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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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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似一尊门神。

    了辞着一身素白长裙,满头青丝随意的挽在脑后,用一根质朴的木钗束起。

    她端坐在赌桌前,白皙修长的指尖拈着几颗筛子,抬眼看着对面的木祗,轻声道。

    她的声线柔美清脆,每次开口都让人心底一酥。

    “最后一把,猜点数,如何。”

    她有一双薄薄的笑唇,上挑的弧度自然的带着几分甜笑,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微笑。

    长着弯弯的柳叶眉,还有一双漂亮的眼眸,狭长微敛,眸色似比寻常人要淡上许多,浅浅的褐色,总是泛着柔和的涟漪。

    几分端庄几分腼腆。

    看上去像是养在深闺中的千金小姐。

    “好,那就猜点数。”

    木袛见了辞答应赌这最后一把,便舔了舔干裂的唇,双手有些颤抖的抓着桌上的几颗筛子,死死的握在掌心。

    了辞摇筛子也摇的轻描淡写,轻轻的摇了两下,就嫌累的搁在桌上了。

    木袛则是摇了半盏茶的功夫,摇到李凤游的眉头越皱越紧。

    “好了吗。”了辞一看木袛放下了筛盅,便开口问道。

    “好了。”木袛的身子在发抖,他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手中的筛盅,仿佛怕了辞隔着晒盅能看到里面的点数。

    “五个六。”

    了辞轻轻一笑,抓着桌上那厚厚的一叠银票,站起身。

    她仿佛断定自己赢了,两个筛盅都还未掀开,便准备带着自己的胜利品离开。

    围着的人一头雾水,站在桌边抓着晒盅的木袛却瞬间惨白了脸。

    “我只赌钱财,不赌命,你的命自己留着吧,不过你的这些银票和你赌王的称号,我就拿走了。”

    了辞施施然的起身,在这肮脏混乱的赌坊中,她洁白的衣裙没有落下一丝灰尘,身上还散着混着药香的幽香。

    李凤游跟在了辞身后,随着她的步子,在一众诧异的目光中走出了赌坊。

    “师父,徒儿不明白,您明明是看破尘世的高人,怎还喜欢去那污浊混乱的赌坊。”李凤游有些无奈的看着走在自己前头,面色欣悦的了辞。

    “这赌坊中的大喜大悲,为师倒是觉得有趣的紧。”了辞眯着眼,淡淡的轻声道了句。

    李凤游不懂了辞这话语中的深意,也无心深究,待行至一处寂静小巷,便面色一肃,沉声禀报道。

    “师父,太子殿下遭人行刺,老院首疑心是苗疆的巫蛊,无法下手解毒,故陛下派徒儿请师父回宫。”

    “为师知你来此寻为师的缘由。”了辞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低头点着自己手中的银票。

    “师父知晓,那为何不立即回宫。”李凤游诧异。

    “初白,你不是以为为师来青粟城就是为了赌吧,为师是来寻解药的。”

    “解药?师父知道殿下中了何毒吗,那可找到解药了。”

    李凤游的面色终于缓了一些,但她随即就一刻不停的追问了起来。

    “解药这不是就送上门来了吗。”了辞,眸中微光一闪,握着手中的一叠银票挥了挥,然后扭头看着巷子口的转角处。

    了辞这么一提醒,李凤游这才惊觉巷子口隐着一人,那人的呼吸极弱,气息隐蔽全无,若是不噤声侧耳细闻,就算是李凤游也听不出有人藏在暗处。

    李凤游紧紧握着手中长剑,横在胸口,将了辞挡在身后,对着巷口高声喝道。

    “出来。”

    一道修长的身形似乎有几分犹豫,在巷口动了动,才探头出来。

    李凤游一眼就认出了那人。

    正是刚刚与了辞在万金赌坊赌了一百局,连人头都输了的青粟赌王木袛。

    “怎么,你跟来可是不服我师父赢你。”李凤游冷冷的看着那站在巷口的木袛,握着的剑仿佛随时能出鞘,满面的肃杀之气。

    “哼,本公子不是那等输不起的人,在赌坊我把命输给了那位姑娘,姑娘不取我项上人头,便是瞧不起本公子。”

    木袛年岁不算大,正当风华,身穿锦衣相貌倒也出色,面皮白净俊俏。

    只是在赌坊赌红了眼,满面扭曲,瞧着狰狞,但是从赌坊出来恢复了神智,倒也是个相貌上等的贵公子的模样。

    “倒是没见过你这等送人头的主。”李凤游眼眸冷厉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瞧上去羸弱的很,可隐匿气息的功夫却着实出色的很,一路行来她都未曾发现这人的踪迹。

    木袛一步一步走到李凤游和了辞身前,毫不惧怕李凤游手中的利剑,一副送死慷慨的模样。

    “你的人头我不要,这些银票房契我也不要,我只要你一物。”了辞眸中带着笑意,将手中厚厚的一叠银票往木袛身上一扔。

    木袛没有伸手接,仍由那厚厚一叠银票跌落在地上,看也不看一眼。

    “这些东西是本公子输你的,本公子不要,本公子身上也没什么东西能给你,不过命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木袛张开双手,闭上眼,一仰头作任人宰割状。

    “倒是有气性。”了辞的笑柔若微风,又似泉水在耳边叮咚。

    “我不与你废话,我今日与你赌,就是想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本公子没什么东西能给你了。”木袛愕然睁眼。

    “你们木家不传的炼药方。”了辞负手,一身素白衣裙在夜风轻抚下,翩然起舞。

    “你。。你怎么知道我木家有炼药方。”木袛有些防备的看着了辞,不动声色的退后了两步。

    “你早有预谋。”

    “不错,与你赌就是为了你们木家祖传的炼药方,不过你家的炼药方从不外传,甚少人知晓,我若是直言要,你定是不会与我赌的。”

    了辞笑的依旧温柔缱绻。

    木袛心中却是一阵悔恨。

    “姑娘,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这是这药方是我木家祖训写明的,绝不传给外人。”

    “木袛,你连脑袋都输给我了,那你脑中的东西也是我的,把药方写出来吧。”

    了辞满目轻笑,出口的话,却叫木袛有些不寒而栗。

    “写不写。”李凤游见木袛面上神色几变,一片惶然,便微微拔出剑鞘,上前一步威逼道。

    “要本公子写药方可以,但是姑娘要答应本公子一件事。”木袛一咬牙一闭眼,反正祖产输了,命输了,早就对不起木家列祖列宗了。

    “我答应你。”

    了辞还不知道木袛的要求,就开口先答应了下来。

    “师父。”李凤游诧异的偏头看着自家随心所欲的师父。

    至少也要听听这男人的要求把。

    “姑娘收本公子为徒。”木袛瞪着眼看着了辞,砰的一声就直挺挺的跪下了。

    李凤游楞了楞。

    “初白,还不去把你师弟扶起来。”了辞衣袖一拂,满脸笑意的偏头看着李凤游。

    “师父,你慢些走,前头有水坑。”木袛跟在了辞身后,像只哈巴狗似的咧嘴笑的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

    李凤游黑着脸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冷眼看着前头一脸殷勤的木袛。

    呵,刚刚还一副赴死的慷慨模样,转眼就跟个奴才一样,脸都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不爱我了,你们不爱我了,没有花花,没有评论,你们不爱我了!

    你们是不是偷偷养了别的作者菌!

    你们这群喜新厌旧的受!

    哼!

    哼!!

第49章 痴情是福,也是祸!  
自那日燕挽亭被陛下身边的小太监叫走;之后几日夏秋潋都不曾见到燕挽亭的踪迹。

    青鸢和绿阮在宫中仰仗着夏秋潋的得宠;跟宫里的小宫女小太监混熟了;从他们那听来了一些消息。

    听来的那些不知真假的谣言;青鸢和绿阮自是要说给夏秋潋听的。

    说是;刚赈灾回宫的太子殿下因劳累染上了风寒;在东宫闭门养病。

    原本准备好迎太子回宫的晚宴也因此推迟了几日。

    而太医公主这几日;日日都往太子寝宫跑,太子殿下却始终未见出现。

    宫中又有人开始散播太子殿下遭人行刺;重伤难愈的消息。

    消息愈传愈真,别说宫里的宫女太监,就连文武百官都开始怀疑。

    燕国皇室向来人丁单薄;燕皇原本有一年长几岁的兄长,但幼时便夭折,并未留下子嗣。

    如今燕国便只有太子殿下燕长陵这么一位正统的皇室继承人。

    若是太子殿下出了事,那燕国便再无能继承大统的皇族子弟。

    听闻传言的燕皇在朝堂上大怒;向来脾气好的皇帝,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丢了奏折,下令彻查是何人造谣生事,若是再有人在宫中传谣言;抓到便立即处斩。

    再严的禁令,也止不住谣言的扩散。

    太子遭人行刺重病不起的消息从宫内;传到了宫外,就连平民百姓都是开始议论起了在宫中避不见人的太子,是不是真的被人行刺了。

    在消息传的最猖獗的时候;却有几名太监宫女说在东宫门口,瞧见了太子殿下的身影。

    一身暗紫的蟒袍,面上遮着黑纱,在东宫门口走了几步,便匆匆进去了。

    燕皇派人送去东宫的奏折,每日都批改好送了回来。

    又有人说,太子殿下并未重伤,只是在民间赈灾时,水土不服,面上长了些难看的疹子,为了顾及皇家仪态,便闭门不出。待面容恢复如初,才会出东宫。

    东宫侍奉的太监宫女也暗中传了消息,说是太子殿下的确无碍,只是遮着面日日待在房中批改奏折,实在是闷的慌,才会出门走几步。

    此消息一出,便时常有人路过东宫时的确看见了太子殿下的身影。

    太子殿下露了面,那些谣言才慢慢平复起来。

    只是还有不少好事者,怀疑其中另有隐情。

    东宫殿前防卫森严,面色肃穆的禁军,笔直的站在殿门口,若是有人随意往东宫中张望,便会被拖走仗责。

    面上遮着黑纱,头上戴着金冠,身穿暗紫色长袍上头用金线绣着四爪金蟒的太子在东宫门口一闪而过。

    身影正好落在远处几个小太监眼底。

    太子在殿前走了几步,透了透气,才缓步走进了殿中。

    摘了面上的黑纱,太子殿下的面容这才显现出来。

    肤白如雪眉目精致,狭长的凤眸深邃的如同一汪寒潭,这穿着暗紫蟒袍头戴金冠的人,不是太子殿下燕长陵,而是梨落公主,燕挽亭。

    燕挽亭轻轻叹了口气,穿着兄长宽大的蟒袍,有些无奈的抿着唇,蹙着眉头看着堂前案上的那一堆还未批改的奏折。

    这几日她日日待在东宫里,不仅要穿着这厚重的蟒袍出门“透气”,还要批改成堆的奏折,着实把她累的够呛。

    “可笑的是,以往我总说太子哥哥一日不过批几本奏折,也好意思叫苦。”燕挽亭提着衣摆,一手在额前扇了扇风,行到案前,坐下了。

    “公主殿下仿的字迹,与太子殿下的字迹几乎一模一样,难怪朝堂里的那些老狐狸竟没有看出来。”

    在案旁盘坐的一个身穿官服的年轻男子,手中持着一本奏折,惊叹道。

    “哼,仿的像,可不是什么好事。”燕挽亭瞥了那男子一眼,执起笔翻开了一本奏折,冷淡道。

    相貌清秀俊俏的年轻官员愣了愣,眸中闪过一丝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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