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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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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起骑兵的实力,他可半点不惧水平参差不齐的燕军——况且这可是幽州,论起地理条件,他还能不比远道而来的燕军熟悉?
  要不是对面是两军合并,支援的又是最精锐的恶虎营,让他兵数上远有不足,粮草也有些不继,他可不至于窝窝囊囊地坚守不出。
  现燕清轻敌,胆敢分兵出去不说,连麾下最勇猛的武将吕布都派出去了,可不就是他一举擒王的大好时机?
  公孙瓒刚要行动,就被一干部下给着急拦住了。
  他们拦住他的理由也很充分——燕清性狡,疑心有诈,为稳妥起见,还需候上一番。
  公孙续劝谏道:“父亲不妨先派刺客十数,入敌营探个究竟,查清楚是真是伪后,再做计议。”
  公孙瓒一听颇有道理,便依儿子之言行事。
  想要燕清性命的,世上可是大有人在,派出的刺客也是前赴后继,多如过江之鲫。
  但能突破重重审核和防范,近到燕清身边的,可谓屈指可数,而那吕布也是怪胎,殷勤得能不离主公一步,就不离主公半步,导致他们等来等去,也无机可乘。
  潜伏的刺客们也是头大如斗——主臣为表示亲密无间、推心置腹,无外乎是重金赏赐,秉烛夜谈,但常理而言,也不过一两夜罢了,哪儿放着唾手可得的软玉温香不要,和一干大老爷们夜夜同眠的道理?
  燕清偏偏还真是如此。
  他对外是出了名的清正高洁,不近女色的谦谦君子,对内也真正做到了。
  他从不寻花问柳,倒总跟心腹臣子们同床共枕,最多的是吕布,也有郭嘉荀攸等人。
  有武艺天下第一的疯虎吕布在,他们要去偷袭,无外乎是自寻死路;而若其他人在,燕清则会将就寝的防范提到最高,有那虎背熊腰的侍卫长典韦亲自带人守着,那目光炯炯,怕是连只苍蝇的靠近,都能被一戟劈成俩半。
  于是在无数刺客无功而返,告知各自主公缘由时,还财大气粗得锲而不舍地接着派的,也寥寥无几了。
  不过如今是非常时机,公孙瓒一口气挑选了二十精锐,全派出去,就在本营耐心等消息。
  在这期间,他也未闲着,因知道燕军不敢轻易进攻,他便放心地命人临河挖起了重战壕,上头堆砌土丘,以铁为门,修筑营垒,内积粮谷以防范。
  修筑防备措施,本来是没有错的,可在工事初成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只让自己家人搬入其中,就连亲信都未能入内,而百姓们更是统统被勒令驱散。
  这么一来,不但寒了本就怀念刘虞仁政、对他藏有不满的百姓的心,也无形中疏远了跟一干亲信的关系。
  燕清军中虽不是一块铁板,但忽然潜入一些人,迹象还是很容易发觉的。
  他知道他们只是刺探消息为主,便让典韦只清理一波,特意留那么一两个通风报信的,他好偶尔变成吕布模样,在军中隐蔽地晃上一两圈。
  就连不知情的己方人,都以为是吕布秘密地去而复返。
  毕竟以吕布那世间难寻的大高个,世上都难寻到与他身形相仿的人,更别提气势和相貌都与他一般无二的了。
  对燕清的伪装,根本没人会往怀疑的角度上拐,而是在亲眼见到一两回后,就急急忙忙地回去复命了。
  ——吕布根本没走!不过是燕清耍的障眼法罢了!


第202章 曹操来信
  公孙瓒甫一得知此讯,就将给他出了这主意的儿子给狠狠夸了一顿,既有些心有余悸,又有些沾沾自喜。
  燕清这人诡计多端,今回果然又在使炸。
  大张旗鼓地假意派吕布走了,实则将人又暗中召了回来,好做奇兵。
  说到底,不就是想骗他出城,好速战速决,省得粮草难以为续么?
  他偏就要以逸待劳,让对面劳兵损粮,落得无功而返。
  公孙瓒自认看破了燕清心思,又被同样这么认为的幕僚猛将们拍了一阵马匹,越发志得意满起来。
  哪怕看敌营在每日忙忙碌碌,他也只不屑笑笑:装模作样,故布疑阵耳。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他接二连三地收到来自辖下各个郡县的求援急报,才戛然而止。
  尤其是来自无终县令的那一封,字里行间端得是十万火急,可光是开头那一句,就把公孙瓒给活活气笑了。
  “你们都好好读读这封,”他大怒地将信件往地上一摔,沉着脸喝道:“吕布亲自带精兵一万,强攻无终,战况危急,还请我尽快派兵增援?!这群废物是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撒下此等弥天大谎!”
  他这火发得厉害,底下人大气都不敢出,还是他亲儿子公孙续再次硬着头皮挺身而出,将信捡了起来,低声念了一遍,也被逗得骂了出声。
  “昨日还听那几人道吕布在燕清帐中出没,怎一夜千里,眨眼就奔无终那去了?”
  公孙瓒越发坚定了不发兵救援的决心:“若动堪就发兵去救,日后哪还会有将领会思自救之法?怕都胡编乱造,就为骗救兵去,而不肯自我勉励,力战到底了!断不可开此先例!”
  燕军主力都在眼前放着,又没得力将领带兵,分出去的那两股,加起来顶多也就两万,再精锐,还能将他偌大幽州打穿不成?
  他可没将各地兵力抽调干净,亦没要求他们主动进攻,倘若占尽天时地利还守不住,那样尸位素餐的蠢物,可想而知的是,也不值得他大费周章去救的!
  对他这强硬又冷酷的做法,众人虽感到些许心寒,也隐约察觉出有不妥之处,可乍听之下,也还有几分道理。
  况且以公孙瓒的顽固刚愎,也听不进他们劝诫的。
  而兵营中忙于督促麹义等负责留守的将领继续操练士兵的燕清,可没公孙瓒想象的那般心急。
  就目前看来,这粮草还很充沛,在没有特别大的损耗的情况下,要维持上三四个月,还是没有问题的。
  最让他心情好的,还是各地捷报频传。
  先看幽州战场上,吕布那一军表现最为扎眼,勇猛异常,跟他同时出军的徐荣明明也是天才将领,同样存了建功立业的小野心,可拔营摧寨的速度,可比他慢上不少。
  吕布带着最心腹的恶虎强骑,一路上摧枯拉朽,势如破竹,除了在无终县遇到那顽战到底的县令导致耽误了一阵后,还真没遇到过什么像样的抵抗。
  燕清念军报时,郭嘉就在旁边笑得眉眼弯弯,俨然不怀好意。
  燕清以眼角余光瞥见,不由问道:“你笑什么?”
  横竖荀攸刚出去了,帐内除个正跟舆图较劲的麹义外,并无旁人,郭嘉就狡黠地冲燕清眨了眨眼,压低了声音道:“吕大将军何故如此战意昂扬,主公可知晓?”
  一忆起吕布每上战场,都是要凭一戟来个横扫千军的嚣张霸气,无比英姿勃发的模样,燕清就有些心驰神往。
  郭嘉将燕清那细微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登时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燕清右手慢握成拳,抵唇轻笑,方不疾不徐地回道:“他惯来如此,难道还要有什么特殊理由?”
  郭嘉道:“其中缘由,只消四个字即可囊括。”
  燕清挑了挑眉:“说罢。”
  郭嘉意味深长道:“归心似箭。”
  燕清耳根微烫,面上倒是一派淡定,若无其事道:“难得从你嘴里冒出一个关于他、却还不算坏的词来。”
  郭嘉丝毫不觉心虚,甚至还一眨不眨地欣赏起了破天荒地露出些微赧之色的燕清,口中啧啧出声。
  麹义隐约捕捉到只言片语,不由困惑地动了动耳朵,注意力也从舆图上转开些许,好奇地微抬起了头。
  燕清一下就发现了,假装并未察觉,只借着宽大袍服的遮挡,在紧挨着他坐的郭嘉足上警告性地踩了一下:“太不像话!”
  郭嘉夸张地倒抽一口凉气。
  麹义越发茫然,隐蔽地左看看右看看,没看明白,又果断埋下头了。
  燕清以为他调侃自己的目的得逞后,好歹会消停一阵,不想一份公文还没批阅完,那不安分的同桌就悄悄摸地推了张小纸条来。
  燕清无语地将它摊开,便见上头洋洋洒洒地写着:“既然吕大将军仅离主公数日,斗志便变得如此高昂,日后不妨多将其派出远征,定更能早见成效,于我军亦大有裨益。”
  燕清哭笑不得,索性大笔一挥,在上批了简单一句——“休得胡闹。”
  见不着人久了,不单是吕布归心似箭,他也很是思念。
  在燕清看来,其实这份高唱凯歌的功劳还得算一小半在公孙瓒头上:要不是他对底下殊死奋战的将领派出的求援信视而不见,迫他们面临不降即死的选择,那些人在初战失利后,放弃抵抗得也不会那么干脆。
  再看徐州,陶谦那儿子一见大军直冲他来,当场被吓得魂不附体,病倒在床,哪怕靠了糜竺几个陶谦的老部下勉力支撑,也还是抵挡不住锐气正盛的江东双璧。
  最后见实在无力回天,糜竺等人长叹一声,只有束手就擒了。
  孙坚正辛辛苦苦地啃兖州这块硬骨头,某日就得知了自家长子已拔得头筹,顺利拿下徐州,脸一阵青一阵红的,最后定格在哭笑不得上。
  孙策少年得志,进城后不免有些飘飘然的,险些高兴过头,得亏有周瑜的及时提醒,方没得意忘形,而是在站稳脚跟的第二天,就收敛了激荡厉害的心思,谦虚地写了信,好请示燕清接下来的做法了。
  攻取徐州后,小事虽可由他们自行做主,但涉及到原来的官吏要如何安排,陶谦长子具体要怎样处置,都需得到燕清首肯才行。
  燕清先把速度最快,领得头功的二人表扬一通,再逐条详细做了指示。
  写着写着,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免有些感叹。
  若是六年前的自己,整日面对这些垂名青史的名将名士,即便能应对自若,心里也不可能这么平静的罢?
  哪儿像现在,面对这年轻一辈时,心态已是个彻头彻尾的长辈了。
  燕清想着有趣,顺道又在结尾加了一条:城中得美,可自纳之。
  日后若能还寻得大小乔,他仍有意成全一段佳话的。
  倒是并州那头,出了一些燕清没预料到的意外状况。
  却说赵云与丁原起初是战得旗鼓相当,在高顺的支援渐渐赶到后,战局一下变得明朗,优势开始往他们那边倾倒。
  丁原再掩饰不住颓势,被打得节节败退。
  就在赵云准备见好就收,把教训送到就好的时候,一直保持低调沉默的渤海太守曹操,却忽然写了一封劝和信,命人快马加鞭,送到燕清手里来了。
  得知送信人名字后,才意识到自己真将奸雄给结结实实地遗忘了颇长一段时间的燕清,眼皮倏地跳了一跳。
  曹老板又想做什么了?
  郭嘉只随意瞟了一眼,兴趣缺缺道:“定是为丁使君求情来了。”
  燕清不置可否,假作随意抖抖信,逐字逐句地看完,忍不住暗舒口气:“嗯。”
  许是丁原被打得焦头烂额,招架不住,来个病急乱投医,找临近的广发求援函去了。
  毕竟朝廷刚承了燕清一个大情,哪怕明面上不说,也断无可能在这节骨眼上反对燕清制裁这些背后捅刀的诸侯,寒了栋梁之心的。
  丁原虽是不通文墨的莽夫,但能平平安安地做到刺史之位,除去燕清的蝴蝶效应帮他避开了董卓那一劫外,多少也有点政治头脑。
  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出,此刻要请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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