妨与我同去请教里正?”
  田地过户之后,才算容奚名下。
  未料他如此雷厉风行,张郎君怔愣几息,因其妻扯袖方醒,茫然起身道:“有闲,有闲,这就去。”
  钱帛足够,事情顺利办成。
  归去途中,容奚见张郎君神思恍惚,怔然无措,不禁开口询问:“奚冒昧相问,郎君日后有何打算?”
  “我也不知。”中年汉子沉声叹道。
  他易田之举,是因父亲重病,需钱帛支撑,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抛去安身立命之本。
  今后之路,当走一步看一步。
  “我正缺佃户打理田产,若郎君不弃,可否助我?”容奚忽然问道。
  张郎君目瞪口呆,这分明是容郎君助他呀!他家没啥特别之处,就是劳力多!
  “郎君大善!”
  他猛地躬身大拜,长揖及地。
  传言实在不可尽信!郎君如此仁善之人,却被坊间传成那般恶人模样。
  买地花费众多钱帛,容奚却并不心疼。如今煤炉风靡,锦食轩蒸蒸日上,他每月利钱只会越来越多。
  回至容宅,他正欲去信胡玉林,却忽见一白色飞禽,划空而至,落于廊檐之上。
  一人一鸟对视半晌。
  容奚无奈先启口:“白霜?”后展臂相邀。
  骄傲如白霜,这才飞跃至他臂上,抖动长羽。
  见它左足绑缚纸筒,容奚取下,白霜又飞至窗台休憩。
  吩咐刘子实给它喂食,容奚至书房,展开书信,见署名,乃陈氏川谷。
  书信览毕,他略一思索,迅速回信,由白霜带回。
  “子实,稍后我与你同去县城。”
  冶铁之法,他已让守原兄献至官府,为何陈川谷却于信中言及,他因思念炒菜,欲求得薄釜制法?
  陈氏三人,绝非寻常走商,若为权贵,当知官府之事。又或者,他只是为了求证某些事情?
  不论如何,他都得去面见姜卫平。


第15章 
  盛京。
  白霜越过繁闹街市,闪电般落于飞檐之上。琉璃瓦绿茵盎然,与其白色长羽相映成趣。
  清唳一声,立刻有人于院中抛掷肉块。
  白霜展翅俯冲而下,迅速叼住肉块,大口吞下,神情似乎满足至极,方停歇在窗台之上。
  陈川谷无奈走近,欲伸手解下信筒。白霜却嫌弃一躲,翅膀击中他的手背。
  “白霜。”男人清冽的声音传来,白霜顿时扑棱着冲过去。
  陈川谷回身看去,“好歹我刚才还喂它吃肉,它居然一点不留情面。”
  取下信件,男人淡瞟他一眼,放飞白霜,兀自回屋。
  陈川谷叹气,随之入内。
  “大郎写了什么?”陈川谷凑近,顿挑眉毛,“字不俗,不是传言容氏子不学无术吗?”
  回盛京后,他已多方打听容奚之事,却无一善评,均为恶言。
  “姜氏已将冶铁之法交于官府。”
  男人将信折好,放入书案下的暗盒内,又道:“姜氏冶铁技艺,本为寻常,如今却忽得奇方,此事着实蹊跷。”
  “你也怀疑容小郎君?”陈川谷笑问。
  男人轻笑一声,“蜂窝煤球、煤炉、薄釜、煎炒之术,此前从未听闻,毫无迹象,然自他至临溪,便应运而生。且冯山来信,言及容大郎于木具一道上,竟颇有奇思妙想。”
  陈川谷静默须臾,后道:“可如今姜氏呈上冶铁之术,工部却无丝毫动静,莫非?”
  “此事当继续深查。”
  待新皇登基,定会涤腐清贪。隐瞒冶铁之法,妄图攫取私利者,当为儆猴之鸡。
  濛山县。
  容奚至姜氏铁铺,与姜卫平同入座后,开门见山道:“守原兄,此前你向县衙呈报冶铁之法,其答复为何?”
  “令我等候朝廷嘉奖。”姜卫平实话实说。
  他交于县衙,县衙还需向府衙呈报,后至工部,工部若认定冶铁之法确实不俗,便会向户部申报,拨款以示嘉奖。
  一般而言,此些程序,一月之期,或可将将完成。
  然,冶铁之法于国于民重要之至,官府若不傻,定会急于呈报朝廷,不会拖延碍事。
  距姜卫平呈报县衙,已将近一月,如今却无丝毫动静,实在蹊跷。
  容奚凝眉沉思。
  “大郎,可是有误?”姜卫平见他神色不虞,忐忑问道。
  “无事。”容奚颔首笑答。
  即便真有蹊跷,亦与他们这些白身无关。
  于铁铺闲聊半日,待刘子实习武完毕,二人方一同归宅。
  刚入宅门,刘和便急忙迎来,面色有异,低声禀道:“郎君,盛京来人了。”
  “何人?”容奚不禁放缓脚步。
  刘子实见阿翁神色不虞,似察觉什么,便双手握拳,紧随容奚左右。
  与容奚朝夕相处,他深知传言为假,便猜测郎君被遣临溪,定是被人冤枉。
  此前郎君好心救人,却声名受累,如今盛京遣人至此,恐来者不善。
  不论如何,他定会护郎君周全。
  至正堂,一人于座饮茶,见三人进,方慢吞吞起身,假笑道:“小人见过郎君。”
  这人年过而立,眉毛杂乱无章,目小而精,明明心中鄙夷,面上却露假笑,实在令人心生厌恶。
  容奚冷漠以对,故作跋扈状,随意倚在凭几上,未施舍半分眼色。
  屋内沉闷半晌,刘和离屋去灶房备食,刘子实替容奚斟茶捧盘,默不作声,看似木讷无趣。
  “小人钱忠,奉郎主之命,前来探望郎君。郎主手书一封,欲交于郎君观看。”
  “且放着罢。”容奚冷淡至极。
  钱忠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本仗着自己在郎主、夫人面前得脸,心想容奚不过一被弃之子,能翻起多大水花?自己无需小心翼翼对待。
  却未料,见到容奚之后,却觉他与盛京之时迥异,虽依旧飞扬跋扈,然气势不同往昔,令人心有戚戚。
  他将书信置于案上。
  容奚示意刘子实展信。通览下来,无非就是“逆子无状”之言,毫无新意。
  已然识得不少字的刘子实,看懂其中大半,顿时火气滋生,心中直为容奚鸣不平!
  若信中所言,尽是郎主真心,那也怨不得郎君心灰意冷,如此漠然。
  听信他人谣言,对亲子无丝毫信任,这般父亲,如何叫郎君敬之重之?
  “郎君是否回信?”钱忠忽问。
  容奚睨他一眼,慵懒道:“如何回信?临溪不比盛京有趣,我无事与父亲谈及,不妨就言今日奴大欺主之事,甚好。”
  “郎君!”钱忠猛地一惊,额上细汗隐现。
  然思及郎主对容奚之态度,他不再担忧。容大郎恶名在外,又毫无关心长辈、悔恨自责之言,郎主定恶感更甚。
  所谓奴大欺主,不过容大郎骄纵矫情所致,无人会信。
  心中恐惧再无,钱忠昂然直立,假笑道:“郎君说笑,仆敬重郎君,从无逾越之处。”
  “我乏了,你且退下。”容奚不欲多言,作闭目养神状。
  钱忠暗中冷笑,遂离。
  刘子实怜惜容奚,半跪于案旁,替容奚捏肩捶背,愤愤道:“那钱忠欺人太甚!”
  “去告知刘翁,今夜狡客留宿,膳食随意便可。”容奚吩咐道。
  刘子实连忙奔去灶房。
  他也不愿让那钱忠尝到美味佳肴!
  屋内,容奚拾信复观,面浮冷笑。若原身得见此信,定痛苦不堪,他非原主,已觉心冷似铁。
  容奚于盛京容氏,不过一随时可弃的污点。
  及申时,钱忠施施然直往灶房。
  他虽仗势,却也不敢真的破坏规矩,若被人得知他与主人同食,定然不妥。
  灶房内,刘氏祖孙捧碗而食,见他行至,漠然以待。
  钱忠冷嗤一声,“饭食何处?”
  他不敢真的欺主,可对这祖孙二人,便无顾忌。不过一看宅人,不得主家看重,有何之惧?
  刘氏祖孙继续沉默啃饼。
  灶房狭小,且煤球煤炉皆被转移隐藏,如今灶台不过三两片薄饼,清晰可见。
  除此以外,再无其余吃食。
  钱忠心中浮现不安,瞪目问道:“晚上就吃这些?”
  “唉,”刘和抹嘴叹气,目光沧桑,“家中清贫,无力继日,有饼充饥,足矣。”
  钱忠愣住,他未料祖宅竟如此清苦,如此说来,就连容大郎君也只能以粗饼为食。
  怪不得,他方才见到容大郎君,便觉他似乎清瘦些许。
  着实有些可怜,他心中暗笑。
  翌日一早,钱忠未及朝食,便急忙返程。早市面摊,其吃食比祖宅要丰富得多,他可不愿委屈自己。
  他一离去,容宅重归和乐融融。早膳之美味,非旁人所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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