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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似乎感慨万千。
“像张员外这么好心的人,这世界上真是不多了。所以,妹妹我当然要好好珍惜这样的机会,绝对不能辜负了他老人家的一番好意呢!”
她继续装模作样的叹息,“王爷大哥,看来,您要养我们娘俩一辈子了!果真——普天同庆啊!”
“穆瑾楠,你简直冥顽不灵!”
一番唇齿相击,穆瑾天终于被她气的拂袖而去。
“噗哈哈!”
那肃穆的身影消失在小门处,穆瑾楠终于抑制不住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大笑起来。
谁让那个穆瑾天一大早上来给她找晦气?
那么,他走之前,穆瑾楠一定让他将所有的晦气全部带走。
哼!
这没有人情味的穆王府,以为她穆瑾楠喜欢呆着啊!
等到她有一天长了本事,不再受制于人,她才懒得在这里多呆一刻!
她情愿到时候呆着贱宝浪迹天涯。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前脚那位张员外退了婚,后脚允京城中便炸开了锅。
这真是说什么话的都有,五花八门,包罗万象。
许是允京城中好久没有新闻了,大家全部将穆王府二小姐被退婚的事情当成了每餐每茶的甜点呢!
允京城中八卦的百姓们充分运用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愣是将那一段没有啥意思的故事变成了一段传奇。
他们是这么说的——
“穆王府的二小姐果然是个没有人要的主啊,就连六七十岁的糟老头子都看不上她。任凭穆王爷再怎么花高价将她推出去,都无用啊!”
“是啊!人家张员外回去之后跟家奴说了,这辈子他就算是无儿无女,也不要白捡穆王府二小姐母子。他们两个是名符其实的煞星啊!”
“你们说的我也听过!不过我还听说,昨天晚上子时之前,张员外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家奴听见张员外的房中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后来还让家奴将什么贵重东西给放到熔炉里面熔化掉了。”
“哎,这件事情我也听说过。听张员外家奴们说,好像是穆王府的二小姐按捺不住了,大婚之前就跑到了张员外的房中意图不轨。你们说,这样的不知羞耻的女人,谁敢娶回家?”
“那就难怪了,难怪张员外这么着急的跑到穆王府中,恨不得多抬了几箱金银珠宝,就是为了悔婚,离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远一些。”
“天哪,有这样的女人在我们允京城,简直太惊悚了!”
“对啊,真的好可怕啊!”
“……”
“咳咳咳……”
众人正聚堆儿聊得起劲儿,忽然几声故意的咳嗽声传进他们的耳膜。
而那声音似乎有那么一丁点儿熟悉。
还在奋勇谈论着自己观点的八卦众人们不约而同的往咳嗽声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啊!二、二、二小姐……”
当看到穆瑾楠那一脸坏笑时,他们更加不约而同的大叫一声。
“嗖”的一下,比箭飞的还快,一眨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毕竟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的损事太不道德。
想做到若无其事、胸中坦荡、毫不避讳,允京城中的百姓们恐怕还要再修炼几年。
于是乎,刚刚还是一群人,下一秒就变成了见了猫的耗子,转瞬间不见了踪影。
“楠楠,他们都在谈论你哎!没想到,楠楠你在允京百姓的口中居然是这样一段传奇。”
贱宝抱着手臂,酷酷道。
别人对穆瑾楠的看法,在某宝的眼中,不管有多么恶劣,他都不会介意的。
毕竟,当初若不是她娘的做法“恶劣”了些,怎么会有他贱宝幸运的来到这个世界上?
他贱宝怎么会有机会见识到这个世界的美妙?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爹爹究竟是谁,但有娘有娘有快乐,暂时足够。
至于找爹的事情,可以慢慢来,不用着急……
“恩,我知道!不过,他们的智商,着实令你娘我失望。”
穆瑾楠承认,她已经站在那里听了好久了。
果然人红是非多。
她穆瑾楠像那种倒贴的人吗?
她穆瑾楠是那种不堪的人吗?
简直侮辱她的智商,更侮辱她的人格。
那些长舌妇,宽舌男们,除了在她“失节生子”这一方面添油加醋、将她描述的越发不堪之外,别的还真就什么都联想不到。
她真为他们的智商捉急,也真是悲哀!
怪不得,怪不得他们一辈子都干着重复的事情——
吃饱了八卦,八卦完了睡觉,醒了再吃……
生生息息,循环不止……
好在,穿越来的这几年,穆瑾楠最适应的就是大家对她不堪的言论。
反正虱子多了不痒痒,无所谓了。
他们都说了这么多年了,唾沫星子也喷了不少了,早已经将穆瑾楠的耳膜都磨的麻木了。
“哎,楠楠,都怪你不肯找个男人做依靠。”
贱宝将身体配合着靠在了穆瑾楠的身上。
“本宝宝觉得,你应该学着适应。尝试一下依靠一个人的滋味,真的,靠的挺好的!像我这样,挺舒服的。”
说着,他身体的重量几乎都放在了穆瑾楠的身上。
“不信,本宝宝借肩膀给你靠靠?”
某宝斜着身子舒服的靠着,抬了抬肩膀。
“算了吧!你娘我怕摔了跟头!”
穆瑾楠低头看看他小巧玲珑又稚嫩脆弱的小身板,不屑的摇摇头。
“哎,楠楠你不要这么看不起本宝宝好吧!本宝宝好歹也跟师傅学了好几年的武艺了,身子骨结实着呢,不信你捏捏——”
“闪开,闪开!郡主嫁到,闲杂人等全部让路!”
贱宝刚抬起胳膊准备让穆瑾楠摸摸,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还有一阵阵更急的呼喊声。
街上的行人听闻此声,慌乱中纷纷让道。
“闪开,闪开,别挡道儿!”
这匹马来势汹汹,穆瑾楠还没来得急将贱宝拉开,它已经凶猛的靠近。
“咻!”
“快闪开!刁民!”
“贱宝,快闪开!”
马上的人狠狠地甩了甩马鞭,穆瑾楠赶忙拉着贱宝往边上靠。
还好躲的快,那甩出的鞭稍差点儿抽上了她的脸颊。
“刁民,不识好歹,不闪开,乱鞭抽死!”
马上的人越过他们娘俩,凶气霸道的继续往前飞驰。
“贱宝,你没事吧!”
穆瑾楠赶忙蹲下身子,检查贱宝有没有被闪到。
检查完没有丝毫受伤,她放下心来,盯着前方飞驰的骏马恨恨道:“你丫的,赶着去投胎啊!急急急,小心投成猪胎啊!哼!别让老娘再看到你,否则,老娘将你乱鞭抽死……”
“哎哎,楠楠,本宝宝没事,你先别骂了,看看后面,好像是我们乾昭国那位传奇的郡主啊!”
贱宝拽拽穆瑾楠的衣服,她才听到后面均匀的、渐行渐近的车轱辘声,她禁不住好奇的转身。
果然不是一般人的马车。
车身是用乾昭国的名贵树木梵香槿打造的,以其天然的朱红色作为外观色彩。
还未靠近,那阵阵香气已经飘至千里。
还有马车上的帘子,是用上好的丝绸做成的。
就连那拉车的马儿,也是用最名贵的汗血宝马。
穆瑾楠点着下巴看了好一会儿,赞了好一会儿,最后又摇头叹息——
纵然这车再好,马再好,车帘再好,说到底不过是暴殄天物了。
梵香槿,这名贵的香木当然用在书房中最好,可以养气凝神,用来打造马车,却要经受风吹日晒雨淋霜打,着实浪费。
上好丝绸,当然是穿在身上最好了。用作车帘,又轻又薄的质地,反而容易被风吹起,泄露了马车中人的隐私。
而那汗血宝马——
杀鸡焉用牛刀?
汗血宝马以快著称,其耐力是比不得普通的稍加训练的骏马。
因而拉马车这种考验耐力的火,实在是不适合。
“哎,虚荣!炫富!”
穆瑾楠摇摇头,鄙夷不已。
正好一阵风吹过,刮开了车帘,里面的绰约人影惊鸿一现。
一身浅粉华丽衣着,宛若仙子;
纤纤手指,白皙柔嫩;
粉黛妖娆,香泽万里;
半遮面容,朦胧美好;
眸子如水,清光荡漾……
乍一看,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啧啧,郡主果然美艳!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
“对啊,怪不得当今太后会封她为‘福灵郡主’,还要亲自为她谋佳婿呢!”
周围的人发出了一阵唏嘘声。
“喔,果然是个虚荣的人,怪不得弄成这般,原来是故意让人看到,然后称赞。”
穆瑾楠撇嘴,收回方才刹那间捕捉到郡主神气笑容的眸子。
“咦?娘亲,本宝宝怎么觉得那位郡主也没有什么传奇的地方啊!”
贱宝不解的抬头看向穆瑾楠。
“本宝宝觉得,她的眼睛还没有娘亲你的漂亮,她的皮肤还没有娘亲你的白呢!她还没有娘你的素颜好看呢!真不晓得,她哪里传奇!”
“贱宝,这你就不懂了!传闻中的传奇,可不是用外貌来定位的。你娘我现在就给你讲讲这位传奇郡主的传奇故事!”
她微笑着抬眸,再次将视线投向那辆豪华的马车。
这位传奇的郡主名叫林汀汀,是当今太后远房孙女。
她名字本来叫林听听,小时候贪玩进厨房差点儿被火烧到,风水先生说其五行缺水,必须要改名字。
于是,父母便让风水先生将名字名为“汀汀”。
再后来,又因为贪玩掉进了水中。
她自己不但没有事,居然从水底捞上来一颗鹅蛋大的夜明珠,喜得珍宝。
父母再令风水先生卜算,得一卦称林汀汀小姐是贵人,将来必定富贵一生。
将来谁若斯跟她一起,一定因祸得福,旺上加旺啊!
这个预言,在几年之后再次得到了印证。
传言是这么说的,在林汀汀姑娘十五岁的时候,家乡忽然间得了一场瘟疫。
当时,好多人都感染了瘟疫,奄奄一息。
朝廷上面派出来的大夫对瘟疫都束手无策,后来还是这位汀汀姑娘带着夜明珠,不惜冒着被传染瘟疫的风险为大家祈福。
没想到,那祈福果然管用啊!
很快,大夫们便找到了智力瘟疫的好方法,全村的人因此而获救。
这件事之后,林汀汀姑娘便成了家乡的菩萨在世,被大家传颂到今。
等到汀汀姑娘到了十六岁适婚年纪,有好多人前来提亲,媒婆前媒婆后,简直踏破了门槛儿。
林汀汀在家乡本就是一等一的美女,来提亲的人自然都是些俊俏的有家世背景的公子哥们。
只可惜,这位林汀汀眼光太高,两年的时间愣是没有找到如意郎君。
当然,这两年间,她作为福星的传言飘落各处,最后传到当今太后的耳朵中。
有恰好,这位林汀汀与太后有点儿亲戚关系,太后干脆就认做了干孙女。
不过,这个干孙女并不是白认的。
太后下了一道旨意,也是一个承诺——
当时乾昭国边疆地带正有一场剿匪战争,有几个小毛贼意图侵犯。
太后命令林汀汀跟去,希望她福气能够为乾昭国带来胜利。
如果做到了,就会封她“福灵郡主”。
果然,她跟着作战队伍凯旋而归。太后兑现承诺,赐她“福灵郡主”。
“福”便指“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