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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姨娘看见念锦烛这花容月貌无处不美的样子就讨厌!
心中暗骂:长得就一副骚狐狸的样子,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神医!
不就是来自家府上勾引老爷的吗?呸!神医个屁,我倒要看看你能诊出个什么名堂来!
念锦烛见其刻意找茬的样子,心中冷笑,如果廖府内的病症与这朱姨娘有关,那她这也太绷不住了,这么快就蹦出来自乱阵脚了?
锦烛冷眼看着她不说话,夏草上前将锦烛互在身后,
开口说道:“我们家姑娘是给廖老爷诊脉来了,这位姨娘为何要阻拦?
莫不是你不想廖老爷得到诊治不成?”
朱姨娘听言瞪大了眼睛,扬起手就想打夏草个耳光,可余光扫到夏草腰间的佩剑,吓得立马将手停在了半空中,又背到了身后,张口骂道:
“好大的胆子!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如此说话?”
夏草嗤笑一声,抱着手臂扬了扬下巴问她,“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如此与我们姑娘说话?”
“你!”朱姨娘被夏草嚣张的气势气的火冒三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丫鬟骂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掌嘴?”
那丫鬟平日里跟在朱姨娘身边,似乎也是跋扈惯了,闻言连声应诺。
两步上前,抬起手就要掌夏草的嘴。
念锦烛在后面,冷眼看着这出闹剧,给夏草使了个眼色,示意其不必客气。
夏草收到暗示,便放下了心,回身抬脚就给了那丫鬟一个窝心脚。
那丫鬟被踹的飞了出去,一下子压倒在朱姨娘身上,两人哎哟哟的应声而倒,
朱姨娘气急败坏的踢开那个丫头,自己爬了起来,
拍着大腿的就喊叫了起来: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哪里来的个女土匪,竟敢到我们廖府撒野!什么狗屁神医,我看是一窝子女强盗!
把她们给我拿下!”
说罢几个下人都冲着夏草围了过去。
朱姨娘知道自己定是打不过那夏草,便想冲着念锦烛去,
看她长得娇娇弱弱的模样,定不会是自己的对手,扬起胳膊就想甩念锦烛。
锦烛看出她的想法,快步退了两下,朱姨娘扑了个空,见让念锦烛躲了开。
又转了身子扑过去。
念锦烛看她疯狗似的举动甚是厌恶,顺着她扑过来的力道,顺手就拽住了她的发簪。
一把将其抽出,朱姨娘瞬间头发散开,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念锦烛甩手就是两掌,朱姨娘瞬间被打的眼前都是金星,找不到东南西北。
正文 第148章 朱姨娘受挫
朱姨娘哪里想得到,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念锦烛身手竟如此利落。
念锦烛既然出了手,就定不会是两个巴掌就结束了。
她扯着朱姨娘的头发,一把就将其与一个扑过来的丫头撞在一起,两个人脑门儿顶了个正着,俩人顿时摔了个后坐子。
朱姨娘这下可痛的厉害,当即就放开了嗓子,哇哇大哭起来。
廖老爷院子的人听见了动静,忙禀报了老爷。
廖老爷忙举步出来,一看这眼前好似一锅粥似的场景,顿时气的怒不可揭!
连那一小撇胡子都颤抖起来,“都给我住手!”
下人们听见老爷发了怒,忙跪趴在地上不起身。
朱姨娘一见自己的靠山来了,哭的更是凄惨起来。
夏草回到念锦烛身后,抱着手臂看着那一地呲牙裂嘴鼻青脸肿的下人。
廖老爷十分了解朱姨娘的脾气,定是她又看念姑娘哪里不顺眼,这才发生的事端。
廖老爷看着念锦烛此时似笑非笑的表情,觉得自己这张脸都被丢尽了。
他看着朱姨娘坐在地上,披散着头发,额头肿起了个大包,脸上也有两个娇小的巴掌印。
哭的满脸都是泪水,凄凄惨惨的狼狈相,心中有恼怒,却也有些心疼。
廖老爷十分头痛,忙走到念锦烛面前拱手施了一礼:
“念姑娘,真是对不住,芸儿脾气骄躁,冲撞了您,我代她向您赔罪了!”
念锦烛侧开身子,躲开了他的礼,“不必了,我来此本是为你诊治的,哪里会与些不相干的人计较。”
朱姨娘一听不乐意了,老爷竟然也不管自己,竟还给那狐狸精道歉!
立马爬了起来,两步上前就扑进了廖老爷的怀中,口中不断哭诉着:
“老爷!你看看我被这个贱人都打成了什么样子了!你怎么还给她道歉!呜呜呜……
莫非老爷是有新人就忘了旧人?看上了她不成?呜呜呜……
老爷我好痛啊老爷!”
廖老爷此时难堪的紧,要说他平日里最是疼爱这朱姨娘,要不然也不会把她宠成这样跋扈的性子。
此时见她满脸是伤哭的凄惨,又心疼的紧,可又气她冲撞了贵客。
眼下也不知是应该把她推开,还是任其在自己怀中哭个不停。
正两难之时,廖夫人与其他几房妾室都听到了消息赶了过来。
几人一看眼前的场面,便明白了一二。
廖夫人气的当场就发了飙,指着朱姨娘骂到:“没规矩的德行!”
又命令身后的下人赶紧把朱姨娘送回她的院子去,少在这丢人现眼。
几个姨娘见后都垂着头不敢说话。
倒是宋姨娘接了话,开口劝慰道:“夫人,虽说朱妹妹平日里任性了些,
可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你看她这面上都是伤,总归是她吃了亏的……”
朱姨娘一听宋姨娘为自己说话,心下得意,开口接道:“就是!老爷!夫人!你们为何不问问这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女强盗,
为何在我们廖府如此嚣张跋扈,还动手将我打成这个样子,呜呜呜……
您不为我出气也就罢了,怎能认旁人欺负廖府到如此地步……”
念锦烛被其胡搅蛮缠,顺嘴胡说八道的德行气的冷笑一声,看着廖老爷问道,
“廖老爷可还要治病?若是不用再诊,那小女子这就打道回府。”
廖老爷还没等回话,就见睿子都几步走了过来,走到念锦烛对面站定。
在锦烛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其并未受伤,这才转过身看向廖氏夫妻,皱着眉头问道:“发生了何事?”
廖老爷这才记起这位神医可不是好惹的,还有世子爷给其撑腰呢!
忙推开怀中嘤嘤嘤个不停的朱姨娘,一巴掌甩了过去:“还不给我闭嘴!有贵客在此!
哪里容的你如此放肆!?快给我滚回房去面壁思过!”
几个姨娘见有外男到此,便想着赶紧回避。
可抬头一看那男子竟如此英挺俊俏,瞬间就愣了神。
她们哪里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子,个个羞红了脸,垂下头退了出去。
朱姨娘被廖老爷打了一巴掌,她见其真动了怒,也不敢再辩解,便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念锦烛一眼。
可一看到念锦烛面前站的那男子相貌,瞬间便傻了眼。
只见那男子剑眉星眸,挺鼻薄唇,浑身气场英气逼人,气宇轩昂,犹如谪仙一般的人物,怎么就帮着那个贱女人了?!
睿子都眯着眼扫了朱姨娘一眼,吓得她顿时收回了呆住的目光。
心道,这男子长相极为俊美,为何浑身却散发着的,却是如此让人恐惧,不敢靠近的气息。
几个姨娘各揣心事的退出了正院。
廖氏夫妻将锦烛与睿子都请入正室为廖老爷施针。
念锦烛让廖老爷静了半盏茶的时间,才为其施针。
待廖老爷脉象也与常人一般时,才拔了针离开。
睿子都不满廖家妾室对念锦烛的不敬,去街上找了个上好的客栈,租了两间最好的上房,带着念锦烛就搬了出去。
廖氏夫妻哪里不知晓这是世子爷动了怒,连连道歉,承诺治愈后定要重罚朱姨娘,忙付了客栈的银钱,将世子爷付过的银钱要还给世子。
睿子都哪里会稀罕他们那几个钱,可念锦烛心道,她这是为他们家出诊,住宿用餐的费用本就应该由廖氏承担,便不客气的接过了银票,揣入怀中。
睿子都见状转过头,悄悄扬起了嘴角。
念锦烛倒没将朱姨娘得罪自己的事放在心上,反正她也没吃什么亏,倒是那朱姨娘被自己打的猪头一般。
而且住在旁人家中确实有诸多不便。
次日,廖府早早派了轿子来接念锦烛。
锦烛带着夏草去了廖府,廖氏夫妻均在正堂等候。
锦烛先后为二人诊了脉,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开口问道:
“你们可有按我叮嘱,睡前服用那药剂?”
二人纷纷点头,念锦烛心道这就奇了,
“你们二人的脉象竟然又恢复了从前一般,昨日到现在你们都吃了什么?用了什么?”
廖氏夫妻听言心下大惊,念姑娘竟是怀疑自己被下毒了吗?
二人开始回忆了一番昨日施针以后,又用过的各种吃食,
两人叫来了随身的奴才,让其一一列出了以后,又将那些东西都取了一些过来,让念锦烛察看。
锦烛取出了银针,一一试了毒,可银针毫无反应。
念锦烛越想越是不对劲,她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 她问了廖老爷镇子上可有书店,位置在哪,廖老爷给其指了方位,念锦烛匆匆而去。
正文 第149章 来无所出
念锦烛按照廖老爷说的方向,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很大的书店。
锦烛问了伙计医书的位置,她寻到后,便一头扎进了书堆里,翻阅起来。
她记得自己在洛水镇时,曾给小宝买过一本带图案的药材书籍。
她教导儿子的时候,有一味药草是可以减缓人体血液流通,甚至心脏及脉动都会减缓的药草。
此药草可用于外伤止血,但由于它有着非常一项非常霸道的副作用,所以不被医者们使用。
念锦烛此时就想不起来那剂药草的副作用是什么了,便跑来查阅一番。
在她翻到第四本书的时候,终于找到了这个药草。
它叫棕蕉叶,正如念锦烛所记忆的,这种药草可用于止血,它的副作用就是会导致成人不育!
念锦烛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怪不得廖府所有人的脉象都极为缓慢,又都生不出孩子,原来问题出现在这里!
念锦烛将这本书买了以后,忙找了个医馆,又抓了几钱棕蕉叶,回了廖府。
廖氏夫妻此时也是等的焦急,见念锦烛拿着一本书和一包东西,急匆匆的回来了。
忙起身迎了过去。
锦烛喊他们二人进了屋,让其将所有下人屏退,这才说出了她心中的猜想。
廖氏夫妻听后面色大变,果然是自家出了内鬼吗?!自己的吃食中被参入了这棕蕉叶?
念锦烛想了想说道:“切勿打草惊蛇,只当我们并不知晓此时,这几日廖夫人派人查探一下厨房,可有什么漏洞,会让人动了手脚。”
廖夫人连连点头,她此时心中大恨,府中这十余年来无所出,到底是何人动的手脚!简直是丧尽天良!
廖老爷也是恨得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二人正咬牙切齿之时,念锦烛又开口说道:“还有件事,我得告知二位,你们所有人的脉象,只有朱姨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