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言一阵折腾更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而见楚婧然真是离开这屋子去另一个比较小,可能是厨房的房间,司冉言才微微放松戒备。可这屋子的摆设,触目所及,今日她一路的所见所闻,怎么这么的奇怪?
一杯毒酒,自己不是被赐死了么?怎么突然在那冰凉的河水中醒来?若非她谙熟水性,醒来那会早就被活活又淹死了吧。
司冉言揉着仍旧有些昏沉的头,抱着刚刚那妖女扔给她的衣裳,在这陌生的房间里面转悠。忽然,她眼角余光看到了一个女子,吓得她轻呼一声,后跳好几步,摆出防备架势。然而她滑稽地看到那女子同步做出自己刚刚那一串动作,此刻也正戒备又好奇地看着自己。
走近走远,举手投足。司冉言发现那女子竟然和自己完全同步,再展展手中这衣裳,司冉言发现自己亲眼所见和镜中呈现的衣裳是一模一样,连色泽都分毫不差。
这竟是一面镜子么?这里的镜子居然能够如此清晰地映照出人与物?有些不可思议呢。
司冉言走近镜子,看着镜中的女子。这女子和自己倒是有□□分相像,年岁相仿、身材相似,只不过她眉间没有一点朱砂。眼前的女子熟悉却也陌生,毕竟不是真的自己。而她其实并不叫什么司冉言,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复姓司徒,名姌妍,乃大焱王朝长公主是也。
十二岁的司徒姌妍便辅佐九岁的王弟继承王位。为了辅佐王弟,司徒姌妍不仅要教他读书识字,还要教他名家典籍,执政之道。殚精力竭,并与多位心术不正的权臣斗争,只为护王弟周全,稳固他们大焱江山。
可最终,她一点点呵护着长大的王弟还是被后宫妃嫔与奸佞之臣蛊惑,怀疑她这个亲姐姐牝鸡司晨,有篡位之心。甚至于直接赐她一杯毒酒……
亲情在这帝王之家竟然如此凉薄么?她一手带大的王弟真的忍心杀她这个亲姐姐吗?姌妍公主不甘心,可那杯毒酒她还是被灌下了,而自己如今,居然来到了别的地方,还是用着别人的身体。这是多么的匪夷所思。
若非在水中醒来,脑海中有一个很想去的地方,她也不会上岸后直接找到了这边。那个妖女,司徒姌妍知道,是这身体原主司冉言认识的人,似乎还是相当眷念的人,所以才会在临死前想到了这个地方,清楚地记得这里的路线,就想再看她一眼。
好不容易终于来到楚婧然住处,原主的记忆与意志也模糊了,那时司徒姌妍有点慌,她不知道原主找那个叫楚婧然的女子想做什么,混乱之下用比较粗暴的方式胁迫楚婧然开门。但进入那屋内,看到与他们大焱王朝截然不同的室内摆设时,她越加的慌乱。
她真的来到了一个于她而言全然陌生的地方,这地方是死后的阴曹地府还是极乐世界?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死而复生了?那一刻,突来的一阵眩晕让她在问完楚婧然这是哪里与她是谁后便昏迷了。再次醒来时已经被楚婧然搀扶着,身上竟一。丝。不。挂。
楚婧然占了她便宜,哪怕对方同为女子,司徒姌妍都觉得这是奇耻大辱。她有想过杀了楚婧然,但是她那会又根本没多少力气。
司徒姌妍回想起最初的感觉,她发现原主司冉言不仅眷念那个妖女还挺信任她,司徒姌妍想,如今自己搞不懂莫名“死而复生”的情况,又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甚至于连原主司冉言具体是个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她想她只能先呆那妖女身边,走一步看一步了。
反正那妖女也没有三头六臂,也不会真的奈自己何。
司徒姌妍看到镜中女孩刚刚及肩的头发便微微蹙眉,这头发是剪过的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女孩这样修剪自己的头发,是否有些的不孝?还有刚刚那个楚婧然,那种颜色的头发她还是第一次见,这边的人竟和自己那边那么的不一样么?即便是这个司冉言也是,发色也不是黑色的,而是像板栗一样的颜色。
又看了看手中的衣裳,把这房间的门以及窗子关上、窗帘拉上后司徒姌妍才退去那包着自己身子的“白布”,换上那妖女给她的衣裳。
可这个时代的衣裳和他们那个时代的款式大相径庭,司徒姌妍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穿。
拿着比较小件,她觉得应该穿在里面的内衣内裤,司徒姌妍摸索老半天还是没看懂这是什么,要怎么穿。
类似三角的这玩意莫非是头套?不对,这是有三个孔的,应该不是头套……
那这有两个圆杯状软罩又是何物?怎么摆弄都不对的样子……
姌妍公主有些的头疼,曾经在大焱王朝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天之骄女,她发现自己来到这边竟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罢了。
把那她看不懂的内衣内裤放床上后,司徒姌妍意外发现这裤子和他们那边的有点像,司徒姌妍率先穿上,好在大多睡裤也不分前后面,她穿裤子倒是顺利。至于套头式的睡衣嘛,她也是研究了许久才套上了身。
但是这样穿也太过单薄了吧?而且手臂、双腿好大一节都光。裸着,成何体统?
刚刚楚婧然是从那个柜子里面取出的衣物。司徒姌妍摸到楚婧然的衣柜前,打开,本想多挑几件厚实的穿,但自己这不问自取的行为是否与盗窃无异?
姌妍公主并没有踌躇多久,很快便把衣柜关了,她堂堂大焱王朝长公主怎可行如此盗贼行径,辱及王家颜面呢?思及此,司徒姌妍便去外面找楚婧然,打算说明情况,再向她多借几件衣物。
于是刚把炒好的西红柿炒蛋端出来放餐桌的楚婧便看到那“纯情”的小妮子紧紧抱着双臂,把胸更是捂得严严实实,别扭地朝她走过来的样子。
不行,她怎么觉得这小妮子很有趣,“你先等等,我再炒个空心菜就可以开饭了。还有,你这是……肩膀脱臼了?”
“我肩膀无碍。只是……”在楚婧然的面前站定后,司徒姌妍也没看她,微微别开眼,问道,“你能否多借我几件衣裳?”
“嗯?你要那么多衣裳干嘛?”楚婧然边问她,边去厨房捞出清水中已折好洗好的空心菜。司徒姌妍也跟着她进了厨房,“穿。”她回道,只不过这个回复让楚婧然柳眉一挑,“你很冷?”她想,不会这小妮子在河水里泡过,着凉了吧。
“非也。只是楚姑娘你予我的衣裳甚是单薄……”司徒姌妍还没说完,楚婧然便诧异地回头,“你叫我什么?楚姑娘?”这小妮子还在玩古装play?要不要这么乐此不疲啊?
“……”司徒姌妍抿唇。原主司冉言的记忆中,眼前女子确实叫楚婧然,她唤她楚姑娘难道不对?莫非她已嫁人,需要唤她一声夫人?
眼前的司冉言终于让楚婧然觉得有些的怪异。“司冉言。”楚婧然唤了下她,然而对方愣了会才应。
既然称呼不对那便不称呼了,司徒姌妍也不知道对方嫁人了没,冒昧地称呼人家夫人恐怕也不妥。于是她还是把重点绕回衣服上,“可否再借姌妍几件衣裳?日后必当重谢。”
“可否……日后必……”楚婧然颦眉,她感觉自己有些不适应这小妮子开口闭口的文绉绉了。“跟我过来。”她说着便领头往自己卧室走。
进屋后看到被留在床上的内衣内裤,楚婧然有些诧异。过分“清纯保守”的司冉言不穿内衣内裤反而想穿啥?好奇之下,楚婧然不动声色地打开衣柜,“这里面的衣服你随便挑吧。”她倒想看看对方想要什么衣服。
第5章
司徒姌妍并不知道楚婧然的心思,她真当楚婧然大方,便在她琳琅满目的衣裳中挑选。
楚婧然发现对方看都不看夏天的衣服裙子一眼,而是拿出了她挂在角落的风衣。“此衣可否一借?”
这是春、秋时候穿的长风衣,她竟然挑了这件?楚婧然高高地挑着眉,但也不发作,她倒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真会在大夏天穿上这样的风衣。所以她点点头。然后她看到司冉言这一直苦着的一张瓜子脸亮了起来。然后背过自己,真的开始穿风衣。
楚婧然发现司冉言不仅没穿内衣,还把睡衣穿反了,不过她穿风衣的动作倒很利索,只是奇怪的是,她扣子都不扣,那腰带倒是绑得似模似样。
无疑,风衣这种类似开衫、对襟的款式在司徒姌妍看来是最接近他们那边衣裳的,所以她刚刚挑选了它。而且这件是长袖,至少把双臂遮严实了,只不过她俩小腿还光。溜着,必须再找件下裳。
然而就在司徒姌妍把手伸向一条长裙时,楚婧然终于看不下去,伸出手去摸她额头。
突来的碰触让司徒姌妍后跳一步,一脸戒备,“楚……”想到刚刚称呼人家楚姑娘,楚婧然一脸诧异,司徒姌妍选择再次略过称呼,而是直接问她,“何事?”
“你还问我何事?你确定要这么穿?”楚婧然把眼瞪得老大的,看着里面穿着睡衣睡裤,外面穿着件风衣,不伦不类的小妮子,就是一阵摇头。“你很冷吗?”她又问道。
司徒姌妍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在大夏天穿成这样?”这要是出门不被当成神经病就奇怪了。司徒姌妍踟蹰了一会才反问道,“莫非不该这般穿?”
“当然。大夏天的,你这么穿不嫌热么?”说罢,楚婧然竟然噗嗤一声笑了。起初觉得司冉言这样好奇怪,但现在看她这样不伦不类的滑稽样楚婧然就想笑。这丫头好逗。不会掉到河里脑袋磕到,傻了吧。
“还好。”司徒姌妍倒也实话实说。毕竟她从小到大衣裳都是里三件外三件的穿,遮得严严实实,早已习惯。
“还好?”楚婧然收住笑,挑眉,“你要是真这么穿,我可要不好了。”
司徒姌妍微微蹙眉,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这时她肚皮又欢快地唱响了。楚婧然又看了她一眼,微微叹一口气,“走吧,先去吃饭。”吃完饭她原本想打电话给公司林副总,报告司冉言平安无事的好消息,但现在她觉得她该吃完饭带司冉言去看看医生了。她总觉得司冉言精神状况不大对劲,穿风衣不扣扣子,穿睡衣直接穿反。而那内衣内裤到底是不想穿还是不会穿呢?不会真掉河里造成啥后遗症了吧……
*
两人各怀心思出了卧室,楚婧然让司冉言在餐椅上坐会,自己则去把空心菜清炒了,才正式开饭。
饭菜上了后,楚婧然知道司冉言应该一整天都没吃什么,早已饥肠辘辘,但却发现这妮子仍旧把饭吃得端庄优雅,慢条斯理,每一口都是细嚼慢咽,和只不过晚上没按时吃,这会全然不顾及形象狼吞虎咽的自己简直一个贵族范,一个平民样……
咳咳,端庄优雅、会顾自己形象的艺人挺好的。只不过这司冉言不是个孤儿么?这哪里来的贵族气质?一定是自己饿得眼花看错了。
学着司冉言细嚼慢咽的样子吃了会饭的楚婧然就受不了了。自己的家干嘛吃个饭还要装模作样,她就狼吞虎咽了怎么着?
于是乎,楚婧然再也不去考虑什么吃饭形象问题,大口大口地吃饱后,司冉言还在吃。楚婧然放下碗筷,盯着司冉言瞧。
说起来,这妮子吃饭时候挺正常的,只不过,都说大夏天穿风衣热了吧。中央空调再开低点司冉言是凉爽了,她自己则要打喷嚏了。楚婧然无奈,但还是走过去,把空调调低两度。
吃饭中的司徒姌妍明显感到周遭空气冷了些,比之前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