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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若松被这笑容恍惚了心神,起码花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沐慈说了什么,“腾”得全身都红透了,窘迫别开脸,小声呐呐:“胡说八道什么?”
沐慈笑得似偷腥的猫:“不行啊,那做我的嫁妆也成。”他还认真考虑了一下,点头,“虽然麻烦了点……”
“别胡说!”沐若松打断。
他想都不敢想自己把沐慈“娶”回家。且不说两个男子能否成婚,便是他身无长物,一切依赖家族,能给沐慈这个楚王什么益处?
怕是自己连保护沐慈都做不到,不过是添麻烦罢了。
若自己“嫁”到楚王府,感觉就像是为了兵符,玷污了感情……哎呀,什么乱七八糟?
沐若松脑子纷纷乱乱,却是知道沐慈的认真。
沐若松声音有些发颤:“难道你扣着兵符,是要与我家里谈条件——因为我?”
可若是这样,自家祖父也不知会选十几万的兵符还是他这个嫡长孙,只怕两个选择都会把他再气死一次。
沐若松不敢想祖父的反应,腿都发软,心里也不乐意以此要挟祖父。
“子韧,既然你想坚持你认为对的事情,那么,你坚持的是什么?”沐慈再次问。
沐慈爱一个人,从不试图将爱人变成他心目中的完美,而是让爱人成为最好的自己。
沐若松能感受到沐慈尊重的爱,他勾住沐慈的后颈,拉他亲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用力拥抱着人道:“我不想要挟,我也知道你是不屑做要挟算计的事的,这与你的本性相违。”
“的确,没必要。”沐慈不是不会使用心计手段,只是他不愿降低人品格调去用用毒暗杀、要挟之类阴私手段,太过简单粗暴没有技术含量。
“所以……我想……嗯……”沐若松一咬牙,道:“如果不妨碍你的话,把兵符还给我祖父,行吗?我家里没了兵符,终归是危险的。”他不想让家中亲人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沐慈定定看沐若松:“想好了?”
沐若松点头:“若缺,我知你不爱阴谋诡计,从未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我并不想叫你为了我放弃心中坚持。我也不想叫我爱的人,去算计我家中的亲人。”沐若松想了想说,“我们若心意坚定,再多困难也能克服,我信你,也请你信我。”
沐慈叹道:“我一直相信我们的感情,可你还年轻,不知道这世间恰恰有很多事,不是凭心意坚定感情深厚,就能随心顺意的。”
沐若松没听出沐慈这句经验之谈的危险性,带着更多坚定,铿锵道:“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嗯,我们都努力吧。其实呢……”沐慈含笑看着他,“我一早就打算归还兵符的。”
“啊?”沐若松不明白。
“子韧,你听着!”沐慈道,“以后不论结果如何,都不是你今天劝我归还兵符的问题,所以,不要后悔你今天的坚持。”
沐若松愣愣的。
“而且,御前六军兵符我本来就不要,因为我不能将守备京畿的两支力量都掌控在手。因此,御前六军与其在别人手里,不如重归定王手中,他至少不会有太多私心,于国于民有利,对我就是有利的。”
沐若松想了想,这的确是沐慈的思维方式——大局观。
“我也不会站在定王的对立面,从大局和总目标看,我们目标是一致的,都希望这个国家能更安全稳定,变得更好。所以,我们不会起冲突……至少在公事上不会有。”沐慈无奈亲一亲沐若松,“唯有私事,唯有在你这一件事上,我们才会起冲突。”
沐若松脸又红了:“你……”
“所以你尽快强大起来,至少不要太被动,知道吗?”沐慈道,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沐若松神色渐渐坚定,透着更多沉毅。
他明白,自己心中,最坚持的是什么……
——若缺,我想要变得强大。
不仅为获得更多话语权,不仅为保护家人,不仅为能和你在一起……
更为了……在危机到来的时候,我能够站在你前面,真正竖起铜墙铁壁,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任何一点伤害。
让你安然!
是我心中,唯一坚持的底线。
相比这种坚持,其他的一切,我都不那么在乎。
甚至……
哪怕到最后,我们……
第234章 爱·以爱为牢
昨夜下了一场小雨,让九月中旬的秋日骤然降温。昨天还是艳阳高照暖融融,今天北风大起,就能感觉到飕飕寒意了。
沐若松被冷醒,这两天因沐慈病着,他心里一直悬着,睡不踏实,就听见外头的风声,看窗外阴沉沉一片,便知道要变天。
沐若松看向身边躺着的人。
沐慈这些天养出了一点血色,许是做了个好梦,眉间舒展,神色安详,脸颊透着淡淡的粉红,在晨光微曦的朦胧中,说不出的精致可爱,呼出的香甜气息更让人沉醉。
大概因为冷,沐慈贴他贴得特别紧,纤细修长的手脚都交缠在他身上。
谁都不知道,谪仙似的楚王,看上去高贵清淡如月华,凌然不可侵犯。可在自己人面前总会露出一些孩子气,晚上喜欢抱着人睡,又怕冷,爱拱着找温暖。
沐若松也爱纵容沐慈手脚并用抱着自己,毫无防备的依赖样子,叫人从心头涌出又软又暖的爱怜,爱到骨子里,恨不能一口将这个软糯香甜的人包入身体,吞入肚里。
清晨很冷,沐若松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哆嗦,怕冷着沐慈让他生病,想起身去拿一床厚一点的被子。
因沐慈喜静,不爱太多人伺候,沐若松习惯了照顾沐慈,以前作为王府长孙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被七八个人围着伺候的日子,早回忆不起来了。
沐若松动了动,沐慈也跟着动了一下,手脚用力抱得更紧,膝盖就搭上了沐若松双腿间的那地方,蹭了一下。
沐慈浅眠,生物钟早叫醒了他,可他睡醒都会犯迷糊看,特别是病着脑袋会晕,沐若松身上又太暖他不愿醒,就感觉膝盖被硬物咯了一下。
沐若松直接“嘶”一声,表情也扭曲了。
没有任何一种长久的忍耐是正常的,沐若松长期的躁动都被他拼命压制了,每日晨起的勃动便越发迅猛,且一燎就着。
只是轻而短暂的一点摩擦,异样的电流迅速刷过全身,让人心慌的情潮传递到四肢百赅,激得沐若松浑身微微打颤,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又难过又舒服,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
但他不能动。
“嗯?”沐慈睁开眼,朦胧问,“碰到你了?”刚睡醒的嗓音有些低哑,如上等古琴般清醇动听,还略有些撩人的哑。
沐若松憋着气,哑声说:“没事。”全身更是僵硬如石块,殿下……醒了……刚才……他的脸瞬间红透了,更一动不敢动,恨不能挖坑把自己埋了。
沐慈也是男人,哪有不知道自己碰到的是什么的?他脑子清醒不少,因为沐若松是个没经过情事的少年,沐慈就忍了手,并不伸过去抚弄。
他知道,沐若松越是压抑忍耐,越是爱他,心疼他。不然一个十七岁少年真疯起来,不管不顾的……他不是没有年少过。
沐慈略带安抚的抚摸沐若松的胸口,感受薄薄内衣下肌肉紧绷的结实触感,慵懒说:“我睡着了,不是有意的。”
殿下果然知道的……沐若松脸上能烫鸡蛋,更加窘迫。
沐慈最爱看沐若松隐忍的表情,禁欲少年总勾得人更想逗一逗,爱一爱他,看他绷着的表情消散,露出为自己意乱情迷的神色,在自己手中绽放……一定很美。
沐慈也不是个压抑自己的性子,且让这少年总忍着也不好。
沐慈笑得荡漾:“不过呢……子韧,阿镜说适当的纾解是很有必要的。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帮我啊?”
在清晨朦胧的光线里,沐慈眼角含春,轻勾唇角的样子简直妖孽,让木头都要癫狂……
这妖孽慢慢凑近沐若松……用淳美的,略带诱惑的嗓音,问:“子韧……要吗?”他吸一口沐若松身上混合体味后特有的清爽栀子香,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沐若松的耳郭。
那可是敏感区啊,沐若松整个人过电似的抖了抖。
沐慈简直就是一只妖物,拥有非凡的魅惑力……沐若松用最大的意志都无法保持清醒,他想把沐慈抱紧压倒,贴住纠缠,揉碎了吃进肚子里的疯狂欲……
想要!
疯狂地想!
冷汗直流,全身颤抖,与最后一丝理智做殊死角力。
沐慈轻轻抬膝盖,碰一碰那已经硬到不行的灼热,用勾得要人命的靡靡嗓音问:“子韧,想要吗?”
玛淡,是男人都不能忍……
可沐若松还是得忍住,他最后一丝理智让他说:“不行,被子……会着凉……”
“你抱着我,就不会冷。”沐慈道。
“可是……”
沐若松一直以为碰触沐慈,去爱抚……亲吻沐慈身体,然后做那种事……是一种亵渎。
他不想变成暴太子那种人,去亵渎,伤害沐慈。
单纯的少年并不知道,这两者有本质不同的,情人之间的身体接触,是本能渴望,双方都会感觉愉悦,与被强迫是两码事。
沐慈是什么人,他能看明白沐若松的每一个最细微的表情动作,他看沐若松忍耐有多么辛苦,多么认真,对他就有多么珍视,多么疼惜,就没了逗弄的心。
“我心悦你!”沐慈认真看着沐若松,“我想和你做最亲密的事。”手往下探去……
“嗯……”沐若松飞快抓着沐慈的手。
“相爱的人,多么亲密都是天经地义的。”沐慈诱哄着,用舌尖舔一下沐若松通红的耳垂,说,“要不要我教你?”
太劲爆了。
沐若松觉得了胸口都燃烧了大火,烫得吓人,根本躲不开纠缠,闷闷回答:“我……我懂的……二叔给过我画册,家里也安排了通房丫头。”
沐慈停下动作,利眼一眯,牙齿用力咬了沐若松的耳垂一下,带着点危险问:“通房丫头?”
沐若松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虚,飞快解释:“我没碰她们,没……没那个想法。”
当然没碰,不然不会一直元阳未泄。
沐慈一瞬间的不舒服也不是介意沐若松的过去,只是因为爱人都有独占欲,沐若松作为已经划归他的领地的他的人,绝不容许别人染指。
也不容许怀里的人想着别的人,任何什么人。
所以沐慈把沐若松的脸掰正,面向自己,认真威胁说:“沐若松,你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人,不允许再碰别人,脑子里想一想也不行,知道吗?”
沐若松郑重说:“不会有别人。”有了你,眼睛里,心里怎么容得下第二个人?
沐慈满意笑了,唇角飞扬,目光闪动点点星华……他眼中那层淡漠的膜轻轻溶化,露出更加幽黑如深空的眼,有银河般璀璨灵动的熠熠之光在流转,让他整个人灵动起来。
就像神殿伫立千万年的神像,被什么唤醒了,鲜活过来一样……直把沐若松的三魂六魄都给迷住了,吸进那一星极美的流光中。
神予魂授……
好半天沐若松才找回自己的理智,慢半拍才把沐慈另一句话听进耳里。
“子韧,我霸道,我这个人也一贯公平,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再碰别人,心里不会再有除你之外的其他人。”
沐若松心里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