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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暴君以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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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知道昨日的场景,殿内都是天子的人,是非黑白,那还不是靠天子一张嘴。
  司画检查过了,自家公子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他还偷偷把过脉,的确是受了风寒,加上心气郁结。
  曾经的天子对上自家郎君,从来都是受气的分,他是真真想不到,天子做了什么事情能够气到自家主子。
  前后一推断,对天子的话便信了七分。
  见自家郎君脸有郁色,他只当是换了新主,公子不得志。倒替乔青说起好话来:“天子待郎君甚是关切,清晨要忙公务,还来看了郎君,还替郎君侍疾。以郎君的才学,天子自然不会薄待您。”
  说是侍疾,乔青也就是装模作样的给换了个毛巾。
  当然,毛巾是温热的,水和新的毛巾都是备好的,乔青就拧一下拿一下放一下,顺带净了净手,半分钟都不要的事情,在司画跟前做足了戏份。
  天子之尊,做这样宫人才做的事情,可不是万分重视他家公子嘛。
  乔玄看了眼自己的书童,表情有些恹恹,他平日里还觉得司画聪明伶俐,没成想是个傻子。
  他昨夜里烧得厉害,可是隐约天子在那里絮絮叨叨,说是要把他烧成个大傻子,不听话的臣子,还不如草包美人呢,好歹脸能看。
  他从不知道,天子这般聒噪。
  罢了,乔玄从昨夜回忆中回过神:“向陛下告假,回府。”
  皇帝这么既然把他折腾病了,他正好以此为借口,直接避开她的登基大典。
  “对了,陛下还说,这是她赠给您的,吩咐过了我们不能拆,我就没敢拆。”
  乔玄接过那长方形的锦盒,打开一看,里头赫然是天子昨日画的美人图。
  他的神情更阴沉了,司画观他神情,探头看盒子,只看到画卷的一角:“这画可有什么问题?”
  他话音未落,还没来得及窥见画卷全貌,自家郎君便啪得一声关上了锦盒:“没什么问题。”
  天子所赐之物,自然不能随意损毁,不让又让那狡诈如狐,手段下流的天子拿住话柄。
  等乔玄回了府,那副艳俗至极的画卷便被丢在了书架的最上层,拿了块软布盖着,注定要一辈子被束之高阁,终身见不到天日。
  昨日同他下棋的僧人这才打着哈欠起来。
  听闻乔玄病了,他嘴上幸灾乐祸:“乔郎生得好看,便是这般,也有弱柳扶风姿态,让人甚是怜惜。”
  嘴上贫了两句,他还是极其关心乔玄,扣住了后者的手腕,替对方把了脉,摇摇头:“无碍,休养几日便能大好。”
  乔玄愣了一下,乔青本有大好机会对他下手,结果他只是嘴上说说,竟是什么都没做吗。
  乔青打了个喷嚏,又拧着眉,先喝了一大碗黑漆漆的药物,又喝了一口暖身的姜茶。
  齐朝重文轻武,比起那种满身肌肉的武将,贵女们普遍喜好气质儒雅的白面书生。
  京城那些贵公子里,也有一些貌若好女的,乔青的眉形是按照男子的仪修的,她又走惯了快速利落的大步,不管是原主还是她,在仪态上都和那些娇弱的女子很大不同。
  她的喉结是特制的,一直紧紧贴在脖子上,就算仔细看,也绝对看不出半点猫腻。
  至于下半身,不被扒光了裤子,外人也看不出她是女人。
  原本的药物比较凶,乔青喝了七八年,身子损害得厉害。
  当初田皇后想的只是让女儿不要暴露,也没料到她能坐上这个皇位,处境还这么凶险。
  “高太医,有劳你把这药物调得温和些。”
  药还是要吃的,只是药性不能再这么重。
  她对谈情说爱是没什么兴趣,可是有的生不愿生,和没得生那是两码事。
  她现在还年轻,随便可以搪塞了朝臣等到十年之后,还是要有自己的子嗣更好一点。
  “是。”
  乔青擦了擦嘴,等高太医退下去了,她又开始埋头写诏令。
  先帝的棺椁再不下葬都要臭了,礼部给了确定的时间,把那些妃子都送走之后,她明日就要葬下先帝棺椁。
  现在她已然以天子身份上朝,等到半月之后,礼部筹备妥当,补上登基大典。
  借着自己登基之事,召那位在边疆驻守的年轻将才回来。
  记忆里的那个小将军,同还是太子的原主有些旧怨,不过主要是因为对方是个憨憨,性子莽直,经常不按常理出牌。
  但记忆里,对方世代忠良,是忠君爱国之人。
  只要让对方认可,她或许能快些掌控军权。
  像乔玄这种心眼多得和筛子一样的人一个就够了,但愿这位将才是真的铁憨憨。
  她喜欢傻点的臣子,比较容易听话。


第9章 
  齐国边塞,玉门关前,穿着兵甲的少年将军站在用于驻守的城障之上,他的身形挺拔,就像是戈壁滩上笔直的胡杨,不惧风沙。
  顾萧同挚友看着城下演练的兵马,还没有来得及发表意见,就听得自己属下的将士来报。
  “报,京城急诏!信使已经抵达城中坞亭!”
  那年轻的将领视线从远处收回来,转头问自己的下属:“他带了什么来,银钱、粮食衣物的补给?”
  后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只是信使,什么都没有带。”
  “没带来我这地方干什么,我这什么都没有!”
  顾萧对手下的将士很好,基本上有他的一碗饭,就有这些为朝堂抛头颅洒热血的兵士一口吃的。
  但他多喜欢这些和自己一起征战沙场的将士,就有多讨厌朝廷里那帮阴险狡诈的鬣狗。
  这些人只会耍嘴皮子,张口闭口就是朝廷军费过多,想着法从他们身上扣钱。
  边疆条件多艰苦,那些狗官日日穿金戴银,世家小姐什么都没有做,靠着父辈一张嘴,一个月可能光是买首饰,就能用掉军队里一万人的全部开销。
  要是送钱送米粮,顾萧还勉强能够挤出一个营业微笑,给他一个好脸色看。但什么都不带,
  顾萧呵了一声。
  他的副将,同时也兼任军师的魏寒劝他:“你知道那些人什么样子,脸上更要过得去,这冬日里冷得很,想要将士过得好一点,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
  他也知道自己的上司兼好友是个什么狗脾气,只说:“你要是不乐意说,就听我说,你就在边上吱一声就好。”
  顾萧也不是不懂分寸,他就是这段时间知道将士中有不少冻伤的,心里憋了一肚子气,他收敛了几分,摆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臭脸:“行吧,我跟你过去,万一我要是想揍人,你稍微拦着我点。”
  他们过去的时候,信使也才抵达坞亭没多久,才能顺利喘过气来,见他们过来,他客客气气地行了个军礼。
  看他像模像样,长得也不是京城里那种小白脸,而是一路风尘仆仆,顾萧的态度立马缓和许多,信使疾驰千八百里,路上跑断了几匹马的腿,也是不容易。
  信使高举了手中圣旨:“天子诏令,将军顾萧接旨!”
  齐朝臣子地位很高,不管是上朝和平日,都无需行跪礼,但是敕令、诰命、诏书必跪。
  魏寒拉了顾萧一把,后者也没犟,很顺从的跪了下来。
  诏书比较公式化,就是宣告当今天子换了一届,一个是通告先帝死了,另外一件事就是宣告太子上位,天子要进行登基大典,故而宣召顾萧带着他的亲卫军回京述职。
  毕竟边疆什么时候都需要有人驻守,目前乔青手中也没有可以代替顾萧麾下这些将士的人。
  边塞离京城很远,消息传递起来很慢,听到老皇帝死了,继位的是太子的时候,顾萧的脸当时就变了。
  还是魏寒在背后各种使眼色,他才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话压下来,没有当着信使的面说什么不该说的。
  天子下了诏令召回他,甭管前头是豺狼虎豹,他也不能抗旨不遵。
  毕竟现在并没有发生战乱,顾家世代忠良,顾萧不会让祖辈因为自己背上乱臣贼子的骂名。
  “我们会准备,还请大人入府稍作休整,等通知了兵士,我家将军整顿了行李,就同您一起回京。”
  负责打官腔的是魏寒,他说完这个话之后,就示意小兵请这位京城来的大人去休息了,自己又拉了顾萧到内帐私议。
  “二皇子在两年前就死了,先帝就剩下太子一个儿子,他会上位,又不是什么值得震惊的事情,你方才那表情,要是落在有心人眼里,又要被他们拿去做文章。”
  “我这不是觉得皇帝死的也太快了。”
  在他记忆里,天子的身子骨健硕着呢,至少比那个病怏怏的小白脸太子看起来舒服多了。
  魏寒说:“那回去不是正好,你作为臣子,要替先帝守孝,至少现在回去,老夫人她们没法逼迫你相看姑娘。”
  要是早定下的还好,近期这些世家勋贵,就是想成亲,一年之内也绝对不准许大操大办的。
  说到老夫人,顾萧的脸就变得和便秘一样臭。
  顾萧世代为将,到顾萧这一代,他这个辈分死的就剩他这么一根独苗苗。原本顾家是想要让他从文,安安心心在家里传宗接代,好歹给顾家留个香火。
  但顾萧不肯啊,他从小就不爱舞文弄墨,性子倔得很,实在不想在京中相看那些姑娘。
  在这个重文轻武的朝堂,他们顾家本是出身寒门,如今的爵位,是靠三代人在战场上拼下来的。
  他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眼馋着他的爵位,可是在背地里,那些世家勋贵,还嫌弃他没有文才,粗人一个。
  还有就是现在文人喜白,那些世家公子哥没受过苦,本来已经够肤色白皙了,他们还能涂什么铅粉,搞得跟鬼一样。
  顾萧在沙场征战多年,肤色要比同龄人老糙许多,还是健康的小麦色,尽管三庭五眼十分标准英俊,可也不讨主流的喜欢。
  他不喜欢娇滴滴,眼泪动不动就落的京城贵女,那些女子也不见得能看上他。
  为了逃避逼婚,加上一年多前边疆告急,顾萧已经两年都没有回过京城了。
  想到京城那堆破事,顾萧眉头打了结,他拿过水囊,狠狠喝了几大口水,随着少年将领喉结上下滚动,这张英俊的面容才稍有放松。
  “我这不是怕太子那个小白脸阴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结了仇。”
  事实上,他在两年前能够这么顺利到边关来,也是因为大大的得罪了那个心眼比针尖还小的太子。
  他当时中了别人的算计,以为太子是那种仗势欺人的小白脸,就把太子给揍了一顿。
  因为太子身体本来就比旁人虚弱,因他的缘故,当时就病了,还是特别来势汹汹的那种病,在有心人发作之前,他立马就跑边疆去了。
  正好那个关节点上,皇次子死了,皇帝就剩这么一个活着的儿子,那还不慌了神,他对太子多有补偿,想要修复父子两人之间的关系。
  在皇次子死之后,顾家就更加不敢让他回来了。
  这两年他在战场上立了不少功,皇帝也没有升他的官,赏赐也降了不少,这可都是在安太子的心。
  顾萧忧心忡忡:“你说太子那么小心眼,这次回京,会不会是想把我弄死?”
  宫里的乔青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为了自己脆弱的身体着想,又是喝了一碗驱寒的汤药。
  她的身子骨没有传言那么差,不过的确是比常人虚弱些,一病就要缠绵病榻多日,很是影响办公务的效率。
  关键还是她不喝,从小伺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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