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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森是越想越不对劲。面对归刹,他有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隐隐觉得,归刹对师妹的意图不纯。
三人就在房间里僵持住了。
不对。不能这么说,僵持住的只有青森而已,归刹和夕真二人谈笑风生,似乎忘了还有青森在一旁。
他就像一只从外围闯进里围的人,里面的人不接纳他,他也不想出去。
似乎他才是那个不相干人员。
从没有过的失落席卷了他。
他黯然地站起。抬手想习惯性地抚摸夕真的头,抬到一般又黯然落下。
灰心丧气地离开了夕真的房间。
青森一走,夕真就立刻反应了过来,瞪大了眼看着归刹,“我和你很熟么?”
“……”咱不带这样的!
过河拆桥?归刹警铃大作,难道夕真还对那个渣男有意思?
这丫觉得青森是渣男,浑然不觉,他和青森是渣男指数是半斤八两,他只不过青森是对着夕真一个人渣,最后造成的伤害非常深;归刹是对着一群人渣,挑拨了别人的春心,却不负责,好在时间不长,造成的伤害比较浅,不痛不痒。
“他一出去,你的态度就变了,是不是你心里还有他?”归刹忍不住问道。
“谁还喜欢他?”夕真嗤之以鼻,只不过她的目光有些闪烁,眼底有着迟疑。
到底是曾经深爱过的人,哪怕现在决定不爱了,那么深的感情也不是说能忘记就忘记的。
她甚至不知道,她对大师兄爱,是不是早就被消磨掉了,然后她的追逐只是一种习惯,一种自我麻痹?
那不然为什么她的心一点都不痛呢?
有的只是遗憾和怅惘。
隔壁的声响瞬时就消失了。
归刹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现在听到这个答案,那个谁谁就该死心了吧。有情敌很好,说明他家夕真哼优秀,而且值得人喜欢;对付情敌对他来说不是什么费力气的事情,但是他不想在无关人士身上耗费力气,麻烦1
所以说他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归刹深以为荣。这年头讲究个性,他归刹的个性就是矛盾,女神这么特别的女子一定能够理解他的个性!
“笑得真贱。”
“……”女神居然说他笑得贱!难道他的笑容真的很贱么?
归刹表示他很桑心。决定了,今天回去就对着镜子练习!
那边熙云终于把顾宁拐回了房间。
两个人激动地关上门,就奔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去了,然后开始激烈地啪啪啪活动……
这怎么可能!
顾宁表示他是很有节操的人!
系统:是恨不能没节操吧。
系统:咦,我的精分去哪了?
系统の系统提示:槽点太多已经无力吐槽,今天罢工!
系统:==你粗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事实上,是顾宁和熙云两人都想啪啪啪了,但是又不能因为想啪啪啪就啪啪啪,不能做一个任性的美男子,更不能为了啪啪啪而啪啪啪,情事是讲究灵肉结合的,他以前违背了这种准则。总是抗不了诱惑。但是,这怎么能行呢!
天道好轮回,不行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不遵从天道而恋爱的,下场呵呵!
心魔:听到了么,要讲究灵肉结合,不然……
天道:哼。我就是天道,怕什么?
心魔:……
天道:来吧。亲爱的,今天晚上我们试试这套姿势!
心魔:……我要回家!
“做不做就一句话,有必要考虑那么半天么?”
“亲爱的,你好直白啊!”顾宁瞅了他一眼。从储物袋里掏出几朵颜色各异的菊花,一瓣一瓣地扯下,嘴里还念叨着。“做……不做……做……不做……”
“……”熙云直接无语。
一把把顾宁拽过来,就要扒掉他的衣服。那几朵菊花散落在地上。
熙云觉得自己脑抽了才干等了这么久。他看得出来对方今天晚上并不抗拒情事,甚至蠢蠢欲动。
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磨磨叽叽犹豫那么久……简直就是浪费那么多的时间,*苦短,他是从哪鼓捣来这么多菊花,一朵又一朵,难不成想扯到明天。
闲的蛋疼!
“不要这么简单粗暴啊!”顾宁的手臂挥舞着。
这种挣扎也就是当做夫夫之间的情趣了。熙云压根儿不放在心上。
要是对方这么快就妥协了,他反倒不放心……
毕竟总是那么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人!
他只当没听见,变本加厉,动作粗暴不减。顺脚踩在了掉落在地的菊花上面,这种东西还是少一点好一点,他可不想再见到这种浪费时间的花了。
“啊,我的菊花!”顾宁一声惊叫,这是他特地采摘的菊花,就这么被毁了,“嗷嗷嗷,我和你拼了。”
一头扎进了熙云的怀里。抬起头,一口咬在了熙云的肩膀上。
熙云闷哼一声,由着他去了。
顾宁还是觉得不爽。眼珠嘀溜一转,把注意打在了熙云的身上。
毁了我的菊花,一报还一报,今天我就毁了你的“菊花”……
这么想着,就开始脱熙云的衣服。
似乎陷入*中的男人都有特殊的脱衣服技巧,顾宁哪怕是只受,脱起衣服来也毫不费力。
大概这就是男人的天分吧。
衣服脱光的两人滚到了一起。
“今天我要在上面。”接着想到在上面可能是骑乘的姿势,“不是骑乘。”
熙云眯起了眼。
骑乘么,听起来似乎不错的样子。
并没有出声反驳。他很自信,无论怎样,对方都不可能把他压在身下,侵犯那种地方。
虽说相爱的两个人在这种事情上,谁上谁下都没多大关系——
但是,他和他只是情。人关系,要让他屈居人下,恐怕他会杀了对方。
然而对方有这样的心思,也并不奇怪,男人都不会甘愿雌伏在别人身下,若她没有这种心思反倒奇怪了。
一想到对方甘愿雌伏自己身下是因为爱他,他的心顿时涌入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填满了他心里的空缺。
他没有说过爱自己,但是自己就是能感觉到。
熙云情不自禁地就吻上了顾宁的唇。一个不带着任何欲念的、简单的、纯净的吻。
ps:关于夕真的归属问题,朕只能说,第一,很高能;第二,朕是夕真的亲妈,比顾宁和夕真还要亲~~~~
☆、170 YD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顾宁被突如其来的吻给弄得懵住了。
错乱之中慌忙想回应,谁知道熙云只是碰了那么一下,就离开了他的唇。
卧槽,这么快,劳资还没感受到蠢蠢(划去)纯纯的美好呢!
雅美蝶!哦都可!
“再来一次。”顾宁永远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磨人。
熙云却恍若未闻。
山不靠我,我便靠山。
顾宁这厮反正是脸皮厚到堪比城墙厚,也不觉得自己倒追熙云有什么不对,贱就贱吧,反正感情这玩意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人生难得碰到这么一个让自己喜欢的、甚至可以说是爱的人,为爱拼搏,到最后哪怕是错过了也不会有遗憾。
当然了顾宁这么有自信的人怎么会觉得自己会错过熙云呢!那绝壁是不可能的。
顾宁diao丝简单粗暴了一辈子(大雾),难得这么文艺一次。却偏偏在这良宵苦短滚床单的重要时刻走了神。
熙云非常不悦地眯起了眼。这种时刻都走神,还想压倒自己,简直就是一种妄想。
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察觉到气氛有点变化,顾宁赶紧回过神来,一个吻贴了上去。
顾宁是打算回给熙云一个纯纯的吻,表示一下他的喜欢的心情。
然而究竟是太天真,还是误打误撞,我们不得而知,现在的情况就是顾宁吻了上去,熙云不肯放过他。
用舌头撬开他的唇。
顾宁猝不及防,被对方攻城略池,侵占。
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熙云的手在顾宁身上游移着。
顾宁被摸得舒服了。忍不住哼了一声,熙云眼中闪过一丝红光,差点把持不住,立刻要把顾宁给拆吃入骨。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一步一步来,不然目的就达不到了。骑乘啊,他很期待呢!
不过。顾宁被迷得七荤八素。也没能忘记,他今天是要做在上面的男人。
手不安分地在熙云身上摸来摸去,毫无章法。
怎么说呢。顾宁的脑子里虽然装了那么多的理论知识,身体也体验了那么多实战经验,对于做上面这种事情到底是经验为零,完全是一个菜鸟。
想法是一回事。行动又是一回事。
系统:说来说去还不是#思想上的巨人,思想上的矮子#
系统の系统提示:着实是这么一回事!
系统:太好啦。精分君你又活过来了!
系统の系统提示:……(难道我死过不止一次?不对,我什么时候死过!)
“别着急。”熙云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以示安抚。
顾宁的动作渐渐放慢了。
唔,作为一个攻,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为对方考虑。
顾宁点了点头。
反正人在这里,又不会跑掉,急什么!
这只蠢货全然忘记了。先下手x瓜为强,后下手x花遭殃的道理。
系统:所以说注定被人压。嚯嚯嚯嚯~
“嗯?”顾宁后知后觉地发现,熙云在摸他的身体,方才不注意,现在总攻(受)之魂觉醒,立刻觉得不对劲。
上下探索人体的奥秘不是攻该做的事情么,说好了今天他攻,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在摸我?”
“你不也是在摸我?”熙云反问道,“只许百姓点火,不许州官放灯?”
一旦在做有情人做有情事的时候,顾宁的智商就会成下降到负无穷到负二这一区间——
说得好像挺在理?又好像哪里不对?
“不一样,这两个不一样。”顾宁咬着手指,歪着头,一派天真。
“哪里不一样。”熙云也觉得自己真是有耐心,居然会停下来听顾宁这种孩子气的话。
到时候一定要补回来。
顾宁猛地一颤,“当然不一样。”回了一个非常欠扁的鄙视的眼。
“一个是你摸我,一个是我摸你,摸的人不一样,被摸的人也不一样。你真笨。”
“……”跟对方计较他就输了。
“好吧,不一样。”
“乖!”顾宁抬手就摸上了熙云的头。
熙云没有闪躲,眼中也没有任何厌恶与不耐,满是纵容的无奈,把他的手从自己头上拿开,他覆在对方身体上方,牢牢的扣住他,不让他的手乱动。
顾宁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这浆糊中燃烧着“我要做攻”四字。
“说好我在上面的呢?”
“别急,待会儿就让你在上面。”
“不,我现在就要。”
“难道我伺候得你不舒服?”熙云捏了捏顾宁胸膛上的两粒小茱萸。
小茱萸在冰凉的掌心中战栗着。
“舒服。”顾宁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既然舒服那就再享受一会儿吧。”熙云蛊惑他,用手挠了挠小茱萸。
茱萸麻酥酥的,痒痒的,顾宁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凭着感觉在熙云的掌心摩挲自己的小茱萸,企图缓解这种求而不得的痒。
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一副标准的任君采撷的总受模样!
顺从地点了点头。
熙云也并没有太难为他。
趁着顾宁神魂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