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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池青嘴上这样说着,刻板的面孔上却是瞬间垂下来两颗在泪珠子。
“这次是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对。别闹,我们先去把人接回来,你要打要罚我都认好不好?”许之手忙脚乱,又亲又摸地把池青往下掉的泪珠子处理了,半哄半拉扯地将人弄进了电梯里。
池青这才别开头,仰着泪往眼眶里咽泪:“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外边路上没什么人,也没什么车,这个点基本都在家吃饭,或者都是回老家过年了,市区反倒清冷。
“你驾照得抓紧拿了。”池青忽然便来了这么一句:“我总不能时刻都当你的司机。”
她说话的样子很认真,许之点了点头:“好,过完年我就去学。”
“嗯,学好了接我上下班。”
“……??”敢情你是打算让我当你的司机?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走动的人本身就少,走动的老人家就更少了。许之她们没费多大的劲就看见了齐父齐母。
两人身上穿的都是蓝色羽绒服,是天气冷下来的时候许之专门从网上给他们买的,这会在夜色里倒起了好大的作用,远远就能辨别出来。
“伯父,伯母快上车吧,都等你们吃饭呢。”许之下了车去拉二老。
齐父齐母在车门前筹措了好一会,看着闪耀的车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一直推托着。许之也听不大明白,只能强拉着,好一会才把人塞到了车内。
二老上了车后就立马安静了下来,坐得笔直笔直的,车打弯的时候也不敢斜一下。
人总算到齐,大家热热闹闹地吃了顿饭,因着是外婆的手艺,许之放开了肚皮吃得老撑,还喝了点酒,不过也只是稍稍沾了嘴,喝得并不多。
吃完饭齐欢就又抢着去洗碗,拦也拦不住,许之只好跟着一起帮忙,池青自然也没敢闲着,她因为要开车,一点酒也没喝,老清醒了。
“谢谢你啊。”收拾的时候,齐欢突然就对池青来了这么一句。
许之和池青都有些不明所以,相互对视一眼。池青在外人面前向来比较姿态清冷,语气简短:“嗯?”
“我爸我妈今天回来就一直说,说你的车一看就是很好的那种,他们这些天在外边走动,也长了些见识,知道见了好的车子要躲开,不要划到了,要赔很多钱的。”
齐欢笑得有些牵强:“他们说,没想到自个还能坐进这么好的车里。”
“这样……。”池青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她这人,只在两种人面前话多,一种是下属面前,一种是她想讨好的人面前。面对其它情况时,她总有些应付不来。
许之自是知道池青的性子,帮着打圆场说:“这有什么,以后你爸妈想什么时候坐,就什么时候坐,池老板可是个好司机。”
“可以。 ”池青答这话的时候也没忘记给许之丢去一个不满的眼色。
这时外婆笑呵呵地过来了:“青青啊,你说带我回你家那事儿还算数吗?”
许之回身望了眼腻歪在一块的母上和大妃,心里吁了口气,得,这才一顿饭的功夫,又拧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稳住,我们能完结。
☆、有点小波折
酒馆那个路段; 到了现下这么会功夫; 周边商业区空了; 生意自然也清淡了下来。虽说之前靠着直播唱歌吸引了些本地客流; 可到了年根下这几天,大家都忙着外边聚会吃饭喝酒团圆; 能有那个闲情大老远跑来听歌喝酒的自然也少。
许之想着倒不如给店里员工放几天假,自个也好歇歇; 便在公众号上发了通知; 闭店三天同时和店里的人说了聚餐的事情。
店里员工两个班次; 人数统共也才七个,许之打了个电话把苏婉也约上了:“你可是我店里的大功臣; 这聚餐你得来啊。”
苏婉那边爽直地应了这事儿; 接着小心翼翼地问许之:“那……那个池霸郎呢?”
“我问问她的意思。 ”许之听着苏婉声儿见小,不由得想笑:“你就那么怕她?”
之前苏婉总喜欢用屎壳郎、屎壳郎地代替池霸郎的称呼,使得池青每回见着她就气咻咻的; 许之也总觉得这个郎是她的名字,被苏婉这么一叫; 确实有些像骂人; 又不是很文明; 于是干脆把话挑开了。
苏婉一听池青不是那个屎壳郎 ,吓得当即就跑掉了,接下来每次来店里前都要先问清楚池青在不在的。
池青倒是因着这事儿开心了好几日,她想的,无非就是终于不用老看着苏婉黏在许之边上; 左一个小姐姐,右一个小姐姐了。
“不不不,我倒不是怕她,就每回吧,我一往你边上站,她一双眼睛里就直往外冒刀子,我混身难受得很。”苏婉急急解释:“不过说句实话,池老板跟您站在一起,真的好养眼,百搭。”
“得。那你今天就大胆地来吧。”许之笑着挂了电话,转又给池青打电话。
“我一会过来接你。”池青接起电话便快人快语:“不要太想我。”
许之已经习惯了池青满嘴的言情盗版套路,不以为然:“我们这边打烊在收拾呢,你过来后我们正好一起出去聚餐。”
卫生打扫好了,池青便到了,不过苏婉还没有到,许之看下时间便给苏婉发了条信息,让她到时候沿着这个路口往前走一段直接到聚餐的地方去。
聚餐地点选在商业区外围边的一家海鲜酒楼。
“交待一下,菜色里不能放花生油,和花生有关的一切都不要。”许之现在全然形成了习惯,只要和池青在外边吃饭,便会说上这么一句话。
菜点好没多久,许之便又给苏婉打了个电话。
“小姐姐,我到了,我就到你店门口了,我打车过来的。”听得出来,苏婉一喘一喘地,明显急匆匆地小跑着。
许之并不急,不紧不慢地与她说:“菜还没好,你慢慢走过来,就往前两条街,拐角这家海鲜楼。”
“啊?你们都过去了啊?”苏婉语气顿然:“可是我怎么见着门没有关呢?是不是还留了人等我的。”
许之皱了下眉头,通常只要她在,都是她亲自锁门,不可能会有疏忽,而且今天那么多员工的面,大家都看着——
“你会不会看错了。”
许之这边话音刚落,就听见电话那头苏婉尖锐地叫了声:“你们干什么?”
紧接着就是一阵吵杂的声音,好几个男人粗鲁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你是这店里的员工?”
“老板在哪里?”
许之脸色大变,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旁边的池青:“出事了。”
刚才还聊得热络的几个员工也变得紧张,看着有些惊慌的许之不知所措。许之望了眼桌上的员工。
这些员工基本都是些初高中毕业就出来找工作了,年纪偏小还都是女孩子,见的世面少是一方面,也没什么阅历。
许之冷静了一下,对其中一个资历比较老的员工说:“是我自个的事儿,我得去处理,你们继续在这里吃。”
许之的穿的休闲装平底鞋走路要飞起来似的,池青在后边跟得有些吃力:“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开车走,苏婉那边好像不太好。”许之果断地拨了报警电话报了个地址:“我们店里有人闹事。”
这个电话刚挂,许之屏幕上就跳出了苏婉的来电。
“许之对吧?”说话的声音并不是苏婉:“你别怕,我们就有点事情跟你谈,你啊,赶紧现在来一趟,事情早点解决,大家好过年。”
许之开的是免提,池青这边一脚油门便往酒馆的方向冲去了,她听着对方是个男的,这口吻,便也紧张起来:“绑架吗?”
“不是,估计是要债的。”许之眉头一直没能展开。应了齐乐说的话,有些要债的已经知道了她和齐乐的关系,这是公然来讨债了。
这次报了警可能一时风平浪静,可下次谁又能保证呢?
本身就不远,池青这百米冲刺的速度刚提起来,两人便到了店门口。若非是担心苏婉,许之不会选择在这种时候去跟一群毫无道理可讲的人见面。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和他们说事情。”许之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可是光是新闻里听到的,看到的那些便让她心有顾忌。
她担心会牵连到池青。
“如果真的是谈事情,我应该更适合些。”池青不慌不忙地下了车。
酒馆里此时所有的灯都亮着,门店的玻璃却碎得满地都是,听见停车的声音,里边走出来两个人。
接着又出来三个人。
五个身形彪悍的男人站在店门口,其中一个个子显矮的男人打量了一下池青和许之,吐了口烟:“你们谁是许之?”
“我是。”池青一马当先地往前站了一步。
矮男人仰着脖子看着池青暗暗点了下头:“我看也是。”
相比之下,池青的正装会让人感觉她更像老板。
许之并没有说穿,她只是往这些人身后看了再看:“我们的人呢?”
“噢,你那个小员工啊,在里头好着呢。反正我们拿了钱就走,决不给你们添麻烦。”矮男人把烟头往地上一扔:“齐乐欠我们的也不算多,小意思,九十万。拿了钱,我们马上就走,给你两千块钱,把后边那块玻璃装装,我们事先也不知道你打烊了啊,真对不住。”
“先把人带出来吧。”池青果然一副就事论事的样子:“然后跟我去拿钱。”
“你别冲动。”许之见池青说得这么果决,有些不放心:“单据那些得先理顺了才能给钱,再说了,这一时半会,哪里提得到这么多钱给他。”
转账交易,手头也没办法一下子转那么多,再者许之其实是担心池青也没有那么多现钱的。
矮男人掀着眼泡盯着池青瞧了着,过了会才呲地笑了:“真爽快啊,行,那就这么办吧。”
接着就有一个人拉着手缠胶带的苏腕走出来。
也正这个时候,街头那边传来了警笛声,矮男人慌地转头确认警车正和主这边来,立时羞恼:“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这是逼我做绝事,等着吧。”
“把人带走。”
后边几个壮汉听了声立马便扛起苏婉向着一辆商务车方向奔,许之早便一直盯着了,他们一动,她便冲了上去。
反应慢的两个汉子,一人挨了许之一脚。
许之不想打架,对方人多,身上又带着棍棒,她没有多少胜算:“钱我会想办法,但今天人你们不能带走。”
警笛声越来越近,矮男人凶恶恶地指挥:“愣着干什么,该揍揍,见机跑。”
对方车门一拉开,许之便有些慌。苏婉跟她非亲非故,不过是今天高兴,穿了她们店里的员工服来聚餐就莫名被抓,实在不应该,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她不知道怎么和苏婉的家人交待。
许之凭着自己手上有几下子,直接冲上去就要抢人。只需要拖延到警察出现,苏婉也就平安了。
外围的池青没想到许之会直接硬碰硬,想拉人也没拉住,结果都缠了进来帮忙。矮男人见抢人是不行了,一咬牙便凶了声:“妈的,管她是不是女人,给我往死里打。”
许之还好,把苏婉往池青那边一推:“你们俩先出去,我能应付。”
可她刚说声能应付,后背就挨了一棍,痛得差点跪下。转眼又正好看见黑色的铁棍正往池青头上招呼,当下来不及多想,她咬牙就是一个飞踢反向踢向铁棍。
当地一声,许之这便直直地摔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