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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腹轻佻地从连叶白皙又脆弱的脖颈划过; 眸光幽深泛着危险的暗光:“滚吧。”
连叶木然转身。
日光倾城; 连三小姐浑浑噩噩走出小院; 浑浑噩噩地走回自己房间。
此时; 她轻揉着眉心总觉忘记什么; 认真想了想,意识到手里拿着瓶药; 猛地想了起来:对,要去给阿容送药。
想通此节,折身往外走。
路过的杂役暗叹连三小姐和赵家嫡女姐妹情深; 一晃的功夫连着往桂香院跑两趟,不是感情深是什么?
连叶面露纠结地捏着药瓶轻轻扣门; 门很快被打开; 一股淡雅的熏香味从里面飘出来。
赵秋容笑得温文尔雅:“阿叶来了?”
看了眼摆放在桌角的香炉; 连叶没打算进门,抬手将治疗内伤的药递过去,想到先前她撩拨将军之事; 切切嘱咐道:“阿容行事总要三思后行。”
赵秋容温温柔柔地冲她点头:“我晓得,多谢阿叶。”
连叶疲惫摇头:“你我知交故友,我做这些,应该的,当不得谢。”
目送她离开,赵秋容嘲讽地扯了扯唇角,关上门,瞥了眼手里的药瓶,不屑地扔进纸篓,轻嗤一声:“多管闲事。”
她扬起笑脸来到书桌前,提笔又在作画。
起初她画得尽是姜槐,画来画去,心里不知怎的,冒出一道故人的影子。
赵秋容神情微黯,心绪复杂地搁笔,转而重新提起右上方的细杆笔,笔杆细长,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
她屏气凝神描绘着记忆里那人的眉眼,心神越过漫长岁月,重新回到那个星辰璀璨的夜晚。
一身白袍,笑容略带邪气的少女举目观星:“师姐,你这样子可不行啊,大道朝天,人总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道。你拜师已有三年,如今三年将过,你找到了吗?”
“我的道?我的道自然是你啊,阿星,你还不懂吗?”
“不懂。”少女俏皮地眨眨眼:“你的道若是我,师姐,那你可完了。我心里装的是大道,明年我就要继任道子,情情爱爱我根本懒得懂。”
“那你一辈子都不会爱上其他人吗?”
“一辈子太长了,师姐,纵我是下一任道子,可未来的事,谁又说得准?”
“那阿星不觉得我美吗?”
少女认真看她两眼,笑了:“你能美过天上繁星还是能美过清晨盛开的娇花?师姐,不要喜欢我。”
“我若强求呢?”
“强求必定无果。”
“阿星的心,还真是铁石心肠啊。”
少女收回仰望苍穹的视线,她忽然不再笑,她不笑的样子很冷,一字一句道:“师姐,同样的话,你要我说几遍呢?”
回忆当日那人不耐烦的模样,赵秋容笔下滞涩,视线挪开看到被晾到一旁的画像,她极为眷恋地笑道:“还真是像啊。会是你吗?”
这般想着,满身魅意自眉梢缓缓流淌开来,漫漫时光,星沉谷,距离出谷前一日,她不顾同门劝说,硬是推开了那道门。
闺房内,少女躺在软榻睡得正香,天真睡颜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教人分外心动。
衣衫被一层层解开,直至身着薄纱来到榻前,她笑道:“阿星,你要来试一试我的道吗?”
“师姐?你这是做什么?谁准你进来的!”
她望着少女茫然困惑的眼睛,没理会她的怒火,柔声道:“移魂。”
少女裹着雪白的里衣,瞬间被蛊惑。
她执了那柔韧修长的手,轻轻按压在胸口:“软吗?阿星喜欢吗?”
衣带被解开,光洁的身子显露在人前:“来,阿星,亲这里。”
少女乖巧地倾身上前,唇尚未碰到那分柔软身子一震便提前清醒过来。她的目色清亮,茫然散去,浑身冒着股无名之火,须臾,唇边掀起一抹坏笑:“师姐是觉得自己这处很美吗?”
“阿星……”
“别喊我。”
少女翻脸无情,抬腿从软榻迈下:“你不配喊我的名字。趁爹没发现之前,趁早滚吧。再不走,等我改变主意,师姐,你想离去都难了。”
“师妹不想知道我修的是何种道吗?”
少女漠然走出门:“没兴趣。”
时间荏苒,道子继任大典。
合欢道道主枝弦,亲上星沉谷贺道子执道,大典之上魅惑群雄以致众人自相残杀,道子动怒,手持流殇琴破合欢道法,重伤枝弦。自此,天地大道,合欢一道被列邪道!
前尘往事既往不咎,赵秋容宠溺地凝视着少女眉眼,轻声感叹:“真是个坏脾气的小孩子啊。”
她黯然地叹口气,叹这方天地已无星沉谷,叹此间更无道子阿星。
“会是你吗?我抛弃一切费尽千辛万苦寻来,这人可真像你啊。说话的语气,不耐烦的样子,三分可爱,七分冷傲,如玉的身段……阿星,那人就是你,对不对?”
她将画像抱在怀,魅意流转,藏着说不尽的连绵情意。
刹那,情意凝滞,赵秋容眉间淬冷:“你说过对情情爱爱无感,为何要娶妻呢?你不要我,却为何要别人?阿星,你这点就很讨厌了。”
暮色微沉,被人死死惦念的姜槐此刻正老老实实等在院门口接小姑娘回家。
云瓷一身火红裘衣从里面走出来,见了她忍不住步子加快,脆声道:“阿兄!”
姜槐不自觉地扬起唇角,牵着她的手上了软轿:“怎么样?累吗?”
“不累。”坐回软轿,帘子放下来,云瓷便要窝到她怀里,待离近了,脸色微变。
“怎么了?”想到先前之事,姜槐没来由的心虚,她揉揉鼻子,企图蒙混过关。
云瓷坐直身子,眉眼倏尔绽开笑:“阿兄今日见了何人?做了何事?”
她的手轻轻捞起姜槐袖口,问:“可有想我?”
“想。”姜槐被她看得膝盖发软,还想挣扎两下,故作茫然道:“阿瓷问这做甚?”
“无事。”云瓷笑得欢畅,轻嗔道:“回家再收拾你。”
忐忑了一路,回到将军府,姜槐被她领进内室,不等被收拾,她自觉揪着耳朵乖乖坦诚道:“是赵家嫡女缠着我不放,我与她交手,一时不慎被她占了便宜……”
“赵家嫡女,赵秋容?”云瓷眯起眼睛,紧张道:“被占便宜?她怎么你了?”
姜槐清咳一声:“她…她拿了我的手放在她胸口……”
话音未落,云瓷问道:“哪只手?”
“这只……”
“阿兄握我手之前可净手了?”
姜槐眨眨眼,唯恐被嫌弃:“洗干净了,就差把皮搓下来了!”
“……”火气还没冒上来,云瓷先忍不住心疼,执过她的手,眼见那掌心的确泛红,嗔道:“做什么要因旁人犯错惩罚自己呢?”
姜槐趁势凑过去:“阿瓷亲亲就不疼了。”
“亲亲?”云瓷手搭在她衣带,调笑道:“光亲亲哪够?阿兄不如来陪我?”
“又…又要罚我不准动?”
“怎么?你很想动?”
猝不及防地被姜槐亲吻侧颈,云瓷小脸微红,见她如此,姜槐心情顿好,得意地扬起笑脸。
云瓷被她弄得脸红心跳没法子继续追究,暗道某人狡猾。不甘心就这样算了,揽了她的腰,身子痴缠在一处。
片刻,两人轻喘着分开,姜槐抱她在怀里,邀功道:“阿瓷不要想无关紧要的人了,不如猜猜今日我做了何事?”
云瓷顾自喘息,缓了缓这才回道:“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倒也不是坏事。”姜槐贴着她耳畔道:“十二那兔崽子敢对你不敬,我在醉香楼门前当着许多人揍了他一顿,你可知我怎么揍得他?”
云瓷哑然,万万没想到矜贵如阿兄,还能做出这事。
姜槐继续与她耳语,呼吸撩在耳畔,云瓷克制着心动听下去,须臾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一座桥:“阿兄揍他作甚?他如何对我不敬了,说来听听?”
“他看你的眼神藏着坏。等我今夜观星探探他运势,敢觊觎我的女人,岂是揍一顿就能解决的?”
云瓷耳尖迅速窜上一抹红,偷偷扯她衣角:“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
云瓷看着她,不说话。
反应过来,姜槐小脸也跟着红了:“我没说错啊。”她灵机一动,提议道:“阿瓷嫁我时日已久,不如…不如今晚我夜观星象,看看哪天…哪天适合……”
“适合什么?”
“咳咳。”姜槐顶着张大红脸小声道:“要你。”
“……”
说完她根本没等小姑娘做出反应,急忙起身往外走。
房间陡然少了一人,空气里却满了她的气息。想着姜槐刚才那句话,云瓷心跳如鼓,既忐忑,又…又期待……
姜槐倒也没跑远,就坐在门外台阶举目观星。
天边星辰未满,她却也不急,任凭冷风吹着长发,唇边噙着笑,周身散发着无穷的朝气与活力。
云瓷看着她,看来看去,总算放下心来。
阿兄是真得打算忘记过去与她一起过日子,也是真得对未来充满了盼望。
记忆里那个郁结的姜槐一点点散去,如今映在她眼帘的,是要和她携手过一辈子的良人。
念头转开,云瓷抛开羞涩提着裙角也跟着坐过去,两人肩挨着肩仰望星空,谁也没说话。
星辰闪烁,就听姜槐轻咦一声:“阿瓷的星,怎么……”
第117章
“怎么突然暗了一下?星辉黯淡本为不祥之兆,可阿瓷的星; 一瞬晦暗而后明亮如初……”她不放心地握紧小姑娘的手; 喃喃道:“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花无百日红; 人亦如此。只要阿兄陪在我身边; 我便可无虞。”
云瓷亲昵地倚靠在她肩膀,不愿继续星象的话题; 她轻轻笑道:“阿兄要多吃点; 浑身骨头; 抱着不舒服。”
“有吗?”姜槐视线从满天繁星收回来; 宠溺道:“那我多吃点; 绝对不硌你。”
“看出来了吗?”
“什么?”
云瓷红唇微动,星光月色下,姜槐竟看迷了眼。
她喉咙微动,手不自觉揽过小姑娘的腰肢,云瓷被她看得脸皮发烫:“你…你要做什么?”
“阿瓷比天上繁星还美。”姜槐二话不说将人拦腰抱进内室; 门被掩好; 她局促地看着小脸通红的阿瓷; 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心底的情愫。
云瓷软着手脚点点头:“可以。”
姜槐闻言笑了起来; 耍赖道:“不想去榻上。”
“那…那在哪里?”
姜槐抱着她坐在梳妆台前:“在这里好不好?”
云瓷小脸更红了,还未言语; 心口便被人牢牢掌握,她极少见如此急色的阿兄,此刻看着姜槐眼里的情动; 那股嫁人为妻的真实感在她血液里激荡,呼吸交缠,忍不住随着姜槐一起忘情地体验这份极致。
衣衫半解,明亮的灯光下,姜槐看得移不开眼,这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
云瓷胸前剧烈起伏,隐有一滴汗顺着发梢滴落其间,美得仿佛会发光,姜槐轻笑着俯身,伴着耳畔那些低吟娇喘,她干脆将人横抱在怀:“阿瓷~”
“嗯?”妩媚轻颤的声音从唇边溢出,云瓷忍着羞意直视她的眼睛:“姜槐,我喜欢你这样对我。你还要继续吗?”
姜槐的手不安分地抚摸在她脊背:“我想看看阿瓷。”
“抱我去榻上。”云瓷撑着力气亲吻她锁骨:“看好日子了吗?”
“看好了。”姜槐顺从地抱她起来,帷帐被掀开,她快速地解了小姑娘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