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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方檀早就设好了局等皇上进去,那这些事就与他和那个武将无关了,他便可以脱身而出了。所以他暗暗的将事情全推到了方檀的头上。
    方杭被他这么轻轻的一点拨立刻醒悟过来。震怒道“那他们是如何进去京城了!!!为什么没有人上报!!!”恨极下面的大臣隐瞒,不然他早知道了。
    石修额头冒出一滴冷汗来,没想到事情又落在了自己的头上。“奴才不知……”
    方杭气的脸红筋涨,指着石修大骂道“混账东西,什么都不知道,留你有何用!”
    石修狠下心,在自己的大腿重重的掐了一把,眼泪顿时流出来,不住的哀嚎道“皇上饶命!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方杭深吸一口气,他虽然怒火攻心,还是理智还在,他知道现在跟石修发怒也没有什么作用,当务之急必须把方檀抓住或者杀死,才能平息动乱。
    他面色阴翳的吩咐道“这次朕就先放过你,你先下去把朕交待的事做好,要是再出什么乱子,朕唯你试问!”
    石修一听连磕了好几个响头道“奴才这就去。”抬起首来,胆怯的看着方杭询问道“皇上,那将军怎么办?”
    方杭心火未平,一挥袖子把拳头捏的咯咯作响道“把事情都办砸了,还有脸回来见朕,叫他给朕滚,滚的越远越好!朕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他这么一说,石修便明白他的意思了,退了下去。
    此时方杭还不知道京城的城门已然被方檀拿下,他做的这些安排都已太晚。邢文烈攻城的计划做的缜密,虽然他是在方檀被囚禁之后,怕王爷出事被逼无奈才出兵,但是攻城的计划早就在许久以前就完成的,所以即使有些匆忙却不混乱。
    时辰掐的刚刚好,行动都是在黑夜的掩护下进行的。那时夜深人静,百姓都进入深睡状态,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守护城墙的守卫在邢文烈麾下攻城时又几乎被全部歼灭,偶有漏网之鱼,也在邢文烈手下士兵清扫战场的时候抓住关了起来。
    所以竟没有一个人发现京城的城门换了主人,也没有人去通报方杭。
    圣旨到的时候,御林军总统领还沉浸在美梦之中,他府里的管家慌忙的跑到他住的院子里拍他的房间门。大喊道“将军,将军,快醒来。”喊了许久之后,御林军总统领才缓缓的醒来。
    御林军总统领躺在床上不悦向外问道”怎么了?
    “宫里的公公带口喻来找您。”
    “噢?”御林军总统领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忽然猛的睁开眼睛,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什么!”
    摸着黑找着鞋子,只找到一只,另一只还没找到就放弃了,顾不得只穿了一件里衣光着一只脚就跑到门前来,打开门紧张的问道“怎么回事?谁来了?”
    “是石公公,带着口喻来的。”管家苦着脸道,半夜被人吵醒,他也十分不悦,可谁叫来人是宫中的公公呢,要是耽误了大事他可负不起责任,所以石公公一来,他连忙来叫醒了自己老爷。
    “有问他半夜来是什么事吗?”御林军总统领点了点头问道。
    管家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石公公的面色有点急躁。”
    “急躁?”御林军总统领说话着就要走,冷不丁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浑身一抖,才意识到自己没穿外衣,还没等他回答便缩回了屋里道“你先去告诉他,本将军稍后就来,让他等一下。好生招待,切勿怠慢了。”
    “是。”
    御林军总统领穿好衣服来到待客的大堂,见到坐立不安的石修。
    石修急不可耐的拉着他的袖子说道“哎呦诶,将军你总算出来了。”
    御林军总统领疑惑不解的问道“石公公这是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啊?”
    石修放开御林军总统领衣袖,瞧了一眼站在旁边哈欠连天的管家,其意思不言而喻。
    御林军总统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了如指掌的对管家吩咐道“管家你先下去吧。”
    “嗯哼?”管家哈欠刚打到一半听到御林军总统领对他说话,顿时愣在哪里,嘴巴依旧张的大大的,等他反应过来,立刻走上前去问道“老爷不需要人服侍吗?”
    御林军总统领点了点头“你先下去睡吧。”管家正求之不得呢,立即行礼道“那奴才先走了,多谢老爷。”转身对石修道“多谢石公公。”
    等管家走了之后,御林军总统领扭过头去,手臂指着大堂上的椅子对石修请道“公公请坐,有事慢慢说。”
    “不坐了,不坐了。”石修摆了摆手,推辞道“有重要的事情来找将军,不能耽搁。奴才还要回去复命呢。”
    御林军总统领见他这番模样,眉头一皱道“石公公这方过来到底是有什么急事?需要彻夜过来?”
    “你俯耳过来,奴才仔细和你说。”石修神秘兮兮的说道。
    御林军总统领顺从的俯过去,石修和他耳语的一番。
    御林军总统领闻言不相信的看着石修,大惊失色叫道“诚王怎么突然就反了?他不是被关在天牢里了。”
    石修让他嘘声道“小声点,这件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以免人心不稳!”
    御林军总统领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到底是怎么逃出去嗯?”显然他还是不相信这个事实。
    “奴才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逃出来了。”石修摇了摇头道。
    御林军总统领冷哼一声,对管理天牢的大臣嗤之以鼻“他们是怎么管天牢了,一个人都看不住。”
    石修不愿和他再多说,直道“您就赶紧出兵镇压,别再耽搁了,万一要是再惹怒皇上,我们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对,我立刻就去发兵”御林军总统领一着急,转身就要去拿兵符。
    石修话还没有说完,连忙拉住他道“别走。”
    “怎么了?”御林军总统领回身道。
    石修对他叮嘱道“尽量不要惊动百姓。以免无知的百姓误会……”接下来的话石修没有说下去,但御林军总统领心知皇上这是不想在什么都不知道的百姓心中留下一个弑弟的污名,毕竟诚王在众多的百姓心中是个贤王,要是让他们知道皇上要杀了诚王,人多嘴杂,众口不一,即使皇上有正当的名头杀了王爷,也难免会留下不好的名声。到时候要是有心人图谋不轨妖言惑众,那天下可就乱了。这事虽然难办了一点,但君命难违,他只能点头答应了。
    送石修走后,御林军总统领让下属拿着兵符去调兵,而自己换上盔甲随后也去了军营。
    临行前他想了想这次出去祸福难料,估计外面会动乱一番,便对管家嘱咐一番,让他关好他府里的门窗,不要让外人进来,也不要出去,一切等到天明再说。
    管家明白之后,他便离开了。
    
    第73章
    
    御林军总统领来到军营里,他的属下已经拿着兵符把军营里的御林军都唤醒了,并且让他们列队在校场上等着他来。他登上高台瞧着下面昏昏欲睡衣裳不整的御林军忍不住掩额长叹心里懊悔不已。
    这群御林军安逸的太久,都不知道危险是什么了,平时好吃懒做缺乏训练,现在突然发生这样的事要他们上阵杀敌,恐怕结果胜算难料啊。
    御林军总统领咬了咬牙,现在是没办法了,
    就算他手下的御林军再烂,他也要霸王硬上弓让他们上去,皇城内的安全是由他管理的,要是他不出头的话,叛军要是杀到皇宫里,那他就是罪该万死了。要是能抵挡住叛军,就算死再多人也在所不惜!
    他咳了咳引起下面人的注意力,然后开口粗略的描述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当即震惊四座引得下面的人议论纷纷。
    本来还睡眼惺忪的士兵听到“诚王反了”这四个字,顿时清醒了过来睁大眼睛,和身边的面面相觑,不消片刻质疑声四起。
    “怎么可能!诚王那么好的人!”
    “对啊!”
    “他不可能反啊!”
    “有什么证据呢?”
    “我早就看他不像个好人了,虚伪!”有个士兵唾骂道。
    他身边的人闻言向他怒目而视道“你在说什么?”
    “怎么?我骂他又怎么了?”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他们身边的和事佬连忙站出来劝解他们。
    御林军总统领手掌向下压了压,示意他们安静,可下面的御林军依旧吵吵嚷嚷,一点停下的来的意思都没有。御林军总统领面上挂不住,瞧了站在他身边副将一眼。
    那个副将得到示意,站了出来大吼道“安静!”
    御林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的耳朵里嗡嗡响,纷纷噤声安静下来,全场变得鸦雀无声。
    御林军总统领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冲副将点了点头,副将退了回来。
    “本将军也只知道这么多,信不信都由你们。”他顿了一下,加重语气道“但是今夜我们必须把叛乱平息下来,否则皇上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
    “这可是难得的大功一件,若是有人在杀敌勇猛,皇上定会重重有赏!富贵荣华,寻荫封侯,轻而易举!”他让手下端来一杯酒水来,敬道“为了你们们好好打一场战,本将军已让人备好酒肉,待你们胜利凯旋可随意享用!”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手指捻着杯壁,将杯子倒置过来,没有一滴酒从酒杯里滴出来。
    果不其然,在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下面传上来不少吞咽口水的声音,他得意的勾起嘴角来。
    他手下的御林军皆是一些酒肉之徒,对于他们有酒有肉就是就是一件美事,哪里还管诚王贤不贤,只要有酒喝有肉吃,就是叫他们去赴汤蹈火也行!
    由副将领头,他们皆随着他高举着手中武器,山呼道“好!好!”
    御林军总统领摸着短须,得意洋洋看着下面的众人斗志昂扬的样子,顿生豪气,手一挥,对副将命令道“出发吧!”
    宋应遥和太妃坐的马车由十个护卫保护着从王府驶出来,太妃坐的马车在前宋应遥的紧随其后。
    马车夫一只手拿着鞭子使劲抽着马儿的臀部,想让它跑的再快一点。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扯着缰绳,控制着马儿不让它偏离了方向,同时让马车快速稳当的行驶。
    两辆马车望尘追迹风驰电掣的在京城街道上奔驰着,十个护卫骑着骏马围在马车的四周,由沈初晴和另一个护卫在前面领着向方檀指定的目标而去。
    经过一个三岔路口时,需要拐过一个弯道,由于两辆马车离得太近,后面的马车夫为了安全起见,猛的扯动了一下缰绳,吁的一声放慢了马儿奔跑的速度。四名包围马车身边的护卫便也随之慢了一下。
    等拐过弯道时,他们离载着太妃的马车已经有一段距离了,马车夫正想给马儿加上一马鞭,让它赶上前面的马车。
    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来,从一旁的路口出突然冒出一队军队来要往他们所在的这条路来,狭路相逢,正好都阻挡住了对方的去路。马车夫连忙扯住缰绳,停了下来。
    这队军队也没有料想到深更半夜了还会在这里遇到人。他们是方杭派来围剿王府武将的手下,其中有一个人是武将的副将,他早就看那个武将不爽了,所以看到武将在邢周同的手下吃了苦头,便见机行事带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弃武将而去,避过了与邢周同发生冲突。
    那副将大声的呵斥道“从哪来的人敢挡住我们的去路,还不快快让开。”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