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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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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清不禁蹙眉。
  他仔细观察了神色躲闪的郭嘉好几眼,果然发现了对方眼睑上的淡淡乌青。
  燕清正准备教训他几句,对此早有预料的郭嘉,就懒洋洋地搁了笔,一手撑着下巴,率先发起了进攻:“这么说来,嘉还听人说了桩趣闻——主公今早往官学去了一趟不说,还亲点了个执笔?”
  燕清爽快承认:“我前些时候不还同你提过么?那日无意中遇上个合心意的人选,为免叫文和捷足先登,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以后让他替我打理那些堆得乱七八糟的文书,润色书信,也省得总劳动你的大驾了。”
  “原来如此。”郭嘉扩大了唇角的笑意:“只是教主亲临官学,青睐某位学子作属官的消息,被才被勒令归家戒散的某位擅琴护法得知后,可是憾得悲痛欲绝,泪流满面,捶胸顿足……”
  燕清眼皮一跳:“嵇叔夜?”
  郭嘉颔首,将随手放在一边的琴放上边上的案桌,自己也挪了过去。
  燕清眼睁睁地看着他略一迟疑,便半阖了眼,十指在琴弦上灵巧游走,如哀似泣中又不失婉转动听的曲调,就如水流似地徐徐淌出。
  比起琴音的优美,声调的绝伦,转圜间的高明,此曲更打动人心的,还是其中饱含的真切悲戚,怕是连铁石心肠都难以抵抗。
  足让闻者落泪,听者伤心,赏者怅然。
  燕清安安静静地听着,比起欣赏,心里油然生出几分不太好的预感来。
  就郭嘉这鬼灵精一样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弹曲子给他欣赏……
  郭嘉唇角嗪着愉悦的笑意,以他比上不足不下有余的琴技,足够将这临时学来的前半曲弹得流畅,然而充斥着悲慨不屈、惊涛骇浪的后半曲,就因太生疏而开始磕磕绊绊了。
  鉴于目的已然达到,他索性搁了不弹了,明知故问道:“主公可知此琴曲名字,又是出自何人之手?”
  燕清哪儿还有不明白的,哭笑不得道:“如此天纵之才,除了嵇叔夜,不作他想。”
  郭嘉满意地点了点头:“此曲名为《清风难遇》,只憾嘉才疏学浅,琴技不如叔夜远矣,又因心境不同,难以呼应他著下琴谱时的伤怀悲戚,实在是可惜可惜。”
  燕清忽然想起什么,不由道:“慢着,连你都听说了,岂不是……”
  郭嘉含蓄一笑:“别处姑且不论,在这许昌城中,嵇叔夜既为行事别具一格的名士,又为广为人知的性情中人,颇有几分名望。不但是这曲谱本身,叫他如此伤心悲痛的缘由,怕都已被众人所知了。”
  燕清:“…………”
  想到这琴曲多半要与其创作灵感一同被人津津乐道着流传下去,燕清便忍不住一脸慈爱地让太史慈增派了几位人高马大的军汉,监督这位闲得发慌的性情中人戒散去了。
  说完笑后,燕清没了追究郭嘉偷喝酒的心情,郭嘉逃过一劫,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便将琴塞回远处,正儿八经地同豫王分析起洛阳近些天来的汹涌暗涛了。
  而此时此刻的吕布也没闲着,而是一脸微妙,忙着挨件儿研究被燕清放在暗格里的宝贝收藏。
  在占了那个大便宜后,他兴奋得没忍住在厅里踱了好几圈,然后就注意到因他方才对主公按堵的动作而摇晃了几下的书架的异常之处。
  摆件倒了几个还是小事,一下就吸引了吕布注意力的,还是那底下暴露的暗格。
  吕布只踌躇了片刻,就毫无心理负担地拉开了暗格,查看里头的东西——他在主公跟前,可从来是半点秘密也无的,主公又曾对他亲口表明从此不分彼此、共伴永生,现只是看一个暗格罢了,还需在意么?
 

第266章 番外 二 (完)
  整个暗格拉出来后; 吕布才发现里头藏的东西可不少,从墨迹上看有新有旧,纸张有大有小,字迹各不相同,俨然是出自不同人之手的信件。
  莫不只是一处主公用来收存陈年公函的地方?
  吕布这么想着,随手拿起几封翻了翻; 扫了扫内容; 并不觉有什么出奇的; 便按原样放回去了。
  只是在将暗格推回之前,他的眼角余光恰巧落在了被刻意夹在中间的那本薄册子上——正是从姜维处借来的《琴谱》。
  吕布心里浮现一缕疑惑; 略一犹疑; 便停下了要把它复原的动作。
  接着盘起腿; 耐着性子; 挨个儿仔细翻看起来。
  粗鲁一翻自然发现不了什么端倪; 这认真一读,就能明了这里头放着的,可跟公务扯不上半点干系。
  既有诸葛孔明在官学进学时练废的字帖,也有这会儿已是一本正经的大古板的官学院长陆议的画作;有郭奉孝那小子忘带钱袋去酒馆喝酒、不得不留下的盖了官印的赊账单子;有荀文若三番四次偷偷将未完成的公文带回家中,被主公逮了正着后、镇定思痛地写下的那封言辞恳切的保证书;有热衷养生之道的贾文和那次阴沟翻船; 上了个擅装模作样的假大夫的当,重金购入的药膳方子;还有孙伯符成婚时傻不拉几特意从兖州寄来、希望请主公代为保管的婚书……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吕布嫌弃地撇了撇嘴,就猝不及防地发现了被拿来压格底的; 竟然是自己当初犯错受罚时抄下的《左传》。
  吕布:“……”
  它怎么也在这儿?!
  不是早不见了么!
  他眼皮抽筋般地跳了跳,艰难地拿起它来; 随便翻了几页,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一团团熟悉的皱褶。
  他难以自抑地回想起,当初一边偷摸着抹眼泪,一边吸溜着清涕,还得强忍着半年都不得见主公面的满腹心酸,在无人的军帐里孤独抄录的那本枯燥乏味的《左传》的一幕幕来。
  吕布的耳根都因久违的羞赧而烧得滚烫,捂着眼好半会儿才缓过来。
  这下子,他满心更是只余微妙了。
  主公专程将这……些收起来作甚?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凭直觉认定,笑眯眯的主公悄悄藏起来的,怕还远远不止这些……
  此时的燕清还浑然不知,吕布不仅意外发现了他众多小秘密中的一个,还给翻来覆去查看了个遍。
  “宵禁令?”燕清惑道:“现外无战事,对内地话,自新帝被扶持继位后,廷中亦无甚风波。好端端的,怎又宵禁不说,还严查起进出城的百姓,又搜查起住户家舍来了?”
  郭嘉道:“据元逊所查,已有三日不见钟繇回府了。”
  燕清皱了皱眉:“哪怕是先帝尸身被盗事发,他们为掩盖自身咎责,定也不敢大张旗鼓去寻,更遑论是扣下一个四朝老臣问罪……”
  帝王尸身被盗走之事,可大可小。
  若是百年之前,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可如今汉廷已然倾颓,真正忠于驾崩的刘康的大臣寥寥无几,尸骨寒凉,自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他生时且说话不管用,更何况是死后呢?
  掌控朝廷的那几人,倘若有心将此事压下,那只要他们一口咬定已然将先帝落葬于皇陵之中,旁人哪怕疑心再盛,也无法强迫他们将帝陵剖开来给个交代。
  况且百足之虫尚且死而不僵,钟繇年事已高,确为四朝元老,即便因一步踏迟而失了先机,导致如今处处受制于人,可他多年来的经营,也让以他为首的党派成了一时之间难以撼动的庞然大物。
  燕清十分清楚,钟繇之所以只派钟会来向他示好,钟家人还留在洛阳城中,怕不是表面上所说的仅为稳住局势,不叫人轻易起疑,而是习惯性的世家作派,不肯将筹码都押在他一人身上罢。
  “如此看来,”郭嘉略作沉吟,挑眉道:“怕是钟繇信中所言非虚。”
  燕清微一颔首,默契接道:“然而钟会还有所保留。”
  郭嘉欣然道:“既然如此,与其在这乱猜一气,何不直接传他前来一问?”
  燕清赞同道:“正合我意。”
  钟繇被政敌秘密扣住,钟府也被精兵围困,遭到软禁。
  可想而知的是,最会对这消息感到紧张的,可不是此刻还能优哉游哉地一边喝茶一边论政的燕清和郭嘉,而是终日装作游手好闲,上街观察民生的钟会。
  亲兵很快将钟会带到。
  钟会匆匆看了眼神情平静的豫王,便深深埋下头去,一丝不苟地行了一礼,方道:“不知殿下传召会,是为何事?”
  燕清不动声色,只向郭嘉淡淡递去一眼,后者便心有灵犀地代为开口了。
  郭嘉向来不爱绕无谓的圈子,开门见山道:“钟司徒送你来豫时,除了先帝棺椁外,还让你带了什么?”
  乍闻此言,钟会的心不由漏跳一拍,面上倒是波澜不惊,还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疑惑,反问道:“郭少府何出此言?”
  不出意外地看出钟会以为自己是想诈出话来,因此还想蒙混过去,郭嘉毫不愠恼,只微眯了眼,似笑非笑道:“你不肯说,倒也无妨。再过上几日,你家里传出的消息,该也到了,届时再作打算罢。”
  说完,不等露出震惊之色的钟会再做解释,也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悔的机会,郭嘉便懒洋洋地让太史慈亲自将人客气地请了出去。
  燕清同他交心那么多年,哪儿还瞧不出几分端倪?不禁笑道:“你是猜出来了?”
  郭嘉傲然一笑:“八九不离十。”
  不等燕清再问,他便干脆利落地将包袱抖了出来:“方才钟会袖中所匿之物,定是传国玉玺。”
  燕清一愣,不禁重复道:“传国玉玺?”
  郭嘉道:“若非玉玺失窃,一向不温不火的朝廷中人,岂会忽然采取那般激进手段,不惜软禁堂堂司徒不说,还闭锁城门,大张旗鼓地将洛阳翻个底朝天?”
  “若你所猜不差,”燕清好笑道:“那我同此物,还真算得上有缘分了。”
  他犹记得皇帝还是刘辫时,自己还得为一方立足之地而费尽心思,用尽手段。于是在去北邙山下将刘姓二子救出后,假作观星,把本该叫孙坚发现、位于废井之中的玉玺找出,完璧归赵。
  这些年来兜兜转转,又在有心人的运作下,快要落到他手里来了。
  “天意在豫!”
  郭嘉难掩激动地站起身来,匆匆踱了几圈,才冷静下来。
  看出还在安逸喝茶的燕清毫不热衷后,他不由提醒道:“玉玺虽只是锦上添花,然在一些人眼里,却象征正统,具备奇效。”
  燕清从善如流地点头道:“这我明白。”
  在实力与野心并不匹配时,手持传国玉玺便想号令群雄,那不过是徒增笑柄罢了——史上从孙策手里夺得此物后,急于在寿春称帝,最后落得众叛亲离,凄惨而亡的袁术,便是最好的例子。
  寄希望于外物,却不增长自身实力,怎能不自取灭亡?
  燕清则截然不同。
  早在许多年前,象征着九五之尊的那把龙椅,于他而言就已是唾手可得的了。
  进与不进,只是早晚问题。
  他之所以止步不前,等的不过是一个能将影响和伤害都降到最低的时机。
  ——也是一个再晚晚不过朝廷存粮耗尽,一个再早早不过玉玺来到的时机。
  若是前者,他便以逸待劳,守株待兔;若是后者,他便千里奔袭,披荆斩棘。
  “奉孝,”燕清似有所觉,忽将杯盏轻轻放下,重申了一次旧时承诺:“我早已应承过你,倘若天意在我,我定谨遵此意,绝不拱手让人。因此,你实在不必再有忧虑。”
  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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