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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自以为是,觉得自己还跟林殳意是朋友?“谁说的?”她不打算给陆荆州开门了。
“许槐,你……”
“算了,我不想知道。你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要休息,我跟林殳意不是朋友,跟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是朋友。所以,请回吧,如果她真有什么毛病,你们应该找的人是医生而不是我。”她隔着一道门对外面的人开口说着,然后真转身了,眼里似乎不带有一丝留恋。
这情况,让陆荆州有些懵然。
站在门口,陆荆州看着自己手里的房卡,有点想破门而入,不过就在他的这个的念头刚好浮现在脑海里时,他又听见里面的人的声音。不过,这一次,很明显的,许槐的声音小了不少了,她已经没站在门后了。
“我知道你们这群人本领通天,神通广大,你要是现在能强行开门,我也不会配合你。你不是很清楚吗?三年前,我要走的时候,你们谁也留不住的。如果,你现在想要带着一具尸体去见林殳意的话。”许槐放了狠话。
陆荆州的手,从衣服兜里抽了出来。
三年不见,许槐似乎变得狠了许多。陆荆州站在门口,脸上不由露出一个苦笑。看来,是带不走许槐了。可他不甘心,能用自己的命去换林殳意的平安的人,怎么会说不爱就不爱了?难道林殳意这个名字,在许槐心里真的就激不起一点波澜了吗?
许槐躺在床上,听见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但她没理会,一会儿,那声音就消失了。
没有人进来,可她却睡不着。
许槐拉开窗帘,望着外面的灯光,像是在出神。她有困意,却怎么也睡不着。
陆荆州的话对她的确不是没有一点影响,相反的,对她的影响可大了。这时候,许槐有点埋怨陆荆州。这个男人总是喜欢多管闲事,凭什么她跟林殳意之间的事情他也要来插一脚?林殳意出事了生病了找她做什么?许槐越想越觉得烦躁,用枕头将自己的脑袋夹了起来,似乎这样就听不见自己心底的声音了一样。
心底的那道小小的,似乎像是在催促她去联系林殳意的声音……
许槐死死咬着唇,这一晚,她又失眠了。
接连着两天没睡好觉,准确说这一晚许槐几乎是没闭眼,早上起来她的状态很差。有些低血糖,所以在起床那瞬间,许槐脚下有些虚浮。她走到浴室,大冷天的,打开凉水,扑在自己面颊上。
镜子里的人的皮肤现在看起来不是那么好,有些暗黄,这是因为这几天她没怎么吃好的缘故。而在眼底,有很明显的乌青,这是没休息好的证据。
许槐在心里哀叹一声,她脑子里还有些晕眩,洗漱后,又倒在床上了。
手里在不停响着,她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是她们团里的姑娘们在商量今天去哪儿玩。这是个很特殊的日子,今天是平安夜呢!
许槐看着日历,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她自从一个人在外面求学后,几乎很少过节日了。在国内的时候,所有的传统节日,似乎都跟家里人团圆脱不了关系,可在她独身一人时,只觉得所有的节日都没了意义。
许槐在群里表示自己不跟着一起去凑热闹了,她没休息好,想着继续在酒店躺一天。
可当她的手指才敲击发送键后,昨晚陆荆州来找她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她脑海里。
“殳意出事了……”这话,有些像是魔咒,又像是被按了复读的复读机,不停在她的脑海里盘旋萦绕着,许槐有些心浮气躁。
林殳意出事究竟跟她有什么关系啊!她恼恨地捶床,肚子在这时却又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许槐决定不理会昨天发生的一点“小意外”,她准备按原计划,这几天不出门,等着后天的航班。
可当她才做出这个决定,准备去酒店餐厅用餐时,走到门口,还没拉开门,已经发现在地毯上的小纸条……
昨晚陆荆州离开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再一次在许槐脑海中回想起来,她不由弯腰,将地上的纸条捡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许槐希望时光能倒流,她真的不会那么多事地去好奇纸条上究竟写着什么内容。可最后的结果,是她捡起来了……
纸条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林殳意在医院的具体位置,还有房间号。
许槐捏着纸条,慢慢用力,她的指尖,渐渐变得青白。
陆荆州可真是一手好算盘!许槐有些恼怒,她知道,这一次,陆荆州赢了。
在知道林殳意生病,在知道昨天才见过的女人在哪家医院后,她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毕竟,到底怎么说,林殳意也是在见到她之后才出事。如果不去看看,她良心难安。
许槐,去医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出现的所有有关医学的东西……全是我胡说八道的!
不要太care……虽然我知道乃们中间有大触!!!
戳穿我的bug的时候温油一点点……我会改哒!
隔壁那文更了……是甜文!甜文!甜文!
《荒度余生》稳定更新会在这文结束后……不会坑……为了RP奋斗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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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Part71
许槐去医院的时候; 林殳意病房所在的那一层楼异常安静。这都让她快要以为自己是找错了地方; 直到当她看见昨晚陆荆州留下的纸条上的房间。
她伸手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人应答; 站在门外的许槐考虑了两秒,心里“既来之则安之”的念头占了上风; 她推开门走进去。
高级病房里,除了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之外; 谁也不在。
许槐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按照林殳意的身份; 就算不把整条走廊承包了,至少这房间里也应该有人看守的才对吧?她这三年来; 刻意屏蔽了林殳意的消息; 不知道现在林殳意究竟过得怎么样。眼前这情况,现在她还以为是不是林家要濒临破产了,这是人走茶凉后的凄惨景象。
单纯的许槐当然不会想到是因为林家的人以病房为中心; 整个医院的占地宽度为直径,早就将这一片地域纳在她们的监控范围之内了。在许槐的身影出现在医院大门的那一刻; 晋安等人就知道了。
现在这样子; 是晋安故意安排站岗的人隐藏起来; 想给她们两人腾出单独的空间。要是晋安知道许槐现在误以为她们破产没钱才是眼前这模样的话,可能真要被气的吐血了。
不过,说起来到底是晋安安排得很正确,许槐在来之前心里还小小地忐忑了那么一下下。她不想连探望林殳意这样的事情,周围都有人在监视。那种感觉;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她随意会谋害林殳意一样。
虽然心头会有怨恨,但她还不至于那么心狠,想要杀死眼前的女人。
这样只有她跟林殳意两人,至少她觉得自在许多。
许槐走到病床前,床上的女人似乎还没有醒来,现在闭着眼睛,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清愁,像是烟雨江南倚阁盼归人的女子眉间的愁绪一样。虽然林殳意不是那么柔软的人,可现在,闭着眼睛没有醒过来的她,没了平常的冷漠和坚硬,像是卸下了伪装,露出最不为人知的一面,也是带着几分女子特有的柔软的。
许槐站在床前,有些失神那样看着闭着眼睛的人。
昨天林殳意来得太匆忙,她自己也因为这突然的相遇心里慌张,根本没有仔细瞧瞧三年不见的女人如今的模样。而现在,许槐有了时间,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林殳意。
三年不见,她要承认,林殳意像是没有变,又像是变了。
至少,从前的林殳意,是决计不可能像是现在这样毫无防备地出现在她面前的。在她的记忆中,林殳意就是一往无前的女金刚,是不会被任何人伤害的。可是眼前,却是这么脆弱。
许槐不知道,这并不是林殳意第一次这么脆弱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眼前这个身着坚硬的铠甲的女人终于熬不住了,她的盔甲有了裂痕,只要是关于她的,都能让林殳意轻而易举地受伤。
可是,许槐不知道。
在她的记忆力,林殳意是那个嚣张跋扈的,能在盛夏的六月将车随意扔在拥堵的马路上,下来只为了帮她讨回公道的女人。能够一拳头将比她还高的男人揍翻在地上,能让所有跟她作对的的人都伏地求饶的女人。在许槐的记忆中,这才是最真实的林殳意才对啊!
而现在为什么这么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了?
陆荆州在那张小纸条上留下的可不仅仅是林殳意在医院的具体位置,还有昨晚这个女人做的手术。
“你不是很厉害吗?”许槐看着如今面色比她还不好看的林殳意,不由叹气,轻轻开口。
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吗?不是无所不能吗?怎么能这么轻易倒下?胃糜…烂,穿孔,撕裂,这种字眼,像是一根根细针,让她看一眼,都觉得能受到攻击。
病床上的人没有回答她,许槐苦笑一声,“什么时候都不生病,就偏偏要等着我来了你才生病,还一定是要找了我之后才出事,林殳意,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想要我愧疚吗?你太过分了!”她说着说着,声音不由自主带上了一分委屈,“你手下的那些人多霸道啊!这不是明摆着想要逼迫我吗?我现在要是不过来,反正最后肯定都会被他们给带来,凭什么三年后,你还还这么霸道?”
她现在的这些分析简直没有一点道理,许槐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在进病房的前一刻还在思考林家是不是破产的事情,林殳意手里哪里还有那么多人?
可是在面对林殳意时,她有些忍不住。委屈会在她跟前变得更委屈,不委屈的会在她面前变得委屈。
潜意识里,她还是将林殳意在心里规划到可以让自己撒娇任性的那一类人里。
而这一类人,许槐还没发觉,自己给她们统一冠上一个名头,这个分组,叫做亲密的人。
许槐说了许久,林殳意没一点反应。
房间里有暖气,她现在还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现在觉得有些热,许槐脱下外套,坐在床沿边。
她其实有些想走,在来之前,她本意就只是过来看林殳意一眼。现在这一眼已经看完了,但她还没离开。
许槐东瞅瞅西看看,的确没发现有看护,她不忍心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不然就等着照顾林殳意的人过来再说吧。她总不能现在就把一个生病甚至还昏迷不醒的人就这么丢下吧?给自己做着这样的心理建设,许槐最后还是留下来了。
看了看点滴,许槐本想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的,可最后她的注意力落在点滴上没两分钟,而后又转回在林殳意脸上去了。
林殳意的眉毛很英气,在国内最流行一字眉的时候,许槐也没见林殳意在画眉时有任何改变。她的眉毛上扬后在眉尾处又豁然落下,勾得不细也不粗,恰到好处,自带着一股盛气凌人的感觉。
许槐突然伸出手,她的指腹,落在林殳意的眉梢处。“其实,你也可以不这么要强的,林殳意……”她缓缓说,“你现在这么执着是为了什么呢?我们像是过去三年那样生活难道不好吗?彼此没有压力,没有负担,你可以在你的舞台上闪亮发光,如今我也让我的生活步上正轨,以前的错误终于被扭转了,现在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