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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瑾拿着自己的那身衣服走着,陡然:吕侠好像看见了一条黑红相间的腰带边露了出来。
他的大脑瞬间炸了,半个月之前的记忆忽然再次回来,他仔仔细细又盯着他的肩膀和左腿看,可郑瑾完全一副正常人走路的姿态,甚至,肩背比起有些人挺的还更直,尽管这样,他感觉他的后脊梁开始发冷发紧,他不动声色,假装淡定笑侃道:“你这穿西装,还配布腰带啊,现在的时尚,我还真不懂。”
郑瑾站在一处灯光的阴影下,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他拿出他的腰带问:“你是不是喜欢?我送给你吧。”
吕侠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即使再多的疑惑,他也打消了。
“我可用不了,天天训练,哪有机会穿西服?”
“这不是专门穿西服用的,这也就是我从小都带在身上,习惯了而已。”
“我懂了,情怀二字。”吕侠如释重负,冲着郑瑾挥手:“你睡吧,我也去洗了睡。”
说到这里,吕侠忽然意识到:他和郑瑾今天只是初见面,怎么像认识很久的样子,就连对话,好像都是老夫老妻的模式。
这种认知,让他害怕,他低着头,抱着衣服,急匆匆就走进了卫生间。
等他洗完了出来,郑瑾坐在老爸的边上,将一杯水慢慢的递到吕志国的嘴边。
“老伯说他口渴,叫了你几声,我听见了,出来。。。”
“谢谢你,你早点睡吧。”吕侠接过杯子。在两只手交接时,他能感到郑瑾手指尖的那份冰凉,他不由得缩了缩手,指着郑瑾说:“你穿太少了,去睡吧,盖好被子,小心感冒。”
郑瑾站起来,眼神再次变得凛冽寒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吕侠怔住了,等他再看他时,郑瑾使劲抠着额头,神态疲累:“明早我要去办事,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
吕侠在安顿好老爸之后,靠在老爸的床头,一直在回忆郑瑾几次的神态和语言的转换,想到凌晨,都没想出个所以然。
五点半,吕侠在迷迷糊糊中,看着郑瑾穿好衣服,在临出门的那一刻,他分明看见郑瑾盯着他睡的沙发看了好久。
他的心,说不出来的什么感觉:期待,害怕,还有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感觉,就像迷雾,让他生恋,又让他害怕看到迷雾散尽后的真相。
在早上起来之后,餐桌上有一封信,写着:后会有期。
小弟没见到,另附给他的零花钱,一定要转交。
吕侠数了数:足足两千。
这小子,还真有钱,给吕风的零花钱,就是他一个月的工资。
他才发现:老爸和弟弟吕风都有钱了,就他什么都没有,不公平,还说恩人呢,恩个屁。
两个月了,郑瑾没来,吕治国也问过几次,吕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连彼此,竟然电话号码都没留。
有意?疏忽?
也许是缘分太浅。
回忆到这里,就算告一段落,吕侠抓耳挠腮没想到的是:郑瑾后来就用一个电话,一杯水,就让满身功夫的他,顿时成了阶下囚,所以,人不可太过自信,在对待巧舌如簧、马屁成精的郑瑾身上,就是一个失败的最好例子。
						第5章 第 5 章
半月前
吕侠在学校正在直到学生们做体能加强训练时,他接到电话,在听到第一声的喂之后,他都能感觉汗毛缩紧,精神集中。
“这段时间很忙,也不知道你爸爸和小弟怎么样?”电话外依稀还能听到有讨论的声音,郑瑾将话筒调转方向,继续道:“这几天有点闲,我打断去陪你爸爸喝喝茶什么的,我这有几斤上好的茶叶,要不你让吕风过来拿,改天我再去。”见吕侠这边不做声,郑瑾突然说:“事情不顺利,要不你出来陪我喝几杯?”
“我不喝酒的,恕不能奉陪。”
吕侠的这番疏离,好像并没打消郑瑾的积极性,他依然故我:
“那你陪我喝杯茶,总可以吧?今天,就今天,我在高台阁这边,你过来吧。”说罢,不等吕侠这边回应,电话便挂断。
吕侠张着的嘴巴有点合不上了:他从没遇到对方还没表态,就约好的茶局和饭局,这多少有些强加与人的意思,郑瑾的这招先斩后奏,运用的还真是熟练。
本来他是很不想去的,可内心多少有点争强好斗的意识,在被郑瑾唤醒之后,吕侠有点按奈不住的向往:我我就要去看看,看你甩什么把戏。
这种想法一旦形成,瞬间变成星火燎燃,一发不可收拾。
当他换号自己的白色汗衫,黑色长裤,往校外走的时候,他压根就不会想到:马路对面的小胡同口,郑瑾那身黑色西装,黑色墨镜后,那双无比得意的眼睛,熠熠闪光。
高台阁,是个专门喝茶的茶馆一条街,这条街上,大大小小的茶楼和茶馆,不下一百家,而它背靠的,正是郑瑾租住的房子。
这个计划,是郑瑾自从落脚在这个城市,想到的第一个步骤,如果这一步能够成功,那么,他就可以提早很长时间回去。
如果不顺利,也不打紧,反正,事业大计刚刚开始,还有许多需要他去完成的东西。
诱拐是很顺利,吕侠自然也不会想到郑瑾会这么急不可耐的害他,所以,郑瑾有把握:不出一个月,吕侠就被他整的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果然,在吕侠一进门坐下,喝下郑瑾早就为他准备的迷魂茶之后,郑瑾发现自己几乎接近成功。
望着瘫倒在茶桌上的闾夏(吕侠),郑瑾却觉得:这种敌我悬殊太大的斗争,这种毫无悬念的结果,好像没什么意思。
他好像更倾向于后者,所以,他故意不锁那扇门,所以,他故意让他回去,所以,他想多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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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风这段时间真疯了,谈了个女友,吕侠听老爸说的,没成想,不到一个月,今晚,那位女孩就要陪着吕风,一起回家来吃饭。
吕治国很高兴,老大的终身大事,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个痛,没想到老二争气,才上工作不到三个月,居然就交到了女朋友,这样的好事,怎么不可以好好庆祝一番?
杀鸡宰鸭不多说,就连家里的卫生,老人都从天花板到下水道,全部都清理了一遍。
傍晚,吕侠从学校回来后,一直窝在家里,突然,一通电话让他懒洋洋的心,再次活泛了起来:“吕侠我跟你说,这条消息我可是又花了一大笔钱买的,以后,你都得还给我。”
“有话说,有屁放,你我我眼面前儿的这事儿放我捋顺了,我喊你大爷,叫你祖宗都可以,你要知道;这龟孙子可不是一般的鸡贼。我都快被他整死了。”
“听说他有一个小情儿,是个很大老板的甩卖货,他接手了,听说长的很漂亮。”
“你。。。你妈,这算哪门子重要消息嘛?他有一百个情儿,也不关我这的事儿啊?这个情报,不作数啊。我不认帐,打听,继续打听,就是刨地儿三丈,老子也要搞清楚这姓郑的来龙去脉。”
在正要挂断的时候,那边嚷嚷的一句,让他顿时头脑发胀:“如果是个内应呢,如果是个敌特呢?你小子,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都要留心,都有嫌疑,都有可能是帮凶,这是老子干警察这么多年来给你的建议!爱听不听!”
刚挂电话,还没消化完好友的这句歪理,吕治国就在窗口朝着他喊:“吃饭了,吕侠,你弟媳妇要来了。”
“这还没影儿的事,您老瞎叫什么?”吕侠很是反感老爸的这个称呼,当即脸色就有些不耐烦,情绪依然沉浸在好友的那番荒诞理由里,没法出来。
吕治国也懒得理会他,自顾自在那:“等过了年,不就差不多了吗?你,我算是指望不上了,现在就看吕风的了。先说好啊,我攒的那点家底儿,谁先结婚就给谁啊,到时候你可别埋怨我。”
“你老都留给他们吧,我没意见,我就这样了,反正这辈子,我也没结婚的打算。”说完这句,吕侠走到院子里,望着天,假装看风景,其实他是怕他的猫尿不生气,要往下掉。
吕治国在心底叹了口气,惆怅的情绪,戏剧般的被小儿子欢天喜地般的呼喊给冲淡:“老爸,大哥,我女朋友来了。”
一身简单的灰色长裙,披散的长发,小巧的脸,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挺直的鼻梁,薄薄小小的唇,微笑地抿着。
温柔秀气,这样的女孩,简直就是淑女的代名词。
“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大哥。”
“伯父好,大哥好,我叫田恬,请多关照!”
扯扯大儿子的衣袖,试图要将失魂落魄的儿子拉回来,吕志国也算煞费苦心:“田恬?名字多好听啊,和她本人还真配,是不是啊,吕侠?”
“大哥看呆了,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吗?”吕风的不谙世事,让吕治国对于大儿子的表现,很是不满,当即,拉着吕风道:“别理他,走,我们进屋喝茶去,鸡汤马上就好了。”
吕侠突然在她背后提问:“你认识郑瑾吗?知道远大地产公司吗?”
田恬显然有点发蒙,她疑惑的看看吕侠,又看看吕风,闪身躲到吕风的后面,探着头,怯怯的问:“大哥,他。。。”
吕风很少见到如此莽撞的大哥,见到女友如此这般,他那护花使者的形象立马变得伟岸起来,惊起站定,伸出手臂,想要拦住吕侠,可被吕侠闪电般的扯下,歪着脑袋撑着脖子继续追问:“我就问你,认识郑瑾吗?或者知道远大公司吗?”
见此,吕风也恼了:“她不认识郑瑾,更不是远大公司的!大哥,你脑袋短路了?”
“郑瑾你真的不认识?我好像看见你们在一起啊?难道你不是他的小情人之类的?”
“我看你不是眼睛瞎了,你是心瞎了!郑哥的情人怎么会是田恬呢,我在远大公司门口执勤,一次也没见过田恬去公司!”很不爽的吕风,第一次觉得大哥有点不可理喻,逮住谁都问郑瑾,这不是魔怔了是什么?
吕治国将全部菜布上桌上的时候,已经快到七点了。
吕侠躲在一边,他也懒得客套,端起饭碗,拿起筷子,毫无灵魂地胡乱扒拉着,也不抬头看田恬,更不看吕家那爷俩,他陷在自己的焦躁和烦闷中,无力自拔。
“这排骨好吃,我做的,上次做的时候,还是郑瑾来家里的时候。这段时间,怎么就不见他来了呢?我还淘了瓶好酒,等着他来喝。也不知,他在哪里,忙着什么?”
吕志国说到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吕侠在听到老爸再次提到郑瑾时,特意抬起头,可,结果却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田恬只是笑咪咪地翘着兰花指,撅着嘴,假装有滋有味的啃排骨,压根就没对他们父子俩提到的这个人,哪怕是有一丁点的反应,他都会欣喜如狂,可,没有。
晚上,吕风送田恬回去的时候,毫不死心的的吕侠又冷不丁问了句:“田小姐,在哪里工作啊?”
“锦霞咖啡屋,大哥,有空去坐坐啊,我给你做一份我们店的特有甜品给你尝尝,还有我调制咖啡的技术还是挺不错的,很多的回头客哦,有空你也来尝尝看啦。”
对于最后那句带着撒娇的话音,吕侠完全毫无反应,对于她提到的店名,倒是很觉有趣:“锦霞咖啡屋?这名字好像是个女人名。”吕侠本不想去应付田恬的这番客套,他不喜欢甜食,也讨厌咖啡,这些装叉,哄女孩儿的玩意儿,可看在老爸和小弟的面子上,他只好报以微笑:“好的,好的,谢谢你,到时一定光顾!”
田恬莞尔一笑:“大哥,难道不问一下地址在哪里吗?难道你是故意客套哄我的?”
被她看穿,吕侠有点不好意思,硬着头皮:“哪会?我问问吕风不就知道地址啦?鼻子底下就是路嘛。”
吕