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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侍卫在被窝里踢了踢姜侍卫,“小姜,你是不是看上大人家里的丫头了?”
姜侍卫本来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听到黄侍卫的话,好悬没蹦起来,忙一叠声解释,“再没有的事,黄大哥您可别瞎说。我一个臭当兵的不怕人说,人家玉娘虽然是丫头,也是清清白白的小女娘,可不能坏了人家名声。”
黄侍卫啧啧啧了好几声,“看看,连人家叫什么名儿都知道。你既然看不中人家,人家来送菜,你脸红个屁?你做了亏心事了?”
姜侍卫结结巴巴道,“怎么会?您可别瞎说了。”说完,他用屁股对着黄侍卫,假装自己睡着了。
黄侍卫哼了一声,还想骗老子,光闻你身上的味儿,老子就知道你小子发春了。你还别光做梦,大人家两个小厮呢,可不一定轮的上你个臭当兵的。
第二日,小夫妻两先去登高巷看了赵老太太。
老太太见到孙子和孙媳妇一起来了,高兴地起身,“快来,到我这里坐下。”
小夫妻跟老太太行过礼后,在一边坐下了。
赵世简先道,“前儿阿奶七十大寿,孙儿不孝,未能回来给阿奶庆贺。”
老太太忙道,“简哥儿切莫这样说,你如今又升了官,给阿奶脸上挣了光,阿奶不知多高兴呢。听你媳妇说你一下子管了好多人,阿奶心里又高兴又担心,高兴我孙子这样有出息,担心的是会不会有人欺负你。”
赵世简笑了,“阿奶,孙儿已经长大了,自己会照顾自己的。孙儿虽然年轻,但也是正经两榜进士,也上过战场,不是四六不通的饭桶。再说了,还有娘娘和三位小殿下的脸面,没有人会为难孙儿的。”
赵世简报喜不报忧,想哄得老太太高兴。
老太太看了眼孙媳妇,接过话题,“谁说不是呢,咱们家,多亏有了娘娘的脸面,不然你们父子三个,无依无靠的,哪里能一直升官呢。”
李姝岔开话题,“阿奶,官人今儿休沐一天,吃过饭就急着过来了,还给阿奶带了几块好料子。”
老太太笑道,“你们孝顺,阿奶都知道。”
小两口陪着老太太说了一阵子话,赵世简又拉着老太太的手说道,“阿奶,孙儿上回在战场上,多亏得一位前辈照看,才能平安归来。他受了些伤,我想带着媳妇和孩子去看看那位前辈。本来今儿休沐,该陪着阿奶吃顿饭的,孙儿不孝,总是被杂事牵绊。”
老太太立刻拍大腿,“那可是咱们家的恩人,战场上多凶险啊,人家多看顾你一眼,关键时候就能救命。你快些去,好好跟人家道谢。”
小两口又带着庆哥儿和一干侍从一起走了。
路上,赵世简与李姝说道,“丁大人三十多岁,家有老父母和贤妻,一子两女。长女已出阁,次女定了亲,幼子还小,在读书。”
李姝问他,“官人,我们这样去,会不会太唐突?”
赵世简叹了口气,“今日休沐,丁大人定然在家。如今他不大爱出门,也不爱结交人。我们若提前打招呼,他怕是不会让我们来。”
李姝听了,知道此人大概因为折了腿,忽然有些接受不了,故而只想躲起来。
赵世简又叮嘱她,“娘子去了,只如正常亲戚一样。咱们不提现场上的事情,丁大人心里也好受些。他原来也是虎贲营的一员悍将,祖上原有个世袭四品武官,传到他这里已经是六品了,他自己又挣到了五品。如今受了伤,什么雄心壮志都没了。”
二人坐车行了一阵子,到了丁大人家里。
文崖去叫门,一个小厮来开的门。
文崖本来要递名帖,赵世简拦住了他,自己跟小厮说,“烦请通报丁大人,晚辈赵世简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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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认干亲再下考场
小厮进去通报的功夫; 李姝看了看丁家的房屋。一处两进的院子; 青瓦黛墙; 如意门占了半间屋子宽; 小小的门廊下三层台阶; 大门上贴着一对红对联。
过了一会儿; 只见一位中年壮汉带着小厮一起出来了。壮汉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 人看起来虽然英武; 但脸色却有些颓废。
赵世简还不等他出来; 立刻上前抱拳行礼; “前辈。”李姝也忙上前屈膝行了个礼; “妾李氏见过丁大人。”
丁大人笑了笑; “老弟和弟妹来了; 叫什么前辈,咱们平辈称呼就行,快请进。”
三人刚绕过影壁,只见垂花门下站着一位中年妇人; 身穿靓蓝色褙子; 头上只插了一根银钗,脸上略施薄粉; 面含微笑; 身后跟着一个丫头。
丁大人笑道,“这是内子。”
赵世简忙低头,躬身行礼,“见过嫂夫人。”
丁夫人屈膝行了个礼; “赵大人。”
李姝又上前行礼,口称嫂夫人。
丁大人对丁夫人说道,“你带着弟妹进去歇着,我陪赵兄弟在前院。”
丁夫人带着李姝进了后院。
因丁家太爷和老太太还在,丁大人夫妇住在东厢房,西厢房是两个孩子的住所。
丁家三代单传,人口少,故而一直住着这两进小院。
丁老太爷出去遛弯了,丁老太太在正房,正在抚摸她的大黄猫。李姝跟着丁夫人一起,给丁老太太请了安。
老太太是个慈祥人,但耳朵有些不清楚。丁夫人本来说话柔柔的,对着老太太,却要趴在她耳朵边大声喊,“阿娘,这是官人同僚赵大人家的娘子。”
老太太听明白了,“噢噢,侄媳妇快坐。侄媳妇真年轻,哟,这孩子长的真好。”
李姝笑了,“谢过您的夸奖。”
老太太根本没听见,仍旧摸着庆哥儿的小胖手,一顿的夸赞。
李姝有些哭笑不得,丁夫人小声说道,“我们老太太耳朵有些听不大清楚,弟妹见谅。”
李姝忙道,“嫂夫人客气了,老太太看起来这般和蔼,听见听不见的,又有什么打紧的。真要是什么都听不见,反倒少了好多烦恼哩。”
丁夫人笑了,“弟妹说的有理。”说完,她嘱咐身边的丫鬟,“把二娘子叫来。”
丫鬟走后,李姝再次起身,给丁夫人正经行了个大礼,“听官人说,征北途中,多得丁大人照看。本来早就该来看看大人和嫂夫人,无奈官人一回来就一头扎进御林军,昨儿才回来。请嫂夫人见谅,也谢过丁大人的恩情。”
丁夫人忙扶起她,“弟妹客气了,官人说赵大人年轻有为,能结识赵大人这样的少年英才,他打心眼里高兴呢。征北战役中,危险重重,他们既是同僚,又一起上战场,原就该相互帮衬。”
李姝又谢道,“我家官人年轻,懂的少,若不是丁大人的看顾,说不得要多冒多少风险。官人不在家的日子,我整日忧心,如今她平安归来,我如何不感谢丁大人呢。他稍微分一分神看顾一下我家官人,对我们来说,这就是救命之恩了。我们老太太和老爷也一再嘱咐我们,一定要好生谢过丁大人。”
丁夫人忙客气道,“弟妹不用这般客气,这也是他们之间的缘分。好在都平安归来,也都升了官了,算是皆大欢喜。”
丁老太太忽然插嘴道,“侄媳妇,你几个孩子呀?”
李姝忙回答道,“回大娘,我就这一个。”她怕老太太听不见,声音比较大,还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老太太听懂了,点点头,“侄媳妇命好,头一胎得男。我生了三个女儿才得了儿子,儿子媳妇也是得了两个女儿才得了孙子。”
李姝有些尴尬,这个话题她实在不好评价。
恰巧,丁二娘子来了。
李姝忙看向丁二娘子,丁二娘子十三四的样子,亭亭玉立,迈着细碎的小步子,上前行礼,“巧娘见过婶娘。”
李姝忙拉了她起来,“你叫巧娘呀,真是巧呀,咱们同名呢。”
丁夫人笑了,“这般巧?倒是冲了弟妹。”
李姝摇头,“什么冲不冲的,名字罢了,谁都能叫。我姓李,单名一个姝字。但承蒙宫里太后娘娘抬爱,给我个外号叫巧娘子。”
丁夫人立刻抚掌大赞,“哎呀,没想到弟妹就是那个巧娘子呀,真是,这可真是。巧娘,快给你婶娘再行个礼,你婶娘可是有大功劳的。”
李姝还不等巧娘再次行礼,拉住了她,“嫂子,那不过机缘巧合得了个东西,太后娘娘厚爱,给了我个美名,这天底下比我巧的娘子多着呢。嫂子不知道,我小时候女红不通,后来才好一些,如今呐,就靠着这个美名来撑场面呢!”
丁夫人笑了,“弟妹这般活泼,我跟弟妹说话都能一下子年轻几岁。”
李姝一边笑,一边从手腕上撸下个翠玉镯子,戴到巧娘手上,“我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镯子,给巧娘带着玩。”
巧娘看了一眼丁夫人,丁夫人点点头,巧娘忙道谢,“谢过婶娘。”
李姝拉着巧娘坐下了,一叠声地夸赞,“嫂子真是教女有方,巧娘这般懂礼乖巧,我一看了,就恨不得这是自己的女儿才好。”
丁夫人笑了,“弟妹要是喜欢,把她带回去。我整日都要愁死了,明年就要出门子了,东西还差的多呢,整日不想拿针线,到了婆家可怎么办哟。”
巧娘忙嗔了丁夫人一口,“阿娘!”
李姝笑道,“嫂子要是舍得,我可不就把她带回去了。”
老太太在一边听懂了,忽然插了一句嘴,“侄媳妇,你要不嫌弃,不若认她做个干女儿。让她也沾沾侄媳妇的福气,以后也能子孙满堂。”
李姝愣了一下,立刻反映过来,“哎呀,大娘说道我心坎里去了,什么福气不福气的,我就是喜欢她这样乖巧听话。嫂子可舍得呀?”
丁夫人本来也被婆母说的愣住了,但一想时下认干亲也比较多,无非是多走份礼,听官人说赵大人为人不错,倒是可以来往。
又见李姝不反对,丁夫人立刻也笑意盈盈,“弟妹不嫌弃,我可有什么舍不得的。弟妹不知道,这丫头看着乖巧,其实淘气的很。弟妹真收了她做干女儿,我以后可算能省一半的心了。”
巧娘会意,立刻起身,给李姝行礼,“女儿见过干娘”,然后要跪下磕头。
李姝忙拉着她,不让她磕头。
丁夫人劝道,“弟妹,既是认干亲,就让她把大礼行完,这样以后说起来,才名正言顺,弟妹只管坐下受礼。”
李姝不再拦着,也坐下了,丁家的丫鬟放了个跪垫在李姝面前,巧娘磕了三个头,算是认了这个干娘。
李姝高兴地拉了她的手,立刻又从头上拔下一根金步摇,插戴到她头上,“乖,干娘今儿也没带什么,明儿我让人来接你,你到干娘那里住两天,干娘再好生打扮你。”
巧娘脸红红的,“谢过干娘。”
李姝立刻吩咐玉娘,“去,跟二爷说,我替他收了个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