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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瓷心里快要笑翻了,阿兄是猫吗?还是说,阿兄迫不及待地想和她独处?
想到这个可能,她羞得将头埋进姜槐怀里:“阿兄……刚才那个小二哥呢?他跑哪儿去了?怎么还不给我斟酒……”
姜槐脚下不稳差点踩碎屋顶瓦片,她讪讪道:“那个小二哥啊,她…她娘喊她回家吃饭了!”
云瓷憋笑憋得辛苦:“是吗?那小二哥举止轻浮,阿兄切莫学她的样子。”
“当然了,我,姜槐,再正经不过的君子,好阿瓷,快忘记那个不正经的小二哥。”
“忘不了啊,那小二哥仗着力气大轻薄于我,阿兄你看,我的指节是不是红了?”
小姑娘睁着眼睛说瞎话,姜槐赶紧去看:“没红啊。”
她很小心的好吗!
“没红吗?阿兄,你看这只手是不是脏了啊?”
姜槐脸色微僵,委屈道:“哪里脏了,明明很干净的好嘛~”
“这里~”云瓷伸出一截玉指贴在她唇边。
“那…那怎么办?”姜槐血气翻涌,湿热的唇舌不由分说的裹住那柔韧的指节,百般碾磨:“这样…这样干净了吗?”
“干、干净了。”云瓷眼角带了点点湿意,尾音轻颤:“阿兄,我晚饭陪你吃好不好?”
“好啊,那我来喂阿瓷,我好久没和阿瓷一起用饭了。”
“姜槐~你想不想我?”
“想。”姜槐音色清朗,不由得把人抱得更紧:“睡前,醒来,梦里,现在,想的都是你。”
云瓷再次领教到她的直白,心里既害羞又甜蜜,仗着‘醉酒’,她胆子可以更大些,反正在阿兄心里,她酒醒一般记不得先前事。
她搂着姜槐脖颈:“我也想阿兄,做梦都想~”
姜槐一颗心被她捂得暖暖的:“阿瓷还生我气么?”
“生气啊~”云瓷打量着她暴露空气中的锁骨,神色迷离道:“阿兄锁骨真好看~”
姜槐眸光幽深,如一阵风遁远,片刻,身子落回将军府。
门被推开,云瓷惊奇的发现阿兄带她进了自己闺房,且看房间布置不像没人住的样子,她想到一个可能——阿兄,是不是每晚都歇在她房里?
念头浮起,她心里的火又开始烧了。
第058章
此时天色微沉; 隔着窗子房间调和出细浅的晕黄。
从踏进这扇门后,姜槐喉咙里滋生着说不出来的痒。
她看茶杯里莹莹环绕的白气,心里想的是阿瓷白皙明艳的脸。
她移开视线,去看雕花的大床,心里却又在感叹,阿瓷怎么能这么美?
喝醉酒的阿瓷更美; 美得呼吸都勾着氤氲的香。
而那香奇异地缠在她心口; 一下,两下; 心脏处传来轻响;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暖香; 姜槐忍不住暗暗喘息,不多时,鼻尖竟有了微薄的汗。
云瓷看得很清楚,也看得很满意。
看来; 不是她一人自作多情。她的心抚在姜槐锁骨; 指腹不安分的轻一下重一下画着圆圈:“阿兄很热么?”
姜槐就着她的手为自己解了松开衣领,细腻的肌肤更多地显露在人前,云瓷不争气的红了脸,口腔里津液微生。
该如何完美的扮演一个喝醉酒的矜持小姑娘呢?
矜持的小姑娘; 被美色惑了心神做出一些不矜持的事; 也没什么吧?云瓷暗道:反正我喝醉了,阿兄也知道我喝醉了。
自我沉醉的小姑娘眼里漫开细碎的光,而那光引得姜槐舍不得眨眼; 被阿瓷用这样的眼神看上一眼,她觉得心都被欢喜装满了。
那股舒服的长叹还未从喉咙发出,云瓷的手抚在她的喉结,生出十二分好奇:“这做的真精细啊,简直能以假乱真。这也是阿兄的杰作么?”
唔,假喉结啊。
姜槐见她有兴趣,笑道:“小道而已,不值得阿瓷一句称赞。”
说着她将那物取下来:“你喜欢的话赶明我给你做一个?”
云瓷露出嫌弃的表情,揪着她的衣角,指腹仍没从她喉咙挪开,娇羞道:“不要,我要当最美的那个女孩子。”
“是啊,阿瓷本来就是世间最美的女孩子。”姜槐被她抚摸的生出躁意,眼底浸出一丝热意:“阿瓷……”
“嗯?”云瓷头也不抬,尾音挑着,好似挑拨着姜槐意动的心弦。
“阿瓷……别摸了。”
云瓷笑得天真,双手抱过姜槐脖颈,耍赖道:“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能摸啊?”
她爱死了阿兄用这种微哑的嗓音喊她,每一个音节拆开都是隐忍的深情,这是以前她做梦都想听到的,她想多听几句。
和阿兄恋爱的感觉真好啊。她唇边溢出一声微不可查的满足叹息。
下颌搭在姜槐肩头,感受到她身子的颤动,小姑娘眼底笑意加深,呼吸漫过姜槐的耳:“阿兄,你受不了么?”
姜槐红着脸想说受得了,可她脊背绷直,身子像被人施了魔法,想了想,她贴近小姑娘耳畔,低声道:“阿瓷,再这样我可要欺负你了。”
“阿兄想如何欺负我?”
云瓷醉眼盛开着桃花色,身子挂在她身上,语调绵软至极:“阿兄也会欺负人么?阿兄不是清心寡欲的神仙嘛,怎么,今晚要仙入凡尘,被美色倾倒了?”
姜槐重重的喘出一口气:“要命!”二话不说的将人狠狠揽入怀里。
云瓷一声闷哼自唇边破碎开来,身子软绵绵的被她掌握,此刻她已然分不清是真醉还是装醉,她的手探进姜槐衣领,寸寸燎火:“阿兄,你心乱了吗?”
感受着阿瓷娇弱的身躯,感受着她每一分柔软,姜槐哑声道:“我的心不都给你了么,你还要问我乱不乱?阿瓷,我倒要问你,我的心在你那儿,过的还好吗?”
小姑娘顿时羞得想逃,衣衫内的那只手却一反常态的微微收紧,仗着醉酒,她贴近姜槐,声若细蚊:“很好~我喜欢~”
她犹自觉得不够,尾音颤的不像话:“阿兄的心在我手里跳的很快,我对它做什么都行吗?”
姜槐闭眼感受着身体如潮般的汹涌,感受着阿瓷掌心的火热,素来清澈的眸染上世间情热,她喟叹一声:“我是阿瓷的。”
云瓷的身子便在这一刻彻底烧起来。
“腿…腿软,站不住了……”她声音里带了些微哭腔,搞不懂明明是她在欺负阿兄,却能被阿兄一句话撩到失态。
哪怕到了此刻,她还是舍不得抽出那只手,欺负阿兄的感觉,和被阿兄欺负的感觉,一样好。
姜槐只道她醉酒醉得厉害,将人拦腰抱起,刚要抬腿,惊觉自己的腿也有些软。她望了眼胸前鼓鼓囊囊的一团——阿瓷的手又在乱动了。
忍着那些异样情绪,姜槐抱她入了内室。
云瓷舍不得撒手:“阿兄~再容我玩会嘛~”
姜槐脸色涨红,踢了靴子被小姑娘拉到软榻,初初躺平再次被人一手握住,咬着牙才没发出古怪的声音。
“不舒服吗?”云瓷忐忑道,手上力道慢慢放轻:“这样呢?”
姜槐眉间浸出一抹宠溺:“阿瓷怎样我都舒服。”
“是吗?”云瓷不信,坏笑地捉了她的手,红着脸趴在她耳畔道:“先前阿兄那样我很舒服,槐槐,你要不要也尝尝?”
槐槐?
姜槐耳根迅速染红直欲滴血:“乱说什么呢!”
“那好吧。姜槐,你要不要试试嘛~姜槐,姜槐,你听话好不好?”
小姑娘开始撒酒疯,姜槐直接被气笑了,转念也被她勾得心痒难耐,小声道:“那就试试?”
“好嘛~这么勉强嘛~”云瓷气得手上没了分寸,指尖微捻,赶在姜槐闷哼前用红唇裹住她的手指,修长的指节被津液浸湿,感觉很奇妙。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姜槐背脊出了一层汗。
细长的白丝涎在小姑娘唇边,那双红唇艳极软极,眸子水润的发亮,眼尾竟真有一滴泪落下来。
云瓷只觉浑身的力道要被抽光,她的手擒着姜槐雪白的腕子,目光落在那截泡得发白的指,羞低着头没忍住又用舌尖轻扫:“舒服吗?”
姜槐舒服地说不出话来,抱着她怎么也不肯放开。
云瓷力气耗尽,身子软绵绵的,今夜她胆子委实太大了。
那些席卷在血液里的羞耻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疲惫的趴在姜槐身上,半晌竟睡了过去。
姜槐哭笑不得,抬眼望进小姑娘微散的衣领,一时看痴了。
“阿兄在看什么?”
云瓷睁着迷蒙的眼笑她:“不准乱看哦~”
“阿瓷……”
“嗯?”
“你、你困了么?”
云瓷闷哼一声:“困了~”
“那……那我们……”姜槐艰难的吞咽口水:“那我们还要不要一起用晚饭啊?”
云瓷从将她淹没的羞意里抬起头:“你饿吗?”
“不、不饿。”
秀色可餐。“我也不饿。”
她继续埋进姜槐怀里,努力平息正在发烫的身子。
片刻,姜槐又道:“阿瓷……”
云瓷哭笑不得的嗔恼一声:“干嘛,还要不要人睡了?”
姜槐一阵愧疚,手抚过她的脊背:“睡睡睡,阿瓷,你不脱衣服睡么?”
转瞬,醉酒的小姑娘往她嘴唇咬去,凶巴巴道:“你想干嘛?”
“唔,阿瓷…你要不要再咬一下?”
“……”云瓷羞恼的用手捂上她的眼睛:“阿兄,你不能这样对我哦,我已经是大姑娘了~”
“嗯,是很大~”
蹭的一下云瓷脸色爆红:“闭嘴!不要乱说话!”
她嘤咛一声,顿时软了态度:“阿兄,你饶了我好不好嘛,我困,我想睡觉嘛~”
姜槐听着耳边那一声声的娇嗔,还能说什么?欺负醉酒的小姑娘什么的,这心思被她压下:“那你再像刚才那般喊我,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云瓷红唇扬起:“好啊,姜槐~姜槐~”
夜深人静,姜槐艰难入梦去寻那娇嗔的小姑娘,她气息悠长平稳,在经历过一段难熬的时间后,总算累了。
与此同时,睡够三个时辰的小姑娘缓缓睁开眼,借着月光,痴痴的望着那人侧脸,她喊:“姜槐?姜槐?”
无人应。
她放心地衔了她的唇,细细抵磨。
寂静深夜,一声轻似呢喃的长吟缓缓流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羞得直捂脸。
身体那股异样的潮涌被她刻意忽略,云瓷看了眼窗外皎洁的月色,重新寻了舒服的姿势钻进阿兄怀里:“姜槐,我最爱你了~”
天欲破晓,姜槐被小姑娘一脚踹下床,茫茫然不知今夕何夕:“怎、怎么了阿瓷?做噩梦了?”
小姑娘羞愤地揪着衣领:“阿兄!你怎可和我睡在一处?”
姜槐揉揉眼,确定没做梦,再揉揉眼,一道霹雳从头顶劈下——完了,她的阿瓷酒醒了?!
“这个…这个你听我解释!我我我,我是看你喝醉酒才带你回家……”
“哼!”云瓷气得不轻:“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没原谅你之前,你不准出现在我面前!”
姜槐急得团团转:“哎呀,好阿瓷,我错了嘛~别恼,别恼~”
“我醉酒之时,你当真没对我做什么?”云瓷一脸严肃,正气凛然!
“没有,绝没有!我和阿瓷清清白白,我绝没有做对不起阿瓷的事!”
云瓷听得耳尖微红,昨夜她和衣而睡,此时裙衫微皱,天色不早了,她得赶在柳府下人醒之前回去。
她似笑非笑道:“就当你说的是实话,还不快把我送回去,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