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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现在我回来了,他整不出什么幺蛾子,除非是你对你家小姐我的医术不放心。”
念锦烛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小桃听了连忙摆手,说这是没有的事,她对念锦烛的医术一直都是相信的。
念锦烛笑,然后转身去到前头,准备安抚看热闹的人群,而小桃则是去将郑金银给请了出来。
“各位稍安勿躁,看病的抓紧看病,无事的也不要再张望了,今儿是我锦绣医馆来了客人,嗓门大些,若是吵到了各位,锦烛在此给大家赔个不是,还请大家莫要再张望了。”
念锦烛笑意盈盈的说着,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很是得当。
大家伙儿听念锦烛说出这番话,自是不好再多做纠缠,只得也陪笑着,然后打算一哄而散。
可偏偏事不与愿为,念锦烛好不容易说动了这些爱看热闹的人,身后就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道:“客人?本馆主自是客人,却不知念馆主的待客之道是什么?”
念锦烛眉头轻皱,她自是知道这道不和谐的声音的主人是谁。
除了来着故意找茬的郑金银之外,没有别人。 但人家都说了,人家来这是客,念锦烛也不好把人往外赶,便是转过身去,礼貌性的对着郑金银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锦烛的待客之道便是人敬我一分,我敬人一丈,人若故意羞辱我,我便毫不客气
。”
念锦烛笑着说完这番话,看似风轻云淡,实则波涛汹涌。
郑金银听了这话,不由得喘着粗气,显示着他此刻的愤怒。
这个念锦烛,说话绕来绕去,当真以为他听不懂其中意思?
越想越觉得生气,看着面前这个自以为有几分颜色,就敢在这里开个什么锦绣医馆的女子,郑金银心里头就很不爽。
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念锦烛,心道这妙手西施的名头,莫不是勾引皇上得来的?
要不然念锦烛又怎么会被召进宫里去?甚至那人还告诉他念锦烛怕是出不来宫了。
只是这会子不知道怎么的,又出来的。
他也就是因为看念锦烛不在,所以才敢过来叫板的。
毕竟念锦烛虽为女子,但那一手的医术就算是连他,也不得不佩服。
能治好瘟疫啊!他都不行,但念锦烛行。
但他身为男子,却被念锦烛一个女子打压,郑金银心中实在是不服气,所以当听闻念锦烛不在医馆内,并且可能会一直在宫里呆着不出来的时候,郑金银很是高兴。
这不,马不停蹄的就三天两头来这锦绣医馆找麻烦来了。
而他每次看到小桃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心里就特别痛快。
要知道,在没有念锦烛之前,他的回春医馆可是天下第一,谁人敢不把他郑金银放在眼里?谁人不说他郑金银一句好?
可是念锦烛来了,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念馆主说的是,你我同为医者,又分别是不同医馆的馆主,打的是悬壶救世的旗号,便更是要宽以待人了。” 郑金银笑着,却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一众旁人心下里觉得奇怪,有些摸不着头脑。
正文 第204章 家贼难防
但是看这里没什么好戏看,便也全都作鸟兽散,该干嘛干嘛去了。
念锦烛看着自家医馆门前又恢复了从前,脸色便也好了不少。
只是心下里叹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日里,这郑金银必是没少过来坐坐,挡她锦绣医馆的道。
不过现在看这郑金银,倒也是个会说话的。
毕竟他那回春医馆也不是白开的,若是不会说话,哪里还会有病人敢上他那去?早就跑了。 看着郑金银,念锦烛缓缓道:“不知郑馆主今日来,所谓何事?若非我今儿来了医馆,还不知道郑馆主竟每日都来我这锦绣医馆做客,倒是我的不是了,没有早些回来待客,难怪郑馆主方才会有此一问
。”
“哪里哪里,只是你我二人同开医馆,更应当齐心协力,早就想来拜访念馆主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这不,就来了,也好拉近你我两家医馆之间的关系。”
郑金银笑着,脸上是噌噌的虚汗。
心里不断腹诽着,这个念锦烛,小小年纪竟是这么个能说话的主。
他之前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只道是一个被人捧高了的寡妇罢了,可是今日一见,倒是觉得有些不同。
而这种感觉,让郑金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凭什么他行医几十年了,还不过一个刚来京城没多久的寡妇?
皇上还亲赐她叫什么妙手西施,他真是不知道,皇上哪里看出这寡妇可以担待的起妙手西施这个名头了?
心里忿忿不平,但一直不敢上门找茬,毕竟这念锦烛身后可是有皇上照应着的。
所以心里的不平只能埋在心里,而不能说出去,更不能有什么动作。
可突然前几日,有人造访,告诉他念锦烛身在皇宫,可能不会再回了,这让他原本死寂的心又活络了起来。
这念锦烛进了宫,锦绣医馆便没人坐镇了。
既是没人坐镇了,那锦绣医馆就什么都不是了,他的回春医馆依旧还是京师的天下第一。
什么妙手西施,以后都不会存在了。
于是乎,他开始每日都往锦绣医馆跑,还故意将声音吵得很大,让大家都知道,念锦烛不会再回来了。
前几天本来是很好的,一切都如他所愿。
可这没过几日,念锦烛竟是回来了,这让郑金银一下子有些傻了眼。
但是转念一想,念锦烛不过是个寡妇,一个寡妇他有什么好惧怕的?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寡妇不好惹啊。
“那郑馆主来的还真是时候,专门挑我不在的时候。”念锦烛淡笑道:“想来我这妹妹这几日因着郑馆主的到来,忙坏了,还好今儿我来了,不然还不知道郑馆主要等我到何时。”
“呵呵……”
郑金银脸上笑着,心里虚着。
他哪里知道念锦烛会突然回来?
如果不是那人告诉他,他也不会跑来锦绣医馆故意找茬。
现在人回来了,把他抓了个现行,他现在是怎么着怎么不在理,除了陪笑还是陪笑,简直窝囊的要死。
“是我的不是,我在这里给念馆主先赔个不是了,也给念馆主这妹妹赔个不是。”
说罢,就看向了站在一边的小桃,小桃听郑金银这般虚情假意给她赔不是的模样,吓得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郑馆主莫要客气。”
好笑的看着小桃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念锦烛轻轻拉了拉她的手,小桃这才觉得好些。
转头,又对郑金银笑道:“郑馆主这是做什么,你来我这锦绣医馆是客,怎么倒是给我赔不是起来?这个叫我实在是承受不起啊。”
看着这般装腔作势的念锦烛,郑金银心中就有些来气。
他这不是都已经赔了,念锦烛才来说这话,会不会有些晚?
是故意的吧?
应该说从刚刚到现在,念锦烛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故意的,就没有哪一句话不是故意的。
这厢,郑金银才算会过意来,怕是自己被那人当枪来使了。
他是说那人怎么会这么好心的告诉他念锦烛不在锦绣医馆,并进了皇宫,又串掇他来找锦绣医馆的麻烦。
原来是因为自己对付不了念锦烛,所以让他来。
不过他也不生气,毕竟这念锦烛,他是早就看不顺眼了的。
什么妙手西施,他才是这京城的天下第一好吗?
她念锦烛算个什么东西?
论资历,他行医那会儿,念锦烛怕是还在娘胎里没出来呢!
心中冷哼,面上依旧陪着笑道:“承受得起承受得起,念馆主可是皇上亲赐的妙手西施呢。”
郑金银这话说的言不由衷,念锦烛只消一眼就能看出来。
真是,演戏都不会演。
念锦烛在心中嗤笑,也不打算戳穿。
这个郑金银爱这样伪装那就这样伪装吧,反正跟她没多大关系,只要他不再来她的锦绣医馆作怪就行了。
至于这郑金银背后的挑唆者,念锦烛心里已经知道了个大概,想到是谁了。
毕竟除了那人,没人会看她这么的不顺眼。
这般想着,心里便有些不痛快了。
今日好不容易出了宫,心情甚好,却被这个什么郑金银给破坏了去,真是晦气。 当下便不客气的出声说道:“既知我是皇上亲赐的妙手西施,郑馆主日后还是少听别人的教唆,跑来我这锦绣医馆作怪,若是来讨教医术的,我自然是乐意奉陪,可若是妨碍我这锦绣医馆做生意,那可
就不行了,郑馆主,你说是吗?”
“你!”
听了这话,原本还陪着笑的郑金银,脸上立时挂不住了。
当下垮了脸,道:“念馆主这是何意?”
“我是何意想必郑馆主心知肚明。” 念锦烛不慌不忙的说道:“郑馆主应当知道,我除了这锦绣医馆,名下还有个玲记号,当初也是有人看不惯我,上门来挑衅,甚至是开了一家与我一模一样的铺子来故意和我作对,还不惜设计陷害我。
”
“但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想必不用我多说,郑馆主心里头明白。” “毕竟这京城虽大,但我的名头也是不小的,但凡有关于我的事情,都会第一时间传开,所以那最后的结局,我想郑馆主应该是有所耳闻的,但郑馆主若是不知道,也不妨去打听打听,或者我亲自告诉郑馆主也行。”
正文 第205章 背后主使
念锦烛巧笑着,看似不在意,实则每句话都说的凌厉非常,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很明显,一时间,气煞了郑金银。
“念锦烛,你不要得意,一个小寡妇,也敢口出狂言!”
郑金银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怒火,对着念锦烛就吼了出来。
还好现在没什么人来看病,所以也就没有人来围观。
倒是一旁的小桃,她心思单纯,原以为念锦烛和郑金银是正常的对话寒暄,没想到这个郑金银说翻脸就翻脸,这可吓坏了小桃。
念锦烛早就料到郑金银会沉不住气,一下子就笑开了,道:“没想到郑馆主这么沉不住气啊,这才几句话的功夫,就原形毕露了?”
“你,你是故意的?”
郑金银心中有气,听了念锦烛这话,更是来气。
见念锦烛抱着双臂不屑的看着他,就知道她真的是故意的了。
一开始念锦烛就知道他是来找茬的,偏偏郑金银以为念锦烛年岁不大,不知道他屡次三番上门来是干什么。
还以为他就是在拉拉关系客套客套。
原来念锦烛是早就知道了他的心思。
当下怒极反笑,道:“我倒是小瞧了你,区区寡妇也有这般心思,难怪有人会告诉我你出不了宫了。”
“喂,你说话注意点!”
小桃虽然心里害怕,但是也不想念锦烛这般被郑金银侮辱,便是站出来为念锦烛说了一句话。
郑金银却是连正眼都不看小桃一下。
在郑金银的眼里,小桃不过是个下人,说话没有话语权,而念锦烛好歹还是个主子。
他才没那功夫跟一个下人多费口舌。
鄙夷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