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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堵死笨女人的退路,凤阮寒不惜连激将法都搬出来了。
他还真就不信了,战场上的困难重重,他都闯过来了。却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他要定她,不管她有再多的理由他都不会让步。
绝不。
“喂,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霸道,逼着人做出决定。”
被凤阮寒灼人的目光紧盯着,安可研顿感压力。
没恋过的女人,真心伤不起。
渴望被爱,又怕被伤害,心底里安可研也彷徨。太多相亲失败经验,光鲜的外表,也掩藏不了安可研极度的自卑,不自信。
一句话,还是这个男人太过优秀了。
纠结,无措不是一句两句能道清。
“若本王不这样,你就会龟缩在自己的壳里。不管你以前有过什么事,那都过去了。答应我,别急着拒绝好吗?”
眼尖的捕捉到那眼底的犹豫,凤阮寒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打铁趁热,深情不改的认真道。
“给本王,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本王知道,你心里不是毫无感觉的,对吗?别再说那些伤人的话,相信本王。不管将来发生什么,都由本王来解决,任何时候本王定不会让你失望。”
再接再厉,凤阮寒一口气说了一堆。不管真假,以凤阮寒的身份,能做到这一步已属不易。
“花言巧语,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这些话你跟多少女人说过?”
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甜蜜,有感动也有震惊。这感觉,很是奇妙,让安可研忍不住悄悄猜想。难道,这就是大家所谓的爱吗?
这个想法自脑海中一闪而逝,让安可研惊愕的全身一震。
脸颊闪电的染上一抹迷人的绯色,不讲未来,只看眼前。轰轰烈烈的谈一场恋爱,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老妈的话,太随便的女人,很难得到男人真心。就算真的动心,安可研也坚决不会让凤阮寒轻易得到。收拾好心情,坏笑的反问。
若有似无的醋意,一下子就被凤阮寒察觉到。
生怕被误会,愣头青似紧张的再次解释。
“没有,本王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要是你不信,本王可以当众发毒誓也行。笨女人,你能不能别总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本王不是一个随便的是。”
“知道了,随便起来不是人。”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安可研小声的嘀咕。
“你说什么?”
危险的板起了脸,凤阮寒从来不知道,女人原来这么难搞。
爱闹别扭,还喜欢口是心非。
“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本大小姐决定给你一次机会。同意跟你先恋爱,让你做我的男朋友。不过,要是你表现不合格,我可以随时把你踢出局。”
单了这么多年,终于迈出第一步。
还走狗屎运的歹到一个霸道总裁型的极品男,心情飞扬,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唯一可惜的是,这份喜悦无法再与老爸老妈分享。
不然,要是老妈知道她终于摆脱了剩女的头衔,指不定会高兴的开瓶给酒庆祝。想到偶尔有些脱线的老妈,安可研眼角划过一抹湿意。
“笨女人,你怎么了?恋爱是什么意思,男朋友又是什么?”
看到那晶莹的泪液,凤阮寒心头一阵刺痛。
温柔的将那让他看了难受的泪珠拭去,凤阮寒总觉得笨女人很是神秘。嘴巴里,总冒出一堆莫名其妙怪异的话。
那飘渺的眼神,让凤阮寒看的心慌。好像要是他没有紧紧的抓住,她就会飘走,化为泡沫消失了一般。习惯掌控一切的凤阮寒,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恋爱,就是一对男女相互喜欢,男朋友跟你们说的未婚夫差不多。总之就是,婚前要是你的考验没过关,我随时可以跟你拆伙。”
凤阮寒是她在这个世界第一个交到的朋友,很多事安可研都没有去设防。
现代惯用的话,总是很自然的就脱口而出。收到凤阮寒那孤疑的目光,安可研心虚的干笑着,胡编乱造了一个谎糊弄过去再说。
你们?
“哦,笨女人下次说谎记得别眨眼睛。不能告诉本王,你打哪知道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词。据本王从安香雪口中所知,你在尚书府应该是毫不起眼。胆小怕事,大字不识,你其实并不是尚书府二小姐对不对?”
凤阮寒是谁,从小熟读各类兵书,并且运用的出神入化。一连串的疑点,让凤阮寒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的要点。
一个人再怎么变,也不可能改变的这么彻底。
当然,即使怀疑笨女人的身份,可能并非尚书府千金。却从不怀疑,安可研会是细作。因为,要是她真的是敌人派来的细作。
当初完全没有必要为了那么点银子救他,让他自生自灭。他身上的银子,一样会是她的。
更何况,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也是他强硬求来的。所以,不管笨女人是谁,又有什么身份都不会改变凤阮寒的心意。
仅仅只是好奇,他可不希望连自己喜欢的是谁都不清楚。万一哪天这女人又跑了,他上哪去找人。
“你、你怎么会怀疑这些?”
被凤阮寒犀利似能看穿人心的眼眸盯着,安可研笑脸一僵。一时间,竟找不到搪塞的借口。
“不能告诉本王吗?”
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凤阮寒不解可研顾虑些什么。
“不是不能,只是不知该怎么说。我不确定,你值不值得我去相信。因为这件事,太过离奇。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要是你担心我对你有什么不轨,刚才的话我们就当从没有说过。”
借尸重生,别说是凤阮寒。就是安可研自己,要是有人对她说自己是借了别人的身体重生。可能,她也会拿对方是神经病对待。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安可研没胆子去赌,怕被人抓去当妖怪给烧了。
“离奇?你不想说,本王可以不勉强,不过本王希望你试着信任我。不管你是谁,本王都要定你了。”
抓住了关键字眼,凤阮寒心底的疑惑更深了。什么秘密,可以用离奇二字。相比这些,不被信任更让凤阮寒恼火。
女人心海底针,也罢他有的是时间跟这笨女人慢慢磨。
“哼,你就吃定我了?”
这男人的直觉,怎么也这么可怕。
一早就知道凤阮寒是个极霸道的男人,安可研并没有生气。挑眉瞪了一眼凤阮寒,嘴角却不自觉的微扬。
这男人,暂时就算他过关了。
“王爷,到了。”
马车已经在王府门口停了好一会,知道马车里两位主子有话在谈。木青聪明的没有打扰,只是发现暗中好奇的人越来越多,木青不得不干咳了声,打断两位主子的对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马车有什么。这事要是被传出去,恐怕会对安大夫的名声不好。
“好了什么都别去想,随本王进府看看。以后王府也是你的家,本王有什么,你就有什么。要是你愿意,本王可以答应将王府交给你管理。”
还记得某人死要财的性子,凤阮寒笑着将管家的担子交出。
无意听到主子决定的管家,还有王府众多下人,皆是震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一地。
暗暗猜测着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位挺着肚子眼生的女人,就是未来的王妃不成?
“你想的到美,让我给你当免费的黄脸婆。”
不着痕迹的婉拒,安可研没傻的做这种上赶子的蠢事。
“主子,需要属下扶你下马车吗?”
看着进展到打情骂俏的主子,安平已然收拾好心情。有二王爷护着主子,也不算坏事。
“不用,你退下吧,一切有本王在。”
凤阮寒小气的很,怎么可能让安平这个居心不良的人有亲近的机会。挥退了安平,不拘小节的当众将安可研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恨不得向所有人宣告,这个女人是属于他。
礼教什么的,凤阮寒可以嚣张的无视。他敢跑来叽歪,拖去斩了便是。
“哎,你?”
安可研本想阻止凤阮寒当众表演这样亲密的动作,还是迟了一步。这家伙的速度更快,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就把她抱下了马车。
被大家瞠目结舌的目光盯着,安可研恨不得挖个洞把脸埋了。
古人保守的美德,怎么在凤阮寒这家伙身上,全成了摆设。比她这个现代人还开放,千万别告诉她,凤阮寒其实也是穿的。
瞪了一眼偷了蜜似的,自己在傻乐的凤阮寒。
“陌尧你到了,先进府里再说。研研刚才肚子有些不适,你帮她检查检查,是不是动了胎气。研研,别害怕这些都是府里的下人。要是你怕被人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本王下令处理掉他们便是。”
小心翼翼对待珍宝似的,不舍的将怀里的佳人放下。瞅见那羞红的跟苹果似的脸,凤阮寒艰涩的咽了咽口水,身体一阵紧绷。
处理掉他们?
王爷喜怒无常的脾气,没有人敢将王爷说过的话当是一句戏言。
管家还有门口候着的一众侍卫,吓的扑通跪倒在地,异口同声的求饶。
“王爷饶命,属下等什么也没有看到。”
“凤阮寒,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是杀人狂吗?这么一点小事,就要杀人。”
无语的嘴角抽了抽,安可研实在看不过眼,凤阮寒这理所当然草菅人命的决定。被人说闲话,又少不了一块肉。
身为普通的平民百姓,安可研并不了解身为皇室中人,为了生存必需要面对的残酷。特别是像凤阮寒这样,小小年纪便在鲜血中浇灌长大的战神。
愠怒中的安可研,并不知道她随意做的这些。在大家心里又是掀起了何等的惊涛骇浪,要不是亲眼所见。恐怕没有人相信,有人敢直呼战神二王爷的名讳,甚至当众指责二王爷。
随后又见二王爷不仅没有生气,将这个大胆的小姐斩了。还真就答应了,不杀他们。劫后余生的众人,再次吃惊的暗暗抽气,嘴巴张的都可以吞下几个大鸡蛋。
“好吧,如你所愿,研研说不杀就不杀。你们都听到了,本王不希望听到有任何不该有的传言,否则你们应该懂本王的意思。”
变脸身翻书似的,对着这些手下,凤阮寒严肃的像是变了一个人。让人有种错觉,前一刻笑颜如花的王爷,不过是大家看花眼了。
“谢王爷不杀之恩。”
不管真假,逃过一劫让大家皆松了口气,望着这位能制住王爷的未来女主子眼里多了一抹感激。无形间,为安可研将来执掌王府打下了基础,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立威。
研研?
“赖得理你。”
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搓了搓手臂,搞不懂这位爷怎么也喜欢肉麻当有趣。一下子叫的这么亲密,暧昧的让人想入非非。
率先进了王府,她可不想再被人围观。
“王爷,她就是王爷要的那位吗?似乎挺有趣的,肚子里的孩子都有了,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娶进门。”
新奇的看着刚落幕的好戏,要不是自己亲眼看到。百里陌尧真不敢相信,冷酷无情的王爷,会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乖乖的服软不说,还认命的讨好对方,更煞费苦心的替她在众人心里立威。
除了这些,百里陌尧最感兴趣的还是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他怎么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播的种。看月份应该是不小了,他原本还以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