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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什么她都要问个是什么……还好她的学生比那群熊孩子好学，也聪明多了。
司徒姌妍理解后又问：“小时却是何意？”
楚婧然扬眉，翘了下唇角，“一个小时相当于你所知道的半个时辰。”
“原来如此。”果然见司徒姌妍立刻领会。楚婧然目光沉了下，若有所思。
那边司徒姌妍还没有发现楚婧然已然在试探她，兀自沉思，甚至开始计算起来，“一千步为一千米、一公里，三百六十步为一里，一千五百公里那便是四千多里……即便快马加鞭也需三天三夜……七十几个时辰。”司徒姌妍猛然抬头，“飞机？这是何物？竟可在一个时辰内到达四千多里外之地？莫非施了腾云驾雾之术？”
“诶嘿，这回你说对了。那飞机啊，不就是腾云驾雾，瞬行千米嘛~”楚婧然边说着边伸展双臂做着飞行的动作。“不过，没想到，你计算能力不差，乘除法居然都能心算，加减法更不会有问题了。”而如果眼前的小妮子真是个古人，那可真是个相当多才的古人呢。楚婧然看着面前的小妮子倒是颇有欣赏。
司徒姌妍还处于对“飞机”这样如传说中仙人一般真可以腾云驾雾的神奇宝物的震惊中，有些没法回过神。这个地方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深莫测啊……
至于算数又谈得上什么？她堂堂大焱王朝长公主满腹经纶，身怀各种治国之策，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乃当朝当之无愧的大才女。
然而，她自诩博览群书，穷奇她一生所学所知，竟没法对现在自己身处的地方做任何定义。如今的自己到底身处怎样神奇的国度？
“干嘛，不就一个飞机就傻掉了？”楚婧然忽地勾起一笑，把手臂搭在司徒姌妍的双肩上，来到她眼前。
这姿势让彼此靠得太近，司徒姌妍一方面不习惯与人太过亲近，另一方面又觉得楚婧然笑得太妖娆，这样搭在她肩膀对着她笑，她头皮有些的发麻。然而司徒姌妍想脱开，楚婧然反而伸出手捧着她的脸，固定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楚婧然问：“你想去香港、澳门或者台湾？你记得这三个地方？”
“非、非也。我并不晓得这三处。”司徒姌妍见楚婧然那张妩媚的脸凑得越来越近，身子挣开不得，脸又别开不了，她只能微微垂眸。
然而楚婧然还是没有放开加在她脸上的手，“冉言，我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你是否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
司徒姌妍闻言这才抬眸迎视楚婧然，“何事？”
“你，到底是谁？”楚婧然几乎是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问道。司徒姌妍闻言是怔愣的，她完全没想到楚婧然会这么问，问的又是何意？但转念，她觉得不管楚婧然是否察觉到什么，她还是不能把自己魂穿于他人身上的事告诉楚婧然，所以她继续装傻充愣，“司冉言，一个娱乐圈小新人。”
“这是我告诉你的。你能否告诉我，我所不知道的真相？”
楚婧然的坚持让司徒姌妍又顿了会，可理智上还是让司徒姌妍选择回避，且不论楚婧然怎么就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以及也不知道她把自己怀疑成了什么，司徒姌妍还是担心楚婧然知道后会把她当妖孽看待而不会再这样教她。人心剖测，她和楚婧然并非很熟识。司徒姌妍摇摇头，眨着纯真无辜的眼，“我不明你所指。我忘了，失忆了，你应是清楚。”
忘了，还是不愿说呢？楚婧然心下是这样想的，但她向来也圆滑，见对方毫不所动，守口如瓶只能暂时作罢。当然没准自己又想左了，其实根本没那回事呢？
“好啦，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楚婧然终于放开了加在司徒姌妍脸上的手，“不过阿拉伯数字相当常见与常用，幼儿园小朋友都会的。我教你认吧。”不管眼前的小妮子是失忆了还是古穿今了，这些常识都是要学的。
“有劳。”说到学东西，司徒姌妍是很上心的。于是乎，楚婧然取来纸笔，边在纸上写边教司徒姌妍辨认阿拉伯数字。司徒姌妍很聪明，教一遍就会。楚婧然又教了她个、十、百、千、万以及万以上数字的表述，小数点暂时没教。
司徒姌妍感慨，这阿拉伯数字确实很有意思，看楚婧然书写起来虽然像画符号，但是确实是简单便捷的，每个数字一两笔即可成。
之后楚婧然拿起桌上的钱，遮住繁体字，就露出阿拉伯数字，让司徒姌妍辨识是多少钱，司徒姌妍也都一一答对。
“不错，孺子可教也~”楚婧然把钱放回桌面，她说道，“这些钱先放这里晾干吧，我们先出去吃个饭~身份。证、信用。卡、手机卡你先收好。”然而想到自己为她准备的衣服口袋不是很深，楚婧然又说道，“算了，在新钱包、新包包买好前这些先放我这里。走，我们去吃饭~”
没想到回来和这小妮子一番认领东西、科普这科普那、教她认阿拉伯数字的又去了快一个小时，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眨眼真到中午了。
“走，姐姐带你去改善伙食~哦，对了，”楚婧然背好包包后回过了头，“你以后就叫我婧姐姐吧~”可别再冒出个“楚姑娘”来雷她。
“嗯。婧姐姐。”司徒姌妍一直在犹豫该怎么称呼楚婧然，既然对方让她唤一声姐姐，也没什么不可以。
为了让楚婧然倾囊相授有关这地方的一切以及教授她这个地方的该学会的知识与生存技能，司徒姌妍都尽量地去顺着楚婧然。
楚婧然见她又低眉顺眼，脸上是漾着笑容，但眼中却闪过算计。失忆？楚婧然是觉得不像了。她倒想看看眼前这自称“失忆”的小妮子葫芦里卖什么药。
之后楚婧然去阳台收了昨晚给司徒姌妍买的新衣服，让她自己去浴室穿。
套头式的粉色蕾丝衬衫以及七分黑色薄款牛仔。看这小丫头这么穿出来，楚婧然是满意的，“不错，正好合身。”毕竟昨晚给这丫头洗澡时，该看的看了，该记的尺寸也记了，楚婧然给她买的衣服非常合身，而小丫头这么穿挺精神还显身材，重点这天生的衣架子，随便穿都好看。不过小丫头要是能穿个裙子什么的就更可爱了。
“走，我们出门吧~”楚婧然伸手去牵司徒姌妍的手，而司徒姌妍也只是犹豫片刻便顺从地被她牵着手，没再对楚婧然的牵手表示抗拒。
第16章
出门，开着她的那辆二手车，楚婧然带司徒姌妍来到一家市郊农家乐。
下车前，楚婧然还是让司徒姌妍戴上了口罩和鸭舌帽，而后牵着她进去。于楚婧然而言，在外牵着这个“失忆”的小妮子已经习以为常了。司徒姌妍则还有些的介怀楚婧然刚刚问的那句“你是谁”，她其实很想知道楚婧然问出这句是出于什么。但不到两天的相处仍旧让司徒姌妍不敢放松警惕。毕竟在大焱王朝，她如履薄冰习惯了。
而后，当看到这样一个小桥流水人家，院外绿树成荫的地方，司徒姌妍不由惊讶，因为眼前所见的一切于她而言终于不那么陌生了，这地方很像王宫内收藏的字画中描绘的那种乡野小筑，不像楚婧然家附近那样到处只有一栋栋的四四方方的庞然建筑。
司徒姌妍喜欢这个地方，感觉空气都是清新的，如果不是楚婧然让她戴着口罩，她真想摘下来呼吸下新鲜的空气。
楚婧然是这边的常客，更确切的说是前世经常关顾。由于早上提前订了包房，在柜台报了下自己姓氏和手机号后，就有服务员来领她们到包房。包房四面墙是用绿竹绑扎而成，其中一面竹墙开了个小窗，窗外是湖面，碧水清波，视野不错。
领她们进来后，服务员给她们倒了杯水后便拿菜单给楚婧然，楚婧然接过后先让店员出去，而后招呼司徒姌妍坐到她身边。见那服务员已随手关好了门，楚婧然让司徒姌妍摘下口罩。
“别看这地方草棚竹屋装潢随意，实则依山傍水，山珍海味都很新鲜。你看看你喜欢啥，可以随意点。”然而话虽如此，但菜单上的字司徒姌妍还不能全部认得，即使认得字，但这菜名她也陌生，楚婧然只能一道道念给她听，并稍作解释，还好她前世来这边吃过很多次，对很多道菜倒是都挺懂，同时一些重点推荐的菜，菜单上都有样图。
听楚婧然绘声绘色的描述，司徒姌妍发现自己真馋了。来到这个地方后，还没好好吃过一顿美味佳肴呢。这些真的可以随便点吗？
“在你想要点的菜后面打钩就好。”楚婧然把笔拿给司徒姌妍，发现她果真把水笔当毛笔般的握，楚婧然没有马上纠正她，而是观察着她。
小丫头的手很漂亮，纤柔雪白，楚婧然忽然很好奇，这手要真是握上毛笔会写出怎样娟秀俊俏亦或者气势磅礴的字呢？
那边司徒姌妍很快就发现这笔和自己经常书写的毛笔不一样，怎么摆弄握笔姿势都怪怪的，于是她把询问的眼看着楚婧然。
楚婧然会意，伸出手纠正她。司徒姌妍聪明，很快就学会新的握笔手势，也能成功打钩。但是她这拿笔写字的姿势看着还是好别扭，楚婧然索性把自己的手加上去，握住她执笔的手，手把手先教她。“水笔和毛笔不同，你可以用点力写的。水笔笔芯很细，可以写出比毛笔小很多的字。来，我教你写‘猪蹄’两个字。”
楚婧然认认真真地教着，但司徒姌妍在她手握上来的那一刻自己思绪就飘远了。她只能感觉到楚婧然温热的手掌包着自己的手背，由于同用右手，楚婧然侧着靠过来的身子几乎是贴着自己的右后背，她那酥软的胸。脯，凑近自己耳边温柔的话语，微烫的气息以及萦绕鼻间混有柑橘还有很多司徒姌妍说不出来香味的清雅香韵都侵扰着她的思绪。
司徒姌妍真是不习惯被他人靠这么近，更不习惯肌肤相亲，哪怕只是手。写了个“猪”之后，司徒姌妍发觉自己有些的口渴，忙去拿刚刚服务员倒的水喝。喝了一口，司徒姌妍就被呛到。
楚婧然忙用左手去顺她的背，“喝个水也能呛到啊？慢点。”
“这水，这味……”司徒姌妍说着，看向了楚婧然。她发现这水的味道是楚婧然身上香味中的一种。
楚婧然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香味，放开司徒姌妍的右手，她去拿另一个水杯，喝一口，“哦，柠檬水，清肺润喉。”
“柠檬？”司徒姌妍印象中并没有听到这个词，“何物？”问着她又看向了楚婧然，楚婧然身上也有柠檬的香味。
“哦，就是一种水果……你连柠檬都不知道么？”楚婧然拿出手机，度娘出柠檬的图片，给她看。司徒姌妍看完摇摇头，她确实没见过，没想到柠檬是长这样，味道是这样。“柠檬，我现在知道了。”不过楚婧然身上除了柑橘和柠檬，好像还有别的香味。比如这会，好像又有淡淡的花香，睡莲？菊花？好像还有别的，她闻不出来。和他们那边的胭脂水粉很不一样。
那边楚婧然心思也是放在对方身上。她想，如果小丫头是个古人，那么她会是什么身份？过目不忘，过耳不忘，学东西很积极又特别快。是古人的话也是个聪明的古人呢~至少让楚婧然尝到了教授他人的成就感，心情飞扬，忍不住就轻哼几句。
熟悉的音调让司徒姌妍微讶，不由侧过头去看楚婧然，“昨夜那歌儿……是你唱的？”她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罢了。
“嗯？你说的是《晚安曲》吗？当时看你做噩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