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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件事,你调查到了?”
欧阳浩轩耸耸肩,“有眉目。”他忽而勾唇一笑,微微撇开头望向穆瑾楠母子消失的方向。“喔,方才遇到有趣的事情才会一时兴起来这里……关于我调查的结果,千夜,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
欧阳浩轩忽然哈哈一笑,“千夜,我们离开允京两年,青青姑娘一定很想我,我们边吃边聊。”
君千夜听闻,一贯冷淡的脸色忽然黑了下来——想要从他口中问出点儿实质性的东西,恐怕他要费些心思了。眼前他这个出生入死的好朋友,唯一令他看不惯的一点就是太过放荡不羁。
须臾之后,两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允京最大的烟花之地未央楼的雅间中。桌子的一边,是君千夜端坐喝茶,桌子中间,是一方香炉正旺,袅袅青烟缓缓氤氲。桌子的另一面,是欧阳浩轩笑眯眯的端着酒杯,与身边一位长相娇美话语娇滴滴的女子碰杯畅饮。两人忘我的调情,时不时地在雅间中回荡——
“欧阳公子,您一走就是两年,让青青想的好苦啊!”
“奥?是吗?青青究竟有多想呢?”
“人家想你,想的都吃不下饭,睡不好的觉……”
“咳咳!”两人卿卿我我了好一会儿,对面的君千夜忽然放下茶杯咳嗽了几声,淡淡抬眸,道:“喔,浩轩忘记告诉你。方才我在香炉中放了点儿东西,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现在还剩一盏茶的时间!”
“啊?千夜,你——”欧阳浩轩眯着眼睛的神情一顿,盯着香炉陡然间变了脸色。
☆、12。012记忆
“青青,你先出去!”欧阳浩轩忽然转脸朝向穿着妖娆的娇艳女子。
“欧阳公子——”
“乖!等会儿我会再叫你!”妖娆女子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欧阳浩轩打断。随即,整个人也被推搡着站起来,又被推出了门外。将人赶出去,欧阳浩轩面色不悦的扭头,大红色的衣袖狠狠一挥,伴着几声“咻咻”的刺耳之声,桌上面的香炉已经被熄灭。
“千夜,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吧!”他行至桌前,双手撑在了桌子上。“我们好歹也是多年的朋友,你明明知道我皮肤对味道不纯的炉香敏感,被熏到了会全身瘙痒,你居然还这么害我!”
他从小便皮肤敏感,尤其是炉香,绝对不能随便接触。否则,一刻钟之后便会感觉到痛不欲生的瘙痒难忍。
君千夜端着一杯刚刚斟满的茶水,轻轻吹着茶水中袅袅升起的热气,悠悠道:“我只是随口一说,那香炉里,什么作料都没有加,你信的太多了!”
欧阳浩轩嘴角抽搐了一下。眼前这个朋友,他还真就从来没有把握住过他的心思,他也是唯一一个将出其不备诠释的这么完美的人物。
“好吧,千夜,我们谈正事!”欧阳浩轩妥协似的摇摇头,叹口气,一个旋身坐在桌子旁边,也拿起了茶水斟上。
“我查了好久,你母亲的死可能不是这么简单,其中或许有着我们看不透的阴谋。二十年前,关于静怡皇后自杀,满身鲜血狰狞的说法,似乎不太能站住脚。”
关于静怡皇后之死的传言,在允京乃至整个乾昭国都有过沸沸扬扬的口耳相传——当年,静怡皇后是老皇帝最宠爱的女子,老皇帝为了她,差点儿要拆了皇宫中流传已久的净心宫为她建造新宫殿。
净心宫是乾昭国皇宫中一个诡异与神秘的存在,那里面囚禁着一个女人。相传,那是乾昭国某一代皇帝为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建造的。当年那位皇帝死后,不忍心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一起拉入陵墓中殉葬,便吩咐手下人为她建造了一座净心宫,让她住在里面,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静心养性。
刚开始,丫鬟仆人们还每日前去侍候。但侍候了没多久,净心宫中的女子就神秘失踪,无人再见过她。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净心宫中演变成了香火供奉,而那位不成被殉葬的妃子,也变成了净心宫中神灵一般的存在。
更有传言说,就是因为静怡皇后让老皇帝起了邪念,要拆掉净心宫这神圣的宫殿,所以她自己才会受到该有的惩罚——因为忏悔,所以用尖刀刺穿了自己的心脏,将那身洁净的象征崇高地位的宫装染成了触目惊心的血色……
“千夜,你我相识这么久,关于你母亲之死的内幕调查,是你唯一不曾放下的事情。”欧阳浩轩垂下眸子,微微叹口气。“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你失踪的那段记忆中,究竟发生过什么?”
☆、13。013玉佩
“与我无关!”
君千夜忽然起身,微微扭头,“靖王府两年多不住了,不是有洁癖吗?我可以另外命人给你安排新的住处。”
话毕,人已经闪出了房间。欧阳浩轩嘴角抽搐了几下,好吧,是他错了!乾昭国靖王爷此生的忌讳,就是那一段他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的记忆。
“喔,这香炉中真的什么都没有加吗?”欧阳浩轩自言自语了一声,忽然伸手拿起了香炉,放在鼻尖闻了闻。
“阿嚏!”他忽然间被呛得打了一个喷嚏,紧接着掏出手帕捂住了口鼻。
“君千夜,你说的没错。你的话,真的不能信的太多。”欧阳浩轩捂住嘴角,急急退出了房间。他有些后悔,好奇害死猫猫啊!
香炉中,哪里没加过作料呢?明明是他将香炉熄灭的及时,这么短的时间那作料还没有来得及燃烧。
欧阳浩轩忽的勾唇——乾昭国的靖王爷不近女色、冰冷异常,他不是已经验证过太多次了吗?
除了那段被抠掉的记忆,未央楼这种烟花场所也是他忌讳的地方。今日这香炉惊案,不正是最好的表现?
他不得不承认,在某些地方,他确实比不得自己这位好友,波澜不惊之下,其实是一颗腹黑强大到极致的心。
只是——
欧阳浩轩忽然间勾唇一笑。他记得,君千夜腰间的玉佩,从来不离身,可唯独今日,那吊着玉佩的佩绳断了。貌似,那玉佩断的很不正常!有点儿意思。欧阳浩轩默默的笑了!他一直期待的一切,是不是——马上就要到来了呢?那究竟是暴风,还是骤雨,却只能交给上天的安排。
允京的风,终究在今日吹的急了几分。穆王府某个茂密丛林的旮旯中,正蹲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吹动了草木,吹拂了落叶,唯独没能吹动蹲着的那两个身影。他们丝毫没有觉察,这些日子,要变天了,仍旧沉浸在自己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期盼中。
那个小小的身影,正兴致勃勃的捧着一块玲珑剔透的玉佩,一边对着太阳欣赏,一边啧啧道:“楠楠,今天那个黑衣男人真是有钱。随随便便就将这价值连城的宝贝挂在身上。”
他叹了一声,“还好他挂着,要不然本宝宝怎会有机会一展才华呢?”这块玉佩,是那会儿他借故给人家拍灰尘的时候用小刀割下来的。现在某贱宝想想都觉得非常得意。
“恩!”穆瑾楠狠狠地点点头,又轻轻地弹了一下贱宝的脑袋。
“贱宝,看来为娘没有白教你。”她点着下巴也盯着那块玉佩看了一会儿,同样止不住的点头。这块玉佩,果真是块宝玉啊!如若不然,方才她就不会着急带着贱宝逃离现场。
正看着,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贱宝,有恶人来了!”穆瑾楠话毕,人已经从树丛的旮旯里站起身来,视线缓缓冲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14.014人生大事、喜事!
院门处,是一男一女的身影。
那女子身着白衣,脚步轻盈。
看相貌,与穆瑾楠有几分相似。也是一张俊俏的脸,不讨脸上多了几分傲慢与不屑。
她就是穆谨楠的大姐穆谨莲,与她同父异母。
从前老穆王在的时候,对穆谨楠疼爱有加,所以这位姐姐比较安守本分,不敢明着搞什么小动作。
如今,老穆王已经过世,穆瑾楠的靠山没了,她倒是觉得做什么都方便了些。
那男子一身蓝衣,似乎对这个地方非常好奇.正四处大量着,似乎在寻人。
他是穆谨莲的相公,也是华安侯府侯爷的小公子陆从。
”嘱,贱宝!〃
穆瑾楠摸摸贱宝的脑袋,笑眯眯的看向那两个往正门而去的人,小声道。
“他们又来笑话你娘我没有相公!”
”嗯,揍他们!〃
贱宝狠狠地点头,忽的将玉佩收进自己的口袋中。
“真是有病,不就是有个丈夫吗?这个也需要显摆吗?自己是穆王府的大小姐,却偏偏配了华安侯府最小的公子,也不怕失了身份!”
”穆瑾楠摇头,嗤之以鼻。正欲继续说下去,却听那边穆谨莲开口同陆从道:〃相公,等会儿那个嚣张没人要的女人出来.我们就表现的恩爱一些。”
“穆瑾楠从背后看着陆从点头,又在背地里止不住的冷笑了一声。
低头,又看向贱宝,道:”儿子,他们是来秀恩爱的。”
“恩,挠他们。”
贱宝邪恶的笑了笑,伸出自己的手指满意的看了看,点点头.
那小手手之上,留看两根常常的指甲,已经修剪的十分整齐。他装模作样的抓了抓,意思是随时都可以将人掐上的大窟窿。
“咦?那个没人肯娶的女人怎么不在 ——— 〃
穆瑾楠正笑眯眯的看着,听闻她好心的大姐焦急的找不到到他,终于将眼睛眯的更小了。
没有再犹豫,她拉住残宝一步跳了出去 ;故作惊讶道:“呀,大姐、小姐夫,是什么风把你们俩给吹来了?〃
穆瑾莲听到这两个称呼.娇俏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
她当然听得懂,穆瑾楠是在讽刺她身为大小姐,却偏偏嫁给了别人家最小的儿子,有失体统。
这在名声上听着不好。不过她向来懂得演示,更会演戏。依旧笑眯眯的抱着陆从的胳膊,洋装笑意道:“二妹妹千万不要这么叫,你这位小姐夫,可是很会心疼人。
“嗯!大姐说的没错!”
穆谨楠狠狠地点头,”看小姐夫这副莫样,一定是心疼过不少人.所以才会越来越会心疼人!〃
”你一”
穆谨莲被她狠狠地噎了一句,一时间词穷.她萧瑟的脸上暴怒了一阵,忽的一笑道:“二妹妹其实姐姐我今天来是要恭喜你的。毕竟,三天之后可是你人生的大事,可是喜事呢!〃
☆、15。015那件事
“喔,喜事吗?”穆瑾楠冷笑了一声,“那就谢谢大姐了。”
三天之后,是穆瑾楠出嫁的日子。她那位“好哥哥”——新穆王穆瑾天为了早点儿让她脱离这个家,四处打探给他谋了一份亲事。
让她带着贱宝嫁给允京有名的肥猪张员外。
那张员外今年五十有三,家里妻妾不少,可就是没能生个一男半女。
穆瑾天依仗自己穆王爷的身份,降低身段托媒人给自己的妹妹说亲,为的就是将穆瑾楠早点儿扫地出门。
原本,穆瑾楠是不会有人要的。
可很巧的这位张员外家产丰厚,又没有孩子继承,穆瑾楠正好带着一个儿子。
于是对方勉强同意了。这出嫁的日子,马上就来了。
“呵呵!妹妹真是客气啊!”
穆瑾莲笑的不怀好意,“妹妹马上就出嫁了,虽说对方是个啥本事没有的老头子,可至少说明妹妹不是没人要的。姐姐真的要好好向妹妹道贺呢!”
“相公,你说呢?”
她忽然扭头看向陆从,“相公啊,我真是幸运,还好你不是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子!”
穆瑾莲在陆从身上故意黏糊了一会儿,才撤开身子拉住他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