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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辰璟∶“???”
季辰璟仔细看她的表情,见她似乎早有准备,一脸认真的模样,想来不是突然想问的,可能是一直想问了。
季辰璟忍不住黑了脸,“你还有心情关注这个?”
公玉熙无辜的眨了眨眼,然后继续盯着季辰璟,一副得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样子。
“没事没事都没事!”季辰璟没好气的道。
“真的?”公玉熙睁大了眼睛。
“真的。”
然后,季辰璟就看见她没心没肺的笑弯了眼睛。
感情,这世上真有视猫狗如命的人?
反正一直猫憎狗嫌的季辰璟,是体会不到这种境界的。要不是她是太子,有少府特地送御猫来,她可能这辈子,三丈之内都见不着一根猫毛。
于是季辰璟虎着脸道,“行了,一天到晚担心猫狗,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我有什么可烦心的,不就这样了嘛。我的身家性命,都不在自己掌控中,全依靠太医还有你们了。”她落寞的道。
季辰璟一怔,公玉熙以往一直是一副全程不在线的情况,总能气司慕黎封谌个半死,这倒是第一次见她谈论自己的想法。
她不由搓了搓手,“好了,说这个干嘛?等你好了,到时候我们给你接风洗尘,喝她个一醉方休。”
公玉熙眼神奇异的看着季辰璟。
“看什么?”
“谁要喝个一醉方休?”一道温柔悦耳的声音从季辰璟背后传来。
季辰璟吓了一跳,“啊!云姨怎么来了?”
“我为何不能来?”司临云似笑非笑的道。
季辰璟憋着脸,不知道说什么。
自从上次之后,司临云就不知道去做什么了。所以她,司慕黎,还有封谌,轮流来看公玉熙。
却见,司临云板着脸,手指点着季辰璟的额头,“还一醉方休,我记得,某些人喝果酒都会上头吧?”
季辰璟恼羞成怒,强自道,“怎么可能,我酒量很好的!”
司临云笑着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虽然都是果酒,季辰璟的酒总要比其他人要淡一些,她知道的清楚的很。
只是,熙儿在场,小家伙还强要面子,那就不说了。
于是道,“解释熙儿大病初愈,起码要养个一年半载的,别说是酒了,那些大鱼大肉,辛辣生冷都不能碰。
只能吃温补的东西。”说着她又瞪了季辰璟一眼,“你莫要引诱熙儿。”
季辰璟一脸尴尬,“哪能啊。”
司临云看着她,没说话。
季辰璟索性撇开头,自己装模作样的望天去了。
还别说,这种事,原主真可能干的。
心疼公玉熙?不存在的。她只要好玩。
司临云看着公玉熙道,“熙儿莫要害怕,阿苏已经写信给你母皇,要不了多久,她就要来了。”
“谢谢云姨。”公玉熙感激的点了点头。
对于三人来说,司临云,是一个合格又温柔体贴的长辈,细致入微,善解人意。
当然,司慕黎可能不这么想。
司临云作为长辈,与公玉熙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所以她只是叮嘱了片刻,便起身离去了。
走之前她还轻轻的拍了拍季辰璟的肩,示意她不用装模作样了。
但季辰璟是谁,装就要装全套,于是一副受惊的模样,“这屋顶真好看。”
司临云笑着离去了。
“可惜了,我这段时间,刚令御膳房研究出来的美食,你却吃不了!”季辰璟一副我真为你感到不幸的模样。
公玉熙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并不爱好吃喝。“怪不着黎说你越来越……”
季辰璟一愣,“她说我坏话?”
公玉熙连忙摇头,“没。”
“她就是说了我坏话!”
对于如今的季辰璟,公玉熙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以往的季辰璟虽然也恶劣,但是不会像现在这么……这么……难以捉摸。
现在,季辰璟的性格完全捉摸不透,你以为她会要风度,她偏撒泼打滚,你以为她会耍赖,她偏义正言辞引经据典的反驳你。你以为她想安慰你,你张口就是一碗毒鸡汤。
嗯,毒鸡汤也是她发明的。
……
拜别依依不舍的公玉熙,季辰璟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回隽眠殿。
眼睛一扫,很好,封谌又不在。她眼神逼视剩下的侍人。
很快,在太子眼神攻势下,余下的侍人皆鱼贯而出。
司慕黎一身白衣,束着月白腰带,头发用银簪随意的插着。她倚靠在案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翻。
若有所悟一般,她抬起头看向季辰璟。
就发现季辰璟已经笑着走到她一丈开外了,她下意识环视一圈,发现侍人不知何时都已经离开了。
心道要遭。
“站住!”她冷着脸呵斥道。
季辰璟充耳不闻,三两步走到榻前。“听说你在背后说我坏话?”她笑眯眯的道。
司慕黎皱着眉,一脸莫名其妙,“站远点。”
见司慕黎还能保持镇定,季辰璟这就不乐意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喜欢看司慕黎心神震动,惊慌失措的模样。
于是她干脆的扶着司慕黎的肩,一副登徒子模样,“说。”
‘原来壁咚这么有感觉啊!’季辰璟心里如同大夏天喝了杯冰阔落,舒爽到飞起。
司慕黎怔了。她强自镇定道,“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季辰璟笑眯眯的观察着司慕黎的反应,心里的恶趣味几乎要溢出来了。
她双眸强自镇定,然而水润的眸里,还是让季辰璟看出了几缕慌张,她压抑着呼吸,极力想要往后靠。
就是这样的人,把原主整的欲死欲活?
季辰璟深深的看了司慕黎一眼,松了手。
司慕黎松了口气,却听季辰璟转头抛出一个□□,“听说你帮助云深逃跑?”
司慕黎脸色顿时寒了下来。“对,别以为你们想干的事,我不知道。”
季辰璟站起身,拍了拍衣袍,“给你知道又如何?”她满脸不屑的模样,刺痛了司慕黎的双目。
对,给她知道又如何?司临云在,她这个太子掌握的力量微小的可怜,远远比不上季祁苏。
她甚至只能用自己看不上的小伎俩,助云深出逃。结果还当着面被季祁苏的人劝回来了。
估计,若不是看在司临云的面子上,她可能就是被抓回来了。
她终究失信于深儿,想到那天,季祁苏当着云深的面,处死她所有的亲信的场景。她就仿佛全身被怒火充斥,她想去呵问司临云。
问问她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她的爱人正在图谋云国,图谋昭齐之间唯一的缓冲。
看着司慕黎流露出来的愤恨,眼神赤红的模样。
季辰璟突然有点意兴阑珊,“抓她怎么了?我大齐君臣谋划十数年,甚至在皇祖时,就已经开始谋划了。怎么可能因为你而前功尽弃!”季辰璟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愚不可及。”
司慕黎气笑了,“感情你们费尽心思想亡别人国,还有理了?”
季辰璟扫视了一圈,见真的没有人,才道,“说的好像昭国没灭过小国一样,装什么大尾巴狼?”
不等司慕黎反应,就听她继续道,“若非不断亡国灭社稷,那宗殷时期,那三百大诸侯,八百小诸侯去哪了?被你吃了吗?”
“昭国手就干净吗?可笑。”季辰璟斜睨着司慕黎,嗤之以鼻。
司慕黎涨红了脸道,“至少,我们现在没有惦记别国。”
“哈哈哈!”季辰璟大笑了两声,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司慕黎。
“实不相瞒,前些天母皇才告诉我一些事。比如说,昭国在南边,偷偷的用经济压迫几个小国,”她看了震惊的司慕黎一眼,“对,就是那个闲评阁的那个国,嘿嘿,你以为云姨是吃干饭的?还有封谌,她家偷偷摸摸的在北地,与诸羌勾勾搭搭,瞒得过谁啊!
母皇之所以屡次对云姨嚎,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却见司慕黎脸色更沉了,语气讥讽道,“她只是想给季祁苏一个惊喜而已,你以为她想干嘛?
你们怎么想的?”她似乎又冷静了下来,眼神讥讽。
“少给我装模作样,”季辰璟不屑的甩了甩袖子,“惊喜?还能不远千里的吧那国千里迢迢的飞到齐境来不成,还不是到你家嘴里去了!”
司慕黎无言。
“若不是宗殷合纵诸小国,用以自保。吾等又互相提防,不敢轻举妄动,那些小国早就被移鼎而亡社稷了。”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司慕黎突然问道。
“国力争斗而已,光明正大便是,何必讳莫如深,以为避着不提,就能避过去吗?”季辰璟这是不满季祁苏和司临云她们的相处模式了。
司慕黎讶然的看了季辰璟一眼,沉着道,“不过是关心则乱而已。”
“但是我不怕!”季辰璟开门见山道,“我就说了,若是以后有机会,不论是哪国,昭还是楚,大国还是小国,该我的,我一份都不会让的。”
“哦。”司慕黎沉思了起来。半晌她突然抬头道,“那要看你能不能在我们手上占的到便宜,空说大话却没有用。”
季辰璟笑嘻嘻的看着她,知道了司慕黎的选择。
司慕黎避开她的眼神,“你倒是比你母皇大气,她只想着利用我母皇,卑劣。”
季辰璟琢磨了一下,“好像也没用啊。”
“哼!”司慕黎重重的冷哼了一下,“你不知道而已。”
“哦是吗?”季辰璟却是放松了许多,她懒散的挤开司慕黎,占了一大半位置。
看来,自己这一步走对了。
自己与司慕黎她们的矛盾,不就是国家吗?能瞒得过谁呢?索性挑开就是。
都是大国,而且统治数百年的那种大国,国君又不是蠢货,哪有那么容易亡国灭社稷。
原书后期季辰璟季辰央昏招迭出,灭了齐国,齐国还年年有义士叛乱,折腾的三国苦不堪言。
又有之前没什么名气季家宗室,挺身而出,割地建国,续齐社稷,齐人争相效力,没个三五十年这国也亡不了。
如此一来,上百小国,宗殷,还有昭楚两个大国,还有四边蛮夷。
这事态,也不逊色于战国时期了。
可是,季辰璟自问,自己比不了政猛男,做不到横扫三国,虎视何雄。
一个真正的,有历史底蕴的大国,有不怎么明的君主,季辰璟斜了司慕黎一眼,有兢兢业业的大臣,哪有那么容易亡呀。
不过,这秦孝公却是做得的!
季辰璟摸着下巴,想入非非。怎么说,自己会这么多东西,给齐国改善民生,积累资本,还是很容易的吧!
到时候,再等一个奋六世之余烈的猛女。
那不就可以执敲扑而鞭笞天下了吗?季辰璟幻想出一个穿着小皮夹的长腿美女,拽着鞭子,站在长城上哈哈大笑。
司慕黎古怪的看了季辰璟一眼,“咳,口水。”
季辰璟一肃,若无其事的摸了摸嘴角。没摸到,她瞪了司慕黎一眼,‘骗人!’
“封谌呢?那把新刀她玩几天了?还没玩够!”
“哦,她母皇昨天又给她送了一身新的全身甲,她去习武场试去了。”司慕黎又拿起自己的书,随口道。
季辰璟∶“……”封楼怎么天天送刀啊铠甲过来,她想干嘛?不知道封谌的武力已经很高了吗?
季辰璟有些酸酸的。
作为一个披上甲走两步能喘两分钟的人,季辰璟理所当然的鄙视起封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