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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轻拿了一支烟点上:“你不仅可以观摩,还能一起参与,荣不荣幸啊?”
宁雅意识到到了不对劲:“诶?”
薄暮轻优雅地吐了个烟圈:“咱们表姐妹也挺久没联络感情了,恰好之桃也挺喜欢你,不如晚上留下来让姐姐好好教一教?”
宁雅终于知道了——她问叶之桃那个问题,把薄暮轻得罪了!
这个醋罐!
宁雅赶紧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表姐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我先走惹!”
调戏叶之桃就算了,她怎么还胆子肥起来调侃这个腹黑表姐呢?
薄暮轻拦住她:“哦?你不是挺感兴趣的吗?”
宁雅连连摇头:“我我我,我还是自己找点片子研究研究吧,谢谢表姐!”
宁雅从床上跳下穿鞋飞奔出门,动作一气呵成,生怕被薄暮轻捉住生吞活剥了似的。
虽然她也不相信自己表姐真干得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可薄暮轻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能让人觉得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表嫂,你可自求多福吧。
出了薄暮轻的房间,宁雅捂着胸口吐了吐气,这也太惨了吧,叶之桃这种还没毕业的小白花,怕不是要被她表姐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章节目录 chapter 45
她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为妙。
——终于走了; 薄暮轻叹了一口气。
宁雅闹腾起来没完没了; 薄暮轻还真担心她把叶之桃吓着了。
她刚来还没几分钟; 就把床上弄得一团糟。
薄暮轻把烟灭了,开窗子通了一会儿风; 等味道散了把窗子关上; 打开加湿器; 又去整理床铺。
叶之桃洗完澡出来,见宁雅已经不在,也松了口气。但她转念一想; 难道是宁雅获得了自己想要的情报,这才走得那么干脆的???
她不禁问薄暮轻道:“宁雅走了?”
薄暮轻终于知道叶之桃刚才为什么是那样的反应了; 现在想起来未免有一点好笑:“嗯; 她走了。”
她整理完床铺回头一看,叶之桃穿着一身白色丝绸睡裙,柔软的长发耷拉在白皙的肩膀上; 脸上被水汽熏染得微微发红; 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般清新艳丽。
薄暮轻不由愣了一下。
叶之桃也察觉到了她的眼神; 突然有些紧张:“她、她没说什么吧?”
“什么都没说。”
薄暮轻又回头掀开被子; 躺进了被子里。
“睡觉吧,别着凉了。”
叶之桃捏着裙角; 心脏怦怦直跳,一步分作三步,磨磨蹭蹭地走着。
薄暮轻看到她这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不会真的怕我把你吃了吧?我还以为自己信誉良好。”
“没有没有。”她哪里是怕薄暮轻把自己吃了啊; 她是担心自己一直去看薄暮轻。
美人躺在床上那样风情万种,她肯本不能控制自己的眼神。
“就我们……”
她刚想问要睡一床被子吗,走过去一掀开,才发现竟然有两床。
薄暮轻朝右边挪了挪:“这样就不怕你踢被子了,可以吧?”
原来薄暮轻早就考虑到了,亏她还提心吊胆半天——叶之桃这样一想,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亏了,这个念头一处,吓得赶紧摇了摇头。
薄暮轻问:“不行?”
叶之桃气鼓鼓上了床:“啊不是不是,我是想说……我才不会踢被子呢!”
薄暮轻被逗笑了她摸了摸叶之桃的头发:“你头发吹干了吗?”
叶之桃有些紧张:“吹干了。”
薄暮轻说:“那睡吧。”
“晚安。”
“晚安。”
叶之桃原本以为自己会紧张得睡不着觉,没想到不仅没失眠,还一觉好梦到天亮,睡到自然醒。
这里环境好,早上还能听到鸟叫。
“醒了?”叶之桃一睁眼她就看到了薄暮轻美丽的面容,对方侧着身,手臂支在枕头上,正面对着她,“睡得还好吗?”
薄暮轻笑意盈盈,看起来十分清醒,应该醒来已经有一会儿。
叶之桃突然发现自己心情很好:“嗯,你也醒啦。”
薄暮轻问:“你还睡吗?”
叶之桃从床上坐起来:“我不睡了。”
薄暮轻也跟着起了床:“那就起床吃早餐吧,差不多应该快可以开饭了。”
这样的对话过于日常,仿佛她和薄暮轻真的只是新婚的伴侣一般。
叶之桃找了一根皮筋把头发绑起来:“你要先用洗手间吗?”
“我已经用过了。”
薄暮轻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洒进来,今天是个好天气。
叶之桃这才发现薄暮轻脸上已经化了淡妆,显然已经洗漱过——难怪那么光鲜亮丽,在她睁眼的瞬间还以为看到了天女下凡。
所以,都起过床了又躺回来,就是为了看她起床的窘态吗?
叶之桃十分想把脸埋进被窝里。
她又不是什么玛丽苏文女主角,刚睡醒的脸一定好看不到哪里去,薄暮轻也太过分了,同是爱美女性为什么一定要看她没化妆的睡脸呢?
“怎么了,还不想起吗?”薄暮轻像是看透了她在想什么,“那就再睡一会儿?你睡着的样子还挺可爱。”
还可爱?
大早上起来素颜有什么可爱的。
叶之桃终于是忍不住用双手捂住了脸:“我没化妆,你别看。”
更重要的是睡了一晚上,脸会不会油?眼睛没糊什么不雅的东西?
薄暮轻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放心吧,即便没化妆也很好看,不得不说,年轻人的皮肤就是好,不油不腻,粉粉嫩嫩,都看不见毛孔粉刺。”
叶之桃惊了:“你怎么看得那么仔细?”
叶之桃想死的心都有了,薄暮轻却半点不知反省。
薄暮轻说:“毕竟机会难得,下次要看可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我、我去洗脸!”
叶之桃只能假装听不懂,匆匆起床跑向卫生间。
薄暮轻无奈摇了摇头,也打开衣柜开始找衣服。
两人下楼时大部分人都已经起床,薄老太太坐在沙发上和薄宇辉一起看电视,林萍则在准备早餐。
“起来啦,那准备开饭吧。”
薄宇辉一边招呼两人,一边扶起母亲。
叶之桃连忙上去帮忙,薄老太太挨到她的手却没放,乐呵呵地道:“桃桃起得很早嘛,和雅雅不一样,她就是个小懒猪。”
现在还不到七点,在节假日中绝对算起得早了,而宁雅显然不在其中,到了餐厅叶之桃也没看见她的身影。
她问:“宁雅还没起吗?”
林萍去把早餐端出来,陈海怡也过来了。
“不用等雅雅了,待会儿我让人给她送到房间里去。”
薄家的早餐很接地气,按理来说,薄家家大业大,又有老人家,长幼尊卑肯定分明,家里规矩也多。然而在这个家庭中,叶之桃感觉到的并不是森严的家规,而是家庭的温暖。在叶家,叶博就是绝对的权威,所有人都必须配合他,遵从他,即便是吃早餐这种小事,只要叶之桃迟到一点也会被拿来大做文章。
叶之桃和父亲的矛盾从另一种角度来说正是她渐渐长大,渐渐觉醒个人意志后与绝对父权的矛盾。
但在薄家,她感觉不到这种压抑的气氛。这里的气氛和睦而自由,薄老太太说宁雅不早起,带着老人家的宠爱,陈海怡埋汰外甥女却也不忘关怀她的身体,让人给她送早餐。
事实上,如今年轻人的作息规律不同,睡到七点以后是十分正常的事,他们表现得正是一种对不同的包容。
早餐吃得很愉快,吃完饭薄暮轻有工作要处理,陈海怡叫上了叶之桃,说有东西给她看。
“你跟我来。”
“好的。”
叶之桃心里有些忐忑的,薄暮轻的妈妈突然叫她做什么?
“桃桃,这边。”
陈海怡拉着叶之桃来到二楼走廊的尽头。
这里看起来不像是卧室或者客房,当陈海怡打开门后,她彻底确认了这间房间的作用。
她母亲也有这样的房间,专门用来放置比较名贵或者比较喜欢的珠宝首饰。
仔细观察,这间房间的门都和其他房间不一样,房间里还有专门的湿度温度控制器。
陈海怡拉着她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一个抽屉,丝绒制成的底座上放置着一条叶之桃眼熟的项链——她突然想起当初听到的传言:知名摄影师陈海怡拍下了影后顾青曼的首饰。
“妈妈?”
陈海怡露出笑容:“当时我看到这几件首饰,发现都是你妈妈的旧物,不知道为什么落到了别人手里。那时候我在国外,只有委托朋友帮我拍下,暂时保管了下来,等什么时候,去送还给顾青曼的子女。无巧不成书,没想到你和暮轻结了婚。也不用我再去找你了,今天正好把它们还给你。”
叶之桃眼眶早已通红一片:“妈妈……妈妈,这我不能要。”
“怎么不能要?都是一家人了,而且这本来就是你妈妈的东西。”
可是在拍卖出去的那一刻起,这些就不再是她妈妈……也不再是她的东西。她已经接受了很多薄暮轻的帮助——房子的事,演戏的事,如今还要接受她母亲的帮助吗?
并非是过不去自尊那一道坎,而是她不想再占那么多便宜。她和薄暮轻不过是契约婚姻而已,奶奶已经送了她很名贵的项链,如今陈海怡又要把花了真金白银买的东西还给她,天下真的没有这样的道理。
“妈妈,我明白您的心意。”
叶之桃握住陈海怡的手,忍着泪水哽咽着说:“但我真的不能要……不是因为客气。我当初没有能力守护住妈妈的东西,也因此十分懊悔。但慢慢我开始明白,东西固然重要,但并不是我怀念她唯一的方式,我还能用自己的方式去纪念她。至于这些东西,它们很好,所以更不该难见天日。妈妈您懂得欣赏它们,爱护它们,如果我妈妈知道它们是在您的手中,一定也会很开心的。”
陈海怡望着她,轻轻叹了口气。
“好孩子,你也可以让它们重见天日,就像你那天穿着你妈妈的衣服一样。”
叶之桃摇了摇头,“我可以穿妈妈的衣服,但我无法成为她。妈妈,我已经决定好了,它们和您更配。再说了,您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了吗?所以这些首饰无论是在我的手中,还是在您这里都是一样的。”
叶之桃说到这个地步,陈海怡也不再推却,轻轻抱住了她,低声道:“桃桃,你妈妈一定会为你骄傲的,两个妈妈都是。”
叶之桃点点头。
“好了,去化妆换衣服吧,雅雅起来,我们就去逛街了。”
“嗯。”
宁雅起床洗漱,吃完早餐后已将近十点。薄暮轻和薄宇辉早就去了公司——大佬也有被人视察工作的时候。
“奶奶,要不你也和我们一起去逛街好了。”
宁雅围着薄奶奶撒娇。
“我这腿脚还去逛街,雅雅你真胡闹。”薄老太太戳戳她脑门,“你们年轻人自己去吧,我找林萍打麻将。”
宁雅也就怕老人家被冷落了,随口一提:“好的,那我回来陪您打麻将。”
薄老太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