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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锦烛与夏红鸾在房中说笑,门却被轻轻推开。
夏红鸾只当是哪个丫鬟,想也不想就就对她使唤起来。 喜婆却是吓得跪倒在地,原来来人是太后娘娘。
正文 第589章 是见还是不见?
“你可是夏候之嫡女夏红鸾?”
太后视线直接越过喜婆,细细打量起夏红鸾来。
夏红鸾心道糟糕,自己方才对太后多有冒犯,只怕会受到太后责罚。
可太后的问话又不得不回,只得点头称是。
哪知太后竟亲切地朝她招招手,对她说起感谢的话来。
“之前总听锦烛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对于太后突然的夸赞夏红鸾一时愣在了原地,竟忘了说话。
太后望着念锦烛幽幽道:“你同你娘长得真是太像了,哀家竟分不清此刻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念锦烛刚要去劝却见太后转过头去:“今儿是个好日子,我这老婆子怎么说起这种话来了?”
太后因一早就动身赶路,现在有些乏了,便由李公公搀扶着去客房小憩。
太后前脚刚走,小宝就一蹦一跳进了屋来。
“娘亲你今日真是太漂亮了。”小宝由衷地赞叹道。
“你这孩子,去了宫中没几日竟学得油腔滑调起来了。”念锦烛捂着嘴轻笑起来。
小宝跑到她身前小声嘀咕道:“娘亲不信就算了。”
说着又弯下腰来将耳朵贴到念锦烛肚子上。
“小宝在宫中对你和爹甚是想念,最想的就是还未出世的弟弟。”说着又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在念锦烛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摸了摸。
“新娘子,快准备出来拜堂了。”喜婆在门前急切地催着。
念锦烛被遮上红盖头,由夏红鸾牵着走向喜堂。
她听着周围宾客的说笑声竟也紧张起来,抓着夏红鸾的手也越握越紧。
“红鸾,我现在这是到哪了?”
夏红鸾当她是心急要见新郎官,便打趣道:“我还是头一遭见你这么心急的模样。”
因眼前遮着红布,念锦烛对周围的情形一概不知,只得由夏红鸾一一说给她听。
“皇上今日也来了,正和太后娘娘在饮茶。”
念锦烛关心的却不在此,便问道:“可看见菀月的人了?”
“菀月今日是以居士的身份出席,现正陪着太后饮用香茶呢。”夏红鸾为她一一解答。
念锦烛感觉自己被带着来到了喜堂,夏红鸾牵着她的手也一下松开。
她刚要摸索,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
“锦烛,是我。”睿子都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
念锦烛这才觉得心安。
她还未反应过来的工夫拜天地就已结束。
随着喜婆的一声“送入洞房”,她竟觉得自己脸上微微发烫。
从此她便是睿子都明媒正娶的妻了,再也不会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小宝也有了爹,不会再受人欺负。
二人被送进洞房,阿碧莫愁和夏红鸾却未,瞧瞧躲在门外偷看。
睿子都对此毫无察觉,心急地拿过喜称想要上来掀盖头。
念锦烛却轻咳一声,对着门外说道:“你们若是胆敢偷看,就把这个月的月银全都扣了。”
莫愁和阿碧一听急忙跑开,只留夏红鸾蹲在墙角。
“还有你,若是再不离开我以后就再也不教你做点心了。”
夏红鸾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开。
“锦烛,你方才是在和谁说话,这喜房中除了你我哪还有旁人?”
睿子都疑惑地问道。
“红鸾她们刚才一个都没走,就等着看我们…”
念锦烛说不出口,羞得面红耳赤。
睿子都却使起坏来,伸手在她腰上挠着痒追问道:“看我们什么?”
说话间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一双手在念锦烛腰间不安分地游走。
“不可以…”念锦烛虽知不可以,却也被他带得起了情欲。
现在毕竟是二人的洞房花烛夜,动情也实属正常。
只是念锦烛尚有身孕,云雨之事是万万动不得。
睿子都抱着念锦烛来到床上,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他憋得甚是辛苦,出了满头的汗。
“锦烛,我是不会碰你的,我们今后的日子还长,有的是机会缠绵。”
念锦烛被他说的愈加不好意思,直让他快快住嘴。
第二日一早,阿碧进到房中来,却见房中只剩念锦烛一人。
原来睿子都一早起床瞧见倚在他身上的念锦烛,顿时浑身血液朝着下半身涌去。
他怕自己情难自禁,只得随意穿戴好就出了房间。
念锦烛醒来时浑身就跟散了架一般,使不上一点力。
“主子,你有孕在身怎也不悠着点。”
念锦烛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阿碧话里的意思,朝着她扔出一个枕头说道:“阿碧,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阿碧敛了笑说起正事:“主子,上官郡主…静月居士还在厅堂等着呢,是见还是不见?”
“自然要见。”念锦烛急忙起身,简单梳洗后就朝厅堂跑去。
她与菀月已有数日未见,也不知她近来可好?
菀月一见着她只生分地唤她一声公主,念锦烛很是失落。
“为何不叫我锦烛?从前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叫我?”她不甘心地问道。
“静月已决心终生侍奉菩萨,公主你就不要惹我想起往事了。”
菀月比刚进妙音庵时又清瘦了不少,不过面色倒是比之前红润了许多。
“我让夏小姐代为转交的经书你可有收到?”
念锦烛落寞地点点头,今日与菀月相见的情形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那就好,我还在庵中为你们各供奉了一盏海灯,愿你们来年身体健康,万事顺遂。”菀月说这话时一脸虔诚。
念锦烛好像一瞬明白了什么,她和菀月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就是最好的状态,互相牵挂却又互不打扰。
“公主,静月今日其实是来和你作别的。”
念锦烛明白,坐在她眼前的这人是静月居士,早已不是从前她所认识的那个上官菀月。
从前二人是无话不谈,现在则是什么都不用说就能心领神会。
“那我就不多留你了。”
静月感激她的不挽留,双手合十行了礼便离开了公主府。
念锦烛与睿子都成婚一事众人都很开心,只除了仍被囚在潮湿地牢的赵梦茹。 念锦烛在这期间又派了人去调查南宫紫阑的身份,竟真如她所猜想的那样。
正文 第590章 割腕自杀
哪有什么南宫紫阑和女国师,不过都是赵梦茹幻化出的另一副面孔罢了。
而且赵梦茹之所以能够大难不死也是因为一位巫师出手相救。
然而关于巫师的底细却怎么也查不出来。
赵梦茹在地牢听闻二人成婚的消息,气得捶胸顿足。
念锦烛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更加坚定了要折磨她的想法。
她叫上夏草再次前往潮湿地牢,一路上也与夏草说明了南宫紫阑就是赵梦茹。
时值严冬,气候干燥,地牢的水已干涸,赵梦茹的日子比起之前好受了不少。
新来的狱卒也不再似从前那样粗暴,甚至愿意陪她说说话。
她虽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她一个将死之人又有谁会想要利用她呢?
念锦烛来到地牢,就见狱卒正在打着盹,赵梦茹则面如死灰地蜷缩在墙角。
“公主刚与世子完婚不久,怎么有空来看我?”因长期被河水浸泡,赵梦茹的脸已经溃烂。
严重之处甚至可以透过血肉看到骨头。
“赵梦茹?”念锦烛突然说起这个名字,二人都恍如隔世。
赵梦茹只震惊了几秒就平静地回道:“你会知道我的底细我倒是一点儿也不奇怪。”
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只是这又能改变什么?能救回你第一个孩子的命么?”
她故意旧事重提,为的就是激怒念锦烛。
念锦烛一听死去的孩子果然上钩:“你还有脸再提,若不是因为你在酸辣田鸡里下了红花,我又怎会生下死胎?”
赵梦茹疯了般大笑起来:“对,红花就是我下的,只是睿子都不也已经把一切还在我头上了么?”
她清楚地记得那日睿子都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大街上,亲手给她灌下一碗红花。
她所剩不多的良知在那一刻全部消失,整个人被仇恨所填满。
“那是你咎由自取,一切都是报应!”念锦烛被她彻底激怒,不自觉地拔高了音量。
赵梦茹看着她暴怒的样子,脸上露出得逞的表情来。
这时夏草忙取出一小瓶草药放在念锦烛鼻前。
不多久念锦烛便慢慢恢复理智。
“主子,你可还记得刚才做了什么?”
念锦烛刚要回想就觉得头疼欲裂,方才的所作所为也是一点都记不起来。
夏草为了防止自己中毒也拿起药瓶亲嗅了几口,这才向念锦烛解释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整个地牢应该都已被赵梦茹布了毒气,为的就是激怒你好让你引起小产。”
念锦烛后怕起来,刚才若不是夏草在场,自己怕是又要被赵梦茹陷害一回。
“你这贱人,看我不杀了你。”赵梦茹见夏草屡屡坏她好事,叫嚣着要杀了她。
“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卑微的如同蝼蚁,我家主子不急着杀你不过是为了看你受尽折辱罢了。”
赵梦茹一笑脸上又掉下一块腐肉来,疼得她哭爹喊娘。
念锦烛后悔来了地牢,看到赵梦茹这副样子非但没有心中大爽,反而不适起来。
并非同情她,而是想起了自己之前那个还未成人型就不幸夭折的孩子。
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地牢,发誓再也不会踏进地牢半步,就让赵梦茹在这自生自灭吧。
待念锦烛一走,赵梦茹再也笑不出来,方才的大笑不过都是她的伪装。
她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死了一般,之前处心积虑做的一切在他人眼中竟像是个笑话。
她拿起手边的一块瓦片在手腕处割开,顿时鲜血汩汩流出。
她靠着巨石一动不动,手腕处的伤口并不疼,也或许是她早就忘了什么是疼痛。
赵梦茹觉得眼前越来越黑,耳边也响起了隆隆的响声,她心想自己这回怕是真的要死了。
她缓缓合上眼睛,却忽然觉得浑身一凉,猛地睁开眼睛。
狱卒嘴里叼了根稻草立在她身前,嘴里骂骂咧咧道:“老子不过打个盹的工夫,你这臭婆娘就给我寻死觅活,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抡起鞭子在她身上抽打,赵梦茹的背上立马多出两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狱卒见赵梦茹已是奄奄一息,才拿出一罐药来涂在她手腕处,伤口竟奇迹般得痊愈了,甚至没有留下一点疤痕。
这种草药她只在师傅巫行那儿见过,便拖着将要离开的狱卒问道:“你认识巫行?”
狱卒重重扇了她一巴掌:“师傅的名字岂是你能随便叫的。”
赵梦茹突然看到了希望,她趴在地上紧紧抱着狱卒的脚哀求道:“求你无论如何要将我现在的处境告诉师傅,师傅一定会救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