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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锦烛心道,怎么搞得跟选秀似的,还要表演才艺。
郡主身份尊贵,写上一幅寿字简单助兴即可,
夏红鸢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随意定了个抚琴。
到了念锦烛这犯了愁,锦烛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所长之处,
自己歌喉还算尚可,只是这古时候的歌自己又不会唱,
难道要表演一套降龙十八掌不成?
夏红鸢低头想了片刻,突然提议道,“锦烛妹妹!你身手这般好,不如来一段舞剑如何!?”
念锦烛听罢也是眼睛一亮,直道“这个好这个好!”
隔日,郡主就在家中拿了把未开封的软剑给念锦烛,
自此,三人便天天聚在一起,陪着念锦烛编舞选曲。
锦烛前世学习太极拳时便有舞剑的招式,此番只要将招式与曲子融合在一起便可。
念锦烛先是无曲给她们二人舞了一场,两人都曾见过剑舞,
但也都是慢慢悠悠假招假式的样子,甚是无趣。
顿时被念锦烛这舞起来英姿煞爽,行云流水的招式迷得神魂颠倒,拍手叫好,
口中连连喊着,“妙极妙极!”
三人商议了一阵,最终选定了十面埋伏这首曲子,
夏红鸢抚琴,念锦烛舞剑,二人一同出演。
……
赵梦茹自打同和铺关门大吉,便元气大伤,消停了一段时日。
只紧着往北王府跑,原想着若是巴上了王府的老夫人,
日后给睿子都选妻时自己岂不是近水楼台,可惜那老夫人态度始终不冷不热,惹的赵梦茹很是急躁。
正一筹莫展之时,赵梦茹发现那睿王妃接近起来要容易的多,
于是赵梦茹就换了套路,隔三差五的就带着礼物去探望她一番,甚得王妃的欢心。
此番收到睿王府的帖子才精神起来。
上街订制了一套眼下最为流行的头饰和衣衫,就准备在睿王寿辰那日大放光彩。
此次王府寿宴告知了各家姑娘们不必准备贺礼,只要献上一番才艺祝寿即可。
赵梦茹料想着念锦烛也一定会去,便着手安排起来,着人打听她这次是要准备什么才艺,定要从中作梗一番不可。
赵梦茹找了贺晚晴,得知贺府也收到了请帖,便告诉贺晚晴将李想蓉也带上。
到了初八这日,侯府郡主和夏红鸢早早便来了念家,见其装扮竟与平时一般无二。
当即便翻了白眼,夏红鸢在自己丫头手中拿过一个包袱,打开后竟是件裙衫,
淡淡的粉色上绣着颜色稍重一些的绢花,十分的精致好看。
夏红鸢笑道,“这是睿子都托付我带给你的,喏,快换上吧!”
见念锦烛面上泛起两朵红色,却摇了摇头不愿意换,
郡主忙命几个丫头强拉着她,七手八脚的帮其重新装扮了一番。
念锦烛本就长得娇艳无比,此番一打扮,更是让人惊艳万分。
郡主还好,品茶会的时候便见识过了念锦烛娇艳动人的模样,所以并未多惊讶。
倒是夏红鸢看的失了神,念锦烛平日都是素面朝天,青丝随意束在头顶,
像个男儿郎,穿衣更是随意,怎么舒服怎么来。
夏红鸢哪里见过她如此娇娇女儿郞的模样。
只见念锦烛站在那里亭亭玉立,腰肢紧紧一握,
青丝随意一绾,鬓边步摇轻摆,发间一点翡翠,耳坠明月珰,明眸善睐,
一走动裙裾摇曳,步步生莲,美得如此肆意,恍如洛神出水一般。
围着念锦烛转了一圈,郡主满意的连连点头,
“如此打扮才好!听我母亲说,这次睿王府明着过寿辰,暗着是给睿子都那冰坨子选妻呢!”
夏红鸢也点头称是,“没错,听闻家中凡有适龄女子的府邸都收到了请帖。”
念锦烛一听,伸手就要摘头上的饰品,“他选妻与我有何干?我为何要刻意如此装扮!”
夏红鸢连忙拦住她的手,“好好好…与你无干与你无干,
却也与我们无干,与很多姑娘家无干啊,那我和郡主不也都是如此一番?
只是出门作客哪能像你之前那般随意穿着,更何况我们要去的可是北王府。”
说着示意念锦烛看一看自己和郡主的装扮。
郡主提起裙子原地转了一圈,附和道,
“此言甚是,装扮并不是为了与旁人争奇斗艳,而是要对得起主家的抬爱才对呀!”
念锦烛哪里会不懂得如此浅显的道理,只是听闻王府是要挑选各家闺秀,
自己又如此刻意装扮一番,心中不免有些别扭。
不知道睿子都见自己这般,会不会多想,会不会以为自己也想与人争上一争。 郡主见念锦烛愣着发呆不再言语,忙拉着她就上了马车。
正文 第66章 如此渊源
到了王府,睿子都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小侯爷上官锦辉也陪同站在一侧。
念锦烛下马车时,睿子都和小侯爷都齐步上前,都伸出手想将其接下来。
锦烛抬眼看了看他们二人,又看了眼四周,见许多人好奇的瞄着这边看,锦烛忙低下头,扶着马车一侧自己跳了下去。
睿子都尴尬的收回手摸了摸鼻尖,又背回了身后。
小侯爷则是嘿嘿一笑,给念锦烛鞠了一礼,调侃一笑,文绉绉道,
“小生见过仙子,不知仙子是哪方神仙下凡?竟生得如此美貌。”
郡主与夏红鸢在一侧捂着嘴娇笑,念锦烛见这几人竟如此无聊,
惹得旁人都往这边看,心里吐槽,还嫌自己风头不够盛吗!?就不能低调点!
念锦烛嗔了郡主她们二人一眼,“走吧,咱们站在这大门口做什么。”
小侯爷立刻伸出了手臂道,“我送三位仙子过去。”
说罢就要引着她们入内,睿子都这时拉住了他,
“你去做什么,代我在门口迎客,我刚好要去内院找我祖母,我去吧。”
说完竟直接引着念锦烛三人进了大门,
只剩小侯爷呆愣愣的站在门口迎风流泪。
暗骂道,狡猾的家伙!到底是你爹寿辰还是我爹寿辰!
睿子都直接将三人带到了内院,去了祖母那里请安,
老夫人正修剪着自己养的花儿枝叶,听下人道,自己孙儿亲自引了几个姑娘过来。
立马睁大了眼睛,让快快带进来。
睿老夫人净了净手,换了身衣裳便去了上房。
只见自家孙儿身后站着三位姑娘,一位乃是侯府郡主,
另一位老夫人也见过,似乎是礼部侍郎夏府家的嫡女。
最后那位姑娘长得倒是娇俏的很,虽然看着面善的很,竟一时想不起是哪家闺秀。
老夫人坐到主位上,睿子都便于自家祖母见礼,
三位姑娘也依次给老夫人施了一礼。
郡主与老夫人已经是十分熟稔了,撒着娇似的交谈了几句,
夏红鸢与念锦烛这厢倒是要拘谨许多。
此刻锦烛心中可是一地的狗血,方才老夫人进屋时,她偷偷瞄了一眼,
心中顿时诧异万分,这不是当初在洛水镇时自己救过的那位老夫人吗!
老夫人见自己孙子总是看向那个极美的姑娘,心中暗笑,
自家长孙对姑娘家从来都是敬而远之,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今日倒是出息,竟是知道看起美人儿来。
忙冲着念锦烛抬起手到,“这是哪家姑娘,看着如此面善,到老身近前来看看。”
念锦烛不敢贸然相认,闻声便垂着头走了睿老夫人近前鞠了一礼,
“见过老夫人,小女子姓念,乃是城中玲记号的掌柜。”
睿老夫人一听这声音,更是觉得耳熟,便让其抬起头。
念锦烛抬头与其对视,眯着眼笑了笑。
睿老夫人这才看清楚,心下大喜,怪不得面熟,这不是曾救过自己的那位医者吗!
“竟是恩人你!”
睿子都见祖母竟如此激动,心中疑惑,郡主和夏红鸢也好奇的看着二人。
睿老夫人拉起念锦烛的手紧紧握住,
“方才便觉着面善,却想不起是谁,这近前一看才看清楚,竟是恩人你!”
念锦烛见老夫人认出了自己,心中也满是亲切与欢喜,再没有了方才刚进屋时的拘谨。
锦烛也握了握老夫人的手问道,
“许久不见您了,您身子骨可好?我教您的保养方子您可还用着?”
睿老夫人连连点头,“好!都好!用着呢!我这把老骨头,真真是比以前硬朗了不少!”
说罢回头喊自己的孙儿,“孙儿,这姑娘便是我与你说过的,在洛水镇救治过我的小娘子。”
睿子都这才恍然大悟,祖母去年在洛水镇时曾犯过一次心疾,祖母说当时是被一路过的一位貌美医者所救。
当时本想着找到之后感激一番,却不想寻了许久也没有寻到,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郡主与夏红鸢对视一眼,捂着嘴偷笑,心道,没想到锦烛与睿老夫人之间还有如此渊源。
看来锦烛与这北王府果然是缘分匪浅。
若问这眼下最为惊喜的人是谁,便当属睿子都了。
原还担心着怕祖母和父亲不喜锦烛,有了这层缘分在,哪里还用担心这一点?
睿子都见气氛如此融洽,便先起身告退,出去前院陪父亲接待客人。
睿老夫人与锦烛三人聊的十分投缘,郡主活泼可爱,时不时讲些趣事逗得几人哈哈大笑。
一时这上房满是欢声笑语,甚是热闹。
此时,赵梦茹带着贺晚晴和李想蓉竟也过来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早就知那赵梦茹很是痴恋自己的孙儿,可无奈孙儿对她并无他念,
自己便十分注意,不与这赵姑娘过于热络,怕她误会了自己的态度,心中有了念想岂不是耽搁了人家。
睿老夫人心道今日到的都是客,既然来请安便点头让其进来。
赵梦茹带着贺晚晴与李想蓉入了内,抬头竟看到平时不多言多语的睿老夫人此刻竟拉着念锦烛的手!
心下大惊!这都是中了什么邪?怎么睿老夫人对其一副热情亲切的模样?
赵梦茹虽心头波澜,面上却不显,引着身后二人上前与老夫人行礼。
李想蓉此刻见到念锦烛心中也是恨得要命,心道,自己如今声名狼藉,名声难听的简直不堪入耳,都是拜这个贱人所赐!
赵梦茹将二人介绍于睿老夫人,老夫人点头均夸了几句,让了座。
赵梦茹忍不住心中嫉妒,
坐下后便与念锦烛笑着说道,“念姑娘竟然也在,真是巧了。”
睿老夫人见她们认识,问道,“你们都认识?”
赵梦茹突然歉意一笑,“何止是认识,我还曾得罪过念姑娘呢!”
睿老夫人眉毛一挑,示意她继续说。
锦烛望着她笑而不语,看她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赵梦茹说道,“老夫人,您可还记得在洛水镇时我总是送过来的糕点?”
睿老夫人点点头,
赵梦茹继续道,“那糕点就是念姑娘所做,此前念姑娘住在那洛水镇的一个穷山沟里,
我本想着老夫人就要回京城了,又如此喜爱那糕点,我不如将念姑娘买了来, 将她送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