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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修成个大花园。等你有了夫婿,就来这儿渡密月。”李曼儿道:“外公越说越远,还不定找着找不着那。”黄公权道:“还是一句老话,是缘份未到。走,上山,看这趟收获怎么样。”正巧,打了一只野鸡,黄公权笑道:“进来就有收获。依我看,烤全羊的那个小子就不错,人品正,心眼实,正适合你。”李曼儿道:“外公,人家有朋友了,我还能人家饭碗里抢饭吃?”黄公权笑道:“你这点就不象你妈。你妈要是看中的东西,说什么也要抢过来。”李曼儿有时陪着黄公权进山,无事时就写写毕业论文,时间过的飞快。
因要返校,李曼儿想着先回中州,一来拿点资料,二来商量谢师。本想下了飞机再打电话,才要过路,那想就碰上了钱由基。钱由基抢出车来连道:“李姑娘,真不好意思,没碰着你吧?”李曼儿笑道:“幸亏是没碰上。”钱由基问道:“李姑娘,你这是要去那儿?”李曼儿道:“才从老家回来,正准备叫车回家那。”钱由基笑道:“我刚好从新城那边的工地绕过来,本想着直接就回去,不想走错了路,就绕到机场这来了。我送你吧。”李曼儿谢了声,也就上了车。
一路上,二人随便说些闲话,钱由基又道:“自从上次得到李姑娘的点拨,一直心存感激,还不曾谢过。”李曼儿笑道:“鲜花已经送过了,我早就知足了。”钱由基笑道:“我正有几个问题要请教,一直没机会,不知李姑娘能否抽出点时间?”李曼儿笑道:“我能有什么好问的,钱经理太客气了。”钱由基将车停在一家图书馆外,二人到一处坐下。钱由基是左问右问,李曼儿则一一做答。
那钱由基甚是会讨女孩子喜欢,见天较热,就买些饮料之类的。见李曼儿要写,就又到街上买些纸笔。不知不觉,一上午就过了。李曼儿抬眼看看表,将近一点。钱由基笑道:“光顾问题了,竟忘了吃饭了。”欲请李曼儿吃饭。李曼儿推辞道:“只怕家里人再等急了。”钱由基见留不住,就送了李曼儿出来,叹道:“李姑娘就要返校,又不知何时才能当面请教了?”李曼儿道:“我给你我的网号,我若在线,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钱由基道:“我倒不是说这个难,只是觉得和李姑娘是否有缘再单独再见。”李曼儿听了,只当不知,笑道:“城市这么小,那能就见不着。”钱由基道:“我有一个想法,说出来李姑娘不要见怪。”就道:“若我和李姑娘有师徒之缘,能随时聆听教诲,在李姑娘去省里之前,能偶遇三次,不论时间长短,请李姑娘务必收下我这个徒弟。”李曼儿笑道:“就如你言。不过,假如我不再出门,钱经理只怕是等不来了。”钱由基笑道:“那我就祈求苍天,凭空再给我降下一个李姑娘来。”一边将饮料和纸笔给李曼儿装了,送了李曼儿到小区外。回到家里,黄婉玲见李曼儿气色好了许多,也放下心来。
却说穆艳如在巨业一方面暗中培植自己的人马,一方面又想摆脱黄婉玲的约束,自知道薛平西要外调,又打听到其子薛飞已先走,遂有意劝说李有才谋副市长之位。李有才听了动心,就问穆艳如道:“老亲亲,你看我如何?有几分把握?”穆艳如笑道:“这倒不好说,若论真的,最多半分把握,要论假的,当是囊中之物。只可惜,这样的事也真也假,我就说不清了。”李有才道:“我听你说话,多半象听天书,你细说说,我方听得懂。”穆艳如道:“你一没学历,二没品行,论起真的来肯定不是你。论起假的来,你花几千万如何买不来个副市长当当。”李有才道:“赵老头为人一向谨慎,二千万他如何敢收?”穆艳如道:“那个叫你送给他?市里正在建设新城,工程多,财政紧,各处都要用钱,四下里揭不开锅。我还听说有不少乡镇教师的工资还没补齐,上访的不少,搞的崔秘书长灰头灰脸的。我们煤炭水泥眼下两旺,不愁钱花,你掏钱不就得了。你拿出几千万来,即长脸又要面子,到时只消黄公一句话,赵市长还能说个不字?”李有才大喜道:“你说的不错,算起来,轮也轮到我了。”
李有才也是心急,晚上回到家里,就同黄婉玲商量了。黄婉玲听了,当头喝斥一顿,又道:“要说起来,你当个副市长比当这个老总合适。只是,你走了,这巨业总不能掮了去,你打算交给谁那?”李有才道:“这事我也想好了,先找个人一顶,等小曼工作个一、二年,就交给她得了。”黄婉玲道:“你乐意只怕闺女还不乐意那。依我看,这副市长不当也罢。”李有才道:“夫人,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这有我们这的传统,你再富也是个财主,他再穷也是个老爷,你见了他还要下跪。无论如何,夫人也要替我打算打算。”黄婉玲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算有一个名额,也到不了你头上。你想想,崔永年和赵振先那个是等闲之辈,虎视眈眈已久了。就算是崔永年胜劵不大,赵振先年富力强,也是最佳人选。你要想要也成,最多挂个市长助理。”李有才道:“只要外人见了叫我李市长,我不管什么好用不好用。”黄婉玲道:“你有什么打算?”李有才就把穆艳如的意思说了。
黄婉玲听了笑道:“必定是那个狐狸精的意思。意思虽是如此,肩上扛着嘴,也不必人家门口讨饭吃。你先向市里打个报告,就说为了进一步活跃企业职工的生活,将宿舍楼后的型煤总厂拆了,改造成广场,计划投资五千万。”李有才道:“那点地方,这么多钱那能放的下?”黄婉玲笑道:“将军广场资投五千万,你也必报个五千万,其中的意思,你以后自然明白。”李有才又道:“那借钱的事还提不提?”黄婉玲笑道:“你这次倒答应的痛快,你等着好了,他自然会来找你借,何必说破那。”李有才连道:“还是夫人招高,我这连夜就去准备。”黄婉玲道:“闺女回来了,上去看看吧。”李有才忙上楼看了李曼儿,搂着说会子话,下了楼也不吃饭,又赶回办公室找穆艳如去了。
穆艳如才到家,见李有才叫,只得又出来,二人见了。李有才笑着一说,还道:“你们一个卧龙,一个凤雏,左拥右抱,天下大定。”穆艳如道:“五千万就买个好听,叫我说,一点不划算。”李有才笑道:“什么划算不划算,再说我也舍不得你。要是我真当了副市长,你离的远了,万一再来个抢食的,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穆艳如道:“我看是你家婆子怕你走了,叫人掀了锅底,漏了汤。”李有才道:“且不去问这个鸟事,你快叫两个人来,吃了饭打几圈,我这手又痒了。”穆艳如道:“你先去吧,我约了人就到。”李有才先去了酒店,穆艳如约了人随后也到。欲知事态如何发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回上 骨坠
却说穆艳如叫来打牌的几个,其中一个就有老丙,本是来找巨业的几个朋友捧场,见有牌场也跟着去了。那李有才也是报负得偿,特意叫穆艳如给他赶制了一身丝绸衣裳,又托人从泰国捎来两副象牙麻将,左手带着猫眼大的宝石戒指,右手带着拇指大的元宝金戒,脖子下挂着巴掌大的美玉。穆艳如在一旁端着茶水。众人寒喧一阵,打了四圈牌,也不过输赢之数,各自散了。
老丙因羡慕李有才,第二天晚上和钱由基几个打牌,就道:“昨天和巨业李总在一起打牌,那才叫长了见识。按他的话,人生最高境界,就是坐在漂亮的女人身旁,穿着丝绸做的衣裳,打着象牙做的麻将。不说别的,就他右手那金戒指,掉在地上,就能砸个坑。”众人都赞叹,独钱由基心里犯了嘀咕,暗道:“听这语气,怎么倒象和二哥说的一般。不行,我得去问问干爹去。”就叫马炮代打,自己往清河别墅去见方冠中。
到了门外,见楼上有光,上前敲门如擂鼓。方冠中忙下楼开了门,钱由基迎面就是一句道:“干爹,你好偏心。”方冠中也觉意外,惊道:“我何时偏过心?”钱由基道:“你弄的那仙药,论什么也要给我一粒。干爹你却偏给了他人。”方冠中惊道:“我只一丸,要再有一丸,也必然是你的。”钱由基不信,就把老丙的话学了一遍,又道:“李有才要不是二哥变的,怎么会有一样的想法?一样的言语?”方冠中笑道:“由基,你也太多心了,天下有这个想法的何止他一个。不瞒你说,这想法我也有。”钱由基道:“我疑他,倒不是因为这句话。我跟踪过他几回,影影绰绰,就觉着他是二哥。”
方冠中听了,沉思一阵道:“老二至今音信皆无,我也疑心。若能当面问一下李有才,其中原委自然清楚,只是这种事不好启口。”钱由基道:“干爹,你发话,我将李有才绑来一问便知。”方冠中道:“万万不可。”计较了多时,方冠中道:“我先一探虚实,再做道理。”钱由基道:“干爹打算怎么办?”方冠中道:“我将骨坠送给李有才,且看他反映。他要是若无其事,我们也不好再提。他要是有异常反映,我再试他。”钱由基临要走,方冠中又问起工程上的事。钱由基道:“还是一句老话,没搭好上天的路,我也干不了王母娘娘。”告辞去了。
方冠中心里疑虑重重,第二天一上班,就将关锦萍叫到办公室道:“这次安排局机关子女,巨业穆经理帮了不少忙,有些家长叫我代着谢谢。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正巧有个小东西,就权当是谢她。”就取出一个锦盒,递给关锦萍道:“这件东西,虽不值钱,但做工精致,年代又久,也是件稀罕物,算是半件古懂。它本有一对,李总处有一只,这只就送给穆经理吧。”关锦萍取出一看,十分精致,笑道:“我正好也有事找她,我这就去。”
关锦萍回到自己办公室,打扮好,叫车去了巨业。到了穆艳如的办公室,人不在,略一等,穆艳如回来,因让着坐下说话。聊会子闲话,关锦萍道:“穆经理,我给你带来一样小东西,你看看。”穆艳如笑道:“是什么好东西?”关锦萍关了门,从包里取出那个锦盒来道:“进来的家长都要谢,方局长一一都回绝了,特叫我送这件小东西给你。”穆艳如一听,有些意外,笑道:“你我情同姐妹,给你帮这点忙算不了什么,还什么谢不谢的。”关锦萍笑道:“你看看,不过是个小小的骨朵,也算件古懂。要说也值不了多少钱,不过是个小玩意罢了,要是能配齐一双,可就值钱了。”穆艳如打开一看,也很喜欢,笑道:“这样的东西那能说配就配成的。”关锦萍小声笑道:“我听说李总也有一个,正好配成一对。”穆艳如笑道:“他岂肯给我。见了,非把这个要去不可。”关锦萍笑道:“这就看你的本事了。”又说了会子话,二人方散了。
穆艳如送了关锦萍出去,回头走进李有才的办公室,那李有才打了一夜的牌,正躺沙发上小睡。穆艳如将李有才打醒,问道:“报告打好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李有才道:“此事紧早不紧晚,我这就去。你先给我打盆水来。”穆艳如道:“你越发不把人当人看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间,还怕传的不快。”李有才笑道:“我早把你当成老婆看了,所以才老是出错。”穆艳如道:“真是老婆,怕你就不敢了。”李有才又笑道:“你且到宾馆安排好牌局,我去去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