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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怎么说?”
……
有时候也会聊些没营养的,比如:
“吃饭了吗?”
“醒了吗?”
“洗澡了吗?”
……
这些简单的问候让晏黎在养伤时心情大好,她每天按时吃药,配合着医嘱,伤势恢复很快。
她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揭然:“脚可以下地了,医生让我先慢慢练习走路。”
不知道揭然是不是一直守着手机,很快回复:“太不容易了,恭喜你。以后别这么折腾自己了知道吗?”
看着最后那句话,晏黎忍不住脑补了揭然隐忍着不舍得骂她又心疼她的模样,想象揭然那种腻死人的温柔嗓音,她整个身体都热了。
突然起了逗弄之心,她捧着手机傻笑着打字:“瘸了也不怕,你说过你要养我的。”
这句话发出去很久都没有动静。晏黎心想坏了,是不是玩笑开太大揭然不乐意了?
一阵短促的系统提示音将她瞬间拉回,晏黎定睛一看,发现揭然不打字改为语音了。
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揭然舒缓动人的声音丝丝缕缕地钻入耳膜:“我说话算话,就看你有没有胆子跟我回柏林。”
晏黎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烫着似的丢掉了手机,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
完了完了,再这么跟聊下去看,她肯定忍不住要求着嫁给揭然了……
“笃笃笃——”蒋萌萌前来敲门,提醒她应该吃午饭了。
晏黎慢吞吞走出去时,看到其他三个人都已经在餐桌旁做好了。
艾舒怡目不转睛看着她走近,捏着嗓子说:“我看某人面犯桃花双眼含春,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晏黎故作镇静:“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艾舒怡凑近来仔细看她的脸:“别试图转移话题,这位朋友,请你认真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晏黎扒了口饭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忘记你刚刚说什么了。”
艾舒怡毫不吝啬赏了她一记白眼,既然她耍赖,那就来点狠的:“你跟揭然确定在一起了?”
这个问题也是其他两个助理想知道的,被这三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晏黎心里发毛,她又扒了一口饭,眼眸闪了闪,说:“没有啊。”
艾舒怡诧异:“你们现在都这样了还不确定关系?”
“哪样啊……”
艾舒怡伸手戳了戳她脑门,好没气地说:“少跟我装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抱着手机傻乐,连剧本都不想看了吧。”
晏黎呛声:“胡说,我每天都在看剧本好不好。”
“啧,还敢顶嘴。说正事。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啊,那天在医院看到揭然,我还以为你们这算是成了呢。”
晏黎囫囵将嘴里的米饭咽下,想了想,说:“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艾舒怡挤兑她:“天天见不着面,都不能像正常的情侣那样手拉手一起去逛街看电影,你不觉得憋屈吗?”
晏黎眼皮动了动,嘟囔着:“我们两个又不是情侣关系……”
半天逃不出点有用的信息,艾舒怡无奈地说:“好好好,不是情侣,你们是纯洁的朋友关系。”
“也不能这么说。”
“那要怎么说?”艾舒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晏黎酝酿了半天,难为情地说:“至少也是友情之上恋人未满。”
“哟,这整得挺文艺挺浪漫啊。你们两只乌龟慢慢磨吧,我看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
一月中旬,晏黎她们一行四人在大雪纷飞中前往机场准备出发横店。
在此之前,晏黎一次也没有跟揭然见过面。别说见面了,就连视频也没有。两个人还是习惯了电话和微信联系,谁都很矜持,谁都没有往前迈进一步。
候机时,艾舒怡用手肘撞了撞她:“都要走了,你跟你家揭然说一声?”
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就走,昨晚她们已经微信聊过了。
这不是重点!
晏黎见鬼似的看着她:“揭然不是我家的。”
艾舒怡无所谓的态度,斩钉截铁地说:“早晚的事。”
虽然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但晏黎脸皮薄,被她说得面红耳赤,低着头,声音也低了下去:“你又知道。”
艾舒怡哼道:“我就是知道!看你整天一副花痴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早晚会被揭然拿下。”
晏黎嘴上说不过她,心里却在想:谁拿下谁还说不准呢。
被艾舒怡这么一提,她心里痒痒的,借口去洗手间,趁着没人时给揭然发了条消息:“我们到机场了。”
揭然:“几点起飞?”
晏黎看了看时间:“不急,还有一个多小时。”
自从晏黎脚受伤之后,揭然就变得像个老妈子似的对她嘘寒问暖,事无巨细都要关心到,比如现在:“横店那边好像在下雨,你们准备好雨伞了吗?”
这就得问蒋萌萌了……晏黎老实回答:“不知道啊。”
揭然:“不知道?”
晏黎赶紧解释:“我还在洗手间里,出去了问问她们。”
打完这行字,晏黎感觉自己又把话题给终结了。偶像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心上人,这个角色转换太快了,她一时难以适应,跟揭然聊天时总是小心翼翼,甚至可以说比之前还要谨慎。
揭然也没有消息过来,这么干耗着也尴尬啊。晏黎脑子转了转,不紧不慢地打字:“你在干嘛?”
等了半分钟,揭然:“收拾东西。”
晏黎:“做家务?”
揭然:“算是吧。”
一个国际影后不拍戏不接通告,回国这些天就天天闷在家里做家务,想想真是可乐。
想象揭然在家里忙进忙出的居家模样,晏黎弯了弯唇角,正想问她无不无聊,揭然又发了条消息过来:“我会想你的。”
只有五个字,晏黎却看了很久,久到眼睛发酸,她才敢肯定自己没有看花眼。洗手间里很安静,她似乎能听到自己“怦怦怦”的心跳,还有突然变得急促的呼吸。
谢天谢地,幸好她躲在了洗手间里,要是让艾舒怡看到她现在这个模样肯定要笑话她了。
晏黎努力调整呼吸,定了定神,回复她:“我也会想你的。”
诚如揭然所说,横店在下雨。杭州的冬雨非常可怕,潮湿黏腻,而且那种冷意似乎能渗透进骨髓里,让人不寒而栗。
这种天气拍戏是最可怕的,拍摄进程被耽误,演员也遭罪。
晏黎刚进组第一天就感冒了,因为拍摄时为了让人物更上镜,她是不能穿得太臃肿的。晏黎本身体质就怕冷,几场戏下来就脑袋昏沉找不着北了。
下雨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剧组没办法通宵拍戏,下戏以后,晏黎回去洗了热水澡,出来喝了蒋萌萌用热水壶煲的姜汤,麻溜地钻进被窝里。
被窝也不暖和,她在里面瑟瑟发抖。
蒋萌萌把空调温度调高,又往她被窝里塞了个热水袋,说:“你先睡吧。”
晏黎牙齿打颤地点头,正准备闭上眼,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担心是揭然的消息,对蒋萌萌说:“帮我拿下手机。”
蒋萌萌把手机塞进她手里,转身去洗澡。
晏黎迫不及待地点亮手机,一看果然是揭然发来消息:“回来了吗?”
晏黎:“嗯,刚洗了澡,有点感冒。”
揭然:“严重吗?”
晏黎:“不严重,吃点药应该就能好了。”
揭然叮嘱她多穿点,还教她拍戏的时候把暖宝宝塞脚底下,临了,怕打扰她休息:“早点睡吧。”
生病了就是容易矫情,晏黎吸了吸鼻子,不紧不慢地打字:“被窝一点也不暖。”
揭然:“要不我去给你暖暖?”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感觉我不在的这一星期你们留言更积极啊,原来你们是这样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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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暖被窝这种事属实不现实; 毕竟隔着这么老远呢。
揭然存心逗她:“那你等我飞过去。”
晏黎震惊地回她:“你来真的呀!”
揭然:“怕了吗?”
晏黎:“……”
如果不是因为天太晚; 揭然其实还想同她再聊几句的; 关键她现在还生着病。揭然哄了她几句提前结束了这段聊天。
正准备放下手机; 屏幕就亮了起来。看着来电显示上“嘉茵”两个字,揭然心里诧异; 她按下接听。
一阵痛苦的呻。吟钻入耳膜,让揭然懵住了。
什么情况?
下一秒; 梁嘉茵变了调的声音传了出来:“然……然然; 我不行了……我怕是要生了; 你快来啊!”
一个小时后……
揭然火急火燎开着夜车到达医院,她直奔妇产科; 在走廊里看到了一头白发焦急等待的连建业; 还有靠墙站着不知道是发呆还是在思考的连奕。
连建业的司机也在,他是第一个发现揭然的,主动跟她打招呼。
其他俩人才注意到揭然。
揭然迫不及待地问:“情况怎么样了?”
连奕下巴点了点亮着灯的手术室方向:“刚进去了。”
揭然长舒了一口气。
当时梁嘉茵是在被救护车上给她打的电话; 揭然只听了个大概,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打理就跑了出来。
一门之隔; 谁也不知道手术室里发生了什么; 只有在外面静静等待着。
两个小时的煎熬过后; 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欣喜地说:“手术很顺利,大人和小孩都很好,恭喜连先生; 您太太给您生了个千金。”
一听到这个好消息,连建业这个年过六十的老人笑得合不拢嘴,示意司机给医生红包。
那医生惶恐不及:“别这样别这样。”
随后又折腾了很久,刚缝了针的梁嘉茵被换到了独立病房。麻药还没过,她脸色苍白,笑容惨淡地看着揭然:“不好意思啊,大晚上把你叫出来。”
揭然不以为意:“跟我你还客气什么。”
护士抱了刚出生的小奶娃进来,所有人都围过来看。当看到皱巴巴的孩子时,连建业浑浊的双眼泛着泪光,声音沙哑地说:“不容易啊,嘉茵,谢谢你。”
为了不打扰他们一家人,揭然识趣地退了出去。她顺手关上了门,一转身就看到了连奕,问他:“孩子你看了吗?”
连奕点点头。
揭然朝他走去,与他并肩而立,看了看紧闭的病房门,又看了看身边面无表情的人,迟疑:“你不高兴吗?”
连奕扯了扯嘴角,别有深意地说:“只要我爸高兴就行了。”
揭然不说话了。一个是她的兄长,一个是她的闺中密友,她夹在中间其实挺为难了。
不管连奕心里到底怎么想,揭然是真心替梁嘉茵感到高兴。
剖腹产后的第一天,梁嘉茵平躺在病床上动也不敢动,刀口疼得她只想哭,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好在连建业这个老头比较贴心,每天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揭然反正在家闲着无事,白天就过来看看。
刚出生的宝宝皱巴巴的,脸蛋儿通红,眼睛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