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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我轻转了一下挂在墙上观音像的卷轴,木床瞬间移开了,还发出吱嘎的声响,地上出现了一个石制通道,莫子邪尾随无我进入其中。通道很深,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他们到了一个满是书籍的房间,“这些都是你要学的东西,从今日起,你白日睡觉,晚上都来看书好了,我并不能指导你,因为本门有规定,缘分随天,领悟多少都有自己定数,强求不得。”
看着满屋子的书,莫子邪整个人都蒙住了。内心狂吼,我的神啊,会要人命的,从小到大,除了看过新华词典外,我就没看过厚书,这里的每一本都有牛津大辞典那么厚,而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要说看了,翻着都费劲。
无我看到莫子邪这副沮丧的神情,幸灾乐祸道:“是你说要学的,我可没逼你。”
入得宝山而空手归,我是那种人么,莫子邪看着笑得幸灾乐祸。
自此,莫子邪开始了学习生涯,夜间读书学习,白日睡觉,极其规律。
日子一天天过,总体悠闲,如果没有某个老疯子总是白天院子里大声吟诗,莫子邪想日子可能会更舒坦一些。
“我欲乘风逐月游,哪知”无我的诗还没有吟完,一只鞋子从窗中扔了出来。
“啊吆,你小子醒了,快陪老人家喝两杯。”无我那个胖胖的脑袋探到了窗前,莫子邪把另一只鞋又扔了出去。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你小子轻点啊,不对啊,姑娘的鞋怎么也这么臭啊。”无我嘟囔到。
莫子捂住耳朵,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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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 一沙一世界
阳光晃眼,华丽的金色光芒奢华的射入房间,映在那个还酣睡的小人身上,阳光似温和的手轻抚她的脸庞,暖暖的。
一个纸团在空中完成完美的抛物线而后漂亮的打在那小人被阳光映着的脸上,发出一声轻响,而后弹到地上,转悠了几圈终是定下。小人皱皱眉头,挠挠自己有点痒的左脸,而后转个头,接着睡去,不多时,细微的呼噜声传来。
“起床了,你不吃饭啊?”无我老头砰砰的敲窗户,将半个大脑袋凑到了窗前。
莫子邪不耐烦的吭唧了两声,慢悠悠的翻身起床,两眼无神的看着无我老头。
“今天吃什么来,好像是红烧肉和烤熏鸡。”无我老头奸诈的笑着,两个小眼珠不停的转来转去。
莫子邪一听两眼放光,汲着鞋就奔出门去,没有发现无我老头偷偷的舔舔那满是油光的手指头。
某人凄惨的吼声响彻整个小院,“肉呢?”莫子邪恶狠狠的盯着无我老头,又低下头看看盘中那堆没有什么肉的鸡骨和红烧肉的汤汁,黑着脸死命的盯着无我,而无我老头则嘿嘿的笑着,挑衅似的揉揉自己吃的浑圆的肚子。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莫子邪好好的调整自己的呼吸,脸上硬挤出一丝微笑,和颜悦色的说,“无我老哥,您吃的可好?”
无我微微睁开眯着的眼睛,打了个饱嗝,“不错不错,红烧肉娇嫩多汁,最好的是那个熏鸡,那滋味真是,啧啧。”打开那个大酒葫芦,狂灌上几口。
狠狠吞咽了几口口水,莫子邪面上一片淡定,悠然的说,“哎,可怜的人啊。”轻弹衣襟上的灰尘,潇洒的回屋。
“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无我满是疑惑。
莫子邪回头看了无我老头一眼。长长叹了口气。随后摇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无我老头急了。“你个小丫头片子。顾弄什么玄虚?”
莫子邪转过身来。高深地说。“你没听说过一沙一世界?”
“一沙一世界。一沙一世界。这个说法到是有意思。那你刚才叹什么气啊?”无我老头满是疑惑。矮胖地身子一颤一颤地。不住地摇晃着他地大酒葫芦。
“透过一粒小小地沙。就能感悟一个世界。以小观大。佛曾经说过众生平等。无论花鸟虫鱼皆为众生。此事可对?”莫子邪慷慨而言。
“不错。佛经却有如此说法。”无我老头点点自己肥胖地大脑袋。
“那一沙一世界是否可以理解为透过点滴来感悟个人,从小事来了解这个人的品性?”莫子邪循循善诱。
“也对。”无我上人再次点点头。
“哎。”莫子邪又深深叹了口气,无比悲伤落寞的说,“你个凶手,还有何话说?”
无我上人摸摸脑袋,“你说什么呢,莫名其妙?”
“众生平等,那刚入你腹的鸡和猪何尝不是众生之一,他们原本快乐无忧的生存于世,仅仅因为你的口腹之欲就残忍的将它们杀害,一沙一世界,以小观大,你如此行径岂不透漏你的残忍暴烈,今日杀鸡杀猪,明日还不杀虎杀人,而后杀神杀佛,真是罪过啊,可怜啊。”莫子邪一副悲天悯人之态,怜悯的看着无我老头。
“合着你拐歪骂我呢?”无我老头老脸憋得通红,两个眼珠子转来转去,猛地像想起了什么,“我原本还给你留了一只烧鸡呢,如此看来你是不屑于吃我这个凶手的鸡了,哎,我还是自己吃吧。”无我老头摇摇头,捧着那个大酒葫芦一跳到树上眯觉去了。
院中的莫子邪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到口的熏鸡就这么飞了,吞吞口水,苦瓜着脸慢腾腾的踱进屋中。
脚上汲着的青布缎面布鞋底子很薄,异物的感觉很快通过脚底传入脑部神经,狠狠的踩了两脚,才捡起那已经发黑的纸团。
铺平展开,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速速逃离。”
微颦秀眉,莫子邪很是疑惑,司徒寒到底是什么意思,开始还让自己静观其变,顺其自然,现在就让自己逃离,莫非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么?疑团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莫子邪不知如何是好。
打起火石,点燃那个纸团,无我老头突然蹿了进来,莫子邪急忙转身,不让无我老头看到那灰烬,而无我上人只是皱皱眉毛,没有说什么就踱处门去,留下了一只烧鸡。
莫子邪两眼放光,急忙和那只香喷喷体态丰盈油脂饱满的烧鸡联络感情,心里嘀咕,“那老家伙还是很可爱的。”
夜渐渐深了,月下莫子邪与无我上人过招,急速转动的两道影子来回纠缠交错,不住的接近,而后离开。
“不错,你已经能熟练的运用本门的基本功夫。”无我老头拧开酒葫芦,饮上两大口,几滴酒水已经顺着他的胡子缓缓滴落入地。
莫子邪耸耸肩膀,“那是,我是天才么。”
无我上人有些头疼的摇摇头,“没见过这么不知羞的丫头。”不过心中还是暗暗咂舌,这丫头片子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达到如此境界,逍遥门成立千年来达到如此速度的只有五百年前的福柔皇后,那位声名远扬的皇后,那位不知检点的皇后,那位权势滔天的皇后。
看着眼前笑得灿若桃花的莫子邪,无我上人缓缓开口,“丫头。”
“老头,啥事?”得了夸奖的莫子邪美得鼻子都冒泡了。
“不要相信任何人。”无我说的别有深意。
“为什么,连你也不可以么?”莫子邪调皮的反问。
无我上人猛地灌上几口烈酒,望着那漆黑的夜空,不再言语,可是谁也看得处他眼中的落寞孤寂。
漆黑的一片,连月都躲于云后,只闻些许虫鸣,莫子邪突然感觉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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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更新的有点晚了,原本想多更的,事情有点多,明天两更吧。。。
第三十五回 聚圆河灯
暖暖的日头下,无我上人立于树梢,任那阳光倾泻身上,矮胖的身子亦显得有些高大,腰间那紫色的大酒葫芦也明晃晃的夺目耀眼。
树下的莫子邪躺在摇椅上使劲的摇着巴掌扇,“老头,你不热啊?”点点汗滴渗出,脸色微红,莫子邪真恨不得泡在水中不出来。
无我嘿嘿一乐,“心静自然凉,莫非小丫头片子蠢蠢欲动,静不下来?”
莫子邪斜着眼睛瞥了无我老头一眼,低声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而后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石桌上那了壶上好的毛尖,偷笑了两声,大口的牛饮。
无我上人似未察觉,正色的说,“本门功夫偏阴柔,阴阳调和放为正道,过阴过阳皆为大忌,所以勤晒晒日头总是好的。”
“恩恩。”莫子邪一边灌茶一边支吾的答应。
柳叶微颤,沙沙声几不可闻,无我老头已然下树,两只小眼睛瞪得提溜圆,一把抢过小巧精致的茶壶,急忙往嘴中倒,一滴,只有一滴茶水顺着壶嘴滴落,掉入无我老头的大口中。
莫子邪见情形不对,谄笑着,“心静自然凉,您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和我计较吧,要不感觉热了可怎么是好?”边说边往里屋腿,估计见势不妙就要撒丫子跑了。
“什么叫小事,这可是藩王进贡的金银毛尖,平常小富之家连一滴都喝不起,你这个败家子竟然牛饮,至少也要给我留下一点啊,不知道头茬是最珍贵的么。”无我气的满脸通红,胡须跟着一颤一颤的。
莫子邪收回了那已近踏入门中的脚,乖乖来到无我上人跟前,耷拉着个脑袋,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睛,两只眼睛氤氲缠绕,雾气缥缈,仿佛再说一句,哪怕只有一句那泪水就要掉下。
无我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的老伙计,那个跟随自己十多年的大黄狗,它做错事情也是这幅模样,不由的心一软,轻声说,“罢了罢了。”而后掐指一算,“哎呀。”
“怎么啦?”莫子邪疑惑地问。两眼放光。哪还有那副可怜兮兮地模样。
无我撇撇嘴。有种上当地感觉。拍了莫子邪地头一下。“这么大地日子都忘了。你还是不是南朝人。”
“什么日子啊。别故弄玄虚。不知道就别卖关子。你是故意地对不。你肯定是故意地。”莫子邪揉着自己地脑袋。气急败坏地说。这老头子肯定借机报复。还说不计较呢。
无我上人疑惑地看了莫子邪一眼。而后释然。“今天是聚圆节啊。我们南朝三大节之一啊。你家人不再身边。就和老头子一起过吧。今天下馆子去。”
“聚圆。”莫子邪低声念叨。
无我老头望着远处。叹了口气。“聚圆聚圆。欢聚团圆。”而后脸色一变。笑呵呵地说。“小丫头。咱么也算有缘。竟然能一起过聚圆节。出去看热闹吧。这十几天你也不太愿意出去。”
莫子邪翻翻白眼,是你不让我出去好不好,什么叫我不愿意出去。回屋拿上几块司徒寒给的银子,聚圆节么?
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但都洋溢着一种幸福安定的神情。
“你晚上要去放河灯么?”无我老头问道。
怕被无我老头看出破绽,莫子邪咋咋呼呼的说,“当然,怎么能不放。”
哪知道无我老头眼中的惑色更甚,而后拍拍莫子邪的肩膀,叹了口气,“去挑灯吧。”
浑浑噩噩的一天,莫子邪头一次对着满桌珍馐却无从下筷,食之无味,无我老头也不怎么言语,只是捧着酒葫芦不住的灌。
暮色渐浓,无我老头领着莫子邪来到了一个卖河灯的铺子,各式各样的河灯陈列满壁,无我阴沉着脸说,“买一个蓝色的莲花河灯。”
“好嘞。”勤快的小二送来一盏造型优美的蓝色莲花灯,“五个铜板,客官您拿好。”
无我老头仔细端详那盏灯,似乎陷入了无限的深思之中。莫子邪愣愣的看着那只河灯,无我也不走,她自然不好意思先行离开,杵在那里眼睛四处乱飘。
突然感觉额上一疼,莫子邪捂着后脑勺问道,“干嘛打我啊?”
无我老头皱皱眉头,“你怎么还没挑河灯呢?”
“哦。”莫子邪愣愣的拿了一盏河灯就要走,无我看着那粉色的莲花河灯,嘴角颤动两下,终是没有说什么,付钱离开。
河岸两侧围满了人,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