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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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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雨连绵啊。”顾楠压了压自己斗笠的帽檐,向上看去,半空中无数的雨丝坠落。
  她为何在此?
  只能说那秦王嬴稷就算是死了都没能让她清闲,王家的秘卫在秦王离世的当天给她送来了一份密诏。
  秦王之前做好的安排,要她与陷阵营在这代秦王上位之前,行禁军之责,做好保全。
  秦王离世,秦王子安国君嬴柱会服丧一年而后继位。
  如今陷阵千人已经散布在了咸阳城的各个角落,而她,负责拦截闻声而来或者说闻利而来的江湖人。
  侠以武犯禁,如今咸阳萧条各国都免不了会有动作。
  根据秘卫的消息,今日的渭水上会来一拨人。
  而她,要么让他们回去,要么让他们消去。
  噼里啪啦,雨声响成一片,有些乱耳。
  雨水影响了视线,让远处的一切都模糊了些。
  也不知道顾楠在河畔站了多久,就在她都快要怀疑王家秘卫的能力的时候,渭水河面上,一只渡船隐隐约约的出现在水天尽头。
  哗……
  雨声更重了。
  等到那渡船靠岸,从船上下来三个人,一个船夫一个布衣剑客,一个老汉。
  三人似乎没有注意到站在河畔的顾楠,将船绑好。
  布衣剑客淡淡地说道:“进了那咸阳城,各凭本事。”
  “自然。”船夫没有多言,老汉只是眯着眼睛笑着。
  三人正准备离开。
  “第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人……”
  一旁传来了一个凉薄的声音,轻轻地念着,像是数着什么。
  三人全是一惊,猛然回头。
  这才发现,站在河畔的那个蓑衣人。
  刚才那人就一直站在那,而他们竟然都无察觉……
  那蓑衣斗笠使人看不清那人的样貌身材,唯一能让人注意到的,恐怕就是那人腰间的那把剑。
  根本就不像是剑,收在剑鞘之中如同一根黑棍。
  “呵。”船夫拿着手里的竹竿,笑了笑,脸上无有异样:“先生是渡河还是乘船?”
  布衣剑客和老汉站在一边没有发生,而布衣剑客的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斗笠下,似乎有一双眼睛看向了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雨水的原因,让他们浑身一冷。
  “你们现在离开,我不杀你们。”
  话已经说开了。
  布衣剑客的表情变得森冷,脸上的刀疤皱起,颇为狰狞。
  “阁下真以为,你一个人能当我们三人?”
  “呵……”
  那蓑衣人出了口气:“谈不拢?”
  “呼!”回应她的是船夫手中的竹竿。
  长杆盘旋,使得雨珠四散,两米有余的竹竿上肉眼可见的劲气翻涌,在雨中扭动,恍若蛇躯。
  不过一个眨眼就已经窜到了蓑衣人的面前,劲风将她的斗笠微微吹起,露出了下面波澜不惊的神色。
  竹竿之后,是一柄长剑,布衣剑客的剑嗡鸣了一声,从剑鞘中飞出。
  剑穿过雨水,将那雨滴割成两半。
  竹竿快要抵住那人的喉咙,剑已经刺到了她的蓑衣。
  蓑衣人才算是动了。
  手搭上了腰间的剑,那根“黑棍”被抽了出来,让人心中一凉的剑光乍起。
  等到光影消去,蓑衣人已经站在船夫和布艺剑客的身后,收剑而立。
  船夫手中的竹竿断成了两段,一段高高的抛飞而起,在半空中转了几圈,插在了一旁的泥土里。
  他的喉咙上被开了个口子,血溅了一地,还在不停地向外流着,他的神情不可思议,口中溢出一口血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布衣剑客的脸上布着水珠,分不清是汗还是雨。
  胸口的衣服裂开,里面的皮肤上翻出一道浅浅的血线。
  他的剑要比船夫的竹竿慢上片刻,救了他一命。
  如果要他形容刚才那蓑衣人的剑,那就只有一个字,快。快到船夫看不见,他也看不见。
  他们都只看见了那蓑衣人拔出了剑,然后听到了收剑的声音。
  那无格黑剑的剑鞘之中一闪而过的剑光,他身在其中不过刹那,那刹那像是天地都暗了下来,只剩下那剑光。
  “当啷。”剑客的剑摔落,而他瘫坐在泥水里,喘着粗气。
  三人之中的老汉一直没有出手,直到看到了蓑衣人的剑,脸上的笑容幽幽褪去,背着手,站在那。
  “先生真要挡我们?”老汉看着那身蓑衣,风卷过,看到了蓑衣下的白袍。
  眼中慎重。
  “老汉或许认得你。”
  “哦?”蓑衣人转头看向了他:“为何?”
  “戴丧出行,剑术无双,秦国之人里,该是只有一人。”
  说到这,老汉淡淡附身:“老朽见过陷阵丧将军。”
  “嗯,是我。”蓑衣人点头算是承认,又问道:“那你可离开?”
  “不,全且让老朽一试。”
  那老汉的身影眨眼便消失在了原地。
  一个看不清的人影欺身上前,手中抽出了一把短剑。
  老汉的速度亦是很快。
  一滴雨水从两人之间落下,透明的水珠映射着两人的身影。
  时间如同定格。
  下一刻,蓑衣人的消失在了雨水中。
  老汉的狠厉地眼神闪过一丝茫然。
  随后身子向后一仰,一道纵穿了他上身的伤口,血溅起,似是将雨水染成了红烬。
  “砰!”
  布衣剑客看着老汉的死相,眼中惊骇至极,再承受不住,恍若疯魔,大叫着逃开,跳进了渭水之中。
  “第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人。”
  顾楠收剑,整了整头顶的斗笠,再没有回头,挎着腰间的无格长剑,一步一步地离开。


第一百零八章:若是我都忘了就没人记得了

  还算热闹的小摊。
  客人不少,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相互谈这着近日城中的闹事谣闻。
  “老板,弄两碗子豆饭,再来个烫菜。”
  一个带着把剑的客人招呼着坐下,只听得那小摊中的户子哎了一声,开锅起火就做起了饭食。
  客人随手将剑放在在桌案上,四下的客人看了看这桌,暗自避开了些。
  没过多久,另一个人穿着身土黄色的粗布麻衣走了进来,也不找别人,径直坐在了那带剑的客人的身边。
  两人对坐,开始没人说话,知道确定下周的客人都没什么异常之后,带剑的男人才拱了拱手。
  “多谢兄弟照应,不然如今要进这咸阳城也真是不容易,这次哥哥要是事成,定会报答。”
  穿着麻布衣服的人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
  “兄弟,你来这咸阳城到底是所谓何事,可否和我交代个清楚?我也好给你些消息。”
  带剑男子面色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才低声说道。
  “兄弟,你最近可是看过道上的消息?”
  “道上的消息?”
  “是啊。”
  “客人您的豆饭。”户子拿着一碗豆饭送了上来,两个人顿时闭上了嘴巴,直到那送饭的户子走开。
  男人才皱着眉继续说道:“你可知道现在这秦国动荡?”
  “看你说的,我都已经洗手了,现在这小门小户的,哪知道官家的事情。”粗布麻衣的男子讪笑了一下。
  带剑的客人连连摆手:“兄弟说笑了,你就是洗手了,这道上还是有你的一席地位的,谁不知道那当年的轻风穿堂?”
  “这,哎,莫要再提当年的事了。”
  “好,不提了。”
  带剑的客人眯着眼睛,声音几乎被压成了一条线,四周的人只能看到他们动嘴巴,几乎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上代秦王刚死,现在秦国都城咸阳的防范是最松的时候,君卫哀悼,这时候要是不捞一笔,对不起自己不是。而且你可知道,那秦王子,也就是安国君嬴柱的人头,现在值得多少财货?”
  “兄弟,你疯了?”布衣男子连忙伸手制止了他微微侧头张望。
  带剑男子不在意地压了压布衣男子的手:“若是平常,我就是疯了也不可能干这勾当。”
  “但是,你知道现在道上的消息如何?大半的宫中侍卫都去守着那秦王陵,宫里的侍卫至少少了一半。”
  “而那嬴柱,也不如历代秦王,手无缚鸡之力,听说他有得二十个儿子,乖乖,恐怕身子早就虚的不行了。”
  “兄弟,你说人生再是,是不是该搏一把?”
  粗布衣的男人看着眼前的狂人,叹了口气:“兄弟,你既然和我说真的,那我也告诉你个消息。”
  “你说。”带剑男子扒拉了一口豆饭,看得出也是饿极了。
  “你知不知这咸阳城中最近出现的一个剑客?”
  “剑客?”带剑男子笑了笑:“不是我吹,我的剑也不是善茬儿。”
  “是,你的剑术不错,但是你自认为比那三快如何?”
  “三快?”男子愣了一下,皱着眉头似乎对比了一番,说道:“那人也是一个有名的剑客,我见过,快剑很快,我们生死之斗,恐怕是五五之数。”
  “那你比渭船夫如何,比那短剑老头如何?”
  “渭船夫,我没见过,但是他那根竹竿子是个古怪的兵器,传的玄乎。短剑老人,道上聚会的时候见过他出剑,我挡不住。”
  他奇怪自己的朋友为何突然提着三人,疑惑地看向他:“说这些作何?”
  “我告诉你,他们三个,也来了咸阳城,一起。”
  “他们也来了,还一起?”带剑男子的脸色有些难看:“该死的,皆是些亡命的。”
  “不过,他们已经被人劈了。”
  “呼,劈了还好。”刚想松一口气,带剑男子回过神来,只觉得寒毛都立了起来。
  “三个,一起,被人劈了?”
  布衣人给自己倒了杯水,深吸了口气,凝重地看着杯中,抬起两根手指:“两剑。”
  桌边真的安静了下来,和熙攘的周边格格不入。
  “咕嘟。”带剑男子咽了一口口水,嘴唇干涩。
  “兄弟没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咸阳城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批江湖人了。”布衣人叹了口气,将杯中的凉水喝尽。
  “他们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全是一剑封喉。”
  “唯一一个活着回来的,就是三快,那家伙半疯半癫,跳进了渭河才逃了一命。”
  “听他说,船夫和老人都是一剑毙命。来杀人的那个,穿着一身蓑衣,所以里面是孝袍。老人死前说,那人叫做丧将军。用的是一把没有剑格的黑剑。”
  布衣人横了剑客一眼,摇了摇头。
  “这些消息因为死的人干净,要不是那三快,我也都不知道,兄弟不知道正常,道上想来也是刚传出来。”
  “那丧将军以快剑著称,三快说他看不见那把剑,而且那剑从来不守,只一击毙命。”
  “现在被道上称为黑剑。”
  “黑剑……”剑客想着那黑剑,遍体生寒,若真是一剑就斩了渭船夫和短剑老人,那剑该是有多快?
  “嗯,攻伐不守,黑剑无格。”
  “被道上的人,拿来与那墨巨子的似剑非攻,墨眉无锋来比较。”
  “这单子还要不要做,你自己掂量着吧……”
  ——
  “呼。”顾楠坐在房中,呼出一口浊气,内息在体内运转了最后一个周天,只觉的越趋圆满,缓缓睁开了眼睛。
  如今,她的内息修为到了如何地步,她也已经不是很清楚了。
  当年师傅死前将一身的内息都传予了她,就已经是周天圆满的地步,如今已过了数年,体内的那团内息愈加凝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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